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戀187:“我是他的”

愛戀187:“我是他的”

秦迎夏被壓在沙發上時還是懵的,好像一切都那麼順其自然。

她感覺身前微涼,又被貼上他滾燙的胸膛。

靳酌的學士服落在了地毯上,他親她的耳垂,將她額前汗濕的發理好,“…老婆,要不要試試看?”

秦迎夏指尖微縮,抱着他的脖頸,悶悶地應了聲。

暗色中,她聽見了男人的輕笑。

靳酌直起身,“等我一會。”

她不明所以,眼裏儘是茫然。

他上半身光着,赤着腳往衛生間的方向去,嘩嘩水聲傳來,沒過多久靳酌就出來了。

如果剛剛秦迎夏還不知道他去做了什麼,在觸及到他手指的瞬間全都明白了。

靳酌去洗手了。

秦迎夏攀着他的脖子,嗓音柔柔弱弱的,“酉酉…你說的試試看是…試什麼…啊!…”

尾音變了調,嬌軟勾人。

他沒答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臉色越來越紅。

“靳酌…”秦迎夏想躲,她快要羞死了。

剛送出去的戒指,又被靳酌利用上了。

靳酌吻她,溫聲哄着她,“迎迎乖,就當送我的畢業禮物了?好不好…”

秦迎夏向來是最慣着他的。

就算自己眼尾染上潮濕,也還是被他抱在懷裏肆意親吻。

到最後變得亂七八糟。

-

虞枝枝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有天會玩火自焚。

畢了業的謝遲,簡直像變了個人似的。

謝遲的學士服和虞枝枝的長裙卷在一起,各種衣物散落一地。

窗帘緊緊閉合著,不曾泄露屋內的絲毫旖旎。

床頭柜上擺着的玫瑰花瓶搖晃的厲害,隨時都有可能從櫃枱上落下。

瓶身隨着晃動慢慢往檯面的邊緣處去,在它砸在地上的前一秒,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握住了它。

謝遲將花瓶重新扶回去,又回頭來吻虞枝枝的唇。

“都腫了!”虞枝枝抱怨,捂着嘴不給他親。

他眉眼瞬間就耷拉下去了,剛哭過的眼睫上還掛着些許晶瑩。

“謝遲!不準哭了!”

現在這種情況,該哭的是她才對!

謝遲吸了吸鼻子,嗓音啞的厲害,“我忍不住…枝枝,你凶我了…”

虞枝枝去捏他的下巴,挑高了點,她兀自笑了,“老謝,我真想給你這副樣子拍下來,拿給你法院的同事看看,在外一本正經的謝大法官,背後居然是個哭包!”

也不知道這話怎麼就刺激到了謝遲。

他扣着虞枝枝腰肢的手驟然收緊,呼吸變得粗重,就這麼…

虞枝枝咬唇,眼裏水霧瀰漫,“你走開。”

謝遲乖乖聽話,然後就有什麼東西被扔進了垃圾桶里。

“老婆老婆…”

他將人抱起來,溫熱的掌心揉着她的腰,“酸不酸?”

虞枝枝在他鎖骨上咬了一口,控訴他,“你說呢?太不知道節制了老謝!”

謝遲的眼淚落在她頸窩,“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太激動了…”

她心裏一軟,見不得他哭。

“好了好了…”到頭來虞枝枝還要去哄他,“不怪你。”

誰讓這火是她挑起來的呢?

半下午的時候大家一起給靳酌過完生日後,兩人就回了謝遲住的房子。

他出來實習后就一直住在這所高檔小區,這裏離謝遲工作地點近,環境不錯,私密性也高。

原本虞枝枝坐在沙發上乖乖地拆快遞的,是謝遲脫了學士服,光着上身在她面前晃悠。

就那樣正經地走到陽台上洗衣服了。

“老謝…”虞枝枝喚他。

謝遲將學士服簡單洗了下,準備扔進洗衣機里,聞言看向她,“怎麼了老婆?”

虞枝枝眯着眼眸,視線光明正大地在他身上打量,“你在勾引我?”

誰知謝遲就那麼靠在沙發邊,沖她挑眉,“是啊,來-蹂-躪我唄?”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謝遲!”虞枝枝俯在他耳邊笑。

謝遲給她套上睡袍,抱着人去浴室沖洗,“枝枝,我忍太久了…”

虞枝枝直言不諱,“嗯,挺好的。”

她的腿現在還是軟的,眼皮也沉,“老謝,我困…”

“睡吧老婆,”謝遲在她臉上親了親,“我幫你洗。”

虞枝枝睡了個安穩覺,醒來時窗外天光大亮,她渾身酸爽,連指尖都是酸的。

陽光透過一絲縫隙投射進來,她抬手擋了下眼睛,卻被無名指上的一抹晶亮給晃了眼睛。

她顧不上身上不適,撐着身子坐起來,這才看清了無名指上的戒指。

是顆成色上佳的藍鑽,像愛人幸福的眼淚。

很符合謝遲的哭包特性。

虞枝枝很喜歡,她抬眸,目光聚在磨砂玻璃上透出的那抹身影上。

她彎唇,頓覺心安,重新躺了下去…

-

周末很快就過去了,秦迎夏和虞枝枝回到學校繼續上課。

周一時兩人才在課上碰面,秦迎迎來得早,幫她佔了位置。

虞枝枝坐下就忙着喘氣,“好險啊,極限五分鐘,跑死我了!”

這節課是專業課,又是周一的課,老師都會照常點名,沒來的直接按曠課處理,眼睛都不眨地扣平時分。

秦迎夏注意到她穿的是高跟鞋,朝她豎起大拇指,“枝枝我真佩服你了!高跟鞋還能做到百米衝刺!”

說到這個虞枝枝就欲哭無淚,“我真後悔今天穿了高跟鞋…”

她既然決定進娛樂圈了,就會聽Avery的安排。

Avery是個很好的經紀人,手裏只帶了她一個藝人。

他將寶都壓在虞枝枝身上了,她自然不能讓他失望。

所以虞枝枝也開始注重形象了,既然走的是御姐風,那就不能再和之前那樣垮個拖鞋穿個白T打着哈欠來上早八了。

課上到一半,秦迎夏注意到了虞枝枝無名指上的戒指。

她茶色的眼眸亮了亮,“枝枝,你手上的戒指是謝遲給你戴上的嘛…”

提到謝遲,虞枝枝臉上浮着紅暈。

“是啊…”

“我是他的。”

一句“我是他的”包含了太多意思了。

秦迎夏眨了眨眼睛,反應過來,臉也跟着紅了。

她低下頭,卻藏不住紅透的耳朵。

虞枝枝抬起書本擋臉,與秦迎夏說悄悄話,“迎迎,靳酌生日那天有沒有和你求婚啊?”

“他都到了二十二歲了,也是法律允許的結婚年齡了,從前靳酌着急和你結婚的樣子老謝都和我說了,怎麼樣怎麼樣?靳酌是不是和你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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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明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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