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酒吧被攻陷
“你能幫我啥?除了會打架?”
紅姐不滿道。
其實我知道,在她眼裏,我一直是個外來工,還是個大小夥子而已。
這種大人間的事,說給我聽,已經是她覺得很看得起我了,說給我聽,也是要我知道裏面的事情輕重緩急,要我平安在這一個月內老實一些。
“你不了解我,所以,小看我,我也能理解。你不需要幹什麼,打打殺殺,都是大老爺們的事兒,你一個娘們扯進來幹嘛。你把我介紹給上次的那個三爺就好了。”
我大手一拍,將副駕的座椅拍得搖晃了起來。
紅姐又氣了起來,胸口起伏又加大了:“行。你自己要找死,你就去吧。滾下車去。”
我笑着下了車,等她下了車,大力地摔上車門,然後扭着屁股往酒吧方向進去了。
一下子都沒在搭理我。
我好笑地跟在她後面,生氣的辣妹子,走起路來,扭動的幅度都大了許多。
黑色的高跟鞋這麼急速的步子,一路踢起塵土石子無數,都不帶斷跟的,質量是真好。
但都比不過在後面看她的身姿。
這娘們兒,確實有味道啊。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
少年不知少婦好,錯把少女當個寶?
別說啊,還真有點道理的。
至少沒有哪個少女,能走路都走得這麼有風姿的。
我哼着小曲兒,手插雙兜,大搖大擺地跟着她後面進去了。
還沒進到大門,就發現顏姐一臉惶急地對着紅姐迎了上來。
離得遠,聽不清她們在說些什麼。
但我知道,肯定是出事了。
果然,我快步跟上去,剛進大廳,就看到來往的客人,都看着酒吧的方向。
我排開眾人,看向了酒吧。
酒吧里,看着生意不是挺好的嗎?
每張卡座檯子都有人坐着。
只是每個卡座里,都只坐着一個人。
大多數人,都長着發,或染着黃毛,要不就是手臂上紋着龍,或是一個“忍”字啥的。
他們的面前,都放着一杯水,但就是沒有酒。
每個人都四仰八叉地歪在位置上,手裏或拿着雜誌,或是玩着打火機啥的。
看着一股子江湖的的氣息了。
所有的服務員,都沒事幹,在那裏乾巴巴地只能看着。
因為他們不點酒,也不點吃的,就只是在這裏佔着座,耗時間,讓你家酒吧沒人敢進去。
哪個喝酒的,在酒吧里看到一堆混子在的場地還一頭扎進去的?
我笑了起來。
這特么的,原來這裏也是這麼玩的啊。
不分城市大小的。
要我說,不是東星他們玩的陰損招,我的名字倒過來寫。
紅姐臉都黑了下來。
我湊了過去問:“他們來多久了?”
顏姐回答道:“我們一開門,他們就來了。我們剛開始還覺得奇怪,今天生意這麼好?誰知道他們在這裏一坐,就是半天的。”
“問他們喝什麼,他們也就說在等人。等人到了再點。這都幾個小時了,哪有他們要等的人。其它客人,看到這個樣子,一個個都不敢進來。老客人看到了也搖頭走了。”
“也不知道是哪路的人來搗亂。”
顏姐是個很細緻的人,知道有人搞事情,而且也大致知道可能是對面的人在故意搞事的。
但怎麼也不會從她嘴裏說出這個判斷來。
因為她是個下手而且,這種判斷,得紅姐來做。
而紅姐,更是精明強幹,哪裏會看不出來這裏面的貓膩。
但這種招,損是損,卻也是難對付。
人家也不鬧事,說明了是來照顧你生意的。
只是等的人一直不來,你也不能趕人吧?
你真的一趕人,這幫人肯定就會鬧起來。
到時候,紅姐的臉面上,就更難看了。
我又問道:“認識他們嗎?”
顏姐搖頭:“不認識。都是陌生臉孔。”
想着也知道,對面的虎哥,遭了兩次打擊了。
也知道如果強硬着來,吃不到好果子,估計狗頭軍師給出了這個建議。
也不可能找熟面孔過來了,那不是明擺着是他們鬧事了嘛。
你別說,還真不好對付。
這種損傷,難對付的地方,就是人家出的是軟刀子。
就等着你出招呢。
你一出招,人家後面還有招等着你。
顏姐一臉擔憂地看了看紅姐。
又看了看我。
她估計是從別人嘴裏知道了我的戰績了。
對付這樣的人,可能還得我來比較合適,也可能更有辦法。
我嘆了口氣,看了看顏姐:“看我幹什麼?我現在是幹啥都會被人說三道四。恨不得讓我住在地下室里,暗無天日的。就算我有辦法,那也沒法子。”
顏姐聽到前面的話,一頭的霧水。
聽到後面的話,雙眼又亮了起來。
果然小於老闆這個狠角色,對付這種人,是有辦法的。
我有些氣不過紅姐剛剛對我有些看不起。
故意吊一下胃口。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等着她來求我吧。
沒想到,這娘們也硬氣得很。
聽到我這麼說,居然懶得理我。
她快步往裏面走了過去。
我嘆口氣,和顏姐對視一眼,跟了上去。
來到了第一個卡座上。
那是個長長頭髮的傢伙,臉上有一道疤痕,手上的紋身是把刀。
紅姐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我和顏姐沒奈何,只好在她後面幾步的地方站着。
“這位朋友,是來等人,還是來喝酒?或是來找我麻煩的?”
紅姐今天火氣很大。
特別是從我們下了車以後。
我注意了一下,長發青年,年紀很輕,估計只有十七八的樣子。
年紀這麼小,就上社會瞎混了。
我心裏鄙視了一下。
但也知道,這樣的半大的小子,最難對付。
要錢不要命,或是一根筋,講什麼道上義氣啥的。
狠起來,媽都不認識。
果然,對紅姐這帶着火氣的問話,他高抬着頭,像小王子一樣:“你這個老闆,怎麼回事?不是和你們服務員說了嗎?我在等人,等人齊了一起喝酒。怎麼著?不行嗎?”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頭昂得更高了,用一種藐視的表情看着紅姐。
紅姐笑了起來。
“小朋友,你這套,我見多了。你說吧,這些人,是和你一起的?誰讓你們來的?什麼價?你說出名字來,我出雙倍。”
我嘴角咧了一下,這娘們兒,以為他們是被社會毒打過的人嗎?
還什麼雙倍?
他們現在還不知道錢的重要性的。
果然,小夥子冷笑道:“這位老闆,我聽不懂你說的。麻煩你不要坐在這裏。這是我占的卡座,我不喜歡陌生人坐在這裏。”
紅姐臉都沉了下去,扭過頭來看向我們。
這特么的,小年輕,這麼不給臉?
問題是,你能怎麼辦?
我低着頭,故意不看她。
你不是牛逼嗎?你不是紅姐嗎?看你怎麼收拾這樣的小年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