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真不是人乾的事
祁鎳看了看腳下,而後涼涼的回頭說道:“沒有想不開。”
只是想找刺激。
他說完就跳了下去。
徒留養元勛在這裏風中凌亂。
“我靠?!”
養元勛立馬過去懸崖邊往下面看。
看到的就是祁鎳跳進了一處黑洞的畫面。
他聽說祁鎳跳進黑洞的事情了。
但是養元勛看着眼前的局面還是替他捏了一把汗。
“真不是人乾的事啊。”
養元勛感慨了一句就開車下去找祁鎳了。
祁鎳落入黑洞的時候,給他說了一句話:“山腳等你。”
養元勛開着祁鎳的跑車繞了下去。
山腳下的祁鎳也沒想到他自己已經可以操控異能了。
現在他的異能倒是給你隨心所動了。
養元勛開着車直接撞向了祁鎳。
祁鎳沒躲,只是笑着看着他。
就在車頭要碰上祁鎳的時候,養元勛穩穩的停了下來。
祁鎳看着他說道:“怎麼不撞了?”
養元勛從車窗探出頭說道:“我撞了你,誰給我發工錢?”
他還指望着祁鎳過話呢。
再說了,這麼慷慨的老闆,他就是想找也找不到啊。
祁鎳打開副駕駛坐了上去。
“去喝一杯。”
養元勛帶着他去了老地方。
到了地方后,養元勛看着一言不發只是喝酒的祁鎳說道:“今天這是怎麼了?心情這麼差。”
祁鎳搖晃着手裏的酒杯說道:“我大哥打我了。”
養元勛疑惑了:“打你不是經常的事嗎?”
祁鎳仰頭喝了一口酒:“這次不一樣。”
“得得得,你也不能打回去。”
養元勛出主意道:“出去玩,散散心?”
祁鎳抬頭望向他:“去哪?”
能去的地方他大差不差的都去過了沒有好玩的地方了。
養元勛理所當然道:“回飛鳥啊。”
不然去哪裏?
祁鎳無趣的說道:“不好玩。”
養元勛笑的一臉神秘的說道:“這次不一樣。”
“這次基地里要去雨特森林裏去演習,你應該有興趣。”
祁鎳一聽,當真有興趣了。
祁鎳就要答應的時候,突然有所顧忌的說道:“要去幾天?”
要是時間長的話,他就不去了。
養元勛想了想說道:“一個月,怎麼了?”
也就這幾天他帶隊出發了。
祁鎳撇了撇嘴說道:“不去了。”
養元勛一臉狐疑的看着他:“祁鎳,這不是你的風格啊?”
好端端的怎麼不去了?
而且還是這麼有意思的事情。
有貓膩。
祁鎳看着手裏的酒液說道:“晏郗邢還要來找我,我不想出遠門。”
省的晏郗邢再找不到了。
養元勛一臉疑惑震驚的看着他。
晏郗邢?
這傻孩子什麼時候和晏郗邢又混上了?
“不是,你挨打……和晏郗邢有關係吧?”
祁鎳瞅了他一眼,點頭算是默認了。
養元勛無語了。
他不說話了。
祁鎳的這頓打好像挺活該的。
他以為祁鎳再見到晏郗邢會恰個你死我話。
但是沒想到,祁鎳大度的原諒了晏郗邢。
看他這樣子,還大有一副把自己賠進去的樣子。
祁鎳看着養元勛的樣子也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欠我的都還完了。”
倒是他欠晏郗邢的,好像還沒還。
養元勛一個大老粗喜歡八卦,但是不喜歡捲入八卦。
“得得得,你們兩個的事,我也不過問,我就是帶你散散心,出來免費喝酒的。”
這酒,不蹭白不蹭。
到了晚上的時候,還是祁斯年過來接走的祁鎳。
沒辦法,大哥不放心祁鎳,又拉不下臉找祁鎳。
過來的自然就是他了。
養元勛看着來人又看了看微醺的祁鎳。
他對着祁斯年說道:“祁鎳就交給你了,我先回去了。”
養元勛把車鑰匙遞給了祁斯年。
“行。”祁斯年點頭應下,帶着祁鎳往一旁走去。
祁鎳沒喝醉,不用扶。
就是他的話語變少了。
祁鎳上了車后就扭頭去看窗外的風景。
祁斯年看着陰鬱的祁嘆了一口氣說道:“就這麼想晏郗邢?”
沒了晏郗邢就跟沒了魂一樣。
失魂落魄的。
祁鎳皺眉說道:“沒有。”
他沒有想晏郗邢。
祁斯年哼笑了一聲:“那就是還生大哥的氣。”
祁鎳沉默了。
他知道大哥是為他好,可他就是會忍不住生氣。
祁斯年邊開車邊說道:“我出來找你,是大哥讓我來的。”
“這會兒算算時間的話,他應該在客廳的沙發上坐着等你。”
祁鎳已經沉默不語。
祁斯年繼續叨叨:“回去見到大哥記得認個錯,這件事情也算是翻篇了。”
祁鎳怕他繼續叨叨下去,不耐煩的說道:“知道了。”
回去能不能看見祁修遠還是一回事。
等祁鎳回到家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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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進門,祁修遠還真在那裏等着他。
這個時間點,大哥應該已經回房準備睡下了……
祁鎳看了一眼祁修遠,他大哥也正好看過來。
很平靜的眼神。
祁鎳看不出什麼。
他走到祁修遠的面前小聲的說了句對不起。
就在祁鎳以為祁修遠不做聲的時候,祁修遠起身站在了他面前。
祁鎳下意識的一縮脖子。
他以為祁修遠又要打他了。
祁修遠動手了。
他掰着祁鎳的下巴讓他的臉稍稍的側了側。
臉上的傷倒是已經完全看不出來了。
他對上祁鎳的視線說道:“廚房裏有醒酒湯,記得去喝。”
祁鎳委屈的眼睛又紅了。
他的氣消了,留下的只有家人之間的委屈。
祁修遠看着他這樣子嘆了一口氣說道:“臉上沒有青也沒有紫,委屈什麼?”
他打的時候控制着力道的,只是響,沒有很疼。
祁修遠這一聲祁鎳直接又哭了出來。
“哇哇哇……嗚嗚。”
祁修遠皺眉看着來勁的祁鎳。
就這麼委屈?
片刻后,祁修遠說道:“以後不打你了。”
祁鎳長大了,再打就不合適了。
祁鎳止了些哭聲看着他大哥。
祁修遠皺着眉瞥了一眼祁斯年說道:“哄哄他。”
而後就自己上樓走了。
祁斯年笑了。
他看着祁修遠略微有些落荒而逃的身影笑的開懷。
他用手肘定了一下祁鎳說道:“聽見沒,以後都不打你了,開心不?”
祁修遠向來是說到做到。
說不打,那就是不好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