第5章 最後的希望(下)
霞一個人走在塔圖的中心區,來到其中最大的一處建築,那時塔圖的主人,曾經唯一的固特燃的家族,由十幾個石屋組成的外圍都是有普通古斯居住的,而城堡的主人現在是繼承者曉,雖然沒有像他父親一樣成為一名固特,但生為菲特的他卻被古神賦予了一項特殊的能力,很少看到他使用,但毫無疑問有着天賦異稟的曉理所應當繼承他父親的一切,所以對於繼承者的稱號除了他本人,其他木紋族人都認為他當之無愧。
霞一改先前的態度,鞠躬請求門口的兩個木紋族古斯能通報一聲,有要事相商。霞在門口等了足足兩個光華,才回報說可以進入,為此還付出一個塔夫特的通報費,這讓霞的心在滴血,從買穆族到現在就只見到花錢,收益那是分文未見。這個晦氣的古斯如卡,一定要儘早出手,可不能血本無歸,想到這裏霞堅定了信心。邁着步走進了曉的城堡。
無光的城堡,幾乎沒有任何顏色,單調的石牆像是把一切顏色都阻擋在外面,四周的噴泉沒有任何泉水湧出,穹頂下充滿着壓抑的氣氛,就像是這座城堡的主人一樣的陰鬱,端坐在主座上的曉眼中已經沒有什麼光彩,身上交錯的傷痕像是在述說巴倫之戰的慘烈,作為當時的親歷者,沒有人敢在這時打擾他,因為他還沉浸在當時的戰爭,腦中那些無法刪除的記憶無時無刻地在折磨着他,時而微動的嘴唇像是懊悔那是的決定。一個僕人顫顫巍巍地走進大廳,即使他步子邁得很輕聲怕驚擾到他的主人,但在寂靜的大廳里一點點聲響都被無限放大。“主人,有人求見。”僕人輕聲說道,但端坐着的曉沒有任何反應,見狀只能再鼓起勇氣提高一點聲音說道:“主人,外面有人求見。”剛說完一條火舌從主座中襲來,結結實實地抽在僕人的背上,他的背上已經滿是傷痕,但他強忍着痛楚沒有發聲,手上攥緊了拳頭。一個低沉的聲音從主座中傳來:“不見!”僕人說道:“那人說他有一筆買賣是關於穆族的。”過了許久,一個聲音在大廳回蕩:“召見。”
霞不敢抬頭在僕人的帶領下慢慢進入城堡,從僕人身後的傷痕纍纍來看,城主絕對不好對付,那是一個新鮮的傷口,甚至能感覺到從傷口中散發的熱量和一股焦味,而從那個領路的僕人強忍着的樣子,看來對於主人的暴虐他已經習以為常了,進入大廳不由一怔,黑暗的石牆連主座都是黑色的,沒有任何的裝飾。主座上端坐着一名木紋族的老者,黑色的身體夾雜着一些灰色像是在述說這個身體曾經年輕過,老者睜開灰色的渾濁雙眼看着底下的兩人。霞鞠躬說道:“見過城主。”老者看向他緩緩張口說道:“何事?”霞的獨眼對上老者的眼睛總覺得渾身不適,說道:“我有一隻穆族如卡,城主是否有興趣?”見老者沒有說話,霞接著說:“是一隻白穆古斯,年齡很小,身體健康。”老者揮手打斷了霞的話,緩緩說道:“多少祭?”霞咬了咬牙,有什麼好怕的經歷這麼多生死之戰,出個價有什麼好怕的,但出多少好呢?拼了,談崩了大不了再找其他人,想通后回答道:“150祭。”霞在喊出價格后心裏七上八下的,大廳里的人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過了一會兒老者看向那個僕人說道:“帶他去取。”霞和那位僕人如逢大赦,連忙鞠躬退出大廳。
老者見他們退下后緩緩走入後庭,在一間石屋前停下這裏是除了他誰也無法進入的,門上有着巨大的鎖,結構複雜。他熟練地撥動着鎖扣,打開門進入石屋,一團火焰從屋子中央升起,跳動的火焰給老者的臉增加些許生機,整個屋子裏擺放着許多機械,沒有人能看懂,另一排的陳列架上放着無數的頭骨,很多不動種族的,老者走到陳列架的最後看着一個特殊的箱子,而箱子后的牆鑲嵌着數以千計的穆族頭骨,老者凝視着這面頭骨做成的牆,看着那個小小的空隙,眼神像是要把這個空洞填滿。
霞跟隨着僕人來到外圍的一個小石屋門口,僕人對霞說道:“你在這裏等一下。”霞點了點頭。只見那人進入小屋和裏面的人攀談起來,霞在外面等了許久,門口的地都要磨平了,小屋的門才緩緩打開,那人拿着一個小錢袋遞給了霞,霞心中一喜連忙結果,打開后細數了一下才120祭,不由大怒一把掐住那人的脖子惡狠狠地說道:“說好150祭的,你也是聽到的,怎麼就少了30祭。”那人也不慌看着霞說道:“我們主人就出了120祭,你不要胡攪蠻纏,要不我們再進去問一下,要是主人承認150祭,我立刻補給你。”那人似乎料定霞不敢在回那個恐怖的大廳故意這麼說的,但霞也不是好欺負的鬆開手說道:“那不用,120祭也可以買一個穆族,但要是交貨時缺胳膊少腿也別怪我,誰讓這價不對呢。”那人看着霞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只得從另一個口袋裏拿出剩餘的30祭,霞一把搶過笑到:“這才對嗎!好好等着接貨吧。”說著用紅色的獨眼瞟了僕人一下,轉頭就走。這時來了幾個衛兵堵住了霞的去路。霞冷笑道:“換搶的嗎?”為首的衛兵說道:“交易還沒完成,你拿着錢逃了怎麼辦,我們和你一起去取貨。”霞看了看他,說道:“也好,省得我來回送,你們和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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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獨自在前面走着心裏想着如何分配這筆錢,正美滋滋時只聽遠處一聲巨響,將他的思緒來回,所有人都驚到了,看着是石屋方向。霞心裏有些不安,連忙加快腳步,後方的衛隊長似乎察覺到了他的不安,和他並排走在一起。估計半個光華的時間,一行人來到石屋前,霞見外面一個人都沒有心裏罵了一句,這三個傢伙誰都靠不住,這要是出了什麼岔子,非剝了他們的皮,擋我發財路,死!說著加快腳步怒氣沖沖地推開石屋的門,一開門頓時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整個屋子一片狼籍,日和湖躺在地上生死未卜,而焦身體和頭已經彎曲成90度了卡在角落裏。四處都沒有見到那隻穆族的影子,霞大怒,一腳踢向日,日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見到屋子裏這麼多人嚇傻了,只見霞咬着牙對他吼道:“什麼情況,說話呀,穆族呢,跑哪裏去了?你們么多人怎麼能讓一個瞎子跑掉,廢物!”霞見日沒有什麼反應把他扔在地上,又去查看湖的情況,湖已經自己坐起來了,見霞走過來說道:“我們進來時還看到那隻穆族的,隨後只感到有什麼重重的砸向了我,之後就沒有記憶了。”霞沒有再多說什麼,看着已經變成碎片的噴泉,一地的水,霞走到外面尋找着一絲的蛛絲馬跡,有點線索即使有一點線索也好,我要找到那隻穆族,憑着多年捕獵的直覺和技巧,一個小小的手印在石牆上被他找到了,“很新鮮剛留下不久。”霞說著就不理屋裏的人,自己獨自尋找起來,衛隊長跑了過來攔住了他:“怎麼回事,貨呢?”霞瞪了他一眼說道:“想交差的話,就讓開。”說著一把推開了他,自顧自地走了,衛隊長見狀吩咐兩名衛兵看着屋裏的人,剩餘的人隨他一起跟在霞的後面。
我的天,頭還是暈暈的,眼睛什麼也看不見只能摸索着前進了,回想着屋內的一切心裏還是忐忑不安,運氣是真好,晚一步就慘了,現在要趕快離開這是非之地,前面的爆炸聲肯定會引來許多人,但心急也沒用,只能摸着牆慢慢走感覺手上粘粘的,應該是血,編織燈芯草時太用力了吧,腳好像也受了傷,但我身體小收到的傷害不大,那三個傢伙應該暫時動不了,現在能逃多遠逃多遠,啟你在哪裏呀?快來救我。心在吶喊但根本發不了一點聲音。這時牆消失啦,我心中一驚,沒辦法,只能慢慢摸索吧,可正不方便,當被一個不知名的東西絆倒后就再也站不起來了,不行放棄的話,會死在這裏的,爬也要爬出去。就在力量全部從體內消失之時,一個巨大的影子站在我面前,即使有眼障的詛咒,那個身影都是那麼的親切,是啟嗎?即使無法發聲,心還在詢問着。那熟悉的味道,慢慢地我也失去了意識,感覺置身於水中,那樣的安逸自由,所有的詛咒都消失了,能盡情的看盡情的說。
“這破玩意,怎麼修都修不好。”一個木紋族的老者整修着一台機器,旁邊放滿了工具,但還是被夾痛了手,旁邊的年輕木紋族笑道:“讓你嘴硬,不是說什麼都會修嗎,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答應他的價格,這種精巧機械只有穆族能夠製作維修,我們的手修修柵欄還差不多。”老者剛想罵一句,一聲巨響嚇得他把手中的工具都掉地上了,對着年輕的杜門說道:“敏,去看看,發生了什麼?”敏一點頭就飛奔了出去,看着敏的背影,老者就想到自己年輕的時候,雖然巴倫之戰是他還太小,沒有參與,但聽說那時像敏這樣年紀的必須上戰場,而最後都把自己留在了那裏,回來的都是一些老木紋,沒有新木紋誕生的話,他們這一族最後也會毀滅,好像是穆族的詛咒一樣,新出生的木紋幾乎都是杜門,單根的他們無法生育下一代,就像當初他們對穆族做的一樣,想到這裏耕整理一下工具,雖說木紋族不睡覺,但休息時會做獨特的夢,他們甚至可以邊走邊做夢。就像現在耕靠在石屋邊目光獃滯,正在做着年輕時的夢。
“耕!耕!耕!到你了。”耕一下子回過了神來,看着遠處的三個穆族,他想起來了,正在玩着捕獵蘇卡的遊戲,這次輪到他當蘇卡了,黃色皮膚的穆族叫海,淺藍色皮膚的叫角,另外有個灰色皮膚的叫幻。“好,我來當蘇卡,看我突刺!”其餘三人笑着躲開了,幻叫道:“海,角把他引過來,我這裏準備好陷阱了。”耕故意踏中陷阱,其餘三人立刻圍了上來,用木棒做成的武器將他擊倒,其實即使是幼年的木紋族,皮膚已經什麼堅硬了,所以穆族的武器對於他來說就像撓癢一樣,見他們的武器沒用,幻說道:“不好玩,哪有蘇卡被殺還會笑的。”耕說道:“沒辦法,你的棒子戳的我癢。”幻氣憤地扔掉了手中的木棒,說道:“你等着。”一溜煙就跑回家去了,其他人見狀也紛紛拾起自己的裝備回到家中。
“今天回來得這麼早?”一名女性木紋族問道,耕看到是母親連忙撲到她懷裏說道:“他們不和我玩,說完演蘇卡演的不像。”母親說道:“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去喝點水,好好休息休息,明天我為你準備一點穆族食物給你帶過去,他們一定會和你一起玩的。”耕點了點頭,這時外面有人在叫:“耕?你在嗎?”耕連忙跑出去,見是角就問道:“怎麼啦?”角說道:“前面幻告訴我們他弄到一個新奇的玩意,要不要一起去看看。”耕聽着有點心動,向母親看去,從母親清澈的眼神中看到了肯定,耕愉快滴跟着角去了,一路上奔奔跳跳,年輕真好,絲毫不感覺累,這時他看見遠處角幻和海正在擺弄一個像鐵管的東西,幻見到耕跑過來,連忙催促着旁邊的海,只見他們舉起鐵管,黑黝黝的管口對準了耕,有一絲恐慌和不安從他心中掠過,但已經來不及了,一聲巨響,一條火舌從洞口伸出,左肩一陣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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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耕的意識從夢中回到現實,已經來到外面,看來又夢移了,都是霞說的那什麼穆族,害的他又夢到幼時的悲劇,看着自己左肩,至今還留有一點焦黑,雖然不影響活動,但當時的痛還是記憶猶新的。正要回家,只見腳下躺着一個東西,好似還在蠕動着,那是一個穆族。這怎麼還有一個穆族,看着樣子已經是奄奄一息了。來不及細想,耕抱起了他,飛速地跑了起來,好像年輕的活力又回來了一樣。
敏逛完一圈回到家后沒見到耕便獨自一人整理機器和工具,忽然聽到陣陣風聲,只見耕一個跨步飛躍過門前的柵欄,敏頓時長大了嘴,整個人都呆住了,這是什麼情況,返老還童了嗎?不記得有這種祝福呀,見敏沒有以往的機靈罵道:“愣着幹嘛,快點幫忙!”這時敏見到他手中的穆族,頓時醍醐灌頂連忙起身接過飛奔進屋,而耕也不猶豫在把穆族交給敏后,連忙去找藥箱。敏剛把穆族放在石桌上,耕已經帶着藥箱推門而入,敏驚訝道:“你怎麼會有這個。”耕沒有回他,只是忙着手裏的活,藥箱應該出自穆族之手,很小巧,裏面有着各色繃帶和一些瓶子裝着不明液體,敏檢查着穆族的身體,說道:“傷口有多處,但受傷最重的應該是腿,耕走了過來看來看右腿情況不樂觀,說道:“先止血,消毒看看情況,實在不行只能把這條腿砍掉了。”敏吃驚地看着耕:“有這個必要的嗎?”耕說道:“丟腿比丟命好,搞不好他是最後的那個穆族了,還是設法先保住性命吧。”敏點了點頭,“先按住他。”耕一邊說著一邊用清水洗凈腿部的傷口,可見很多石頭已經卡在很裏面,不知道有沒有傷到骨頭,見敏已經壓住了。耕長舒一口氣,開始進行手術,先用擴張器將腿上的肉撐開,裏面的石子很碎很細小,耕取出了穆族的叫鑷子的東西開始小心翼翼地將卡在裏面的石頭一塊塊取出,木紋族不會出汗,但這時的耕卻有一種渾身冒汗的感覺,連手都不自禁的抖了起來,在取出三塊石頭后,將鑷子交給了敏,不能不服老,這麼精細的工作太耗精神了,敏興奮地接過鑷子在耕的指導下開始手術,剛開始速度還不快,但一點點上手后就快多了,在處理完大部分碎石後為了避免失血過多,耕用綠色的繃帶先將右腿綁住,這綠色的繃帶有穆族的草藥風舞草,可以止血有一定消毒作用。做完腿部,背部也是密密麻麻的石子但有一層衣服保護都不深,整個手術持續了整整兩個光華,把兩人都累趴下了,敏說道:“這下應該能活下來吧,”耕舒了口氣,直了直腰說道:“能做的我們都做了,現在只能祈禱古神保佑了,如果明天腿部傷口開始腐爛的話那就切掉,可這樣會引起大出血,能活下來的幾率很低。”敏問道:“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耕緩了緩腰間的不適說道:“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那時的我們和穆族還是共生共存。”敏見耕說道這裏不往下說,而是獃獃地看着前方,也不打擾他自己獨自坐在房間裏的角落裏,頂上的火石油燈搖弋着異樣的光芒兩人都累了,各自做起了自己的夢。
全身的疼痛讓我時而清醒時而昏迷,全身像被火焰炙烤后又扔進冰湖裏,就這樣不停的重複,直到最後大概是古神的憐憫吧,一股清涼瀰漫全身,疼痛的感覺稍微減退一點,但對於我來說是久旱逢甘霖,竟然慢慢地睡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醒來時除了全身無力動彈,痛感較之前緩解了很多,意識也清新了許多,慢慢地想起來石屋裏發生的事,那時候我已經想到了一個好辦法,我趕在他們進屋之前先將泉水堵住,我開始編製大量的燈芯草,先給自己製作一套衣服,至少能減輕傷害,噴泉的石頭是用石灰石砌成的,用燈芯草編織成草繩,把石頭的縫隙弄大后,先給自己造一堵小矮牆,然後將石灰石慢慢碾碎撒在屋內,關鍵的一點就是火石的運用,噴泉被堵住后,屋內的濕度降低,空氣和石灰粉塵結合,原本不可燃的石灰石變成易燃,只要關鍵時候點燃火石就行,等這些準備工作做完,門口已經聚集了好像三個木紋族的,不管這麼多他們有四人隨時會進來,一旦發現的話就完了,即使沒到齊也沒辦法,能創造機會也好的,當然我也不確定有沒有效,這見草衣大多是心裏安慰,那個小矮牆是能不能活下來的關鍵,想着這些我用從地上多挖了一點泥將牆加固一下,要是有個鐵鍬的話就方便多了,我能挖個地堡。說到地堡我好像擁有一個,至少在裏面能安安全全的,我搖了搖頭把不切實際的想法都從腦中搖出,專心在手上的活,小矮牆弄得差不多了,這時聽到門口的聲音變大,他們已經商量好了,難道不等人到齊嗎?不管這麼多了,火石已經被我捏的發燙,心已經提到嗓子眼了,即使平時從不祈禱的我,也開始默念古神保佑,一定要成功,隨着腳步聲的接近,我開始用草繩纏繞火石,一圈又一圈。就在門打開時,我扔出了火石,三人看到屋內一片狼藉勃然大怒,大吼着。聽聲音好像是那個叫焦的沖在最前面,只聽到一個清脆的聲音,應該是火石落地,衝擊帶來的火焰配合纏繞的草繩,一團小火苗閃着刺眼的光芒震驚了他們三人,但他們不明白這小小火苗會帶來這麼大的傷害,易燃粉塵在狹小空間內遇會會產生爆炸被稱為粉塵爆炸。隨着一聲巨響我懸着的心也放下了,但爆炸的衝擊還是是我昏迷,等我醒來後記得是慢慢走出了石屋,但現在這是哪裏呢?沒有一聲聲響。
“耕!把你屋裏的穆族交出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響起。一個蒼老的聲音對着某人說道:“快把他藏起來,我去應付。”我被人抱起,渾身的疼痛瞬間襲來,可惡!心中暗罵一句后慢慢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