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日之呼吸繼承人
從那天後,黑死牟就離開了這座山頭,而緣一直到最後去世都沒有再見過自己的兄長。
這也成了他一生唯一的遺憾。
“父親,您就讓我加入鬼殺隊吧!您教的呼吸法我已經都學會了。”
“如果你堅持就去吧。”
隨着時間的流逝,緣一和詩的孩子也是長大了,在繼國悠澤的苦苦哀求下,緣一還是放他離開了雲取山。
經過獨自長途跋涉的繼國悠澤,總算是成功抵達了鬼殺隊駐地。
“你們好,我叫繼國悠澤。”繼國悠澤朝着鬼殺隊眾人露出一抹燦爛陽光的笑容。
雖然過去了十幾年,但我妻杏智還是一眼認出了這位和緣一長的十分相似的少年。
“你就是緣一哥哥的孩子吧,歡迎你加入鬼殺隊。”
“我叫我妻杏智,鬼殺隊的前輩們都很想見你呢!”
因為來這裏自首的鬼都比較弱,所以鬼殺隊的人都沒有開通斑紋,也就沒有25歲就去世的說法了。
在遠處樹叢暗暗觀察着一幕的身影,看着繼國悠澤進入鬼殺隊,樹枝晃動一下,人影已是不見蹤影。
黑死牟本來是打算殺了這個日之呼吸的繼承人,但最後還是放棄了。
畢竟是自己的侄子,更何況現在有智慧的鬼都不能輕易殺人,會被老闆殺死的。
就這樣日之呼吸以火之神神樂和它本來的名字,傳承了下去。
已經長大成人的他也是搬離了雲取山,在鬼殺隊安家落戶。
期間他還回去送別了父母和炭吉夫妻,在朱彌禮和炭吉兒子依依不捨的目光中,永遠離開了這裏。
當然,後面他也回去過幾次,但在時間的不停流逝中,兩家人的關係還是慢慢淡了下來,當然這些都是后話。
……
黑死牟之後的幾十年一直待在盆地,日日夜夜不是磨練刀法就是增強力量。
在被自己弟弟用日之呼吸打敗后,他雖然對使用日之呼吸的人頗有微詞,但仍然不敢放肆。
對此無慘表示和他持同樣的想法。
“黑死牟來陪我對練!”
而青木輝生這些年也不是白忙活的,他在民間又找了幾處適合幫助鬼們遮掩收血的產業城市,並將其發展了起來。
順便再加固了一下自家大本營,在房屋空地上面都安裝的遮陽的東西,以及在房屋與房屋之間建立長廊,幫助屬下的鬼們在白天也能走動。
現在他們也算是完全不缺吃不缺喝了,畢竟產業太多了,一個村落城市來一點,堆積起來也有不少。
鬼只有那麼多,食物偏偏多起來了。
而且為了維持世界劇情,他還要時不時地找幾個幸運兒變成鬼,叫他們主動去鬼殺隊那裏自首。
為了打發多餘的時間,他突然想起自己還有一柄日輪刀,再加上鬼里剛好就有一個刀法不錯的。
因此,他也是每隔一段時間就來找黑死牟請教。
雖然用上法術自己能碾壓他,但入鄉隨俗,他還是準備多練練刀法,也算是多一種手段。
“大人。”
“不是跟你說了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嗎?或者和珠世一樣叫老闆也行。”青木輝生隨意地說道。
對於這一點,黑死牟還是堅持自己的觀念,“上下級關係不能逾越。”
“好吧好吧。”
(這戰鬥我就不寫了吧)
隨着雙方刀劍碰撞出的星火飛濺而出,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在兩人一番切磋指教之後,雙方都頗為滿意。
這時,珠世突然走了過來,手裏還拿着一個葫蘆水瓶。
“老闆你也在啊!”
青木輝生點了點頭,“你這是……”
“庫房那邊剛收攏了一批稀血,這瓶是給黑死牟閣下的。”說著她就將手裏的葫蘆遞了過去。
“謝謝,但是下次這種事還是讓下人來吧。”
“無妨,順路的事。”
其實是庫房工作的鬼都害怕你,所以拜託我的。
黑死牟接過葫蘆,拔開塞子仔細嗅了嗅,“好香!”
不敢多聞,立馬把塞子放了回去,有着極強上下級觀念的他,不允許自己在這裏喝(酒?)。
“對了老闆,無慘大人的稀血要不您給拿過去,那些鬼好像都不願意去。”
“好。”
在與兩人分別後,青木輝生就在庫房領了一個裝着稀血的葫蘆。
一路來到無慘的住處,敲門?不需要。
青木輝生直接推開了無慘的房門,不出意外無慘今天也是在看書。
走過去,將葫蘆輕輕放在無慘面前的桌子上,嬉笑道:“少爺,給你的。”
無慘一聽他的叫法,不由有點尷尬,現在他每次叫我少爺都是在打趣我。
為了緩解自己的尷尬,他先是“咳咳”了兩下,而後道:“又有稀血來了?!”
既然不最先通知我,活得不耐煩了,一群廢物。
當然,他也只敢在心裏想想,真要去找庫房麻煩也得是等到青木輝生離開[素影]之後才行。
一旁青木輝生對此也是微微一笑,一副我都瞭然於心的樣子。
“嘗嘗?聽他們說這次稀血可是極品中的極品。”
“真的嗎?將我的酒樽拿來,為我倒上。”無慘欣喜地挑了挑眉,趾高氣揚地說道。
“……”
青木輝生暗地裏撫了撫頭,還是把他的酒樽拿了過去,為他滿上。
然後他也是在房間裏摸索了一下,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一壺正常人喝的酒,坐在無慘對面和他一起喝了起來。
雖然已經被香氣香迷糊了,但他還是控制着自己小小地抿了一口,“好喝,這是誰的血怎麼這麼香?”
“是下屬帶來的,如果你還想要之後我去查查。”
“嗯,這還差不多。”
他感覺自己有點喝醉了,不行,我的威嚴。
“行了,你下去吧。”
在感到自己暈過去之前,也是急忙呵斥青木趕快下去。
被無慘命令來命令去的青木輝生也沒生氣,摸了摸他的頭,“醉了?”
“那我送你上床睡覺吧。”
“我沒有……”無慘迷迷糊糊地睜着眼睛,玫紅色的眼睛瞳孔放大,圓溜溜的。
青木輝生也是輕輕嘆了口氣,麻利地把他放到榻榻米上,順便幫他把衣服鞋子脫了下來。
(我覺得在茄還是得純潔一點,苦笑?JPG)
動作熟練,毫不拖泥帶水。
等無慘閉上眼睛,他又幫他清理了一下酒後殘局,這才靜悄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