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紅顏薄命啊!
小福子十分認真的想了想他們三個各自的優點。
蕭衍在京中的人脈,江淮月不容小覷的武功和智慧,謝文筱家中的產業。
只要有了他們三個,他不管做什麼都會成功的。
“只要你們幫我,我的願望即刻就能實現,到時候我不會忘了你們的。”
小福子指着江淮月三人笑的猖狂。
“你做兵馬大將軍,你做一人之下是加萬人之上的宰相,你做奴隸。”
他指向謝文筱的時候,皺着眉當真是認真思索了片刻才出聲道。
謝文筱瞪大了眼睛一臉,夾雜了點不敢置信的委屈。
“為什麼?”
小福子說的也是分外誠懇。
“我討厭有錢人。”
謝文筱:“……”
“放心,我會控制你們,讓你們不會有什麼痛苦。”
小福子說著,就已經招手準備放機關了。
謝文筱實在不敢相信他今天就是出來玩一玩就要喪命於此,哭喪着臉看向小福子。
“我有錢,我給你錢,你也放我走吧。”
江淮月一把將謝文筱拉到了身後,一副戰鬥姿態。。
“不必求他,他絕對不會同意的。”
謝文筱被江淮月拉的一個踉蹌,他有些沒想到一個看上去柔弱的小娘子居然會有這麼大力氣。
怔愣了片刻,謝文筱莫名覺得在江淮月的身後非常有安全感。
小福子也不同他們多啰嗦,立刻放開機關。
一瞬間,成千上萬的銀針朝着他們發射而來。
江淮月和蕭衍兩人皆拿着手中的長款抵擋,動作迅速,行雲流水。
小福子前兩個人這麼熟練的樣子,也是新生大喜。
若是真到了他能控制住蕭衍和江淮月,他們一個精通無數,一個熟讀兵法,自己還不是想得到什麼就得到什麼。
小福子想到這裏,臉上是藏不住的笑容。
他也不再咋這裏看他們垂死掙扎了,挪動着直接輪椅出去了。
房內頃刻只剩下他們三個人。
江淮月和蕭衍都是淡定應對,除了謝文筱,驚慌失措到不行,一會兒躲到蕭衍的旁邊,一會又躲在江淮月的身後。
他一直亂動,兩個人不得不保護他。
最後還是江淮月受不了了,直接劈手將謝文筱打暈扔到了一旁。
而小福子在走後,大殿裏里的暗器四面八方的過來。
江淮月有些沒耐心了,她看了蕭衍一眼,“太無聊了,不想玩了。”
蕭衍還未問出來江淮月說的是什麼無聊,就見江淮月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個火藥,朝着蕭衍十分俏皮的揚了揚手。
“咱們聽點帶響的。”
“砰!”
江淮月說完,隨着一聲巨響,江淮月就用一個小炸藥將大殿炸出來一個小的出口。
她就這樣,一手拉着蕭衍,一手拖着謝文筱,從那洞口之中走了出去。
在外面的小福子聽到洞口內傳來的聲響,心裏也是猛然一驚。
哪裏來的響聲?
他的大殿內可沒做炸藥陷阱啊?
難不成是誤觸了什麼裝置?
小福子是真的不想讓他們三個死,有些神情慌張的往大殿內去。
“不,你們不能死!”
他幾乎是到了瘋魔的地步。
眾人也是控制不住的唏噓,這洞內怎麼就這麼爆炸了?
不過還好,那爆炸的威力比較小,大殿內的一切都沒有被銷毀。
下一秒。
砰!
比先前的爆炸聲更加響亮了幾倍的聲音再次傳來。
此次不再單單是聲響,還有巨大的衝擊力朝着大殿外衝過來。
火光四射,隨着一聲巨響,大殿瞬間夷為平地。
甚至靠近的人都被這巨大的衝擊力逼飛了出去。
眾人皆不敢置信看着此刻眼前發生的一切。
明明剛才還是富麗堂皇的大殿,頃刻間已經變成了廢墟,那輝煌的模樣似乎從來不曾出現過。
眾人現在只慶倖幸好當初自己出來的早,不然現在就已經被炸成肉渣。
不知是誰先提了一句。
“那個小美娘!”
說這話的人嘴裏滿是惋惜,雖然已經知道了那個女人並不是可以買下的女奴,可她的長相實在是讓人太過驚艷。
就那樣短短看過幾眼,他也不住的惋惜。
紅顏薄命啊!
那人心痛到掩面哭泣。
還有那倆男的,也挺可惜。
所有人都覺得江淮月三人此刻一定已經變成灰燼了,卻怎麼也沒想到會聽到江淮月的聲音。
“是在找我們嗎?”
江淮月的嗓音清澈靈動,似乎還帶帶着幾分玩味。
謝文筱被打暈了之後就一直沒醒,此刻正被蕭衍拖行着走到眾人面前。
有人下意識的喊了一聲,“鬼啊!!!”
在江淮月三人靠近的時候,那些人都害怕的抖成篩子一樣。
“你們到底是鬼還是人啊?”
江淮月彎腰同那人的視線對上,十分頑劣道:“當然是鬼嘍!”
“沒做虧心事,你在害怕什麼?厲鬼索命嗎?”
那人直接被嚇暈了過去。
最震驚的莫過於小福子,他看着三人安然出出來嘴巴都沒閉上。
“你們,怎麼可能?”
那大殿內的機關都是他設計的,絕對不會精良縝密,莫說他們能安然出來了,就是被紮成篩子出來那也是極小的可能。
只能是豎著進去,躺着出來。
更別提大殿內那兩聲神似火藥的響聲,他們的骨灰早就該被炸沒了。
怎麼可能?
小福子根本不敢相信。
除非這炸藥是他們炸的。
小福子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猛然抬頭看向江淮月的位置。
“是你?”
江淮月微微挑眉,小福子難看的表情影響不到她一點,越是看小福子那便秘一樣的表情,江淮月便像是得了什麼樣的賞賜一樣,興奮的點着頭。
“聰明,就是我炸的。”
小福子被氣的渾身顫抖。
這個大殿可是他半生的心血,居然就被江淮月這樣給炸了。
他氣的呼吸不住起伏,看向江淮月的眼神也如同寒冰一樣。
“我殺了你!”
他現在不再想着操控江淮月為他做事了,他現在只想的事情是殺了江淮月。
這樣至少能少一個阻礙。
他說啥,摩挲到輪邊的短刀,趁其不備朝着江淮月扔過去。
“既然不為我所用,那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