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打了小的來了老的
“好。”尤回應。
就這樣,二人吃完飯後,隨意逛了逛。
“尤,你們的圖書館能進去嗎?”葉綿綿詢問。
尤∶“只有本院弟子才能進。”
葉綿綿∶“那今晚怎麼住?”
尤∶“有專門的日租房,我們去看看。”
葉綿綿點頭。
然後,等尤詢問的時候,這六天都沒有空房了。
葉綿綿∶……
臭弟弟,你可真不會未雨綢繆。
“那你介意跟我一起住嗎?”尤詢問,一雙金眸有些期待。
“不介意。”葉綿綿搖頭。
反正都打了這麼多天地鋪了,還有啥可以介意的?
“好。”尤帶着葉綿綿去到了他的宿舍,是個二人間,他的舍友不在裏頭。
葉綿綿轉了一圈,這麼好?
兩間單獨房間,還有客廳還有廚房,竟然每房都有獨立衛浴。
這條件,不比她以前好上百倍?
葉綿綿流下了眼紅的口水。
“今夜我睡沙發吧,綿綿你去床上睡。”尤洗完澡后拿着毛巾擦了擦頭髮的水,然後用靈力烘乾。
“謝謝尤。”葉綿綿嬌滴滴的說。
臭弟弟,還知道體貼姐姐了。
尤耳根紅了,他不自在的將頭撇到窗戶的方向。
葉綿綿出了一身汗,用個凈身決吧,是挺方便的,但那是在沒條件的情況下。
一夜好眠。
葉綿綿出門時,已經穿戴整齊,她望向沙發上,上面沒人。
“也不知道去哪了。”葉綿綿奇怪。
她起的夠早的吧,怎麼尤比她還早。
突然,門被打開,尤提着東西走了進來。
“綿綿,給你買了早餐。”尤將吃的放桌子上,然後看着葉綿綿。
“尤,你也太貼心了。”葉綿綿欣喜。
尤沒有說話,他去洗漱了一番,然後出來,葉綿綿正在桌子旁等他。
“好啦,那我們開動吧。”葉綿綿與尤對視一眼,然後開始吃了起來。
圖書館不讓進?唉,也不知裏面還有什麼寶貝能學的。
算了,吃多了嚼不爛。
不對,她在舊時代的時候,第一到第三營都被覆滅了,怎麼可能還會留下任何東西?難道她與沈淵回到的守星營遺址的時間是還未重建的時間?
“尤,我等會要出去一趟,你要去嗎?”葉綿綿問。
“嗯。”尤面無表情的點頭。
葉綿綿與尤隨意的逛了逛,不像昨天目的性很強。
“圖書館!”葉綿綿指着上面幾個大字,拉着尤走了過去。
葉綿綿試探的刷臉,上面顯示身份認證錯誤。
很好,她不配。
於是麻溜的拉着尤走了。
葉綿綿又漫無目的的遊盪在驚鴻書院,真沒意思,她想要出去干正事。
剩下的時間,葉綿綿全權交給了尤,二人也玩的很開心,不知不覺三天時間就過去了,二人離開驚鴻書院,回到家中。
葉綿綿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每天黎明準時去叢林,然後回家處理雜物,剩下的時間修鍊。
就這樣,日子過去將近了半年,葉綿綿仍舊躲在叢林裏渡劫。
葉綿綿被劈了八道雷后,感覺有些不對勁,怎麼頭頂上的雲越來越密了?
心中出現不祥的預感,不會又是道壓軸金雷?
很好,真的是。
幸虧葉綿綿早做了準備,可真當金雷落下時,那氣勢竟然是金丹的十倍,直接壓制的葉綿綿動彈不得。
於是葉綿綿再次被劈的半死不活,衣服也被劈的精光,還好她萬無一失的符陣替她不知道擋了多少傷害。
就這樣,足足一個月才蘇醒。
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穿衣服,然後查探體內的靈力。
這次的丹田容量竟然又在金丹的基礎上擴大了十倍。
天吶,她真開掛了?
於是葉綿綿立馬衝進五階妖獸出沒的地方,找五階妖獸練手。
打了幾隻五階中期,感覺沒意思,又去打了後期的,確實比中期難打許多。
葉綿綿費了一番功夫掌握了應對的技巧后,決定挑戰一隻五階大圓滿的妖獸,這可是一隻腳臨近化神期的妖獸。
想想都讓葉綿綿熱血沸騰。
“人類,就是你近日一直欺負我族類?”葉綿綿停了下來,神識散開,尋找說話之人的痕迹。
“何談欺負?我只是與他們互相切磋罷了。”葉綿綿狡辯。
“那你可敢與我切磋切磋?”一道平靜的聲音響起。
“有何……”葉綿綿忽然被一道龐大的陰影遮住,她抬眸望去,只見她望不到頭。
這恐怖的氣息,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我去,六階大圓滿?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當然不行,我麻麻喊我吃飯,等我吃飽飽再和你打。”葉綿綿邊跑邊說。
嘛呀,再不跑就要黃泉里和師傅師叔團聚了。
她將踏星步第六式運用到極致,路邊只留下一道道的灰色殘影。
一隻大手拍下,葉綿綿感受到身後的地動山搖,忍不住擦了一把冷汗。
打了小的,來了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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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什麼妖獸,這麼大。
只見身後的炸雷聲不斷響起,葉綿綿好幾次差點被拍着,如今剛換的衣裳又染上了灰塵,看起來髒兮兮的。
葉綿綿跑出叢林,見那龐大的黑東西沒追上,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它應該是不會出來的吧?要出來早就出來霸佔這一塊平民區了,一看就是遵紀守法的好妖獸。
葉綿綿狼狽的回到家,卻發現尤竟然回來了,她一臉尷尬的打招呼∶“哈嘍?”
“綿綿?”尤看到灰不溜秋的葉綿綿,臉上跟着小臟貓似的,頭髮也炸毛了,他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後又面無表情。
“嗯。”葉綿綿見他笑,不爽的點頭。
“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了?”尤湊近葉綿綿面前,好奇的問。
“我喜歡玩泥巴。”葉綿綿睜着眼睛說瞎話。
“你受傷了?”尤眼神中的笑意瞬間變成擔憂。
他着急的拉着葉綿綿,後背幾道深深的長痕將她的衣服破開,裏面的肉都翻出來了,還有臉上被灰蓋住的血。
“你怎麼回事啊?”尤有些着急,語氣難免重了些。
他拉着葉綿綿去後院,然後用柔軟的帕子為她輕輕的擦了臉上的灰,臉上的傷痕倒還好,但一直在流血。
“這點傷,不礙事的。”葉綿綿尷尬的笑了笑。
“我不管你以前如何,如今有我在,你可以喊疼,知道嗎?”
尤的臉上是再也抑制不住的心疼,他捧着葉綿綿的臉溫柔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