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敲打壞婢2

第19章 敲打壞婢2

“再者說,我說起來雖是皇親國戚,卻生長在霍府,只與那七個舞刀弄槍征戰沙場的兄弟十分親近,並沒有什麼姊妹,所以呀,你來了我心裏高興。你呢只管安心住下,缺什麼少什麼,哪個奴才不聽話了只管告訴我,我收拾他們便是。呃,還有,柳府的院子大,人也多嘴也雜,有什麼該聽不該聽的,妹妹自己的心裏要清明,不然清白心被蒙了糊塗油做出什麼傻事來,可是最招老爺討厭的,到時候,姐姐也難說話的。”我這一番又是示好又是敲打的話一出,金裊裊被屏兒攪渾了的心立馬清凈了八九分。

“裊裊蒙姐姐不棄才能進柳府侍奉柳公、不、是老爺,自是萬事以姐姐為重,姐姐安排的事無有不妥的,姐姐吩咐的事,裊裊謹記在心。倒是裊裊和屏兒從小門小戶出來,若見不得檯面的地方,還請姐姐多多提點海涵。”說著眼睛看向依舊跪在地上的屏兒。

我一拍腦袋,忙拉起屏兒,笑道:“把你給忘了,快起來,快起來。哎呦,”我拉住屏兒的手一陣摩挲,又打量起她的模樣身段:“這金府的丫頭就是不一般,懂禮數有模樣,我瞧着這丫頭,倒不像做丫頭的,與我們做個姐妹倒是不錯。”

金裊裊本就蒼白的面頰泛起鐵青色,屋裏一時靜寂。

我也不說話,只笑眯眯瞅着主僕二人。

屏兒看一眼微微發抖的金裊裊,忙連連磕頭:“夫人說笑了,奴婢身輕命賤如何能有這等福氣,夫人饒命,夫人饒命。”

“哎呦,這是好事情,說什麼饒命不饒命呢?怎麼,我家老爺還配不上你?”

“可,這、”她看向金裊裊。

金裊裊答話倒也快:“我與屏兒一同長大,不是姐妹也勝似姐妹,她若有個好去處,我是歡喜的,只是屏兒前兒與我說她已有了兩情相悅之人,所以姐姐的好意,屏兒只能心領了。是嗎屏兒?”

“是、是。”屏兒的頭垂得更深了,手卻緊緊攥成了拳頭。

“唉,那真是可惜了。”我心知,從這一刻起,他們的主僕聯盟就此畫上句號,惋惜的嘆口氣起身向門外走:“今兒時候也不早了,妹妹就早些休息吧,明日我再與妹妹閑談解悶。”

“姐姐!”

“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嗎?”我好奇的回頭看向端坐在床上的金裊裊,只見她猶豫幾番道:“妹妹那日唐突了,姐姐大人大量不要怪罪。”

“妹妹多慮了,早些休息吧。”說著我關上了門——那日?哪日?哦哦,柳之雪和我成親那天吧?

不唐突不唐突,這樣上趕着的買賣多來幾單才好呢。

紅袖光影下,嬌柔羸弱的美人緩緩躺在床邊,一隻被捆綁的黑尾巨冠的公雞就卧在她旁邊,黑眼珠直勾勾盯着她。

“小姐,你說夫人聽到咱們的談話了嗎?”

簾幔外那熟悉的身影令她內心愈發抓狂,她伸出手死死掐住公雞的脖子,好一會兒才鬆手,眼見那公雞脖頸半耷拉在一邊,內心輕鬆舒暢了許多,這才輕聲道:“我也不知道,但願沒聽到吧。”

十二

俗話說,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自打金裊裊走後門嫁入柳家,先後又有白家、方家、李家、刁家等四大財主三十六小財主外加72位大小官員來登門造訪。我摸着厚厚的地契房產,不忍心正當年紀的姑娘們與自己的心上人錯過,所以一一收下了。

不到一個月時間柳之雪在我的操持下已結了158次婚,每月東西院按單雙數分着來給我行禮,天天院子裏站着一群18--48歲的姑娘們,每每這時,我不禁一邊擔心柳之雪的腰子,一邊抱着囡囡坐在太師椅上萬分感慨,封建老太后般語重心長的囑咐她們要多為柳家開枝散葉,把阿柳的心留在這個家。

姑娘們也很懂事,無不用力點頭。

不僅如此,為了防止她們爭風吃醋雞飛狗跳,我還開設了文化補習班、女紅女工班、書畫班、吹拉彈唱班、舞蹈班、強身健體健美操班、廚藝班、釀酒班、衛生健康醫療班等等,我高薪聘請名師教她們。而且我規定每人必須至少報兩項,每天學習不少於6小時,每天師父必檢查前一天的作業,一個月一次考核,按考核名次定每月月奉等級,以及柳之雪回來后的侍寢順序。

於是乎,柳府處處是風景,有歌有舞有畫有讀書聲,嘖嘖嘖,真是好一派祥和景象。就是,呃,就是——管家忙瘋了

這不,這天下午,我剛醒,就見一向嚴肅正經一絲不苟的李管家同郝管家紅着眼眶跪地不起。

“這是怎麼了這是?”我問道。

李管家剛要多說一句話就吐出兩口老血,郝管家忙心疼的扶住他,兩行淚滾落腮幫:“夫人,這是累的。”

“兩位快快請起!是我考慮不周,府里已經擴建了三倍了,卻沒給你們再添人手,是我的疏忽!二位已是府里老人,我怎能如此勞累你們呢,來人!快先送二位管家回去安心好生修養。”

“可是夫人、”

“安心去吧,府里我自有安排。”

李管家與郝管家被連拖帶拽的拉走了,小娥的八字眉又擰了起來:“哎呦夫人,您這是幹嘛呢?怎麼能把李管家他們支走呢?”

“支走?我這是心疼他們好不好。小娥為我研墨吧。”

“夫人又要幹嘛。”小娥叉着手一臉氣堵堵。

我狠戳她一記腦門子:“你說幹嘛,招聘啟事唄!”

就這樣,廣納賢才的柳府,又迎來了三十六位才華出眾的新管家。

自此柳府徹底大換血,不對,應該說是整個大梁城大換血。

趁這個間隙,我終於帶着一批打鐵匠潛入水牢解救荻絨,誰知等待我們的只有空空的水面。

“荻絨!荻絨?!”

聲嘶力竭的吼聲在空曠的地下河道里迴響。

作為扳倒柳之雪的唯一希望,她的消失讓我驚慌失措,我不甘心的跳入水中游過去——人、籠子

一概不見了。

難道我和荻絨被柳之雪發現所以提前對她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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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怎麼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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