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掌你們怎麼敢!
這些奴隸都是他精心培養十幾年的,用了多少精力,多少非人的手段。
這些奴隸的公里就是在萬國最訓練有素的御前侍衛,暗衛面前,那也都是絲毫不遜色的。
所以她買賣奴隸的生意才能經久不衰,一直供不應求。
江淮月一個小娘子,怎麼可能抵得過那麼多人?
李嬸此刻是瞪大了雙眼,已經下的是面色蒼白,渾身顫抖,下意識的退着腳步要往屋外走。
如今跑才是最好能脫險翻盤的唯一辦法。
這幾十個奴隸死了就死了,只要她還在,這入蠱的方法還在,她就能東山再起。
李嬸這樣想着,已經準備打算拋棄一起跑了。
只要出去了,門外一定會有人接應她。
這樣想着,李嬸的腳下的動作是一刻也不敢停下,踉踉蹌蹌的就要衝出去。
可江淮月怎麼會給她這樣機會。
她先前已經完全惹惱了江淮月,現在江淮月是同她再玩上一玩的心都沒有了。
她現在就只想讓她死。
那些個奴隸此刻已經被江淮月反擊的,暈的暈,倒的倒,現在就只剩李嬸一個了。
江淮月直接騰身一躍,踩着其中一個奴隸的身體飛在半空中,手中的飛刀朝着李嬸飛過去。
李嬸躲閃的速度極快。
她因為江淮月扔過來的飛刀出了一身冷汗,躲過去了瞬間猛吸了一口氣,想的直接衝出門外。
她聽到門外有動靜,肯定是她的人過來找她了。
到那個時候,她一定那麼脫身能跑掉。
李嬸此刻又燃起了無限的希望。
卻在手觸碰到門的那一刻覺得心臟一陣劇痛。
她猛然間瞪大了眼睛。
這居然是剛才她已經躲過去了飛刀,此刻又返回來穿透她的心臟。
飛刀穿透她身體的速度很快,李嬸被胸前噴涌而出的血濺在臉上,心臟處一個赫然出現一個不下的窟窿。
李嬸在死之前甚至連一聲痛苦的喊叫都發不出來,只是瞪大眼睛,就這樣倒在地上沒了呼吸。
剛剛穿透李嬸心臟的飛刀在此刻又回到江淮月的手上,如同通了什麼靈性一樣。
江淮月看着李嬸凄慘的死狀沒有任何的波動,只是面色冷淡看着李嬸的屍體。
“死在我手上,算是便宜你了。”
若不是今日這李嬸實在是將江淮月惹怒到不能再怒的地步,李嬸絕對會被她送到那些個奴隸的手上。
先前那些奴隸是如何受的折磨,那些奴隸便會千倍百倍的還回去。
只不過今日沒了耐心。
這個李嬸就算這麼囂張,也不過是個小嘍啰,而真正主導整件事情犯人的人還沒出來。
“啊!”
門外傳來一聲慘叫,緊接着是碰到重物倒地的聲音。
來人了。
江淮月在心中念道。
她沒有絲毫猶豫的就出了門,做好了準備。
料想中的千軍萬馬來圍截她的畫面沒有出現,門外只有蕭衍將剛剛倒地的男子再拎起來的場景。
江淮月鮮少能見到蕭衍這麼暴怒的模樣,此刻他雙目赤紅,面上帶着藏不住的殺氣,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完全是一副閻王的模樣。
看着這樣的蕭衍,江淮月才不免對蕭衍先前的“戰神”“活閻王”稱號有了明顯的認知。
蕭衍出征,戰無不勝,敵軍但凡是聽到了蕭家軍的名號,頃刻便聞風喪膽。
可蕭衍同江淮月在流放路上走了這幾個月的時間,基本上一直都是對江淮月的話言聽計從,偶爾生氣那也是隨便哄兩句就好了。
江淮月也沒有機會見到這樣的蕭衍。
蕭衍此刻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他大手掐着面前的男人,聲音如同刺骨的寒冰一般。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人呢?”
那男人被掐的臉都發著紫,看不完全都看不出活人的模樣。
蕭衍見這男人又要說的意思,只是稍稍鬆了力氣,讓他能喘一口氣。
那人捂着自己的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說話的瞬間也是嚇得渾身顫抖。
“我們以為是五百二十六號,就把人送給李嬸裝扮一下準備去給那些買家看。”
“你們怎麼敢!”
蕭衍一字一句的吐出來這幾個字,他此刻腦袋已經完全混沌,現在的唯一想到就是將面前的人少。
他面露危險的舔了舔后槽牙,露出嗜血咿一樣的神色。
“那你也去死吧!”
蕭衍話音落下,手上也在不斷用力,準備在殺了這男人之後再去找江淮月。
“蕭衍!”
在蕭衍動手的那一刻,江淮月焦急的聲音傳進蕭衍的耳朵。
他手上的動作一頓,猛地轉頭看向江淮月的位置。
“淮月。”
蕭衍的聲音微微變了音色,染上了一些啞意。
江淮月衝著蕭衍點了點頭,快去朝着蕭衍的方向走過來。
她看着此時已經被嚇到蹲在地上瑟瑟發抖男人阻滯蕭衍:
“他還不能殺。”
江淮月淡淡出聲。
蕭衍想到了他在找尋江淮月的時候從這男人注意力聽到的污言穢語,此刻的臉色也沒好上多少。
“為何?他就是該死。”
蕭衍此刻也是少有的固執。
江淮月不知道蕭衍心中究竟在想什麼,只是分外認真的解釋道:
“剛才我失手將裏面的李嬸殺了,現在我們找不到這場交易的真正組織者,現在只有他知道。”
蕭衍雖不知道“李嬸”是誰,可讓江淮月沒能耐住性子直接殺了的人也是少見。
他微微頷首,“死了就死了。”
“現在拷打這個就行。”
那男人見蕭衍和江淮月將如何對待他的計劃絲毫不掩飾的說給他聽,眼淚是不住的落下。
不然你們也背着點人啊。
死了就死了,他們現在還讓他受了不少心理折磨。
蕭衍故作淡定道:“不過我看他也不像知道什麼的樣子,不如也直接殺了算了。”
“這什麼算了,我看他說不準也知道點什麼。”
“你之前在軍隊是如何拷打叛軍的?砍頭?五馬分屍?鞭刑?水刑?哪一個用的多?”
蕭衍很快明白江淮月的話,立馬應答道:
“在軍中對於那些嘴硬的人自然是先鞭刑,將他打的皮開肉綻,再潑上鹽水,辣椒水,最後再用上水刑。”
“這樣,不管多硬的嘴,也會吐出點什麼讓人滿意的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