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臉都紅了

氣的臉都紅了

眼看着刀子就要落在自己身上,盧營心尖尖都是一顫,身體控制不住的發抖,朝着那些愣住的天涯門人,破口大罵。

“快去喊人啊,愣着幹嘛?!”

他話音剛落,所有的天涯門人,都被南峰成等人眼疾手快的控制住。

“嗯?想去哪?”

“乖乖待着吧。”

盧營:“……”

胳膊猛地一痛,鮮血爭先恐後的溢出,對方還拿着印章往他的傷口上使勁按了按。

“啊!”

盧營咬着牙,凄慘的嚎叫,臉上的皺紋攥成一團,眼神中高高在上的傲氣不復存在,“你等着吧,天涯門絕對不會放過你,他們會一寸寸扒了你的皮,喝光你的血。”

“啪!”

盧營的嘴被打腫。

盧營看着身邊耀武揚威的詭異藤蔓,憋屈的說不出話來。

厭酒滿意的將印章拿過來,抬手就要往魏恆本子上蓋。

“住手!”

這次驚恐開口的,是那名檢查人員,他神色帶着畏懼,但看向印章,彷彿又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由內而外的勇氣。

厭酒充耳未聞,啪嗒一個章蓋下去。

“不!”檢查人員近乎慘叫一聲。

蓋下去才發現,原本只有天涯門三個字的地方,身後出現了一道淡銀色的拱門,形狀與此處的關卡景色一模一樣。

厭酒拿起印章瞅,沒發現那銀色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魏恆笑吟吟的合上,駕車離開,“多謝,有緣再見。”

三輛車相繼離去。

身後膽怯觀望的過路人見狀,也試探着往前走來。

“快來快來。”厭酒友好的招呼他們。

“……”

總感覺有點詭異是怎麼肥事?

路人陸陸續續走過去,發現安然無恙,逐漸膽大起來。

有的人抱着便宜不佔白不佔的原則,選擇蓋章,有的人害怕惹事,沒有蓋,悶着頭匆匆離開,厭酒都按照他們的意願體貼的滿足他們。

蓋到最後,所有天涯門人都是一臉“廢了沒用了,珍寶粘屎了”的麻木表情。

盧營面目猙獰,頂着被打腫的豬頭臉,傷口被反覆蘸按,怒火衝天,如惡鬼般死死盯着厭酒,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厭酒恐怕已經成了篩子了。

厭酒看後面沒人排隊了,才抬步走到那名檢查人員面前,面容溫和,“瞧瞧,這激動的,臉都紅了,現在願意跟我說說印章的作用嗎?不然我真不知道,會繼續用這寶貝印章做出什麼事來。”

旁邊南峰成眾人:“……”

厭小姐有時候是有點變態的。

檢查人員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氣的白凈的小臉通紅,偏偏自己才是案板魚肉,對眼前這個可惡的傢伙無可奈何。

“還是不說么?”厭酒語氣遺憾,匕首在瘦白修勻的指尖翻轉,“那我就只能——”

“我說。”

盧營急了,嘴裏血沫子噴出,“你敢!”

這麼一說,那名檢查人員的叛逆勁兒反倒上來了,他盯着盧營,字字珠璣,“盧長官,我從來沒聽說過他們十八人曾與我們天涯門有何過節,相反,我昨晚從鷹犬會聽過一些風聲,即使您是領導,我也不得不懷疑您對天涯門的忠誠,也會將此事如實上報。”

“至於我現在說的每一句話,我自然會為此負責。”他梗着脖子道。

“你!”盧營氣的半死,心裏湧起一陣又一陣的心虛,但怒氣更甚,“好,好得很,膽大包天,肆意妄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以為你是誰,負責?你付的了這個責?”

檢查人員不再搭理他,“這是此處關卡所有權的印章,由天涯門高層發給盧長官,但並非是通行章,不用給每個過路人蓋章。”

他瞪着厭酒強調。

厭酒挑眉,她又沒以為那是通行章,過路的時候只查人數和糧食,她又沒瞎,“那這章有什麼用啊?”

檢查人員又憋着不說了。

“能命令你們嗎?”厭酒扯過盧營身上的衣服擦印章上的血,“這上面也沒刻誰的名字,說明誰拿到誰就是你們的上司?”

盧營:“……”

當他是什麼,抹布嗎?

“不可以,還需要書面的任職證書。”檢查人員目光閃爍道。

“哪裏,讓我看看?”

“……”

沒有!沒有!

誰會把那東西帶身上,而且盧長官的身不是已經被搜過了嗎?

誰能瞞過你啊。

厭酒從檢查人員臉上看出了無語,冰涼的匕首貼在盧營的脖子上,“實不相瞞,我有集郵的習慣,這個馬頭很合我心意,還有其他的嗎?”

“……”

尼瑪!集你媽!

這是你能集的嗎?

“有。”這回開口的是盧營,他陰惻惻的盯着厭酒,笑的古怪,眼底是不加掩飾的惡意,“十二生肖,這是馬頭,還有其餘十一個,你可以去找他們。”

“這是按實力排的?你這麼弱?”

盧營:“……”

他憋屈的閉上嘴,只拿怨毒的眼神瞪着她。

寧宥桉像一陣風般從隧道側方的山體躍下來,衝到厭酒面前,烏黑的短髮被寒風吹起,露出光潔俊朗的額頭,“隊長,鷹犬會的人來了,就在隧道那頭,正與天涯門人對峙,看樣子打算往這邊過來。”

厭酒眼睫輕緩眨動,目光看着盧營和那名檢查人員,沉吟幾秒,眼底露出一抹詭異的幽光,在大腦里和小藤交流。

小藤會意,藤蔓從四面八方冒出,在周圍群魔亂舞,不知道做了什麼,天涯門眾人只覺得脖頸一痛,而後頭腦空白一瞬,幾乎要爆炸開來。

厭酒一下子入侵這麼多人的意識,自己也不好受,但也沒有到不堪重負的地步,只是有些頭疼,臉色略微發白。

她閉上眼睛緩了緩,睜開時,正對上一雙深邃的眼眸,瞳孔倒映着交錯紛長的睫影,深藏着化不開的心疼與擔憂。

司霧唇瓣抿起一抹弧度,臉色似乎比她的還要難看些,什麼也沒說。

她不是甘願屈居的性格,強大需要磨練,摔倒受傷,不可避免。

但總希望她身上的疼痛都能轉移到他身上,代她受過。

“何須如此,都殺了就是。”他輕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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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綁定靈植后,瘋批她殺穿全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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