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照顧傅淮江
經過鴿子湯的事,司徒瑾已經無地自容了。
誰家做湯還能把鹼當做是鹽呢?
她去找了司徒楓,老爺子聽后笑得前仰後合的。
“您還笑!”
司徒瑾一臉惆悵地坐在沙發上,“再笑您臉上的皺紋更多了。”
司徒楓確實眼淚都要笑出來了。
司徒瑾雙手掩面,“笑吧笑吧,您孫女都沒臉見人了。”
司徒楓清了清嗓子,“你不應該倒掉最後一碗,爺爺還沒嘗到呢!”
司徒瑾:“……”
她輕哼了聲,“您慣會取笑我。”
司徒楓問,“現在外面什麼情況?”
司徒瑾嚴肅起來,“司徒宇明、司徒南和司徒恆被專案組帶去審問,司徒朗墜海,司徒悠下落不明,家中只有鍾潔在。”
鍾潔就是司母。
司徒瑾對他們的所作所為痛恨至極,再加上他們準備要她和爺爺的命,她永遠都無法將他們當做親人看。
司徒瑾道,“鍾潔確實不清楚這裏面的事情,她也不相信司徒家族做了非法的生意。”
司徒楓沉重地嘆息,“司徒家族就此沒落了。”
司徒瑾唇角揚笑,“沒關係,爺爺,我養您。明日之星是我的公司。”
司徒楓着實驚訝,明日之星這個新興的生物製藥公司,研製了治療肝癌晚期的藥物,服藥后治癒率能夠達到百分之三十,這是非常可觀的概率。
這家公司擁有強大的醫療團隊,先進的儀器設備,在D國已經成為第一大製藥公司。
連司徒楓這個深居簡出的老人都聽說了,可見這家公司有多麼的出名。
眾人一直不清楚明日之星的幕後老闆是誰,沒想到這人竟是司徒瑾。
怪不得她能夠在短時間內找到司徒家族的犯罪證據,因為製藥這一行可以打聽到很多的消息。
司徒瑾因為早就知道了司徒家族的醜惡行徑,所以穩准狠地找到其罪證。
原本司徒瑾想要讓司徒家族的長老來揭露這件事,這樣更有說服力,畢竟他們手中掌握的罪證更加的直擊其命脈。
沒想到宗盛森聯合司徒朗差點毀了她。
要不是傅淮江,她就會變成宗盛森的生育工具。
雖然司徒瑾是有成就的,但是司徒楓知道司徒瑾的不容易,“小瑾,這些年你受苦了。”
司徒瑾淡笑,“沒關係的,爺爺。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並不是一種負擔。”
司徒楓點點頭,“小瑾,你和淮江以後……”
司徒瑾搖頭,“我和他沒有以後。是我把他卷進這件事情裏面來的,等這些都結束,我和他也許此生都不會再相見了。”
司徒楓惋惜,“淮江是個很不錯的男人。”
司徒瑾心忖,她當然知道傅淮江很好,只是他不愛她。
“爺爺,您早點休息。”
司徒瑾為他掖了掖被角,“晚安。”
司徒瑾正要關門的時候,司徒楓提醒道,“淮江受了刀傷,估計夜裏會發燒。畢竟是因為司徒家的事情受到了波及,你晚上的時候上點心。”
“好,我知道了。”司徒瑾離開后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沖了澡披上睡袍坐在電腦桌前開會。
會議結束后,她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想起爺爺說傅淮江晚上可能會發燒的話,她來到了傅淮江的房間。
房門並沒有鎖,她輕手輕腳走進去。
藉著窗外的月光,她看到男人躺在床上蓋着被子,只是呼吸聲有些重。
她來到床邊,抬手覆在男人的額頭上,一片滾燙。
傅淮江忽地握住她纖細的手腕,但是沒有睜開眼睛。
司徒瑾知道他是下意識的動作,他的掌心異常地灼燙,“傅淮江,你發燒了,我給你吃退燒藥好嗎?”
男人只是覺得握住了冰涼的東西,不願意鬆手。
司徒瑾只能將男人的手指一根根掰開,她溫聲道,“我給你拿葯。”
她按開壁燈,光線落下,傅淮江也沒有醒來。
司徒瑾從醫藥箱裏找出退燒藥,又從桌上的保溫瓶中倒了一杯水。
她坐在床邊,手臂穿過男人的頸后費力地將人扶起,她說,“張嘴,吃藥。”
男人緊閉着雙眼,嘴裏發出哼哼聲。
司徒瑾看他不配合,便準備將藥片塞進他嘴裏。
可是他嘴巴也閉得緊緊的。
她只能給他喂水,溫水將他乾裂的嘴唇洇濕。
似是覺得甘甜,他張口將水喝掉。
司徒瑾原本很欣慰,卻發現傅淮江是喝水了,但是葯沒有吃。
她繼續給他吃藥片,但是他又像是剛才那樣不配合。
無奈下,她又倒了五分之一的水,將藥片融化喂他。
這一次,傅淮江痛苦地發出囈聲。
司徒瑾抿了下唇,她將藥液喝到嘴裏,然後扳過男人的臉,對上了男人的唇。
她將藥液一點點渡進了男人的口中。
許是女人的唇微涼,傅淮江一口含住,他用力地吮着。
司徒瑾沒有想到男人會吻她,她驚訝地睜大了雙眼,唇舌被攪得滾燙。
他這是把她當作溫苒了嗎?
她有些失落,可是一想到今後和這個男人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集了,她就想要自私一回。
她回吻住他,追逐男人滾燙的呼吸。
男人的吻滾燙,她全身都在顫抖着。
吻了好一會兒,傅淮江才停了下來。
司徒瑾嘴唇又燙又麻,她心臟也怦怦怦的直跳。
她看傅淮江不再動彈,像是睡著了。
她動了動,男人的手臂又緊了緊像是防止她逃跑一樣。
司徒瑾望着男人稜角分明的側臉,抿了下唇。
最終,她也抱緊了他。
一個小時后,傅淮江退了燒,司徒瑾也放下心來。
她想要離開,畢竟傅淮江醒來后,她沒法解釋清楚。
喂葯就喂葯,怎麼還抱到床上了?
到時候傅淮江一定會想她是在他虛弱的時候,想要佔他便宜。
她稍微動一下,但男人便收緊了手臂。
直到兩個小時后,她實在是熬不住了,便在男人懷裏睡了過去。
臨近天亮,司徒瑾倏地醒來,男人的手臂較之前鬆了不少。
她看向傅淮江,男人仍在熟睡之中。
她抬手試了下他額頭的溫度,已經正常了。
她放下心來,從男人懷裏爬起,小心翼翼地下了床穿上鞋子快速離開。
司徒瑾不知道的是,在她輕輕關門后,床上的男人就睜開了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