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哎呀!”一聲低沉沙啞的驚呼從頭頂傳來,陸凌煜強忍着喉間的血腥味,艱難地咽了口唾沫。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身下護着的佳人身上,聲音顫抖地問:“語兒,你……疼嗎?”他的聲音里充滿了無盡的擔憂和痛苦,彷彿比她還要疼上幾分。
常輕語半截袖子空蕩蕩地垂着,露出裏面潔白的肌膚和一道觸目驚心的傷痕。陸凌煜的心像被撕裂一般,疼得快要窒息。他不敢想像,如果這一刀真的砍在她身上,他會怎麼樣。
“哥哥,嫂子,快逃!”突然,遠處傳來驚恐的呼喊,打斷了他們的思緒。常輕語抬頭一看,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只見一把血紅的彎刀劃破空氣,直奔陸凌煜而來,距離他的頭頂不過幾寸遠。儘管陸凌煜將她護在身下,但那鋒利的刀芒還是讓她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
“要是躲不過,咱倆怕是要一起完蛋了。”常輕語心裏這麼想,但她沒有放棄,拼盡全力想要翻身替下陸凌煜,卻被他死死按住。耳邊傳來陸凌煜低沉而堅定的聲音:“語兒,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他的聲音里充滿了決絕和堅定,彷彿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不!”常輕語嘶吼着,雙眼緊緊盯着那個滿臉猙獰的男子,眼中既有柔情也有決絕。她不願意就這樣放棄,她想要和陸凌煜一起活下去,一起面對未來的風雨。
陸映柔和其他女子見狀,都不忍再看,紛紛轉過頭去。她們的眼中充滿了悲傷和無奈,彷彿已經看到了接下來的慘劇。
尹偉的臉上露出了變態的笑容,手中的彎刀繼續狠狠地劈下。常輕語眼睜睜看着彎刀越來越近,心中的恐懼和絕望如同潮水般湧來,心痛得無法呼吸。她閉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降臨。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股強大的力量突然從遠方橫掃而來,正好撞上了尹偉的彎刀。尹偉被這股力量震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口吐鮮血,昏迷不醒。他的彎刀也在這股力量的衝擊下變得粉碎,散落一地。
正邪兩道的弟子們都被這一幕驚呆了,他們停止了打鬥,目瞪口呆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尹偉,彷彿在看一個陌生人。他們不敢相信,這個在戰場上所向披靡的邪派高手,竟然就這樣被一個不知名的人輕易擊敗。
常輕語和陸凌煜相互攙扶着站起來,環顧四周,想要找到那個救命的恩人。他們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尋着,最終定格在遠處的陸玄心身上。
“玄心妹妹?真的是你!”常輕語激動地喊道。她明白,只有陸玄心背後的強者才能如此輕易地重創尹偉。她的聲音里充滿了感激和驚喜,彷彿看到了生命的曙光。
陸玄心和黎雪兒站在不遠處,聽到常輕語的呼喊,驚訝地回頭看去。其實她們也感到疑惑,因為那一擊並不是她們發出的,而是從她們身後傳來的。她們的目光在人群中搜尋着,想要找到那個神秘的高手。
這時,一個白衣青年緩緩走出人群,他俊逸非凡,氣質內斂,一出現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的白衣在戰場上顯得格外醒目,彷彿是一股清流,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
“二位小姐,我們又見面了。”冷逸風站在幾步之外,淡淡地看着陸玄心。他的聲音里充滿了從容和自信,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兩人曾經在街上偶遇過,當時鬼見笑還想要欺騙他們,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裏重逢。
陸玄心看到冷逸風,心中有些不自在,覺得他似乎有些刻意為之。但黎雪兒卻非常禮貌地上前行禮致謝:“見過公子!多謝公子救命之恩。”她的聲音溫柔如風,讓人聽了心裏暖洋洋的。她明白,是這個神秘的白衣青年救了她們一命。
“誅殺邪魔乃是我輩分內之事,無需言謝。”冷逸風冷冷地回答了一句,然後轉身離去。他輕輕一揮長袖,數十名邪徒瞬間灰飛煙滅。他的身影在戰場上穿梭着,彷彿是一股無法阻擋的力量,讓所有的邪徒都聞風喪膽。
陸玄心微微眯起眼睛,她能感覺到冷逸風的修為至少達到了靈王境界,而且年齡不過三十左右,很可能是某個宗門的傑出弟子。她的心中充滿了震撼和敬佩,同時也感到一絲好奇和探究的慾望。
倖存的女子們紛紛上前行禮致謝,其中幾個更是目不轉睛地盯着冷逸風看。她們被他的實力和氣質所吸引,彷彿看到了未來的希望。但冷逸風只是微微一頓,並沒有理會她們,繼續向前走去。他的身影在戰場上漸行漸遠,最終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中。
前方是強者激戰的戰場,戰況異常激烈。陸玄心走到常輕語身邊,看到她手臂上的傷口心疼不已。她輕輕點指幫助止血,並拿出一枚生肌丹遞給她:“姐姐服下此丹不久便能恢復如初。”她的聲音里充滿了關切和溫柔,彷彿是一股暖流湧入常輕語的心田。
“真的嗎?這肌膚還能重生?”常輕語驚訝得合不攏嘴。她知道六星生肌丹才有此奇效,但青州乃至整個東域都難得一見這樣的寶物啊!她的心中充滿了感激和震撼,同時也感到一絲好奇和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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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陸玄心卻十分肯定地告訴她這是血鐲中的秘寶生肌丹,而且她還特意用秘法封印了部分藥力以保證其效果最佳。她的聲音里充滿了自信和從容,彷彿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多謝妹妹!”常輕語感激涕零地接過丹藥服下后,只覺一股暖流在體內涌動,傷痛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舒適和愜意。她的臉色也恢復了紅潤,彷彿之前的傷痛只是一場夢。
“大家都傷得不輕,還是找個隱蔽的地方休息養傷吧。”陸玄心看着眾女關切地說道。她的聲音里充滿了溫柔和關懷,彷彿是一股暖流湧入眾人的心田。她知道她們都身受重傷,留在這裏只會成為敵人的靶子。
“是啊,我們也得趕緊離開這裏才行。”陸映柔喘息着附和道。眾女都身受重傷,留在這裏只會更加危險。她們都明白陸玄心的意思,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但此刻她們的臉上都洋溢着笑容,因為她們賭對了——她們都能活着離開這裏!她們的眼中閃爍着希望的光芒,彷彿看到了未來的美好。
“玄心妹妹,這是我的夫君陸凌煜。”常輕語回過神來,鄭重地向陸玄心介紹自己的丈夫。她感激陸玄心曾經的幫助和指引,讓她們得以重逢並進入藥王谷。她的聲音里充滿了感激和敬意,彷彿是在向一位救命恩人表達最深的謝意。
陸凌煜也從一開始就注意到了陸玄心,此時聽到常輕語的介紹,更是連忙上前向她致謝。他的目光中充滿了感激和敬佩,彷彿是在向一位英雄表達最深的敬意。他知道,是陸玄心和那位神秘的白衣青年救了他們一命,讓他們得以重獲新生。
陸玄心點了點頭,和黎雪兒加快腳步往前走。他心中如同翻湧的江海,惦記着前面的戰鬥情況,還有鬼見愁他們,不知道他們是否安好。他的眼神里閃爍着焦慮與關切,眉頭緊鎖,彷彿能感受到前方戰場的緊張氛圍。
陸凌煜則拿出丹藥,細心地給受傷的女孩子們療傷。他的動作輕柔而熟練,眼神中透露出無盡的溫柔與關懷。療完傷后,他扶着常輕語,帶着眾人退回到城裏。他這次來的目的就是要找到自己的妻子和妹妹,現在人找到了,自然沒有心思再打下去了。而且,大家都需要治療,他怎麼可能安心離開呢?他的心中充滿了責任感與擔當,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他對家人的深深眷戀。
等眾人離開后,尹偉才慢慢地站起身,望向前方的戰場。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狠毒,心裏還是后怕不已。那個男人的實力,確實是他無法匹敵的。他心中暗自咒罵,卻也不敢再輕舉妄動,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對方離去。
冷逸風則揮劍斬殺了幾個邪徒,雙手背在身後,靜靜地觀察着戰局。他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屹立不倒,眼神中透露出深邃與睿智。這裏正在進行的是巔峰之戰,雙方勢均力敵,難分高下。各大宗門的年輕才俊們都靠着丹藥支撐到現在,而那些邪道之徒則是憑着一股狠勁,勇猛拼殺,好像永遠不知道疲倦似的。
“這裏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冷逸風的聲音冷漠而堅定,他說完這句話后,連頭都沒回,彷彿對這裏的一切都不屑一顧。
陸玄心撇了撇嘴,拉着黎雪兒站在了五米開外。他們雖然年輕,但自信滿滿,彷彿整個世界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他們知道這裏不是自己的地盤,但來去自如,自信沒人能攔住他們。然而,當他們掃視戰場時,除了認識的一兩個藥王谷的親傳弟子外,其他人都不認識,更沒看到鬼見愁和沈隆元的身影。他們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莫名的擔憂。
“這場戰鬥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君少主一個人恐怕應付不過來。”黎雪兒輕聲說道,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憂慮。她明白,這場戰鬥的勝負不僅關係到個人的生死,更關係到整個大陸的命運。
陸玄心點了點頭,正準備離開,卻突然抬起頭看向遠方。不只是他,戰場上的正邪兩道都暫時停止了爭鬥,迅速分開,一起看向了城外的森林。只見兩個黑袍青年從林中走出,氣息強大,一男一女。男的穿着黑袍,面容冷峻如刀削,渾身散發著冷傲的氣息;女的則是一身紅袍,妖艷異常,臉上帶着邪笑,氣勢逼人。他們的出現彷彿給這場戰鬥帶來了新的變數。
“葉承淵?紅衣?怎麼是他們兩個!”秦嵐吞下丹藥,擦去嘴角的血跡,面色凝重地看着這兩個人。她的心中充滿了震驚與不安,她知道這兩個人的實力與手段都非同一般。
葉承淵是邪道四大天才之一,年僅三十就已經是二星靈王的境界。他風屬性靈者,身法詭異莫測,心狠手辣,是個非常難纏的對手。而紅衣則更加神秘莫測,亦正亦邪。她只要不招惹別人,就安分守己;但一旦有人招惹了她,她就會毫不猶豫地出手。現在她已經三十二歲了,是三星靈王的實力。她妖嬈多姿,談笑間就能取人性命於無形。有人說她來自暗魔殿,但具體情況卻無人知曉。她的出現總是伴隨着一股神秘而危險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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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魔殿是一個有着百年歷史的勢力,無人敢小覷。連五星勢力都曾經在他們手上吃過虧。這個勢力神秘莫測,亦正亦邪。只要不惹他們,就不會有什麼禍端;但一旦觸怒了他們,那就是滅門之禍,無一倖免。因此,當紅衣和葉承淵一起出現時,整個戰場的氣氛都變得緊張而凝重。
千葉忌憚地看着紅衣,冷聲問道:“紅衣,你來這裏想幹什麼?”她的聲音中透露出警惕與不安,她明白紅衣的出現可能意味着新的危機。
“哎呀,千葉小姐,你怎麼傷得這麼重啊?小心留下疤痕哦。”紅衣笑得花枝亂顫,完全不顧千葉的臉色。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戲謔與嘲諷,彷彿在看一場好戲。
千葉的臉色一僵,哪個少女願意聽到自己會留疤的話?紅衣這句話簡直就是在她心上撒鹽。她的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但卻不敢輕易發作。
東方雨適時地出來解圍:“紅衣小姐怎麼會和邪道的人混在一起?”她的目光凝重而深邃,彷彿想從紅衣的眼中看出些什麼。
紅衣嘿嘿一笑:“東方小姐別生氣嘛,我就是聽說這裏有熱鬧可看,所以過來湊個趣兒。路上正好遇到了葉公子而已。”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絲輕佻與不在意,彷彿這一切都只是她的遊戲。
“那你不會插手我們的事情吧?”東方雨還是保持着戒備的姿態,她的眼神中透露出警惕與不安。她明白紅衣的實力與手段都非同一般,如果她插手這場戰鬥,那麼局勢將會變得更加複雜。
紅衣笑嘻嘻地側移了幾步:“這樣總行了吧?”她雖然沒有明說會幫哪一邊,但立場已經暫時明確了。她的出現彷彿給這場戰鬥帶來了新的變數,讓正道的人們都是驚疑不定,難以判斷她的真實意圖。
陸玄心則暗自皺眉,暗魔殿的名聲果然不好。但他轉念一想,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大陸上,能讓人如此忌憚的勢力,不正是他所追求的嗎?他的眼中閃爍着堅定與決心,彷彿已經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戰的準備。
葉承淵走上前來,邪笑着對千葉和東方雨說:“兩位美人兒想和我較量一番嗎?放心吧,我會溫柔對待你們的。”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挑逗與輕蔑,彷彿已經將二女視為囊中之物。
“你……無恥!”二女同時後退了幾步,她們的眼中透露出憤怒與羞辱。雖然她們也是天才,但在葉承淵這樣的邪道頂尖天才面前,還是顯得有些力不從心。她們明白自己的實力與葉承淵相比還有着很大的差距。
然而,葉承淵卻並沒有給她們任何喘息的機會。他身形一閃就來到了二女面前,她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他制住了。他一手一個將她們抱離了正道陣營,彷彿是在炫耀自己的實力與手段。
“你……偷襲!”東方雨發現自己的靈力被封住了,渾身無力只能驚恐地怒喝。她的眼中透露出恐懼與無助,她明白自己現在已經落在了葉承淵的手中。
太快了!實在是太快了!眾人都還沒反應過來就發生了這一切。他們震驚地看着葉承淵將二女抱走,卻無力阻止。他們明白這場戰鬥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掌控範圍。
“嘿嘿——”葉承淵怪笑着靠近東方雨伸出舌頭想要舔她的臉:“別跟我提什麼正道那一套在這裏弱肉強食才是真理技不如人又怎麼能怪我呢?”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嘲諷與不屑彷彿已經將正道的那一套拋諸腦後。
邪道之人奉行的就是弱肉強食的法則強者為尊不講道德禮義只憑實力和手段來追求更強。他們不顧一切地追求着力量與地位,將道德與禮義拋諸腦後。在他們的眼中,只有強者才能生存下來,弱者只能被淘汰。
“啊——”東方雨驚恐地躲閃着尖叫不已,但身在葉承淵的懷中,她又能逃到哪裏去呢?她的眼中透露出絕望與無助,她明白自己現在已經無法逃脫葉承淵的掌控了。
正當那邪肆的舌即將觸碰到東方雨的臉龐時,一道寒光突然閃現。葉承淵猛地側頭甩開了二女,才避開了這一擊。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憤怒,他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出手救走二女。
一個身影如同閃電般沖了過來,接住了東方雨和千葉,迅速後退而去。他的動作迅捷而有力,彷彿是一道閃電劃破長空。他的出現讓眾人都是一驚,他們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出手救走二女。他們紛紛看向那個身影,想知道他到底是誰。
“冷逸風!”葉承淵咬牙切齒地吼道,雙腳猛地一蹬地,就像一頭下山猛虎,趁着冷逸風正幫助那兩個姑娘的空檔,他快步沖了上去。手中的暗紅長槍如影隨形,緊緊追着冷逸風不放,彷彿一條毒蛇,伺機而動,準備給予致命一擊。
冷逸風身着一襲白衣,飄飄欲仙,宛如仙人降臨凡塵。他雙手輕輕一揮,就解開了那兩個姑娘身上的靈力禁錮,並將她們推到身後,用身體護住,不讓她們受到一絲傷害。同時,他指尖凝聚出冰刺,嗖嗖地向葉承淵射去。這些冰刺飛到半空,突然凝固,變成了一把巨大的冰劍,帶着刺骨的寒氣,與葉承淵的長槍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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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一聲巨響,彷彿天雷滾滾,震撼人心。葉承淵的瞳孔猛地一縮,他急忙收回長槍躲避,但還是被冰劍的餘威震傷,內臟彷彿都在顫抖,一股鮮血湧上喉頭,被他強行咽下。他連連後退了好幾步才穩住身形,臉色變得異常凝重,直勾勾地盯着冷逸風,眼中既有驚訝也有不甘。
冷逸風看到冰刺竟然能變成巨劍,也是大吃一驚。他急忙後退,躲開了那可怕的攻擊,心中卻是一片翻湧。他雖然是個冰系靈者,但能凝聚冰刺就已經是他的極限了,這種把冰刺變成巨劍的仙家技法,他可從沒見識過。宗門裏雖然有仙技,但都是火系的,其他四系都沒有,更別說這種變異的冰系仙技了。
他環顧四周,目光如炬,想要找到那位前輩高人。如果能夠得到前輩的指點,學到一點仙技,那他的實力肯定會突飛猛進,更上一層樓。想到這裏,他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強烈的渴望和期待。
“冷逸風,沒想到你竟然學會了仙技。”葉承淵握着長槍的手微微顫抖,但他掩飾得很好,沒有讓冷逸風看出端倪。他的目光中既有驚訝也有疑惑,緊緊地盯着冷逸風,彷彿要看穿他的內心。
大家都知道,仙技遠程攻擊的威力比近戰更強,但仙技難求,尤其是異屬性的仙技,更是聞所未聞。冷逸風竟然私下裏修鍊了仙技,這讓葉承淵的戰鬥慾望瞬間被點燃。他一定要打敗冷逸風,奪取仙技,成為真正的強者!
“讓我來試試你仙技的威力吧!”葉承淵話音未落,身形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全力施展自己的身法特長,身形如風一般飄逸靈動,連綿不斷地向冷逸風發動攻擊。他的長槍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優美的弧線,帶着呼嘯的風聲,向冷逸風刺去。
仙技雖然強大,但也有它的弱點。對於葉承淵這種身法高手來說,想要完全躲避仙技的攻擊並不是難事。而且仙技也不是無限使用的,一旦失手,就會浪費大量的靈力,這在戰鬥中可是大忌。因此,冷逸風也不敢輕易使用仙技,而是與葉承淵展開了激烈的近戰搏殺。
其他正邪兩派的弟子見狀也紛紛加入混戰之中,戰局再次變得複雜起來。各種靈力波動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片絢麗的靈光。喊殺聲、兵器交擊聲、靈力碰撞聲此起彼伏,響徹雲霄。
紅衣女子始終在一旁冷眼旁觀這場戰鬥。當她看到仙技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興味,她緊緊地盯着冷逸風,彷彿一隻飢餓的獵豹盯上了自己的獵物。她對冰系仙技也很感興趣,想要得到它然後獻給自己的宗門以換取重賞。於是她開始尋找機會想要對冷逸風下手。
黎雪兒則對冷逸風的實力感到驚訝,她不明白陸玄心為什麼要這麼做,她懷疑陸玄心是在暗中施展法術幫助冷逸風。於是她轉頭看向陸玄心,卻發現陸玄心的目光一直鎖定在紅衣女子身上。紅衣女子妖嬈嫵媚的樣子讓她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心中也湧起了一股莫名的警惕。
紅衣女子感受到陸玄心的注視,她回頭一笑,戲謔地說:“小妹妹,這裏很危險,你可要小心別被誤傷了哦。”說完她便閃到陸玄心旁邊,仔細地打量着她。她的目光中充滿了審視和好奇,彷彿想要看穿陸玄心的內心。
陸玄心看起來只有十四五歲的樣子,眉宇間還帶着幾分稚氣,但她的容顏卻絕美無比,肌膚如同凝脂一般,眼睛明亮如寒星,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紅衣女子驚訝於她身上沒有靈力氣息,這讓她更加感興趣了。她開始猜測陸玄心的身份和來歷,想要從她身上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黎雪兒見狀連忙護着陸玄心後退,警惕地看着紅衣女子:“你想幹什麼?”她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緊張和不安,顯然對紅衣女子的舉動感到十分戒備。
紅衣女子瞥了她一眼,然後注意到了她天宇商行的身份標識。她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和興趣,顯然對天宇商行也有所了解。但她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輕地哼了一聲,然後轉身離去。
黎雪兒不想多糾纏,於是帶着陸玄心急急地退去。她們穿過混亂的戰場,躲避着那些激烈的戰鬥和飛濺的鮮血。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和靈力波動的氣息,讓人感到一陣陣地窒息和壓抑。
然而她們並沒有走多遠就被一個黃衣面紗女及其隨從攔住了去路。黃衣女的修為與黎雪兒不相上下,但她的隨從們卻氣息強橫,讓人不敢小覷。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冷漠和殺意,彷彿是一群嗜血的猛獸。
黎雪兒心中緊張不已,她知道對方四人實力強大,自己很難匹敵。她緊緊地握着陸玄心的手,生怕她受到一絲傷害。而黃衣女則陰狠地盯着陸玄心,彷彿與她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她的眼中閃爍着瘋狂的火焰和刻骨的仇恨,讓人感到一陣陣地心悸和恐懼。
陸玄心皺眉看着黃衣女,覺得她的身影有些熟悉。她仔細地打量着黃衣女,試圖從她的面容和氣息中找到一些線索。突然,黃衣女冷笑一聲,揭開了面紗,露出了一張傾城之貌。她的臉上帶着猙獰和扭曲的笑容,恨恨地說:“陸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啊!半年時間,你就把我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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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蒼茫的古林之中,陽光斑駁地灑在蜿蜒的小徑上,四周瀰漫著淡淡的霧氣,給人一種幽靜而又神秘的感覺。慕容羽萱站在一棵古老的松樹下,冷冷地盯着前方的陸玄心,臉上沒有絲毫驚訝,只有無盡的恨意和怨毒。
回想起半年前,陸玄心當眾拒絕了靖江國太子端木凌飛的婚事,那一刻,她的眼神堅定而決絕,彷彿沒有任何力量能夠動搖她的決心。皇后因此懷恨在心,派人去害她的祖母王老太。正巧那時,陸玄心和紫篁在宮中撞破了那樁奸計,她們如同暗夜中的兩道閃電,揭開了皇后那醜陋的面具。最終,皇后被廢,而陸玄心也因此成為了眾多人心中的英雄。
然而,命運總是充滿了變數。那天晚上,靖江國四大家族之一的慕容家,一夜之間慘遭滅門,火光衝天,哀嚎聲四起,整個家族化為了一片廢墟。但慕容家的嫡系和核心子弟卻神秘失蹤,沒了蹤影,彷彿被某種神秘的力量所吞噬。
“賤人,你還記得我嗎?真是太好了!”慕容羽萱咬牙切齒,眼中滿是仇恨,彷彿要將陸玄心吞噬一般,“當年你給我的痛苦,今天我要百倍奉還!”她的聲音如同寒冰中的利刃,刺得人心中發寒。
陸玄心只能苦笑以對,她和慕容家無冤無仇,反而是慕容家害了她前世,如今家族被滅也是咎由自取,卻反過來怪罪到她頭上。她望着慕容羽萱,心中湧起一股無奈和悲哀。她知道,爭辯只會顯得愚蠢,她才不會那麼做。於是,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包含了太多的苦澀和無奈。
慕容羽萱見她如此淡然,更加憤怒。她知道這個女人越強就越難對付,但她絕不會輕易放棄。她知道陸玄心背後有高手保護,但現在正是正邪試煉的關鍵時刻,那些高手若是輕舉妄動,他們所在的宗門強者絕不會坐視不管。這正是她動手的最佳時機。
“血幽,你們上,抓住這兩個賤人,隨你們怎麼處置。”慕容羽萱高傲地看着陸玄心,對身邊兩個男子冷冷吩咐。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冷漠和殘忍,彷彿她面對的不是兩個活生生的人,而是兩個待宰的羔羊。
血幽是個身高八尺、皮膚黝黑的大漢,他舔了舔嘴唇,眼中閃爍着嗜血的光芒。他沒有使用武器,直接用雙爪撲向陸玄心的心口,彷彿要將她的心臟掏出來一般。
陸玄心面色如冰,長劍已出鞘。她凝神聚氣,靈力沿着劍身流轉,劍尖頓時綻放出耀眼的光芒。那光芒如同晨曦中的第一縷陽光,溫暖而充滿力量。她平舉長劍,直接向血幽的爪子砍去,動作乾脆利落,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
“嘿嘿——這是兒戲嗎?讓我來好好疼愛你吧。”血幽見她出劍平平無奇,沒有靈力波動,便不以為意,反而怪笑起來。他的笑聲如同夜梟的啼哭,令人毛骨悚然。
慕容羽萱站在原地沒動,冷冷地看着陸玄心的動作,心中冷笑連連。她的眼中閃爍着變態的喜悅和興奮,彷彿看到了陸玄心受辱然後死在自己面前的場景。她對陸玄心的恨意深入骨髓,這次正邪試煉,她也跟了過來想增長見識,更想趁機殺死陸玄心報仇。宗門還派了四名強者保護她,讓她更加有恃無恐。
“賤人,你很快就會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慕容羽萱的聲音如同寒冰中的利刃,刺得人心中發寒。她看着陸玄心,眼中閃爍着殘忍和冷酷的光芒,彷彿要將她生吞活剝一般。
黎雪兒見狀想上去幫忙,但那個黑袍男子怎麼會讓她得逞?同樣用爪子攻擊她,企圖將她制服。黎雪兒雖然身手不凡,但在黑袍男子的攻擊下也顯得有些狼狽。
正當血幽等人邪笑着準備玩弄他們的獵物時,慕容羽萱興奮到了極點。然而,就在陸玄心的劍尖即將觸碰到血幽的手時,突然狂風大作,一個人影閃過將陸玄心攬入懷中,瞬間擺脫了困境並遁入遠方。
那是一道身着青衫的身影,他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陸玄心的身邊,將她緊緊地摟在懷中。他的眼神深邃而堅定,彷彿能夠洞察一切。他的出現讓慕容羽萱等人驚愕不已,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不知所措。
黎雪兒見陸玄心被救走心中稍安趁他們愣神的空檔轉身逃走。她如同一隻靈巧的燕子,在樹林間穿梭着,很快就消失在了慕容羽萱等人的視線之中。
“啊啊!”慕容羽萱仰天長嘯,“陸玄心你這個賤人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她的聲音如同夜梟的啼哭一般凄厲而刺耳。她看着陸玄心被救走的方向眼中閃爍着瘋狂的怒火和不甘。
血幽和另一個邪道男子的手還懸在空中不是不想動而是被定住了身子苦不堪言。他們如同被無形的枷鎖鎖住了一般無法動彈分毫。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驚恐和絕望彷彿看到了死神在向他們招手。
兩個紅衣女子見狀連忙上前解開二人的束縛隨後護着慕容羽萱撤退。她們知道這裏已經不安全了必須儘快離開。
“聖女有高手在暗中窺伺我們得趕快撤退。”一個紅衣女子警惕地四處張望挾持着慕容羽萱快速離開。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緊張和焦急彷彿感受到了某種危險的氣息。
黎雪兒跑了幾里路確定沒有追兵后才稍微安心但找不到陸玄心她心裏亂糟糟的。她不知道陸玄心被誰救走了也不知道她是否安全。她的心中充滿了擔憂和焦慮彷彿有一塊巨石壓在她的心頭。
“見鬼了快住手玄心不見了!”黎雪兒一劍幫助鬼見笑斬殺了敵人急忙拉住她的手說道。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焦急和慌亂彷彿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此時的鬼見笑已經殺紅了眼不復初見時持劍顫抖的模樣。她聽到黎雪兒的話猛然回頭焦急地問道:“你說什麼?玄心失蹤了?什麼時候的事?”她的眼中閃爍着驚恐和不安彷彿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
天熒正在和一個紅衣女子纏鬥聽到這句話心神一亂被對方的骨鞭抽中了肩背痛呼出聲。那骨鞭如同毒蛇一般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身上讓她痛不欲生。
“分心應戰找死!”紅衣女子冷哼一聲鞭子如影隨形再次抽向天熒的面門。她的動作迅捷而狠辣彷彿要將天熒置於死地。
黎雪兒見狀立刻衝上去從背後一劍刺向紅衣女子。她的劍如同閃電一般劃破了空氣直刺紅衣女子的心臟。紅衣女子感應到危機不得不收回鞭子防守。因為太過匆忙反而受到了靈力反噬雖然擋住了黎雪兒的劍也被擊飛了出去。
黎雪兒無心戀戰帶着天熒和鬼見笑迅速撤退。她們知道這裏已經不安全了必須儘快離開。她們在樹林間穿梭着如同一道道閃電一般消失在了遠方。
鬼見愁斬殺了所有邪徒後轉身發現三女已經遠去。他略一遲疑隨即追了上去。他的心中充滿了擔憂和焦慮彷彿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他必須找到陸玄心必須確保她的安全。於是,他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一般消失在了樹林之中。
三女跑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停了下來。天熒和鬼見笑都緊張地盯着黎雪兒彷彿要從她的口中得到什麼重要的消息。
“玄心到底在哪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鬼見笑焦急地問道。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擔憂和不安彷彿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即將發生。
黎雪兒正要回答突然看到遠處飛來兩個人影。那是兩道身着青衫的身影他們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了她們的視線之中。他們的眼神深邃而堅定彷彿能夠洞察一切。
“怎麼只有你們三個?小玄心呢?”其中一道身影落到地面正是鬼見愁。他看到只有三女在疑惑地問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擔憂和焦慮彷彿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三女相視一眼,心中都充滿了疑惑和不安。她們不知道陸玄心被誰救走了,也不知道她是否安全。但她們知道,無論發生什麼,她們都必須找到她,必須確保她的安全。於是,她們決定一起出發,去尋找那個失蹤的身影,去尋找那個她們心中最重要的人。
沈隆元快步走到天熒身邊,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與焦急。他從懷裏迅速掏出傷葯,一邊小心翼翼地為她包紮傷口,一邊輕聲問道:“怎麼不等先包紮傷口呢?這樣很疼吧?”他的語氣里滿是心疼。
天熒焦急地搖了搖頭,她的眼神中閃爍着擔憂與不安。“我沒事!關鍵是玄心不見了!”她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顯然內心的焦慮已經到達了頂點。
“什麼?小玄心怎麼會不見的?”鬼見愁一聽,臉色瞬間大變。他的眼睛瞪得圓圓的,彷彿要吃人一樣,整個人散發出一股強烈的殺氣。
沈隆元一看這架勢,趕緊拉着天熒往後退了退,稍微擋住了鬼見愁那彷彿要吃人的視線。他深知鬼見愁的脾氣,一旦爆發,後果不堪設想。
天熒看向黎雪兒,等着她回答。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焦慮,彷彿黎雪兒是唯一的希望。“我們也不知道,正準備問你呢,你一來就給打斷了。”天熒的聲音裏帶着一絲無奈。
黎雪兒清了清嗓子,開始慢慢講述之前發生的事情。她的語氣平靜而清晰,盡量把每一個細節都描述得準確無誤。她知道,現在的情況非常緊急,任何一點線索都可能成為找到陸玄心的關鍵。
鬼見笑聽完黎雪兒的敘述后,皺着眉頭問道:“那個女的是誰?會不會是同夥?”他的眼神中閃爍着疑惑與警惕。
“不清楚,但玄心好像認識她,聽她說叫……慕容羽萱。對,就是慕容羽萱。”黎雪兒回憶着當時的情景,緩緩說道。她的語氣中充滿了不確定與疑惑。
天熒一聽這個名字,臉色瞬間一變。她驚訝地說道:“慕容羽萱?怎麼會是她?”她的眼神變得冰冷起來,彷彿被這個名字觸動了內心的某根弦。
大家都看着天熒,等她解釋。他們知道,天熒一定知道些什麼。
天熒簡單地說了一下靖江國的舊事:“她可能以為玄心害得她家破人亡,所以想要報復。”她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與沉痛。她知道,如果真的是慕容羽萱帶走了玄心,那麼事情就變得更加複雜了。
“那她現在在哪裏?我們這就去找她!”鬼見愁咬牙切齒地說。他的英俊臉上滿是憤怒與焦急。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慕容羽萱,把玄心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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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雪兒搖了搖頭,她的眼神中閃爍着疑惑與不確定。“我覺得不是她,當時她們也是一臉懵,我趁機逃走了。而且那兩個男的好像被定住了,動也不動,應該是救玄心的人順便也救了我。”她盡量把自己的分析和猜測說出來,希望能為大家提供一些線索。
鬼見笑突然想到了洞府里的一些事情,他的眼睛一亮,彷彿看到了希望的曙光。“難道……”他欲言又止,似乎在思考着什麼重要的問題。
天熒無奈地搖了搖頭,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與無助。“我也不知道。”她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顯然內心的焦慮已經到達了極點。
“那現在怎麼辦?就這麼等着嗎?”鬼見愁雖然知道妹妹的意思,但還是忍不住煩躁起來。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焦急與不安,顯然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採取行動了。
黎雪兒定了定神,她看向天熒,眼中閃爍着堅定的光芒。“你能不能聯繫到前輩?問問她吧。”她知道,現在唯一可能知道玄心下落的人就是李老太了。
天熒恍然大悟,她想起了李老太給的那塊可以傳音的石頭。之前她還沒當回事,但現在看來,這可能是找到玄心的唯一線索了。
“這個可以傳音給嬤嬤。”天熒急忙拿出那塊溫潤如玉的石頭。那塊石頭大小和嬰兒拳頭差不多,散發著淡淡的光芒。她遞給了黎雪兒,但這時她已經慌了神,忘了怎麼用。
黎雪兒接過石頭,她的手微微顫抖着。雖然早就有猜測,但真正面對時還是難以置信。這塊傳音石只有主家的嫡系才能使用,她以前見過圖樣,也聽師父提起過。但現在,這塊石頭卻真實地握在她的手中,讓她感到一股莫名的壓力。
不一會兒,李老太就像風一樣趕到了。她的臉色陰沉得嚇人,彷彿能夠滴出水來。她一出現,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打了個寒顫。
天熒拉着她的手,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嬤嬤,我沒能保護好玄心,請嬤嬤責罰。但請先找到玄心。”她的聲音裏帶着哭腔,顯然已經內疚到了極點。
“到底是怎麼回事?”李老太的聲音冷得像冰,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一股刺骨的寒意。她的眼神中閃爍着憤怒與焦急,顯然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黎雪兒又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她盡量把每一個細節都描述得準確無誤。她知道,現在的情況非常緊急,任何一點線索都可能成為找到陸玄心的關鍵。
天熒滿懷希望地看着李老太,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焦急。“嬤嬤,或許公子他……”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李老太打斷了。
李老太的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她也在懷疑是紫篁做的。想了想,她拿出傳音石問紫篁,玄心是否在他那裏。她的語氣中充滿了焦急與期待,顯然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答案了。
於是大家分頭行動,一邊搜尋一邊等待紫篁的迴音。他們都知道,現在每一分每一秒都非常重要,只有儘快找到玄心,才能讓她免受更多的傷害。
而此時的陸玄心,腳踏實地后猛然回頭。她一記肘擊加上一個前躍,脫離了那個人的懷抱。她轉身一看,嚇得連連後退,瞪大眼睛問:“你想幹什麼?”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與不安。
冷逸風淡然地看着她,他的眼神複雜而深邃。“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他的聲音平靜而堅定,彷彿能夠安撫人心中的恐懼。
“哼!你無緣無故抓我來這裏,到底有什麼目的?”陸玄心雖然害怕,但想到自己是二星靈師,實戰能力不輸一星靈王,還有赤炎和幻空蛇相助,便多了幾分底氣。不過對這個人,她總覺得不舒服,本能地排斥着。
她心裏明白,這個人是為了她才來的。但她想不通,自己到底哪裏得罪了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只是想請你見一個人。”冷逸風背着手轉過身去,守在山谷口。他的身影挺拔而堅定,彷彿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
“這就是你的請法?”陸玄心怒了。這明明就是綁架,哪是什麼請!她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與不滿。
見誰?什麼人需要這麼大費周章?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名了?她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解。她只是想安靜地修鍊,提升自己的實力,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來找她?
她突然想到血鐲、中域的事情以及穆家的來使。難道是穆家的人?她心中一驚,但隨即又否定了這個想法。如果是穆家的人,為什麼會找上她?而不是直接去找黎雪兒?
該死!黎雪兒說是一個月後,現在才過了半個月多,怎麼會來得這麼早?她心中充滿了焦慮與不安。她知道,如果真的是穆家的人來了,那麼她的生活將再也無法平靜。
不對!如果真是穆家的人,為什麼不找黎雪兒而找我?她心中充滿了疑惑與不解。她知道自己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為什麼會有人來找她?
他到底是誰?她心中充滿了疑惑與警惕。她看着冷逸風的背影,試圖從他的身上找到一些線索。但可惜的是,她什麼也看不出來。
她生氣地轉身想走,冷冷地問:“你到底是誰?想讓我見誰?”她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與不滿。她不想被這個人牽着鼻子走,她想知道真相。
冷逸風冷漠地回答:“到了那裏你就知道了。”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容置疑的堅定。他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字,也許在他看來,這個女孩並不值得他報上姓名。
陸玄心更加確定他不是穆家的人,但又是誰呢?她心中充滿了疑惑與警惕。她知道,自己必須小心應對這個人,否則可能會陷入更大的危險之中。
她可不是坐以待斃的人,看到冷逸風守在出口,料定他在等人。於是她十指翻飛,開始捏訣施法。周圍的空氣漸漸變得熾熱起來,彷彿被她的怒火所點燃。她知道,自己必須想辦法離開這裏,找到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