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消失不見

第267章 消失不見

北星公司開放代理商名額了!

在北星化妝品公司網站上有公告,以前想要代理需要有店面櫃枱等等要求。

現在不需要了,可以進行微代理,只需要上交加盟費,自選代理等級……

看到這個消息的林禾簡直氣笑了,雖然北星這個品牌已經和她沒有關係了,但見胡蝶如此糟蹋,仍忍不住冒火。

公告的內容很容易理解,簡單來說就是開放個人代理,直白解釋就是開啟“微商”直/銷模式。

這樣做的好處就是胡蝶將會有大筆資金迴流,產品鋪開越大她得到的錢越多,產量也會隨着增加。

弊端就是此舉在消耗品牌的知名度和含金量。

公告上的個人代理相當於沒有要求,代理的多產品需求量增大,生產線肯定是不夠的,找代理工廠貼牌是必然。

到時候質量管控不到位,或是其他方面鬆散根本監管不到。

換言之就是胡蝶在作死。

她一直在努力拔高北星的逼格,這些年做得的確很好,北星在國產化妝品中有了一席之地。

直到這個公告一出,北星將會成為“雜牌”之流。

等到各個微商為了賣貨各種誇大功效,藉由過去的品牌基礎奪得消費者信任……

前期或許會火紅,但持續時間不會長,一個消費者,兩個消費者,越來越多的消費者吐槽。

形成一定風向後,北星這個牌子就離廢掉不遠了。

且代理的問題也有很大隱患,通常搞這些的品牌不光是直/銷賺錢,代理加盟費以及代理人上貨也佔大頭,這方面管理混亂……

林禾大概能猜到胡蝶的做法,估計是想割波韭菜,利用這筆錢再創造出高端線,與北星微商這個線割席,各買各的。

或者是瘋狂斂財,放棄北星,最後另立山頭。

不管是哪一種,眼下這個辦法都不像是胡蝶的作風。

以林禾看北星這些年的發展來說,胡蝶事業方面的作風手段,還是十五年前那樣。

這種個人代理的方向,絕對是別人給胡蝶出的主意。

林禾想到了“那位”。

再看塗梨的“公益”,同樣是幫她改善了情況,這兩人都有了轉機。

或許都和“那位”有關。

早飯過後送走蔣嶠蔣安父子倆,林禾就去二樓躺椅上思考。

想着這些,林禾隨手打開了股市看看行情,她着重關注姜慕華買的股票。

綠,真綠,一片無際的綠。

果然,資本創造出來的虛假繁榮無法長久,甚至堅持不到下周一股市就一片慘淡。

她買的那支也是如此,林禾預測的是下周飛漲,所以心裏不急,且她手裏的錢等得起,姜慕華就不行。

要不是她這事多,林禾說什麼都要去看看姜慕華的熱鬧。

關掉手機放在一旁,林禾閉眼假寐,思考要不要把酒店的監控視頻給兩個孩子看,可他們會不會認為是剪輯過的?

沒給林禾思考的時間,手機有通電話打進來,是串陌生號碼。

“喂。”

“小禾,是我。”

是周白打來的。

*

與此同時,在蔣氏集團內,父子倆正在針鋒相對。

都是去蔣氏集團上班,除了最初那幾天,後面蔣安都是自己開車去公司,絲毫沒有要搭父親便車的意思。

今早也一樣,蔣安先到的公司,過了一會兒秘書打來座機電話,說讓他去董事長辦公室。

“你找我什麼事?”

在家不說,非要到公司來說,再問出這話時,蔣安就猜得差不多了。

“為什麼搗亂?”

蔣安扭頭,不承認道:“說什麼聽不懂。”

“禾禾睡眠一直都不好,她有時候會半夜驚醒,每次驚醒的夢裏都是你們出事。”

什麼夢見六歲的蔣安走丟了哭着找媽媽,初一和十五被惡毒保姆欺負,連飯都吃不飽……

每次醒來林禾眼裏都有淚,驚醒的次數不頻繁,但隔一段時間就會來一回。

蔣嶠知道,林禾對孩子們心裏有愧疚,沒能陪伴孩子們成長的壓力一直墜在她的心頭。

為什麼蔣嶠那樣希望林禾早些公佈身份,他想要宣示主權是原因之一,還有就是想讓林禾早些和孩子們相認。

說明白母子關係后,有誤會說開誤會,有問題解決問題,總比那樣放着要好。

蔣嶠以為蔣安也會有這樣的認知,顯然是他想錯了。

“她很希望彌補過去十五年的空缺,她有三個孩子,即便是你認了,初一和十五不認,對她來說也是塊心病。”

說了這些,見蔣安仍抿嘴不言,蔣嶠繼續道:“昨天你和初一十五的對話不歡而散,你是故意的。”

通過這些日子在公司的表現來看,蔣安是非常能夠控場的人,在蔣嶠的記憶中,大兒子是不管不顧刺頭的形象。

主要也是因為過去蔣安只用這一面來對他。

給林禾講述兒子在公司的表現,對蔣嶠來說也是重新認識了兒子一遍。

下屬誇讚蔣安做得好時,蔣嶠內心是極為驕傲的,這點他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包括林禾。

“所以我可以認為你壓根沒想過勸着初一和十五,你所謂的談話不過是表現出來糊弄媽媽,讓媽媽認為初一和十五很固執。”

蔣嶠頓了頓,皺着眉頭總結道:“歸根究底,你不想讓初一和十五認林禾,為什麼?”

首先蔣嶠確定蔣安不是因為嫉妒心,他對兒子雖然不夠了解,但這點可以肯定。

“這些日子你調查出什麼來了?”蔣安開口。

蔣嶠眯了眯眼,聽蔣安接着往下說。

“為什麼初一和十五不信,因為消失十五年的理由太離奇!他們不相信情有可原,根本沒有能解釋的地方!”

“如果有一天媽媽又突然消失了呢?難道你還像十五年前那樣,被動地失去,只能無助地尋找嗎?你就不擔心嗎?”

蔣嶠眼底的深邃如寒潭般幽深,表情冷靜極了,看起來這番話沒有影響他,實際在辦公桌下的手掌已經握成了拳頭。

手背青筋突起,微微發抖。

不擔心?他怎麼會不擔心!

他為此做了什麼自然不能說,但聽蔣安問這話的意思……

“你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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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十五年,孩子媽穿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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