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貪慕虛榮的小夫郎39
第141章貪慕虛榮的小夫郎39
苗秧往後退,盯着他,“你,你……”
“秧弟,小心。”
苗秧碰到凳子,晃了一下。
顧厭生伸手攬住他的腰,把人扶起來,按在了懷裏。
“唔……”
並且捂住了苗秧的嘴。
“噓~”顧厭生拖着掙扎的苗秧,踢翻了煤油燈,“你在害怕?”
苗秧:“……”你說呢?大兄弟。
任那個好人家的夫郎大晚上的被個大漢這麼抱着,都怕。
不過此刻苗秧昏得厲害,那米酒後勁怎麼那麼大。
還熱。
顧厭生看着他浸水的眼睛,慢慢鬆開他:“放心,沒你的允許我不會做什麼的。”
苗秧喉結滾動,確實沒叫。
沒用。
他們兩家挨得近,但是其他人家離哲理家就遠一些。
那啥,叫破喉嚨都不一定有人聽到。
當然了,這是誇張的說法。
顧厭生只是把苗秧抵在柱身上,貪婪的盯着他。
“那日在山上遇到你之後,我就想*你,我沒做過那種事,但是在林子裏見過別人偷。”
苗秧:“……”
哎喲喲。
“不過我覺得怪噁心的。”他還面露嫌棄。
苗秧沒話說了。
被掌着腰,壓在柱子上,聽着看起來兇狠的男人說渾話。
“只是後來和你熟悉了之後,老想,晚上睡覺的時候想,早上醒來也想得T。”
苗秧啞聲問:“那你現在,準備做什麼?”
顧厭生在他耳邊說:“深夜漫漫,一個人睡不怕嗎?秧弟。”
老實說,苗秧差點笑出聲。
“他在勾引我出牆。”
168着急道:[寶,你怎麼這麼淡定,不怕他嗯啊你了?]
苗秧:“……”
有點。
他可是好人家的夫郎。
於是苗秧板著臉:“我不怕。”
顧厭生確實長得好,平日裏性子粗魯,糙得沒邊,且不像柳懷逸一樣,是個讀書人,那些什麼禮義廉恥謹記於心。
他直白、粗俗,又兇惡,同時又帶着笨拙的柔情。
手掌細細揉弄苗秧的腰肢。
古銅的膚色在夜色下看不清是什麼顏色,但他目光如炬,像噴了火。
都說酒壯慫人膽,他本就不是個慫人,所以沒輕沒重的。
苗秧推他。
瑪德,推不動,這傢伙壯得像頭熊。
不僅推不動,彷彿為了控制住苗秧,整個壓過去了。
“唔,我叫人了啊。”
顧厭生只是握着他的手,突然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苗秧指尖微顫。
掌下的肌肉鼓脹磅礴。
顧厭生握着他的手慢慢往下,是顧厭生的腰。
薄薄的衣料下,是壘塊分明的腹肌。
再往下是胯骨。
苗秧瞪大眼。
顧厭生在他懵逼之際,握着他的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頓時,顧厭生身上的短衫便散開了。
因為現在已經習慣了夜色,視線里能看得清男人壯碩的好身材。
指尖撩過,掀起熱潮。
“上次你看到我了。”
苗秧被他沒頭沒腦的話,弄得懵逼。
顧厭生鼻尖戳着苗秧的耳垂:“我洗澡,你看到了。”
苗秧想到了在後院的割豬草還是做什麼的,確實看到過一次。
老實說,如果苗秧真的有他平日表現得那麼乖,或者說當真是這個地方土生土長的人,估計此刻已經慌亂不已。
但是他不是。
所以苗秧道:“你好騷啊,故意洗澡給別人看,變態。”
顧厭生愣了一下,或許是沒在苗秧臉上看到驚慌失措的表情。
畢竟這個時代,一個哥兒看到一個男人的裸(好身材就是一種藝術)替,那等同於沒了清白。
就算他已是個夫郎了,被人當面說破,最起碼也會感到羞澀尷尬,不知所措吧?
可是他罵顧厭生騷。
顧厭生眼裏的熱意像澆了油,迅速攀升。
四肢百骸都透着一種興奮。
只覺得面前這人總會給人驚喜。
夜深人靜。
滋長的不止是谷欠望,還有刺激人內心最深處的惡劣。
就喜歡苗秧這勁勁的樣子,帶感。
顧厭生接受他的謾罵,握着苗秧的手指落到KYa0帶上。
苗秧手指蜷縮,抽不開手,只能握成拳。
苗秧呼吸急促,是熱的,暈的,但冷着臉呵斥:“你是覺得我老柳家沒人了嗎?欺負我個哥兒。”
顧厭生握住他的兩隻手腕,往苗秧的身後一壓,苗秧也跟着往後一靠,他歪頭,不看顧厭生。
顧厭生英挺的眉眼充滿攻擊性,偏要他看着自己,苗秧瞪他。
顧厭生陰鷙的眉眼柔和了些許,“你我結拜過,秧弟,如今你孤身一人,我只是關心你而已,我們兩家離得近,平日就該這般來往,對不對?”
苗秧聽着他米且重的呼吸聲,不知不覺呼吸就無意識的跟他同頻,顯得心臟都快跳了起來。
鼻尖驀然戳到他的耳下,苗秧“唔”了一聲,差點往下一滑,他搖頭,撞開顧厭生的腦袋:“你不要臉,趁人之危,我要告你。”
顧厭生一把將他扯到自己懷裏。
太嬌小了,腦袋貼在他的胸口上,整個人被抱得死死的。
苗秧搖了搖腦袋,好暈。
這米酒釀的後勁太強了。
苗秧懷疑裏面肯定摻了什麼。
顧厭生只是在裏面摻了一種補藥,並無其他,對身體好的東西。
但是這玩意,對哥兒是有點後勁的。
苗秧幾乎軟倒在顧厭生的懷裏。
顧厭生眉眼沉靜。
低頭看着不斷用力閉眼想讓自己清醒的哥兒。
表情看起來又凶又冷。
像個孤注一擲的兇惡之徒。
天生就帶着血性,不是什麼好人。
突然,外面有狗叫,有人舉着火把路過。
苗秧也聽到了,睜開眼,“嗯”了一聲。
說到底,他們這樣子可不能叫人看見。
苗秧有本事相信,他今晚叫了人,明天他就能出現在顧厭生家,被關起來。
兩人成為村裡茶餘飯後的談資,卻肯定會被顧厭生顛倒是非黑白,強佔了去。
柳家這邊只會覺得苗秧作風不正,大鬧一場,以顧厭生現在顯露的這心眼子,估計最後不了了之。
等柳懷逸回來,一切都晚了。
再不濟就是把他們趕出涼水村。
而且大概苗秧怎麼解釋都沒人聽。
何況就算顧厭生什麼都不做,這一嗓子喊出去,苗秧這個外來的哥兒背後估計被編排成什麼樣不敢想。
柳家肯定膈應。
當然,苗秧自是不在意這些,只是他發現了,顧厭生是有點心眼的。
並非他看到的那樣純良無害,肯定有后招等着自己。
苗秧覺得顧厭生根本不在意他喊不喊人。
事實就是如此。
但是苗秧不喊人,顧厭生也不叫他難過。
把人抱着進屋了。
顧厭生視力好啊,直接把人抱到床上去了。
苗秧躺下后,軟綿綿的爬坐起來。
顧厭生沒動他,而是坐在床邊。
夜色下,他的聲音磁性低啞:“我這人沒讀過什麼書,靠一身蠻力摸爬滾打到現在,人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你說我多好,那不見得,但我也壞不到哪裏去,沒碰過旁人。”
苗秧歪倒在疊好的被子上,靠着。
含糊的的問:“你給我喝了啥?”
顧厭生手掌撐在床上,湊過去,在他耳邊說:“對哥兒好的東西,是補身體的,你放心,這玩意只是摻着酒喝的話,會讓你熱。”
他灼熱的呼吸具象化了最後這個字,苗秧往後滑倒,雙腿搭在炕邊上,人倒下去睡下了。
可是又睡不着。
半清醒,半迷離,回他:“滾你大爺的,滾。”
顧厭生低下頭,眸色幽深的鎖住苗秧迷亂的神色:“秧弟,真的要我滾嗎?”
他握住苗秧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指尖被燙到了似的蜷縮。
“我們是結拜兄弟,都是一個人過日子的,你不說我不說,沒人會知道的。”
他明明在蠱惑苗秧,可苗秧卻從他眼裏看到了威脅、兇惡。
一種屬於這人的危險,第一次在苗秧面前展露無疑。
他可不是什麼會照顧外人的好漢子。
是個心思歹毒,步步為營,甚至不惜裝模作樣的大漢。
人長得英俊冷硬,性子直白而粗俗。
沒有讀書人的廉恥,沒有平常百姓的循規蹈矩。
這人攻擊性很強,目標性也很強。
想做什麼,就做了,並且滴水不漏。
譬如自然而然透露自己有娶妻的意思。
誰會想到一個糙漢子會這麼有城府?
不僅有城府,而且心思深沉。
苗秧歪開頭,“我不呢?”
顧厭生的手落到苗秧的腰上:“你會願意的。”
他笑了一聲。
笑得頭腦不清醒的苗秧毛骨悚然。
不是他不厲害,是這醉得半死不活,飄飄欲仙的勁實在思考不了什麼。
以後以後,絕對不亂喝別人的東西了。
第二日苗秧起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