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4章 供着你還來不及呢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
“隨便買點東西,意思意思就行了,那麼客套做什麼?”
“對我大嫂來說,你是陸氏大小姐,你去她家,她得供着你。至於我媽,她平時有什麼好吃的都想着你,什麼都慣着你,你才不在乎你帶不帶禮物呢?”
“我大哥就更不用說了,他是出了名的老好人,對誰那都是熱情好客的。”
秦朝陽頗為無奈地道。
“那就買點貴的酒和補品什麼的吧!”
陸知晚合計了一下,然後道。
“差不多就可以了。”
秦朝陽隨口道。
隨後,兩人便是進入了購物中心,來到了一家看上去檔次挺高的酒行。
“老闆,你們這裏比較好的酒,價格都是怎麼樣的?”
陸知晚直接問道。
“小姐,您是要白酒、紅酒還是黃酒呢?”
說話的是一個穿着得體的中年男人,看上去很得體的樣子。
“你們喜歡白酒,紅酒,還是黃酒?”
陸知晚轉而問秦朝陽。
“隨便拿點黃酒什麼的吧!”
秦朝陽回答道。
“你們這裏比較好的黃酒有哪些?”
陸知晚又是問道。
“比較好的黃酒,價格上千到幾千不等,都是有一定的窖藏年份的。”
“當然,這種價格的黃酒,窖藏年份,一般都在十年以下。”
“您到這邊看看。”
中年人一臉的討好。
“這價格,是不是跟窖藏年份有關係?”
陸知晚不是很懂酒,於是問道。
“那是肯定的,黃酒主要看的是年份,窖藏的年份越高,酒香就越醇厚。”
“就比如,我們熟知的女兒紅,狀元紅等等。”
中年人非常耐心地解釋着。
“有沒有稍微貴一些的。”
“你們店最貴的黃酒多少錢?”
陸知晚掐着腰問道。
“最貴的?”
“最貴的,要數這壇女兒紅了,窖藏三十年,是我們去年從一個名酒收藏家手裏收來的。”
“那位酒友要不是生意上出了點問題,他還捨不得賣這酒呢!”
“這酒你可以拿去鑒定機構驗,保證是正品的。”
“我給兩位交個底吧,當初我收的時候,價格是三十萬,這位小姐要是要的,我得加價五萬。”
“其一,這酒我不是很想買,其二,我這保養儲藏各方面,也是需要成本的,再者,我也得賺點錢不是?”
中年人繼續說道。
“那就這壇女兒紅了。”
陸知晚十分爽快地道。
“得得得,打住!”
秦朝陽一聽這話語,也是急了。
“怎麼了?”
陸知晚一臉的不解。
“三十多萬的酒,還是拉倒吧!”
“這價格能把我哥嚇得酒都喝不下。”
“隨便整兩壇幾千塊錢的,就已經很不錯了。”
秦朝陽連忙說道。
“這位先生說得對,這酒我真有點不捨得賣,除非加錢。”
“這酒也算是我的鎮店之寶之一了。”
中年人笑呵呵地道。
“幾千塊的酒,像什麼樣子,起碼也得上萬吧!”
陸知晚嘀咕了一聲道。
“上萬的酒,也有,小姐,請看這邊。”
“這是上個月收的,兩壇十八仙,窖藏十二年,收的時候價格是一萬六。兩位要是誠心要,一萬八千八百八十八,你們直接拿走。”
“我這保養,鑒定,那都是要錢的,我賺的真不多。”
酒行老闆笑呵呵的。
“那這兩壇不錯。”
“就這兩壇了吧?”
陸知晚很是爽快地道。
“一萬六千六百六十六吧!”
秦朝陽直接說道。
“老闆,這就真的一點都沒得賺了,我還得往裏面賠錢呢!”
酒行老闆一聽這話語,臉都綠了。
“你這酒,保真嗎?”
秦朝陽將信將疑。
“保證,絕對保真。”
“我們收酒,那都是專業人士去收的。”
“而且,還要經過鑒定機構的鑒定。”
“這上面,都是有鑒定證書的,你們儘管去驗去查,假一賠百。”
酒行老闆拍着胸脯道。
“就不能再便宜點?”
秦朝陽又是問道。
“真不能便宜了!”
“這樣好了,我再送你一壇售價七百多的小瓶花雕。”
“價格方面,真不能低了,不然,我這酒行都開不下去了。”
酒行老闆都要哭出來了。
“行吧,咱也不差那點錢,是吧,富婆。”
秦朝陽看向陸知晚。
“那是。”
“老闆,給我包裝一下吧!”
“總不能讓我們這麼抱着兩壇酒回去吧?”
陸知晚非常爽快地道。
“成,我們是會幫忙包裝好的,不怕磕磕碰碰。”
“兩位貴客稍等。”
酒行老闆一副很殷勤的樣子。
這接下來,酒行老闆取下來兩壇酒,將其放進兩個木匣之中。
木匣之中,是墊着鬆軟的皮草的,就算是顛簸,也不會破壞到酒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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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長途運輸紅酒的方法。
“兩位,這倆木匣是不能倒着放的,不然這酒就倒出來了。”
“雖然這上面的泥封是很嚴密,一般來說,酒是倒不出來的,但是如果長時間顛簸,那就不好說了。”
酒行老闆一邊忙活,一邊說道。
“放心好了,我們就在本市,很快就到家了。”
秦朝陽回答道。
“那就成。”
酒行老闆笑呵呵的。
十多分鐘之後,酒行老闆終於是忙活完了。
“好了,都給你們弄好了,多謝惠顧,請問你們是刷信用卡,還是走微信支付寶?”
酒行老闆笑着問道。
“微信,我直接給你轉過去就好了。”
陸知晚說罷,便是直接掃了一下店裏的付款碼。
很快,便是把錢給轉過去了。
“謝謝,謝謝兩位老闆。”
酒行老闆點頭哈腰的。
“我們先把這兩壇酒,放到車上吧,總不能拿着這麼兩大壇東西逛購物中心吧?”
陸知晚提議道。
“成。”
秦朝陽微微點頭。
秦朝陽捧着兩壇酒,陸知晚捧着一壇送的小花雕,一起回到了停車的地方,將兩壇酒放到了車上。
“這酒是不是顯得有些太寒磣了?”
將酒放到車上之後,陸知晚又是悠悠地道。
“我的陸大小姐,我們老秦家,那只是普通家庭,就算是在兩年前,我哥恐怕都沒想過自己能喝上上萬的酒。”
“這酒哪裏就顯得寒磣了?”
秦朝陽聽了陸知晚的話語,搖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