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殘忍關係
可沒想到自己娶的不是溫婉可人的妻子而是一個身在曹營心在漢的賤女人。
“哎喲!小沈啊!看你這家裝修得真好啊!”
“我就知道當初把我女兒嫁給你就對了。”
“那個死丫頭,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自己親媽都來了她還不回來。”
“我就知道養她沒有用,小沈你快給她打電話。”
“讓她回來,我非得把她的皮給她剝了不可。”
我看着變臉之快的岳母頓時嘴角微微翹起。
“媽,其實請你們來這裏還有一件事。”
“前些天我都把家裏的錢都給了菁茹了,結果她說你們年輕力壯的。”
“不讓我給你定養老院,這不,一氣之下她好幾天沒有回來了。”
“這可怎麼辦啊!你畢竟也是我爸媽,我也想儘儘孝道...”
說著我便偷偷抬起眼看了一下他們,果不其然他們立馬臉色陰沉起來。
“反了她了,我早說女兒是個賠錢貨。”
“我當初她生下來的時候我就應該把她給掐死。”
“不行,我得去他們公司找她去。”
“我非得讓他們全公司的人好好看看我這個女兒到底是個什麼貨色。”
說完這句話我的老丈人就站起身怒氣沖沖往外面走去。
而我丈母娘也緊隨其後。
我臉上頓時一喜,連忙也跟了上去。
一路上我都在好言好語安慰着他們。
可他們似乎都沒有聽見似的。
“爸,菁茹和我說她出差了,我們回去吧!”
“我們去了也找不見她。”
“你放心,你們看的養老院我一定給你們報上名。”
我語氣真誠地看着後視鏡朝他們勤勤懇懇說著。
或許是被我真誠的語氣給打動了。
我的老丈人不由長嘆一口氣:“小沈啊!我當然知道你是好孩子。”
“但是我們那個女兒啊!從小和我們就不親。”
“你說我們耀祖就要結婚了,我上次和她要二十萬的彩禮錢他都不給。”
“耀祖雖然是她表弟,但是畢竟是我們許家的命根子啊!”
“她怎麼就不懂這個到底女!氣死我了!”
說完這句話他就狠狠捂着嘴咳了起來。
好像真的被氣得不輕似的。
而我在前面開着車卻不由冷笑起來。
說起來我這個老丈人也是奇葩,自己閨女不疼卻疼自己的侄兒。
現在這社會,自己親生的都不一定靠得住。
居然靠一個外人。
而且他口中說的侄兒我也見過叫幾次了。
長得墳頭大兒的,天天正事不幹偷雞摸狗的事情倒是沒有少做。
指望這樣的人簡直就是異想天開。
來到老婆公司樓下后。
車剛剛停穩,我老丈人就迫不及待沖了出去。
“許菁茹呢!叫她出來。”
“快,叫這個不孝女出來。”
一旁的前台保鏢見此情況連忙上前阻攔着。
我也頓時着急地上前拉着:“爸,有什麼事情回家再說好不好。”
“現在他們上班呢!而且菁茹出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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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逢中午時分,外面的人洛澤不絕。
公司的人也在一旁探着頭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很快周圍圍着的人就越來越多。
我一邊阻攔着我岳父一邊往四處隨意偷瞄着。
終於,我看到了那個我熟悉的身影。
“爸,你怎麼、來了?”
我看着面前驚惶失措的女人頓時也表現出一副驚訝的神情。
“老婆,你怎麼在這裏?你不是出差了嗎?”
我剛說完這句話,一旁的丈母娘就打了上去。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對我老婆拳打腳踢起來。
我在這邊裝模作樣攔着自己的老丈人。
可我卻巴不得這個動靜鬧得更大一點。
巴不得這棟辦公室的人全部知道。
在經過十分鐘后。
我們所有人都被請進了安保室。
我看着角落裏痛哭流涕的妻子也頓時難受起來:“老婆。”
“剛剛你們總經理說你沒有出差。”
“那你這幾天去哪裏了?”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你為什麼騙我。”
“你騙我就算了,難道連爸媽都不在乎了嗎?”
果不其然我話音剛落許菁茹頓時身體僵硬起來。
她驚惶失措地抬起頭看着我:“不是的老公,你聽我解釋...”
“我、我只是...”
我就這麼靜靜地看着她,她似乎想說什麼。
但是經過我這麼一說,其他人也朝他看了過來。
她頓時深吸一口氣,然後似乎下定什麼決心似的。
“老公,對不起,我們離婚吧!”
“是我背叛了你,我對不起你。”
“這些天我騙了你,其實我沒有出差。”
“這些天我都是和他在一起。”
“我很愛很愛他,當初要不是因為他拿不出彩禮錢。”
“我們也不會分手。”
我頓時愕然,我沒有想過她會和我坦白說這件事情。
我以為她會找一個理由來騙我。
我當時知道她和那個姦夫的事情。
還不等我說什麼。
一旁的老丈人頓時氣得拿的安保的煙灰缸就朝她砸了過去。
“我打死你這個不孝女,你居然又和那個二流子勾搭上了。”
“小沈這樣的好男人你都不知道真心。”
“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道德敗壞的東西。”
“我告訴你,你要是敢離婚了,我非得打死你。”
一旁的老丈母娘也是被氣得大哭起來。
坐在地上撒潑打滾起來:“哎喲!我怎麼生了一個這麼不檢點的女兒啊!”
“我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孽啊!老天爺啊!”
“我活了大半輩子了,我的臉都被這個不要臉的女兒給我丟光了啊!”
一旁的安保似乎也沒有見過這樣的情形。
一時之間也忘記了阻攔反而在一旁看起來戲來。
不知道為什麼?
我忽然沒有了糾纏的意思了。
畢竟夫妻一場,而且她也說出了事情沒有欺騙我什麼。
我看着胡亂糾纏的一家三口隨後從辦公室走了出去。
渾渾噩噩來到家門口后。
還不等我反應過來,我看着客廳中的陳淑清頓時睜大眼睛。
“你、你怎麼在我家。”
我說完之後又返回去查看着門鎖。
可門鎖上面卻一點敲門的痕迹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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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把備用鑰匙放到地毯下面。”
說完這句話她便把自己準備的備用鑰匙扔到了我的眼前。
我頓時厭惡地皺起眉頭:“你有病是不是?這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