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9章 事情還沒解決呢,你們就想跑?
“大郎哥……”甘巧兒一臉無措的看着他。
大郎走到她身邊,小聲詢問:“可有摔疼?”
“沒……嘶——”甘巧兒正想說假話,就被妹妹掐了一下。
大郎蹙眉,“你定是受傷了,我帶你去看大夫。”
說罷,便把她打橫抱起來。
王曼惜的丫鬟立即衝到門口,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事情還沒解決呢,你們就想跑?”
大郎冷眼看着擋住路的丫鬟,“廣白,把她丟出去!”
欺負人還沒完了!
門外的廣白一個閃身就進來了,“是!”
那丫鬟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丟到了綉庄門外,發出了一聲慘叫,“哎喲——”
甘玲兒跑出去看了一下,心裏高興不已。
活該,叫你們欺負人!
王曼惜氣得怒指大郎,“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欺負我的丫鬟!你可知道我爹是誰?”
“我管你爹是誰!”大郎最煩這種仗着家裏長輩的權勢在外面胡作非為的人。
“你……”王曼惜從未被人如此對待過,氣急敗壞的放狠話,“你們要敢出這個門,本小姐讓你們在嶺南府寸步難行!”
大郎頓住腳步,回頭看着王曼惜,“這位小姐,你欺負我未婚妻在先,如今又放狠話在後,真當這嶺南府是你家的了?”
王曼惜微揚下頜,“不妨告訴你,我爹就是嶺南府的巡撫!”
聞言,大郎仔細打量了一下王曼惜,“你爹既是巡撫,你更該以身作則,而不是仗勢欺人,小心害了你爹,害了全家!”
王曼惜聽后,怒了,“你敢詛咒我,詛咒我們家?!”
“我是提醒。”大郎不願和這種蠢人說話,踏步離開了綉庄。
一直沒說話的肖水把醫帳銀票遞給金掌柜,“這些夠補償您的損失嗎?”
“夠了夠了!”金掌柜接過銀票,心裏卻七上八下。
看剛才那位公子,想來身份也不簡單。
這般想完,就聽門外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大郎,我正要去找你!”
衛朝翻身下馬,看了一眼他懷裏的甘巧兒,“嘖,你這是英雄救美了?”
大郎趕緊解釋,“衛小叔,這是我未婚妻,剛剛摔了一下,傷到腳了。”
“喲,你小子定親了。”衛朝等他把甘巧兒放進馬車,才摟住他的脖頸,“晚上一起吃飯?”
大郎不解,“去哪吃?能帶人嗎?”
衛朝看了一眼馬車裏的人,嘿嘿一笑,“都是男子,你帶家眷不合適。”
“我可不去花樓,我三叔會打斷我的腿的!”大郎惜命的說道。
“哎呀,不是花樓。”衛朝氣得不輕,“就我爹的性子,你覺得我敢去花樓?”
大郎想了一下,笑道:“衛大人鞭長莫及,但衛嬸子會先打斷你的腿。”
“好小子,我看你欠打。”衛朝往大郎肩頭捶了一拳,才踏步進了綉庄。
“金掌柜,我家夫人定的屏風可做好了?”衛朝問。
“做、做好了。”金掌柜腳步飛快的往後院跑。
王西曼不可思議的看着大郎,而後目光又落到衛朝身上。
衛朝她是認識的,上一任巡撫的獨子,如今在嶺南水軍任職,是江總督的副手,未來可期。
“衛大人。”王曼惜再如何氣惱,這會兒也生出了幾分忐忑。
能和衛大人認識的人,其家世背景肯定不簡單。
衛朝這才注意到王曼惜,趕緊往後退了一步,“是王家侄女啊。”
家有喜歡吃醋的嬌妻,他要是敢和別的女子靠近一點,晚上肯定挨揍。
這時,金掌柜和小二抬着屏風走出來,“衛大人,您看看。”
衛朝仔細打量了一下屏風,心道:妻子的眼光真是不錯。
“成,你們送去府上吧,這銀子賞你們了。”衛朝丟下一塊碎銀就要離開。
金掌柜卻拉住他的衣袖,討好的笑着,“衛大人,外面那位公子是?”
衛朝先是不解,而後反應過來,“你問外面那位公子的身份?”
金掌柜笑着點頭。
王曼惜這時也豎起了耳朵。
衛朝也不隱瞞,“你們應該也聽說玉屏縣的方大人吧?”
金掌柜:“他不是調回京城了嗎?”
“是啊。”衛朝拍拍金掌柜的肩膀,“外面那位公子便是方大人的侄子,親侄子!”
金掌柜的笑容一點點的消失,而後看向王曼惜,似乎在問:王小姐,這事你說怎麼辦吧?
衛朝可不管二人的反應,說罷便出了綉庄的門。
“大郎,晚些我來接你。”衛朝看到他點頭,才翻身上馬離去。
“廣白,去醫館。”其實大朗已經幫甘巧兒檢查過,只是小腿外側有點擦傷,並無大礙。
但他不放心,覺得去醫館叫真正的大夫把過脈才放心。
甘玲兒問:“大郎哥,醫館的大夫有書瑕妹妹厲害嗎?”
大郎噎住。
對啊,與其去醫館,不如回家等三丫回來看診,又不是急症,等一等也無妨。
馬車要走的時候,被王曼惜攔住了,“方公子,先前是我無禮了,還望你們不要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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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不說大郎,就是駕車的廣白都有點無語。
這位小姐是真的能屈能伸。
大郎掀起車簾,淡淡道:“王小姐,這事我不會跟你計較,但我會原原本本的告訴王大人。”
“你……”王曼惜的臉色瞬間慘白一片。
大郎可不管她如何,說道:“廣白,駕車回家。”
“是。”廣白一甩韁繩,馬車從王曼惜面前快速跑過,嚇得她連忙往後退。
晚些時候,王巡撫就知道了嫡女今日在綉庄的所作所為,氣得差點暈過去。
大郎可不關心王家的事,他帶着方楚跟隨衛朝的護衛去了酒樓赴宴。
京城。
方元善休息了兩日,才感覺自己活過來了。
古月蘭端着飯食從外面走進卧房,“醒了,餓了嗎?”
方元善下床洗漱,“阿月,我睡了多久?”
“一天兩夜。”古月蘭把飯菜擺到桌子上,“說吧,鄉試這段時間你都做什麼去了?”
方元善輕笑一聲,“真是什麼都瞞不過阿月的眼睛。”
原來,方元善當就監考官不過是幌子,實則背地裏依舊在調查戶部的賬冊。
因為他監考的這段時間,吳尚書趁他不在動作頻繁,他只能晚上行動。
因此,人家白天幹活,晚上休息。
他則是白天負責監視考場,晚上還要巡視考場,後半夜還要翻牆去戶部查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