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 不會在燕清寢房裏面要了她
“這怎麼辦?”一個侍衛吞着口水問自己身邊的那個侍衛。
“我也不知道。”那侍衛也有些慌神了,畢竟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情景。“要不我們快點出去吧,就當做是什麼都沒有發生。”
那個侍衛點了點頭,兩個準備抬腿離開的時候,凌墨這個時候好死不死的發出了一聲很是嬌媚的呻吟聲,讓兩個侍衛徹底的呆立在那裏了。
畢竟都是血氣方剛的男兒,剛才那好不容易才壓下的齷蹉思想又出來了,兩個人不由得腦海中閃過了無數邪惡的念頭。
“就算我們做了那種事情也是沒人知道的,想必聖女是不敢說出去的吧。”一個侍衛略顯猥瑣的開了口。
“但是……”另外一個聽到提議,還是顯得很是猶豫。
“別猶豫了,現在這個機會多好,本來我們可是連聖女的臉都不可能看見的。”那侍衛繼續蠱惑着,“我們動作快些,不會有人知道的。”
那侍衛還是猶豫,可是凌墨已經是很難受的了,本來媚葯的藥性還不至於讓凌墨那個樣子昏昏沉沉的,主要了媛妃舉起的花瓶砸了凌墨的腦袋,讓她的頭還是有些暈暈的,想要掙開眼睛,可是很難受,只能將眼睛半眯着,就想是一個犯了深度白內障的人一樣。
這邊的那個侍衛已經在開始脫衣服了,另外一個侍衛顯然被嚇得不輕,可是有了這個侍衛的動作當做推力,他也馬上開始脫衣服了,要是現在的凌墨是清醒的話,一定會恨不得用自己手術台上鋒利的手術刀活生生的戳死他們。
而兩人很快的將自己脫得乾乾淨淨的,凌墨感受到了兩股很是陌生的氣息在向自己靠近,不由得就將自己的身體往穿裏面挪。
可是現在的凌墨全然的毫無反手的力氣,什麼跆拳道,什麼招數都全部不管用,只能軟綿綿的趴在那裏而已。
楚逸風,楚逸風……這個時候的凌墨腦袋中只有這三個字,放佛是置身在一片渾噩之中,凌墨很想吐,然後她感覺到了有人在碰自己,她很不喜歡,可是卻躲不開。
然後就是一陣混亂的聲音,然後自己被抱起來了,雖然不知道這個懷抱是誰的,可是感覺很熟悉,所以凌墨還是安心的閉上了眼睛,但是體內躁動的感覺卻是一直都沒有消除的。
開門進來看到的這一幕讓燕清差點就提到將那兩個侍衛砍成一片一片的了,那兩個混蛋脫光了衣服在撕扯凌墨的衣服!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燕清覺得或許那個時候就是他這輩子最生氣的時刻,兩個侍衛聽到燕清的聲音皆是一愣,然後馬上跪了下來。
“禽獸不如的東西,本王養你們是讓你們來玷污聖女的嗎!”燕清上前將兩人踹到在地,然後馬上上前檢查凌墨的情況,將她抱了起來,經過那兩個侍衛的時候,沉着臉很是嚴肅的說道:“你們最好能夠解釋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
那兩個侍衛知道自己沒什麼話可以說的,等到燕清離開之後,都很是頹廢的跌坐在地上。
“這下怎麼辦?”那個開始還在猶豫的侍衛哭喪着臉說。
“那個惑國的妖女!”另外一個侍衛竟然說出了這麼句話來,讓那個馬上快要哭出來的侍衛愣住了。
“你在說什麼瘋話!”
“這次這件事情不是我們的錯。”那侍衛堅定的說道,“都是那個女人誘惑我們,我們才會被蒙蔽了心智,做出那種事情來,等會就這麼給王上說,知道了嗎?”
“什麼?”
“不需要問,只要待會兒這麼說就是了,接下來的我會說的。”那個侍衛很是沉着的說道,一副老成精幹的樣子。
“好好。”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那個侍衛只能點頭說好,畢竟現在這條命,真的是怎麼說都是不好保住的。
而凌墨被燕清抱走之後,就被放在了龍床上面,看着凌墨臉色潮紅,很是不對勁,燕清只一眼就看出來問題所在了。
燕清那一霎那是無比痛恨以前的自己,為什麼可以那麼對凌墨,現在凌墨這個樣子自己只能看着而已,說不定還要去請楚逸風?一想到這裏,燕清就覺得心痛的難以忍受,可是沒辦法,要是那個人是自己的話,凌墨醒來之後一定會恨自己的吧。
沒有再多的時間考慮這些,燕清將凌墨放進了溫水裏面,因為怕冷水讓凌墨染上風寒,而且凌墨身上的溫度已經很高了,所以就算是溫水,她也覺得很是舒爽了。
“你再堅持一會兒,我去找楚逸風。”燕清還算是冷靜的說出了這話,然後就離開了,留下神志不清的凌墨在溫水中昏昏沉沉的。
而其實楚逸風在外面和離越的商量也沒有商量出什麼來,最後得出的結論只是來什麼招數就拆什麼,畢竟楚太子是一個很機靈的人,除了吳甌煜那件事情失策了,在其他方面他都是運籌帷幄的。
所以,楚逸風沒過多久就回到了皇宮,剛好和正在找他的燕清打了個照面。
“你快回去吧,凌墨在本王的房間裏面。”想到即將會發生的事情,燕清的臉色很是不好看。
“在你的房間?”聽到這幾個敏感字眼,楚逸風的臉色也馬上沉了下來,“不知道燕王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燕清抿緊了嘴巴沒再說話,轉身離開后留下了一句:“如果你不想下一刻凌墨是屬於本王的話,就快去吧。”
楚逸風知道燕清不是一個喜歡開玩笑的人,於是馬上運動輕功到了燕清的寢房裏面,看見的正是凌墨泡在溫水裏面無助的樣子。
“凌墨!”楚逸風心中一緊,立馬上前小心的將凌墨抱了出來,卻覺得凌墨的身體的溫度高的很是意外。
“沒事吧?嗯?”將凌墨放在燕清的龍床上面,楚逸風的臉色有些焦急。
“熱……好難受。”這個時候藥性已經完全的發揮出來了,凌墨的手腳都纏上了楚逸風的身體,這樣讓她感受會好點。
“熱?”楚逸風皺起了眉頭,現在這個時節怎麼說都是和惹扯不上關係的吧,直到……
“啊……”因為被施了媚葯,凌墨全身都很是敏感,竟然不由自主的呻吟出來了,讓楚逸風所有的理智都潰堤了,可是在看到凌墨頭上那個傷口的時候,內心又是重重的怒火滔天,他才不會在燕清的寢房裏面要了她。
於是楚逸風脫下了自己的外衣,將凌墨嚴嚴實實的包裹了起來,用輕功到了凌墨的寢房裏面,輕輕的將凌墨放在了床上。
“凌墨,凌墨。”楚逸風很是溫柔的拍了拍凌墨的臉頰,好讓她能夠清醒一點。
“嗯?”凌墨則還是完全的出於一片的朦朧之中。
“看着我,我是誰?”楚逸風捧着凌墨的臉很是嚴肅的問道,雖然兩人的第一次可能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面,可是楚逸風不想凌墨連人是誰都不知道。
“你?”凌墨傻傻的看着楚逸風,然後笑了起來,“楚逸風你怎麼了?不認識自己了?我好難受,你幫幫我好不好?”凌墨很是可憐的說出了足以讓楚逸風發狂的語句。
“好,我幫你。”楚逸風也有些把持不住了,在凌墨的耳邊吐着氣,然後慢慢解開了自己的衣服的腰帶,剝開了凌墨的衣服。
凌墨睜着很是朦朧的眼睛,不解的看着楚逸風,還沒有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只是覺得好舒服,好清涼,直到,楚逸風的身子往下面一沉,凌墨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拱了起來,一陣疼意傳來,讓凌墨哭出了聲來。
“疼……”她輕輕的說道,有些難受的呻吟了出來。
“乖。”這是楚逸風以前的人生裏面從來沒有過的溫柔,他停了下來,輕聲安撫着凌墨,聽到楚逸風溫和的語言,凌墨放鬆了下來,楚逸風又再次繼續起來。
整個房間裏面都是一片迤邐的氛圍,楚逸風終於得到了他這輩子都想要得到的人,也算是了了自己的願望吧。
燕清則是在御書房裏面,心情煩躁的快要將手上的毛筆給折斷了,總是忍不住,他去了地牢,那兩個侍衛很是直覺的到了地牢裏面受罰。
“說吧,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回事?”燕清很是傲氣的走到了兩個人面前,而兩個人已經微微的受了些刑罰,顯得有些凌亂和狼狽。
“王上,饒命啊!”那個有些精明的侍衛馬上上前滿臉哀怨的說道,“不是我們的錯,是那聖女勾引我們啊,王上你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那侍衛說的凄凄慘慘的,好像自己才是受害者一樣。
燕清聽到這話,臉上是一陣的無語,不知道這些侍衛是哪裏來的勇氣這麼說!
“哦?”燕清的臉上出現了困惑的表情,“你說是聖女勾引你們?”
“是的。”另外一個侍衛也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就是聖女,不然我們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來,請王上明察。”
燕清臉上一個冷笑,上前兩腳將那侍衛踢翻在了地上,“侵犯聖女已經是罪不可恕了,現在竟然還敢對本王撒謊,死罪!”
聽到燕清這麼說,兩個侍衛臉上都是一片的慘白,頹敗的坐在了地上。
“念在你們對皇室還是做了不少貢獻的份上,就秘密的暴斃而死吧,你們的家人也會得到妥善的安置。”說著,燕清抬起自己的長腿就準備走,可是卻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不由得又停下來了腳步。
“你們怎麼會去到聖女的寢房裏面的?”按照道理說,侍衛不是允許進妃子的寢宮的。
兩個侍衛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連忙回答道:“回王上的話,是媛妃娘娘,我們兩個本是在巡視王宮的,媛妃突然過來和屬下說,聖女好像有些不對勁,所以我們才進了聖女的寢房!”
媛妃?燕清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看來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安分啊,不過上次自己還得感謝她為自己除了佳妃這麼一個大患,但是和凌墨有關的事情自己都是不會姑息的。
“好,你們暫且不會死,一切等到事情明了再說。”燕清說完這句就走了,兩個侍衛連忙感謝了燕清的不殺之恩。
而燕清離開之後就馬上去了媛妃的寢宮,現在的他如果不做點什麼事情的話,想必是會被自己的胡思亂想給攪亂了心緒吧。
“王上!”明知道燕清找自己是怎麼回事,媛妃還是堆滿了笑容去迎接燕清,“你怎麼來了?”
“怎麼?”燕清有些開玩笑的說道,“難道愛妃不歡迎本王?”
“哪有?”媛妃的表情一下子變得很是驚奇,“臣妾只是覺得很是驚喜罷了,王上已經好久都沒有來臣妾的寢宮了,所以……”說著,媛妃低下了頭,一副有些委屈的樣子。
“哦?”燕清情緒不明的說道,然後挑起了媛妃的下巴,突然間變得很是狠戾的說道,“因為覺得空虛寂寞,所以就使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去誣陷聖女嗎?!嗯!”
媛妃吃痛,馬上露出了一副很是痛心的樣子說道:“王上!你在說什麼?”
“別裝了。”燕清一下子甩開了媛妃,毫不留情的說道:“你應該知道本王為什麼會寵愛你的,要不是尉遲墨,你現在在哪個軍營當軍妓都不知道,現在竟然還去陷害和她長的一模一樣的聖女!”
“一模一樣?”媛妃冷冷的笑了,“臣妾看根本就是她!聖女就是尉遲墨對吧?要不然王上怎麼會這麼擔心害怕。”燕清的怒氣也確實是太過了,媛妃一下子就百分百的確定那個聖女就是尉遲墨。
“隨便你怎麼想。”燕清冷冷的說道,“哦,不,應該說現在你應該多想想,不然等不了多久你就只有去地底下想了。”燕清的臉上閃過一抹嗜血,現在的他不想聽那麼多的說辭,是誰就是誰,自己是有判斷力的,可是媛妃會怎麼做,想必也是被推波助瀾的吧,畢竟媛妃可是沒見過聖女的,又怎麼會這麼肯定聖女就是尉遲墨?
後宮中有勢力的女子不多,燕清只是微微的想了想那個人是誰就笑了,看來自己從未涉及後宮的事也是一個敗筆啊,那些女子使起計謀來可是不必那些謀士差的。
而這件事情也讓燕清更加確信了,這後宮是時候應該重新換上新的血液了,自己不允許任何差錯的發生,所以這個後宮也必須是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
這邊,燕清為了燕國皇室的着想奔走,那邊,楚逸風和凌墨滿屋的綺麗還沒有停下來。
有些人註定自己得不到,那麼就讓自己用一生來守護好了。
燕清就這樣在皇宮中四處走着,為匡扶燕氏的血脈努力,還有自己想要守護的那個人。
“消息可確切?”燕國中,還潛伏着一個危險的人物,魏國的王子魏子曄。
“是。”雲柯洋很是確定的說道,“不知道您準備怎麼做?”
“怎麼做?”魏子曄輕輕重複了一下雲柯洋的話語,然後笑了,“我倒是還沒想好,不過現在已經知道燕王和楚太子的弱點了,那麼攻克他們就不是什麼大問題。”
“是。”雲柯洋抱拳回答道。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要用你的時候會叫你來的,你還是好好的潛伏在燕國吧。”魏子曄沒什麼情緒的說道,心中打的什麼小算盤也沒人知道。
“遵命。”雲柯洋很是恭敬的說道,然後就退了下去。
夜,漸漸深了,燕清知道清理後宮不能太過的魯莽,所以下午時分他並沒有去祺妃那裏,而是出了王宮,策馬狂奔,可是不論怎樣,他還是會回來的。
祺妃是太傅之女,怕是一般的理由是不足以將她從那個弄下來的,佳妃是因為謀殺自己才被處以了極刑,祺妃是絕對不會害自己的,那麼就用那條媛妃用過的下三濫計謀吧,那個罪名想必太傅也是不好意思宣佈出去了,那麼到時候就可以說是祺妃得了怪病暴斃而死的了。
燕清回來的時候,還是去了自己的寢宮,發現楚逸風和凌墨不在,他小小的舒了口氣,想必楚逸風是和自己想的一樣吧,要是他們兩個真的在這張床上面……那麼燕清可能就要搬寢宮了。
不過不論是在哪裏,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自己也阻止不了啊,燕清喝一杯苦茶,然後睡了過去,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會睡的太好,所以那苦茶裏面有着安眠的成分,一會兒,燕清就睡過去了,這也算是另外一種方式的麻痹吧。
凌墨身上的藥性已經解開了,看到凌墨有即將醒過來的跡象,楚逸風立馬閉上了眼睛。
“痛……痛……”凌墨迷迷糊糊的叫道,然後睜開了眼睛,她覺得全身都痛,比起車車禍來還要痛,痛到她一起身,就馬上跌坐回去了,卻覺得身下有絲絲的異樣。
在看到自己和楚逸風那麼毫無秘密的貼在一起的時候,凌墨不禁叫了出來,讓楚逸風受不了的睜開了眼睛,然後在睜開眼睛的那一剎那,楚逸風中了凌墨很是用力的一拳,立馬成了熊貓眼。
楚太子這算是**又失策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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