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男二號?

第7章 男二號?

眼瞧着他又要來。我忙制止住:“好了好了,都吐出來了,再拍你就拍死我了。”

“我沒用力。”

“其實,奴家喜歡你用力了啦~”最後一個字我刻意矯揉造作妖嬈的拉長音順帶拋了個媚眼,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和他同床共枕的機會,我一定讓他下不了炕!我用我的a4胸發誓。

茶几看我的眼神變了,由疑惑逐漸變為複雜,像能吸入一切的墨綠色的漩渦,我覺得最後他聽懂了。

他的目光從我的臉上開始往下移,彷彿一隻享受獵物的黑豹。

還、還是別懂吧,懂了就不好玩兒了。我合上四敞大開的衣領,從他懷裏掙脫出來:“好漢,剛剛我從這裏看到一個巨大的綠色腦袋,你看到了嗎?”

“是它嗎?”

沿着他的目光我轉過身——媽耶!就在我身後!

我重新八爪魚一樣掛在他身上:“好漢快拍死這個綠頭怪!”

只見那巨大如盆的綠頭動了動,前端從水中探出一個烏龜的小腦袋,死眉揚眼地瞥我一眼,忽閃着四個爪遊走了,最後還不忘甩我一爪子水。

“這個叫烏龜。”今天的茶几很有耐心,而我顯得很有些傻b。

“是嗎?這麼神奇嗎?”我露出既驚訝又崇拜的表情,內心使勁剜了那隻大烏龜一眼,不在陸地上曬殼跑河裏游啥泳,嚇得我肝疼。

“雲兒,你打算摟着別的男人到什麼時候。”柳之雪清涼涼的聲音清晰的飄到我的耳朵里,我在水中不禁打了個激靈。扭過頭看到柳之雪披着大理石紋的狐狸斗篷正站在岸邊,於這蒼茫附雪蘆葦間,宛若玉人一般。

奇怪,明明離岸邊這麼遠,我怎麼聽的這麼清楚呢?

我乖乖從茶几身上下來,腰部卻被茶几有力的臂彎禁錮住:“這麼怕他?”

“你還活着就好。壯士,我真得走了。”對柳之雪的恐懼經過三個生死回合已經深深印在我的骨子裏,順從主角活下去可比調情致死重要多了。我扒拉開他的手,背着那隻豬籠子繼續狗刨回岸邊。岸邊有些滑,我爬了一次沒爬上去,柳之雪向我伸出白皙修長的手。

我將背後的豬籠子遞到他手裏:“謝謝,謝謝。”

柳之雪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着我,眼底泛起一閃而過的殺意,我一個激靈麻溜爬上岸,用沾滿泥巴的衣角擦拭他的玉手,滿臉誠意:“沒弄髒你吧。”

“冷嗎?”

他這麼一說,我才想到這是冬天啊,濕漉漉的我配上刺骨的陣陣北風,真是天生的人肉冰糖葫蘆:

“冷。”

他用被我抹上泥巴的手細心擦拭我的臉頰上的冰碴,溫聲道:“該。”

我能說啥,說我想抽他?拍他馬屁說感謝肯定?那我指定是有點病。

低低的嘆息伴隨着溫熱的氣息飄散在這冰天雪地里:“娘子還敢嗎?”

“不敢了不敢了。”他愛說啥說啥吧,我的牙齒凍得直罷工。不想柳之雪將厚實的狐狸斗篷竟親自給我披上了!我用自己被凍得僅剩的幾個腦細胞不停思索,這唱的哪一出?西門慶從良?周瑜睡黃蓋?孫悟空愛上了耗子精?

他牽起我的手剛要走,被不知何時上岸的茶几攔住去路,他們兩個對視着彼此,誰也不說話。

他倆一個穿得多一個火力壯,我腳丫子可凍得跟冰溜子似的呢:“二位,能否有話直說?”

“她已經是我的人了。”茶几先開了口,落了雪的冷刃上映射出我煞白的臉頰。

我的天,你還不如不說!

“是嗎?”柳之雪轉頭溫柔的看着我,明媚的如四月暖陽。只有我知道,他現在有多明媚,背地裏就有多狠。

是?還是不是?誰能告訴我到底說是能活命還是說不是能活啊?要不我還是閉嘴吧。

“那便不是。”柳之雪迴轉頭,一面扶住裝暈的我一面威脅茶几:“你要是再亂來,你的小跟班就沒命了。”

“諾扎!”

“柳之雪你欺人太甚,屬於我的東西我遲早都會拿回來。

我閉着眼看不到茶几的表情,卻能真切感覺到他那種被壓制的無力感,有些感同身受的難過。

“你可太不老實了。”他打橫抱起我,附在我耳邊:“下次我會殺了,你吧。”

我一口唾沫差點嗆死自己。為了順順他的氣兒,我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懷裏學着小貓似的蹭了蹭,聽說男主角都吃這一套。

“我不喜歡故作聰明的東西。”

切,你就說你不喜歡我得了唄,我從他身上顧涌下來,一邊端詳着掛在我身上的豬籠子,一邊腦補柳之雪和他師姐被裝進去扔河裏的美妙場景。

“裝你正好。”柳之雪一句話把我拉回現實。

“大了點,大了點。”

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茶几是怎麼活下來的呢?為什麼霍府和柳之雪都這麼容易放走他?

難道他不是個簡簡單單的配角?

他莫不是我期待已久的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穿成炮灰怎麼活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都市青春 穿成炮灰怎麼活
上一章下一章

第7章 男二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