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隱藏規則,惡魔陣營
蘇弈了解到了右側書架暗藏的含義。
這,暗示着“間諜”。
《俄羅斯情書》是007系列的原着,而《伯恩的身份》是《諜影重重》的原着。
《沙岸之謎》與《三十九級台階》也同樣都是間諜小說的經典作品。
本來他還不懂左邊書架的含義,但當他了解到右側書架的“間諜”含義后,明白了。
左邊的含義是表示派系,表示陣營。
政z方面的不同的意見產生的陣營派系。
《韓非子》核心是以君主專製為基礎的法、術、勢結合思想的法家,和裏面所述的儒家仁愛治國也暗示了不同的道,不同的路,不同的陣營。
也就是說這個遊戲有間諜,並且是陣營的對抗。
蘇弈懂了,一切的不合理都逐漸合理起來。
規則說了,今天我們當中有幸運的人,有不幸的人。
“每輪惡魔將會讓至少一位玩家死亡。”
規則上所謂的不幸的人其實是指什麼都不知道的人,而幸運的人實際上就是被分配成惡魔,已經知道自己獲勝條件的人。
惡魔作為間諜隱藏在我們周圍,大概率不止一人,雙方陣營的任務不同。
惡魔陣營的任務,應該就是在惡魔猜拳中,殺光其餘所有玩家!
為什麼食用披薩的時間有10分鐘,那就是留給惡魔下毒的時間!
而邢火就是那個下毒的玩家——惡魔,下毒道具就是他用的叉子。
“桌上有九片披薩,其中有一片披薩被惡魔下了毒。”規則當時是這麼說的。
這個惡魔分明就是在場的玩家,在披薩出現的時候,根本全部無毒。
所以邢火才義無反顧的吃下了一片披薩,再繼續下的毒。
而他就是用叉子挑選披薩的過程中,給披薩塗上了毒藥。
正是這樣,自己覺得不和諧的地方也得到了解釋。
邢火為什麼會裝被毒?
根本就不是他裝的,
而是他為了下毒不留痕迹,不想被人看穿,也用帶毒叉子吃了披薩,同樣中毒,但卻因為惡魔不會被毒藥毒死、或是藥量不夠的原因。
他僅僅只是承受了痛苦,實際卻並沒有死亡。
蘇弈單手揉了揉面頰。
邢火是其一,而陳海和景雨大概率也同樣是惡魔。
二人剛進遊戲的發言為何緊張心虛,能被自己所察覺。
現在也有了答案,那就是因為開局他們就抽到了惡魔陣營的任務,而感到緊張,不自然。
景雨中途更是犯了一個錯,在邢火吃完披薩之後,居然伸向披薩準備馬上食用,被律師陳海攔下。
以景雨的表現來看,她根本是沒有膽子提前去吃披薩的,除非,她確切的知道披薩沒毒。
而陳海也因為怕她暴露,提醒了一嘴。
陳海其實掩飾的不錯,先是在在心虛之後迅速的調整了狀態,后又表演出吃完披薩後面臨死亡的緊張感,都挺真實。
但是當蘇弈現在得到線索,知道存在惡魔陣營后就不一樣了。
景雨和陳海,這二人總是若有若無的抱團,甚至遊戲開始后,景雨就自然而然的來到了陳海身邊。
就是蘇弈認定他們二人大概率是惡魔的原因。
明明大家都是獨自進入遊戲,為什麼二人保持着些許一致性。
在剛才也是景雨發聲,陳海鋪墊,最後邢火一錘定音。
造就了如今大家尋找線索的情景。
想必除了好人陣營要找線索之外,惡魔陣營也是要找作案工具的。
而他們想要尋找道具,應該也不簡單,不是隨隨便便,偷偷摸摸就能搞得定的。
試想有幾個人在那四處尋覓,鬼頭鬼腦的翻箱倒櫃,如此怪異舉動一定會引起大家注意。
所以只好慫恿大家,掩蓋他們尋覓的舉動,讓所有人也參與到探索中。
畢竟好人未必可以找到線索,而他們是實打實的需要作案工具完成自己的任務的。
不然好人存活到最後,一定就是他們輸了。
蘇弈如此推斷。
但現在麻煩的一點是,靠着存活到最後獲取勝利,真的現實嗎?
一定是不現實的,因為一進入惡魔猜拳,就會陷入惡魔陣營的殺人手段,好人過於被動,殺人的權利僅僅在惡魔手中。
那麼,好人的獲勝手段到底是什麼?蘇弈心下沉思。
公開自己已經找到壞人的身份?
不,不對。
就算是真的獲勝手段,也不能現在去公開,自己賭不起。
但凡這麼做不能阻止惡魔獵殺。
那就成功的打草驚蛇了,即便自己已經知道三人身份了又如何,到底有沒有其他惡魔還未可知。
而且自己說出來他們的身份后,要是沒勝利,實際上並不能阻止他們惡魔的殺人手段。
到時自己當了出頭鳥,敵在暗,我在明。
只要有方法,一定先殺的就是自己。
自己死了還談什麼勝不勝利。
只能到那一刻在嘗試一下公開,賭賭運氣了。
蘇弈頭有點疼,大腦飛速運轉。
惡魔理論上來說,還是怕好人發現的,不然根本沒必要偽裝。
到底是因為什麼?他們才要偽裝!
好人到底有什麼制勝的力量?
難道憑藉手裏的幾顆子彈嗎。
Kill?找到槍支,殺了惡魔?
殺惡魔,難道不會違規嗎?
蘇弈收起思緒,開始打量其餘人,發現其餘人還在四處搜索。
時間才過去十來分鐘,而邢火卻早已坐回了沙發上。
陳海、景雨也在沙發旁的畫框中,尋找着什麼。
突然,他感覺有目光在看着自己,一轉頭,卻發現是陳思韻的方向,可她卻擺弄着花瓶。
並沒有朝自己看,錯覺嗎?
陳思韻,這個從頭到現在存在感最低的人,幾乎沒說過什麼話,但是卻異常的淡定。
如果說還存在惡魔的話,她也是蘇弈的高度懷疑對象。
“蘇曉,有發現什麼嗎?”謝可清緩步來到了蘇弈的身邊甜甜的問道。
“沒哎,你說這真的會有線索嗎?”蘇弈笑容燦爛報以微笑,但言語間故作苦惱道。
“我有發現!”謝雨清將纖細的食指放在嘴前,語出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