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8章 國畫比賽結束
第538章國畫比賽結束
然而,蘇銘依然沒有動筆,甚至讓人覺得他是在發獃。
那些觀眾的質疑聲越來越大,許多人已經開始認為他根本無法完成作品。
就在比賽快結束的最後一個小時,蘇銘終於提起了筆。
他動作輕盈而迅速,彷彿胸有成竹。
筆尖蘸上墨汁,在潔白的紙上輕輕劃過,一道簡潔的山川輪廓瞬間顯現,隨後,他的筆鋒轉而勾勒出竹林、溪流與雲霧,線條之間充滿了靈動與自然的氣息。
整個比賽場地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蘇銘吸引。
即便是那些原本對他不屑一顧的觀眾,也不禁屏住了呼吸,凝神注視着他手中的畫作。
比賽的時間即將結束,蘇銘的畫作逐漸成形。
筆墨之間,山水交融,層次分明,每一筆都透露出極致的細膩與力量。
觀眾們目瞪口呆,他們原本以為蘇銘只是來湊數的小孩,但此刻,這幅作品讓所有人都意識到,他們徹底低估了這個年輕的天才。
觀眾們一片嘩然,當蘇銘的畫作揭幕的那一刻,整個展廳內瞬間鴉雀無聲。
畫作的風格古雅大氣,筆觸間透露出一種悠然自得的韻味,彷彿古人栩栩如生地立在畫中,那流暢的線條和極富層次感的色彩搭配,不禁讓人想起陶大川的經典作品。
“這簡直就是陶大川再世!”一位年長的觀眾首先打破了沉默,驚嘆地說道。旁邊的觀眾們也開始低聲議論紛紛。
“是啊,這畫不僅僅在技法上高超,意境也如此深遠。這個蘇銘真的是天才少年啊。”
“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的作品竟然出自一個年輕人的手筆!他才幾歲啊?”
“天才,無疑是天才!這不禁讓我想起陶大川的作品,真的有幾分神韻呢!”
評委們也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着這幅作品的非凡之處。一位資深的評委用欣賞的目光盯着畫作,感嘆道:“這筆法嫻熟至極,每一筆都極具靈動與控制力。尤其是水墨的運用,深淺分明,層次清晰,這是一般畫家難以達到的水平。”
另一位評委點頭附和:“的確,蘇銘的這幅畫不僅繼承了陶大川的風格,還融入了自己的創意,特別是畫中人物的神韻,宛如活生生地站在我們面前,簡直讓人嘆為觀止。”
正當觀眾和評委們陶醉在蘇銘的作品中時,寒國觀眾的嘈雜聲卻不合時宜地打破了現場的氛圍。
“有黑幕!這幅畫根本不是蘇銘畫的!”一個寒國觀眾站起來,面帶怒容,指着畫作高聲喊道。
“對啊,這根本就是技術作假的結果!你們看得出來,這種水平的畫根本不可能是一個小孩畫的,這麼高超的技巧,一定是有人在背後用高科技幫忙的!”
“是的,我們寒國的畫家都沒有這樣的技法,怎麼可能一個小孩子能做到這種程度?一定是作弊!”
寒國觀眾的言辭越來越激烈,似乎不願承認蘇銘的才華。
他們用質疑的目光看向蘇銘和他的畫作,顛倒黑白的小人嘴臉徹底暴露無遺。
“真是無恥!明明是靠自己的本事贏得了掌聲,居然硬要誣陷他作弊!”一位華國觀眾憤怒地小聲說。
“寒國人就是這樣,自己不行還不許別人行嗎?真是見不得別人好!”
蘇銘面對寒國觀眾的指責並沒有表現出慌亂或憤怒。
他神情淡然,從容走到投影儀前,平靜地說道:“既然你們懷疑我的能力,那麼我現在就給你們展示一下我作畫的全過程。”
說罷,他拿起畫筆,在投影儀的照射下,巨大的屏幕上開始展示蘇銘的每一個動作。
屏幕前,蘇銘提筆落墨,動作流暢,指尖在宣紙上運筆如飛,濃墨淡彩交錯,畫面漸漸從空白中顯現出雛形。
先是一座山巒的輪廓,蘇銘用熟練的手法勾勒出線條,輕描淡寫卻極富力道。
評委們看得目不轉睛,幾位藝術家更是忍不住稱讚。
“他的線條控制力太強了,筆觸自然流暢,尤其是這山體的細節處理,真是讓人嘆服。”
“這種技法,顯然不是一個臨時學會的孩子能做到的,顯然是從小就有深厚的功底。”
屏幕上,蘇銘開始用墨色分層,山巒的起伏、陰影的變化,通過墨色的深淺過渡得以展現,山中薄霧繚繞,宛如仙境。
接着,他快速調動顏料,靈巧地給樹木、河流賦予了顏色,整幅畫作充滿了層次感,給人以強烈的視覺衝擊。
“太不可思議了!這小孩子的作畫速度和精準度,簡直超越了很多職業畫家。”一位觀眾忍不住驚嘆。
評委也忍不住點評:“看他這控制筆力的手法,運筆之間不帶一絲猶豫。每一筆都有明確的目的,分寸拿捏得恰到好處。沒有多餘的線條,只有對細節的極致把控。”
蘇銘畫中的人物逐漸顯現出來,他以極為精準的筆法刻畫出一個身穿長袍的古人,那人物的表情栩栩如生,眉目之間透着一股淡淡的憂思,彷彿有萬千情感蘊含其中。
“這才是真正的大師之作!”另一位評委感嘆,“這孩子的作品不止是技巧高超,情感表達也十分到位。這樣的作品,絕不可能是科技手段能模仿出來的。”
寒國觀眾目瞪口呆,臉上掛滿了震驚與尷尬。
“這……怎麼可能?他這麼小,怎麼能有這麼高的水平?”他們的質疑變得有些無力,彼此面面相覷,不知如何反駁。
蘇銘一氣呵成,整個作畫過程被清晰地呈現在屏幕上,眾人親眼目睹他的每一步操作,沒有任何舞弊的可能。評委們也紛紛點頭,露出心服口服的表情。
“他就是個天才,寒國觀眾這樣無理取鬧,只能說明他們不敢正視這個孩子的實力。”
“是啊,之前的那些指控簡直可笑。”
觀眾們的議論聲漸漸大了起來,寒國觀眾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顯然已經無法再繼續堅持他們的無理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