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沒飯盒咯
哥倆刷完了碗回屋又開始整上了，傻柱還剩下半瓶子汾酒炸花生米也有不少，白毅貢獻了大半斤瓜子兒，半斤酒，倆人喝了快兩個點兒也是沒誰了。
這年頭沒辦法，晚上沒啥娛樂活動很多人八點就睡覺，除非晚上摟着婆娘做點愛的鼓掌啥的，要不就是串門兒嘮嗑。
送走了傻柱，白毅洗了洗直接上床睡覺了。
翌日一早
“簽到。”
““叮，恭喜宿主簽到成功獲得：大團結2張，油票10張，魚票5張，肉票10張，系統經驗2點，所得物品已經放至系統空間。”
得，白毅是看出來了，自己這系統天天給的東西花樣不少，但量不會那麼變態，也行吧，細水長流聚沙成塔，今天給了魚票，還是不錯的晚上買了收音機，整兩條魚回來。
洗漱完跟老太太啃了一個窩頭，白毅鎖了門推着車就準備去上班兒了
剛到中院，就看見秦淮茹扭着屁股擱前頭走着，白毅也懶得跟她廢話，這娘們現在還沒到山窮水盡的時候，等她發現傻柱不接濟他們家，沒路走了，自然就想起小爺了。
當然會不會想起小爺的香蕉，那就要問她自己了.....
“哎，小混蛋，你騎車上班兒啊？帶我一個！”
秦淮茹看白毅騎個自行車，想搭順風車，白毅瞅了她一眼，笑呵呵說道
“怎麼的秦姐？今兒來我家吃飯嗎？”邊說邊衝著秦淮茹挑眉毛。
秦淮茹聽他這麼說，一下紅了臉。
“哼，小混蛋！”
秦淮茹車也不坐了，扭着屁股往前走了，白毅在後頭盯着她看了半天，嘖嘖嘖，這女人啊，香~！
到了辦公室王科長還沒來，白毅給王科長暖瓶里水重新換了新的，又給他沏了杯茶放在了桌子上，擦了擦桌子看都收拾差不多了就走了。
自己從王科長辦公室出來這一幕被剛來的王科長看見白毅並不知道，老王心裏咯噔一下，這白老弟咋從自己辦公室出來的？
不會是廠長讓他幹什麼吧？要辦自己？
老王嚇得趕忙推門回了屋裏，一進屋發現啥也沒少，茶水剛泡的，桌子剛擦的，暖壺底座周圍還有水漬。
老王點點頭明白咋回事了，露出了姨母笑，哎，大兄弟真是懂事兒，自己還懷疑人家，老王偷摸打開自己的小金庫，乍一看，小黃魚起碼十根往上，還有不少好東西，這老傢伙還上了兩個鎖，從裏面拿出來兩包華子起身出了辦公室。
“小毅啊，咋來這麼早？”
“早啊王哥，害，我這第一天上班哪能卡着點兒來，那成啥了，你這不也來的挺早的嘛！來王哥坐，我給你倒杯水。”
“別別，別麻煩了，喏給你的，昨天晚上哥哥被李副廠長叫去吃了個飯，蹭了他四包華子，咱倆對半分了。”
說話老王往白毅桌上扔了兩包華子，笑呵呵地看着他
白毅一聽李副廠長？心裏開始打鼓，這特么老王不會是李副廠長的人吧？原劇中，如果眾禽是精英級別，那這個李副廠長就是BOSS級別的禽獸了。
白毅裝作疑惑問道“李副廠長是？”
“哦，你剛來不知道，咱們廠啊，除了楊廠長還有倆副廠長，反正都是管咱們，哥哥也不好得罪誰，誰找咱，咱就幫忙辦事兒。”
“哦是這樣，得，我明白了王哥，反正我是您的人您有啥安排我服從。”
老王看着白毅很滿意，之前安排過幾次副科長，來了跟他尿不到一個壺裏，最後老王給李副廠長周副廠長送禮，才沒再安排副科進來。這樣方便他老王撈油水。
昨兒知道白毅要來當副科長，老王開始心裏是不願意的，但是也不能折了楊廠長面子只能答應。
“對了，小毅，今天給你安排些人你認識認識，咱保衛科啊，一共分了五個班，每個班差不多三十多個人，一二三班都有個隊長帶着，四班五班本來我帶着，五班從今兒起交給你帶了。你看咋樣？”
“成，我聽王哥的。”
“那行，走吧跟我去休息室。”
倆人出了辦公室來到休息室，一推門屋裏坐了二十幾人，高矮胖瘦各不同，看着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白毅目光一掃，也明白了個大概，這所謂的五班啊，估計都是些混子。
不過這年頭都解放這麼多年了，也不會出現什麼軍事化部隊打到廠里來的情況，廠子水深，保衛科水更深，而且油水也大，肉估計都讓保衛科這幾個領導吃了，會溜須拍馬的喝口湯不錯了。
“來，五班的各位同志，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白毅！咱們保衛科新來的副科長！打今兒起，五班就歸副科長管了，他是你們的直屬上司！大家呱唧呱唧！！”
一幫蔫茄子稀里嘩啦拍着手，也沒什麼太大反應。
“來白毅同志講兩句吧。”
白毅暗暗無奈，帶着職業假笑走到黑板前。
“大家好，我叫白毅，原魯省某部偵察連班長，剛退伍回來今後請大家多多關照。”
一幫人看白毅身姿挺拔，劍眉星目，而且還是剛退伍回來，得！又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沒好日子了。
老王一看介紹差不多了，就跟白毅坐下，讓一幫人自我介紹一下。
一個一個跟沒娘的孩子一樣，說話沒啥中氣，咱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不飽還是咋。
讓白毅印象深刻的有倆人，一個叫張奎，一個叫周濤，這兩人看着有點精神，而且歲數不大，張奎是去年退伍進的紅星，周濤是關係戶，聽說是周副廠長家親戚，都二十齣頭。
之後老王安排大家出去該忙啥忙啥，一散會，老王去巡廠了，把一車間，二車間，以及廠周圍兩條街道交給了白毅的五班，白毅則是把張奎周濤叫到了自己辦公室。
“來你倆坐，別客氣。”白毅順手扔了兩根煙給他倆。
“跟我說說五班情況。”
倆人一聽，你看我我看你，半天不吱聲
“有啥說啥，我又不是老虎，大男人的有啥不好意思的？”
白毅看樂了，玩味地看着二人。
“那個副科長，咱五班其實就是一群混子，我跟周濤剛來的時候，還想着能有點作為，哎，這都幹了半年多了，除了溜大街就是解決一些雞毛蒜皮。”
周濤聽了也跟着附和。
“嗯，我了解了，不過你這話說的不是很對張奎同志，保衛科的職責所在不就是這樣么。
哪怕是大米粒子丟了，這事兒也是大事兒。希望今後你們能糾正一下自己的態度。”
仨人接着聊了會兒，白毅要求以後每天早上倆人來他辦公室報到，又一人分了一包飛馬煙倆人高興壞了，歡天喜地的走了。
中午白毅來到食堂，他現在的職級是可以吃中灶的，跟着老王七拐八拐就來到了小食堂，小食堂不大，全是圓桌，不像大灶那邊幾乎都是白菜，蘿蔔，土豆之類的。
中灶一般一葷兩素，吃的不錯，傻柱不怎麼做大灶，都是中灶，廠領導需要請客開小灶的時候，那傻柱可就得意了，每次都能收到一塊兩塊辛苦費。
白毅拿着飯盒來到打餐處，看到一丰韻妖嬈身姿，這女人看着二十八九左右，身材長挑，還很有肉感，嗯不錯不錯，這位一定就是李副廠長的姘頭劉嵐了。
“吆喝？生面孔呀，這位是保衛科新來的白副科長吧？”劉嵐颯爽的聲音傳來，一堆人都看着老王跟白毅。
“哈哈，劉師傅慧眼，這就是我們保衛科新來的副科長，小夥子很不錯的！”
“聽說了，快趁熱打了菜趕緊吃飯去吧，我可不敢耽誤你們保衛科同志的時間呀呵呵。”
劉嵐看着白毅剛毅地臉龐一個勁暗送秋波，白毅這廝也悶騷，劉嵐給他打飯遞過來的時候，白毅還不忘摸了一把劉嵐的手，引得劉嵐羞紅了臉。
“這小男人，還不太老實。”劉嵐心裏直嘀咕。
吃過飯，白毅剛要走傻柱就跑過來了
“小毅，今天晚上雨水回家，你想吃點啥？我可以....”
“哎，打住，柱子哥，你可別老是往家順菜了，飯盒就扔廠里吧，我今兒弄了五斤魚票兒，下了班兒我去菜市場，你直接回家去我那兒給剩下那點豬肉拿了看炒個什麼菜，等我回來你給魚做上就行了。”
說完白毅把自己家鑰匙給了傻柱。
傻柱一聽心裏一暖，其實他跟雨水日子也緊巴，不說多嚴重吧，但是也不算富裕，得，這回自己可省事兒了，這有個當領導的兄弟就是不一樣啊，一聽晚上有魚吃，屁顛兒屁顛兒走了。
白毅回辦公室帶着張周二人去了一車間二車間。
轉悠了一下午，白毅算是明白了，難怪他們說性子都磨沒了，你要是天天跟這兒逛大街你也無聊，所以這幫保衛科的人不幹正事，不是賭就是八卦，再混不吝點兒的，直接去紅燈區找姑娘了。
這年頭能吃飽飯的就不多，很多女人都因為吃不上飯，寧願給人做小也不想受這個苦，餓死的人比比皆是。
下班后白毅騎着車直奔菜市場，買了二斤豬肉，兩條一斤多沉的鯽魚，還買了幾樣菜，買完到了南鑼鼓巷供銷社，進門就看見黃河牌收音機，這個好！就買它了
“同志您好，給我來個收音機！”白毅拿出票遞給工作人員
“得嘞同志，九十五元。”
白毅一聽，好嘛，還挺貴，不過錢這玩意他也不這麼在乎了。
系統每天幾乎都給錢，算下來平均一天二十塊錢，一個月也六百呢，廠長工資二百三十五，他這收入能頂兩個半廠長了。
白毅爽快的付了錢拎着收音機往外走，一邊好幾個年輕姑娘看着白毅都暗暗眼紅，這男人長得俊，還有錢，要是.....
白毅把收音機綁在車後座直接回了四合院。
剛到門口就看見永遠地守門人，神算子三大爺在門口賊眉鼠眼的看。
一看白毅拎着魚拿着肉，還拿了個大包裝盒，三大爺諂媚一笑走了過來
“小毅回來了啊，這一天天的伙食挺好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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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幹啥也不能虧了自己不是，您說呢三大爺？”
白毅今天心情好，想着逗逗這小老頭子。
“那倒是，那倒是，你這盒子裏是？”
“哦，這個啊，今兒不是第一天上班兒嘛，廠長是我部隊領導的朋友，給了我一張收音機票，我一琢磨給都給了，咬咬牙就給買回來了。”
三大爺一聽眼睛直放光，好傢夥，這可是四合院第一個收音機呀！然後突然要張嘴，白毅也沒給他機會。
“得，您又要說，買了東西請客吃飯是吧？三大爺您要這麼嘮嗑，我以後可不敢跟你說話咯~”
“哪兒有的事兒啊，你這孩子，三大爺是想問你，回頭能不能借給三大爺聽兩天，我也過過癮？”
哈哈，這個閆老西兒。
“得嘞，再說吧。”
白毅說完推着車就往中院走，三大爺反而沒背後罵他，心裏還有點高興，白家這小子是個順毛驢，得再給他下下藥不然啥便宜也撈不到。
今天秦淮茹一如既往在水池邊兒扭着屁股賣弄着，等着屬於自己的兩飯盒。
可當她看見傻柱笑呵呵空着手給自己打招呼的時候，秦淮茹話都沒說兩句，直接回了家。
她這一舉動，讓傻柱心裏有了想法。
“柱子哥，你弄的咋樣了啊？”
白毅一進後院就聞到味兒了，進屋一看雨水正給他打掃衛生呢，雨水穿着一件藍色小棉襖，黑色褲子，扎了雙馬尾，小臉紅撲撲地，額頭上還有汗水。
“你這丫頭，來你毅哥家還打掃上了，快別弄了，歇會兒等着吃飯。”
白毅放下東西，叫住了雨水
“嘿嘿，毅哥回來啦？我看我哥忙前忙后的，我這不閑的嘛，你一個大男人，平時馬虎，我看東西有點亂就給你收拾了一下。”
白毅從床頭櫃裏掏出來一把大白兔奶糖給了雨水，然後又給小丫頭擦了擦頭上的汗，雨水臉刷一下就紅了。也不知道在想啥了。
白毅心疼雨水，原劇里感覺傻柱不關心她，原身記憶里覺得這孩子怪可憐的，以後一定寵着點兒。
“哇，毅哥你這買的是鯽魚呀？很貴呀！得六毛一斤呢。”
“那是，讓小柱子給你燉點鯽魚湯，補補身子，你看你瘦的。”
“哈哈哈哈，小柱子。”
“嗨你這王八蛋小子，叫我什麼？拿我當太監是吧？虧了我回來伺候你們，白天做飯，晚上還做飯！雨水你還跟這王八蛋笑話你哥！”
仨人笑罵聲馬上傳遍了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