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塵封已久的秘密

1986年某天大秀，女兒三歲生日，他買了禮物回家，因為醉酒半路跟路人發生衝突而進了警局。好哥們阿華前來保釋，臨走前不忘給阿斯門來一句，西巴了嗎？你稀巴爛的了呀呀呀。大秀給女兒打電話報平安，阿華也順便祝侄女生日快樂。轉過頭，大秀沒影了，一把紫色雨傘下面散落着大秀給女兒買的天使的翅膀，說明大秀不是自己先走，而是發生意外了。再見大秀。他已經被關在一個私人監獄，每天通過狗洞接收食物，吃喝不愁，就是沒有自由，唯一的精神慰藉就是電視。每當播放美女節目的時候，大秀都要狠狠擼上一發我那我們就愛他。不知地點、不知仇人、不知原因，大秀就在三不知的狀態下擼了一年多。某天一條新聞讓大秀徹底炸裂，他妻子在家中遇害了，家庭相冊被人拿走，現場留有大秀的血水杯，佈滿大秀的指紋，失蹤一年多的人口突然回家，警方理所當然把大秀列為頭號嫌疑犯。原來監獄除了給大秀送飯，還會定時釋放催眠毒氣。等大秀陷入昏迷，監獄的人再進來搞事情，大秀的血和水杯就是這樣被悄悄帶回家的。大秀萬念俱焚，只求一死，想死沒那麼容易，你死一次，我就救一次。顯然，這位看不見的仇人不想讓大秀現在死，而是要將大秀慢慢折磨到死，既然死不了，就好好活着，活着才有希望。大秀開始寫日記，列舉可能的仇家，打拳練功，找機會越獄，然後報仇。剛好某天，監獄送來三根筷子，大秀便留下多餘的筷子，用它挖牆。挖呀挖，挖呀挖，挖到第九年，終於挖開第一塊磚。挖到15年，大秀終於與外界打通了。不出意外，再過一個月，他就能重見天日。出意外了，一位女巫給大秀髮功催眠，等大秀醒來，他已經不在監獄，而是躺在一個高層的樓頂。大修挖了15年都是徒勞。其實大秀挖牆監獄是了如指掌，就算他挖開了也跑不了。那麼現在為啥放他呢？15年的刑期已到刑滿釋放，大秀在樓頂遇到一人一狗，男人想要跳樓，大秀救他一命。男人的一句話給大秀留下深刻印象，在過濾離開，離開。嗯嗯，就算我是禽獸，難道沒有資格生存嗎？記住這句話後面有用，男人還要給大秀講述來龍去脈，大秀哪有時間聽你嘮叨？最終男人無處傾訴，還是跳了下來。大秀準備反擊，第一步，找幾個小混混熱身，看看15年閉關修鍊效果如何。大秀無師自通有點東西之後，大秀來到一家飯店門口，一個流浪漢湊過來，送他一部手機和一個鼓鼓的錢包。錢有了，大秀準備大吃一頓。店中服務員是個美女，她叫美度，就叫她小美。小美和大秀一見如故，彼此欣賞。大秀手中電話響起，對面正是那個仇人。大秀一口氣猜了十次沒有猜中。仇人自稱是吳大秀專家，看來仇人目標精準，就是你吳大秀電話結束，小美上菜，大秀表演生吃章魚。章魚進肚，大秀陷入昏迷，醒來時他躺在小美家中。如此兩人就算是確定80%的戀人關係，大秀已經擼了15年，她太想要了。但是小美還是個全新產品，沒開過風。但是小秀小美讀了大秀日記，主動幫忙打探大秀女兒的情況。據說小女孩被瑞士人收養，現在人在瑞士，大秀的妻子也葬在那裏。大秀當然想聯繫女兒，但在那之前先報仇。接接下來第二步找監獄。大秀只有兩條線索，第一，吃了15年的尖腳的味道。第二間叫外賣的飯店名字中有青龍兩個字，功夫不負吾。大秀大秀吃遍附近所有帶青龍的飯店，終於找到了那個熟悉的味道紫青龍。大秀一路跟蹤外賣小哥，成功找到關他15年的監獄。原來這是一家監獄商店，專營幫別人關人，所以監獄只是拿錢辦事，送大秀進來的客戶才是真正的仇人。為逼問仇人資料，大秀對監獄長動用私刑拔牙。大秀一口氣連拔6顆牙，監獄長也不是不招，而是他也沒有見到客戶的臉，他只有當時的錄音磁帶。大袖帶上磁帶準備撤退，30個保安攔住去路。狹路相逢勇者勝，首回合大秀站位失敗，腹背受敵，後背被插了一刀，先丟一分。次回合大秀衝到最右邊單邊受敵，這回舒服多了，大袖1V30勝出。這還沒完，電梯裏還有八個，大秀一鼓作氣，全部放倒。最終他自己也因失血過多倒在馬路中央。一個年輕小伙扶起大秀送到出租車，並告知司機送到永安世園公寓8棟，那正是小美的住處。小伙還認得大秀，怎麼就這麼巧呢？大秀的第六感告訴他，這小子應該就是仇人。大秀醒來，傷口早已被小美處理乾淨。大秀播放磁帶，裏面正是仇人和監獄長的對話。仇人一開始就交代過了，小姑娘，你們媽現在我媽那有。大秀聽得一臉問號，為什麼是15年？我什麼時候？話太多了，別著急，往下看。大秀復仇第三步，查仇人。他來到一個網吧，老闆正是好哥們兒阿華。15年不見，恍若隔世啊。阿華幫大秀在社交軟件上搜索長青，這個長青是小美的網友，前幾天還跟小美視頻聊天，重點是長青認得大秀，還扣字問大秀在外面的大監獄過得怎麼樣啊？顯然長青知道大秀底細，大秀還因此對小美心生懷疑。現在阿華幫忙搜索結果叫長青的網友好幾百哥倆正在猶豫，其中一個長青主動發來邀請，大秀通過長青口字說，恭喜昨天的事兒不再追究了。這塊的翻譯多少有點問題啊，韓文原文是除哈姆尼達哦，這不羅莎林容易扎，我在蘇維格納思密達，準確翻譯應該是恭喜。截至昨天，吳大秀的殺人嫌疑追溯期已經結束了，因為韓國的刑事追訴時效是15年，大秀剛好在監獄度過15年，所以長青說的是大秀殺妻的嫌疑追訴期已過，那麼昨天應該就是大秀妻子的忌日。長青補充說，讓大秀盡情釋放自己，別控制大秀。由此確認長青應該就是幕後仇人，至少跟幕後仇人有莫大關係。大秀也更加遷怒小美，對他動粗逼問真相。好在阿華打來電話說已經查到長青的地址就在小美家對面，原來長青一直在暗中監視偷拍。兩人大秀前往，終於見到長青對長袖確實就是幕後仇人，真就是馬路上送大秀上車的小伙，也就是他讓大秀15年不見天日，家破人亡。大秀直接上手，想要報仇雪恨，長青有恃無恐，他說給自己安裝了人工心臟，並配備遙控按鈕，一按心臟立即停止跳動。他死了，真相就沒了。也就是說，長青精準拿捏到大秀需要真相的心理，斷定大秀不敢殺他。確實大秀既要報仇，更要知道真相，於是長青提出一場較量，說，你若能查明真相，我就自殺謝罪。截止到7月5號還有五天時間，我的確是我的媽呀。大秀接下挑戰，進入復仇。第四步，找真相。小美家中危險，監獄長變身大金牙帶人前來報復。小美被扒開衣服綁在牆上，大金牙要給大秀來個以牙還牙，關鍵時刻長青的保鏢白毛送來一箱子現金啊，這大金牙收手，大秀的牙和小美的貞操保住了。經過此劫，大秀相信小美兩人感情更進一步，深入交流。這裏需要提一下本片上映后的十年後，2013年美國翻拍了老男孩，其中飾演大秀的是滅霸，飾演小美的是緋紅女巫，兩人也都為藝術獻身了。深更半夜，熟悉的催眠毒氣又來，長青一直在跟蹤監視兩人。他拍下兩人的裸體照，並送來一份大禮，大金牙的左手，因為大金牙冒犯了小美的乳房，大秀要剁了他的手，現在長青幫他出氣了。大秀意識到自己一直被監控，他找人幫忙排查查到藏在鞋後跟的跟蹤器，大秀擺脫監控，再找阿華。兩人再次通過長青查到一個常青校友會的網站，校友會所屬的學校正是大秀和阿華的母校高中。於是，大秀和小美來到學校查詢1979屆的學生名單，真就找到了長青。原來，長青本名李宇鎮，現實中還是個財團老闆，所以校友會以長青冠名。他還有個姐姐李素兒也在這裏上學。奇怪的是，李素兒的人頭像被人剪掉，同時名單中還夾有一張理髮店的傳單，看來是有人搶先一步來過這裏。大秀打給阿華，結果巧了，阿華和李素兒是同班同學，而一提到李素兒，阿華開始滔滔不絕，說李素兒就是個水性楊花的蕩婦，看有好多個男生都睡過，後來掉水庫里淹死了。大秀也是同屆同學，但因半路轉學離開，所以不知道這段故事。阿華說的有聲有色，豈不知死神已經降臨，原來長青一直坐在他對面偷聽，你說我姐是蕩婦，我他媽整死你。長青接過電話與大秀對話，告知大秀我姐不是蕩婦，而阿華的死應該怪你。看見各種就要生了。其個人的權長青出了惡氣卻並不開心，看來他對姐姐的感情不一般。到了7月2號，大秀找到大金牙，大金牙的監獄已經搬家。既然長青砍了大金牙的左手，那麼敵人的敵人就可以是朋友了。所以大秀要把小美關在這裏三天，確保他的人身安全。然後大秀來到傳單上的理髮店，店長也是同屆同學，還認得大秀。據她所知，李素兒是個好女生，並非水性楊花，她的死可能是因為懷孕，不堪流言蜚語自殺身亡。至於她當時的男朋友是誰，店長也不清楚。此時，門鈴響起，來了一位女客。大秀突然想起一段往事，那是大秀高中轉學的前一天，她在學校單杠倒掛，一個騎單車的女生出現，正是李素兒。李素兒當時穿着長裙，打着車鈴倒掛着，大秀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李素兒的雙腿上，所以是店長的腿、女客的腿外加門鈴聲觸發了大秀的這段記憶。李素兒跟大秀聊了幾句，然後前往實驗室。大秀一路跟蹤，通過玻璃上的彈弓孔發現一個驚天秘密，李秀兒和李宇真姐弟兩人偷吃禁果。大秀正看得入迷，行蹤被姐倆發現，大秀落荒而逃，將這個秘密告訴了好朋友阿華。第二天，大秀轉學走人，阿華沒有保住秘密。長青姐倆的愛情故事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滿城風雨。想到這裏，大秀終於明白李素兒是因為醜事被曝光而死，繼而也就明白了長青囚禁他的原因話太多了的真正含義。還有，長青給大秀的期限是7月5號，那正是李素兒的忌日。至此在大秀的視角真相大白，小美勸大秀收手，兩人遠走高飛。大秀不同意，被關15年，家破人亡，這個仇我必須報。是年月，他說。就這樣，大秀來到長青大樓，當面說出真相，說，你跟你姐亂倫，我泄露了秘密，所以你要報復我，但是你姐出現假孕，你擔心孩子出生無法收場，所以你殺了你姐，你才是真正的兇手，其實大秀90%還有10%不對，不過長青也沒有反駁，而是講起另一個讓大秀徹底崩潰的故事，從一開始，長青找女巫給大秀催眠的同時，也安排女巫同步給小美催眠了。目的在於在他們倆的潛意識中植入指令，比如讓大秀去小美的飯店，比如讓小美帶大秀回家，甚至包括讓他們倆彼此欣賞。也就是說，小美和大叔的愛情故事其實是長青在幕後一手策劃。長青為什麼這麼干呢？這就是本片最大的伏筆，也是最讓人難以接受的設計。長青用熒光筆指向一個紫色禮盒，大秀打開，裏面正是15年前大秀妻子遇害當天家裏丟失的相冊。隨着相冊一頁一頁展開，大秀產生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對，小美就是大秀的親生女兒。其實大秀女兒並沒有被瑞士人收養，而是被長青掌控在手中。你公開我和我姐亂倫的秘密，我也要讓你嘗嘗亂倫的味道。自從李素兒去世，長青就開始醞釀這個復仇大計劃。而要讓大秀父女亂倫，就要等到小美長大成人，當時小美四歲。4加15等於19夠用了，這就是長青關押大秀15年的真正原因。大秀瘋了一樣要手撕長青，白毛武功很強大，秀不是對手。兩人混戰中大秀用剪刀戳穿白毛的左耳，白毛上頭要幹掉大秀，長青下令停手，白毛不聽，長青只好親自送白毛上路。因為長青的劇本還沒演完呢，他不能讓大秀提前離場，剩餘的戲份在監獄，大金牙也為小美準備了同樣的紫色禮盒。大秀此前認為大金牙被長青剁了，左耳應該反目成仇了。其實是長青用一棟樓換來大金牙的一隻手，再用這隻手迷惑大秀，讓大秀安心把小美主動送貨上門。現在真相也擺在小美面前了，長青打給大金牙，再用這隻手通話，通話不對。Anddayanddayanddayandthe這有什麼春天有什麼啊，就是那那個那個那個根本怎麼辦呀？這麼難得大秀，當然不想讓女兒也知道真相了，他又瘋了一樣跪求長青。這段表演出神入化，不愧是影帝崔岷植，臨場還即興加了一段半狗擺尾。公司撤了撤了，這是這樣，別緊張，你懂這個東西。最終大秀使出殺招，你不是恨我話多嗎？我他媽舌頭不要了。長青真就良心發現，他吩咐大金牙禮盒暫時不要打開。長青大仇得報，準備撤退。噹啷一聲，他的心臟遙控掉在地上。此前說過，遙控可以決定長青生死，現在遙控落在大秀手中，只要輕輕一按，便可翻盤復仇。結果呢？嗯。長青啥事沒有，大秀又被刷了。這遙控根本就不能控制心臟。或者這是一個假遙控按鈕，觸發的是音響中大秀哥女兒那一夜的呻吟聲。長青走進電梯，回想姐姐去世當天的情景。剛才說大秀猜中90%，他猜錯的是長青沒有殺害姐姐，是姐姐自己要跳水自殺的。從那以後，長青便將公開秘密的第一個人大秀作為復仇對象。復仇方式前面見過了，運籌帷幄15年，他用最殘忍的方式懲罰了大秀。現在長青心愿已了，他對自己開了一槍。長期下鄉，大秀歸隱山林。這天女巫應邀前來，大秀要女巫幫她催眠，去除大秀知道小美是她女兒的這段記憶。女巫照做效果很好，小美與大秀重逢，兩個不知真相的人決定將愛情進行到底啊，這是那麼問題來了，小美確定不知道真相？大秀呢？大秀的那段記憶確定被清除了嗎？這個極其複雜的表情彷彿在說他還記得呢我猜測啊我猜的大秀已經跟自己和解了，和解的理由就是最開始的那個跳樓男人的遺言，縱使我是禽獸，難道就沒有資格生存嗎？那麼我看到你我都要，蔡爾坤也能，你那個他應該要。因為仔細回憶一下，刪除大秀樓頂救人的氣氛對整個劇情部分沒有影響，所以那場戲的唯一作用就是借跳樓男人之口喊出這句話，這句話用在長青姐弟身上，用在大秀父女身上完全適用，說白了就是長青姐弟亂倫是禽獸了，那麼姐弟就該死嗎？然後大秀父女亂倫也是禽獸了，那麼婦女就該死嗎？還有跳樓的男人也許做了禽獸之事，比如他跟小白，那麼他就該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