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一起死算了
“嘶,好疼啊。”
被砸臉的米粒一臉痛苦的捂着鼻子。
這是怎麼回事?
她抬眸看去,原本正準備給她嘴對嘴喂水果的美人暈倒在懷裏,被他壓住的另一位少年感美人也暈了過去。
不遠處跳舞的五六位也倒在了地上。
而原本擺滿了水果和糕點的桌子已經空無一物,坐着一位滿臉陰霾的人。
看清來人之後。
米粒瞬間卡殼。
嘶!居然是塞納斯!
獸神啊!怎麼會這麼不湊巧?
電光火石之間,米粒知道塞拉斯肯定早就注意到她了,或許中午的時候,他還悄悄的尾隨自己來到美人湖,一起跟着進入紅樓院。
否則,他根本不會來這店,也不會這麼湊巧的在她要尋歡作樂時出面阻止。
唉,是她們大意了。
龍化茗一路陪着,她沒想到還會有人能夠躲過龍化茗的感知跟蹤。
要不要裝作不認識呢?
這個想法只在腦海中一閃而過,最終她沒有做出這種腦殘的舉動。
塞納斯不比索爾蒂斯情緒穩定,如果她真的這般說辭,塞納斯肯定會撕了她的。
雖然她也不怕就是了。
米粒把身邊的兩位美人溫柔的放在一邊,鎮定自若的整了整衣裳,隨後毫無愧疚感的道:“原來是塞納斯啊,好久不見。”
塞納斯不說話,死死的盯着她,像躲在角落裏的陰暗生物。
“既然你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們就下次再見了。”
那眼神看的她心裏毛毛的,才不要在這裏和他繼續無聊的對視呢。
然而,她才走一步。
塞納斯手指輕輕一勾,周圍的大型物品通通都堆到門口那邊,把門堵的死死的。
然後手指又一挑,七躺八躺的人通通都被他疊到了屏風後面。
場地瞬間空蕩蕩。
只留下了不遠處的一張床。
米粒默默無語。
“好吧,看來你是有事和我說。”她坐回原來的小墊子,“行了,你說吧,我認真聽着。”
塞納斯都要被她這混賬的態度氣笑了,怒火蹭蹭蹭的往上漲。
“呵呵,你的臉皮可真夠厚的,遇到被你欺詐的無辜可憐人就這副態度嗎?”
“粒粒安……哦,不對,應該是叫米粒,又或者說連米粒都不是你的真名?”
“你傷害了我們兩兄弟,還裝作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你的皮囊下面有心嗎?”
不說話的時候還好,一說話,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隱約還帶着一絲絲的委屈控訴。
米粒露出一抹無奈的神色:“我當然有心啊,只是我的心沒有向你們兩個展露而已,連一開始的遇見都是蓄謀已久的陰謀,往後的相處,我更是時刻警惕,哪容得了片刻的溫馨,又怎麼會對你們兩個產生另類的情感呢?”
這一句句的大實話化作綿針,根根扎進心裏。
腦海里的滴滴聲不停。
【塞納斯黑化度+2】
【塞納斯黑化度-1】
【塞納斯黑化度+2】
【塞納斯黑化度-1】
【塞納斯黑化度+2】
……
……
黑化都一直加,到了45才停止。
米粒不由得結舌,這小子果然是心眼小,同樣是被騙,他哥哥黑化度就低的多了,也才15點。
他原本是35點,說了一番話,直接加了十點!
厲害。
不過……某人看起來很糾結呀,黑化只有加有減,看的出來他心中有多像根繩子了。
“親愛的塞納斯,放我出去可好?”
米粒雙手撐着臉,笑臉盈盈。
塞納斯冷着一張臉走過來,坐在她對面,嗤笑一聲:“我親愛的安安,你想的挺美的,臉皮怎麼這麼厚?肇事者被找到了,還想逃跑?”
“你一直想着逃跑,不如想着待一會兒,我會怎麼懲罰你?”
米粒湊近,眨眨眼,伸出手指,輕輕的滑向塞納斯的胸口,沉穩的心跳聲帶動胸膛緩緩起伏。
湊進放大的臉都能夠瞧清淺白色的絨毛,白皙的臉頰透露着健康的紅色,塞納斯一時之間恍了神,只聽見耳邊那道淺淺的聲音。
“嗯……我賭,你不會傷我。”
隔着一層衣服,都能夠感受到指尖的觸動。
“你這裏,在瘋狂的為我跳動。”
“塞納斯,好賤哦!”
藍色妖冶的瞳孔倒映出她高傲鄙夷的笑,像執掌着他生命的女王,對獻出忠誠的奴僕不屑一顧,偏偏她的傲骨,她的鄙夷,她那不屑一顧的目光,傷人心扉的話語,都讓奴僕的心臟為之痴迷。
腦海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徹底斷了。
塞納斯一把抓住在他胸口點來點去的手,隨後猛的一拽,攔腰抱起。
“哎哎哎!”
米粒掙扎着,雙腿擺來擺去,眼瞧着馬上就要蹦起來了。
塞納斯把人往床上一扔,隨手扔去外袍,身體覆蓋而上。
“咔咔。”
他雙手禁錮住米粒的雙手,隨後不知從哪飄出來銀色的鐐銬,咔嚓一聲,一端連着床上的柱子,一端連着米粒的雙手,短短一米多一點,根本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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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塞納斯你做什麼?!”米粒是沒想到塞納斯想霸王硬上弓。
這兩個該死的手銬居然有一種莫名的能力,可以壓制禁錮她的力量。
黑化值做不了假,更不要說結侶儀式是神聖的,很少有獸人會在舉行結禮儀式之前把身體獻出去。
一般只有流浪獸才不會在意這些。
對於那種正規長大的雄性來說,婚前把身體交出去,絕對是人一生中的恥辱!
“做什麼?當然是做我們早該做的事情,我親愛的安安,你還欠我一個“美好”的洞房花燭夜。”
塞納斯陰冷冷的笑着:“既然你不珍惜溫柔的纏綿,那就不要怪我暴力的對待了。”
“至於最後的結果,一起死算了!”
“撕拉!”
他說完,猛的撕開米粒的外衣,露出精緻的鎖骨。
他低下頭,狠狠舔食着早就想吞咽的朱唇,耳鬢廝磨,像一隻野獸撕咬着自己的獵物,強烈的佔有欲,像是要將它碾碎。
米粒的話被堵住,只能被迫的抬頭,承受激烈的吻。
塞納斯順着脖子一路親吻而下,衣服漸漸的剝落,雙手挑逗着火。
“等……等唔……別一下…!”
“該死的……”
“啊哈~我來呀!”
“我是在罰你,你有點身為階下囚的自覺好嗎?”
米粒想翻個白眼給他,這種事情對於雄雌性來說向來都只有雄性吃虧,這算哪門子懲罰?
頂多就是被束縛着雙手,有所不便。
其餘的不都是雌性爽了嗎?
或許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屋漏偏逢連夜雨。
腦海中突然想起了一道清冽的聲音。
“你在哪裏?”
米粒身體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