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和美女一起上洗手間
“明天我安排人送你走,你準備一下。今天不要外出了。”
紅姐就這麼冷冰冰地給了我一句。
就離開了包間。
我愣在當場。
不是說三天嗎?
這麼急?
是出了什麼事吧?
我追着出去時,就聽到她吩咐顏姐:“你今天的任務,就是盯着他,不要讓他走出你的視線。明天怎麼走,我會告訴你。走之前,你給他拿一萬,哦,三萬現金吧。”
看她一臉嚴肅的樣子,我突然覺得話都問不出去了。
沒給我反應的時間,拿着小包包就往酒吧後門過去了。
那裏是她的辦公室,兼休息間。
等她走出了我的視線,我才指着她離開的方向問顏姐:“她,什麼意思?發生什麼事了?”
顏姐把我拉到一邊,神情認真地對我說:“不管你是誰,之前發生了些什麼事,總之,你聽紅姐的,一定沒錯。她讓你明天走,你就明天走。”
我笑了起來:“她以為她是誰?她叫我走我就走?我告訴你,我本來是想三天後走的,但她突然這樣,我又不想走了。你是不是要盯着我?行啊,我現在要上廁所了,你要不要一起去?”
“還有,說好的幫她辦事,費用是一萬,別給我三萬啊,我一分不多拿。”
真把老子當成麵糰了嗎?
想讓我走就走,想讓我什麼時候走,我就得什麼時候走?
這娘們,把自己當成我老大了?
還說要給我三萬?打發我哪?
我要是這麼好說話,那麼聽話,我能惹出這麼多事嗎?
這一下把顏姐給嚇住了。
她急急地跟着我後面,真的跟進了廁所里。
還好這廁所是員工用的,沒有其它人在。
“我說顏姐,你是來看我撒尿的?你再不出去,我就真掏出來了啊。”
我以為她會出去的。
但沒想到,她只是微微轉過身去,不看我這邊而已,一下子腳步都不帶移動的。
這一下,輪到我尷尬了?
我是那種沒見過場面的人嗎?
當下就真的拉開拉鏈,掏出大鳥,喳喳地尿了起來。
這一泡,憋得夠久了,量大又足。
我身體又好,衝勁十足。
顏姐的耳根子突然就紅了起來。
一下子讓我注意到了。
我調皮了起來。
悄悄地收起大鳥,拉好拉鏈。
突然對顏姐說道:“顏姐,我的拉鏈好像壞了,你買的什麼衣服啊?”
“啊?怎麼可能?品牌店的新貨,怎麼可能就壞了?”
她轉過頭來看我的下身時,才想起來現在是個啥情況。
馬上又紅着臉扭過頭去了。
然後在那一個瞬間,看到我關得好好的大門。
這一下,把她給弄得又氣又樂起來。
“我發現,你還真調皮啊。”
我見她臉紅撲撲的,得意地一笑。
“別跟紅姐似的,非要弄得那麼嚴肅,有什麼事不能解決的。”
我滿不在意地說著,一邊去洗手。
就我這個年紀,我這樣的膽子和性情,哪可能真把她的嚴肅當回事呢。
“哎,你呀,就體會一下紅姐的難處吧。不要和她故意作對了。總之,她不會害你的。你就聽她的,不行嗎?”
顏姐軟語相求了起來。
聽到她這樣給我來軟的,我當場就差一點答應了她的要求說明天就走。
我這人,大多數時候,是吃軟不吃硬。
也有少部分時候,是軟硬都不吃。
全看老子的心情。
但想着紅姐剛剛冷冰冰的態度,加上藏着掖着的樣子,我就不痛快。
我們二人出了衛生間,迎頭就碰到了一個17-8左右,長得水靈靈的小女服務員。
看到我和顏姐同時從衛生間裏出來,驚訝得捂起了嘴,更是吃驚地看着顏姐。
這裏是酒吧,可不是娛樂城吶。
怎麼能有人和顏姐,在廁所里???
這要是娛樂城,那是司空見慣的事兒,別說在衛生間了,就是在卡座,那香艷的場面是一波接一波的。
但她們酒吧,哪能有這種事?
最讓人震驚的是,還是她們的顏姐?
這怎麼可能?
顏姐正色地吩咐她:“蓉兒,別胡思亂想。沒有的事。也不要瞎說出去了。記住沒有?”
這個叫蓉兒的服務員趕緊答應了下來,低着頭往洗手間裏去了,一進去就馬上關上門,像是要和這件事急着撇清一樣。
我大手一攤:“這可不能怪我。是紅姐吩咐的,你也真聽話,洗手間你也闖,非得聽着我撒尿,你才安心?”
顏姐瞪了我一眼。
“看你這德性,怪不得紅姐要馬上送你走。真是不嫌事兒大的傢伙。”
通過剛剛的簡單事件,她對我有了初步的了解了。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她有這樣強的觀察力。
強將手下無弱兵啊。
“誒,顏姐,我問你個事啊,那個保鏢,阿標是怎麼回事?一直沒看到他?”
顏姐嘆了口氣:“找不到他人吶。不知道死到哪裏去了。我們電話打了無數個,關機中。宿舍也找過了,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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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剛怎麼聽說,他原來是那個三胖子的手下?怎麼派到紅姐身邊來了?還這麼辦事不力?以那個大胖子的作派,不得弄死他啊?”
我很是不解。
顏姐詫異地看了看我,她剛剛沒有在裏面,當然不知道,我已經在裏面聽到了不少的內幕了。
“你居然知道這些?看來,紅姐還真是信任你。”
“你仔細給我說說,到底怎麼個事兒?”
我的好奇心升起。
“不行,我可不敢說。”
顏姐大搖其頭,一邊回到吧枱做準備工作,一邊給我拿出只杯子,看樣子是要給我調一杯酒喝啊。
“你隨便說一些吧,選一些你覺得能說的說。如果讓我滿意了,說不定,我就答應你早一點離開這裏。”
我給她下着鉤子。
這種便宜話,又不要花我的錢,不花我的情感。
再說,滿意不滿意,還不是我說的算哪。
顏姐欲言又止:“你說真的?可不能騙我。”
“騙誰也不能誰你顏姐啊。”
這種渣男語錄我能連續說三個小時。
顏姐左右看看,邊上沒有其它人時,正準備說的時候,突然從大堂里進來兩個黑衣服的人。
他們一前一後。
肩上扛着一個大麻袋子。
到了酒吧門口,就將大麻袋子往裏面一扔,然後,轉身揚長而去。
酒吧里的服務員們給嚇了一大跳。
紛紛叫着顏姐。
我也注意到了,跟了過去。
就看到那個麻袋裏,往外滲着血水。
服務員們臉都白了。
誰也不敢上前。
我當仁不讓地上前,將麻袋打開。
從裏面露出一個腦袋,有出氣沒進氣,滿臉的血,都看不清長什麼樣的短髮腦袋。
袋子一打開,裏面的血腥葉兒,就全透了出來。
整個酒吧都瀰漫著血味兒。
顏姐白着臉靠近,捂着口鼻來到跟前,看到那張臉時,才尖叫了起來:“阿標!”
如果我沒有聽錯,這一身傷,被人裝進麻袋裏,打得半死的人,就是剛剛說起的,消失了一整天的紅姐的保鏢,阿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