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垂死掙扎 斧刑 被氣死了

第434章 垂死掙扎 斧刑 被氣死了

第434章垂死掙扎斧刑被氣死了

兩點半,亂石堆。

此處地形呈‘Y’字,又名岔子溝,兩道溝是自西北、西南交匯向東延伸,兩道溝中間是座禿頂子山,山下坡緩,長有茂密柞樹和雜亂灌樹、以及半人高的草。

亂石堆就處於Y字型中間的交匯點,地面有許多到小腿的綠草。

李權坐靠巨石,臉色和嘴唇發白,他受傷的那條胳膊發黑髮紫,顯然是已經壞死了,他低頭瞅了眼槍傷出口,就在肩膀下方,此刻有不少碎骨頭渣露了出來,甚至有手指長的鎖骨冒了尖……

老巴將獨頭彈用刀尖剔除封蠟,將裏邊的火藥灑在了李權的槍傷出口處,然後他劃了根火柴,只聽泚啦一聲,李權咬着牙沒有喊出聲,只是腦門、臉頰冒着冷汗。

老巴問道:“這血能止住么?”

李權迷楞着雙眼,搖頭:“能止住血不往外流,但止不住血往胸前滲,肩胛骨和鎖骨都被打碎,現在這條胳膊一點知覺都沒有,這把我應該是到頭了。”

“不能!剛才你還能走道,咋現在突然就不行了……”

李權說:“剛中槍沒啥太大感覺,過個六七秒才感覺到疼,我是咬着牙全憑一口氣堅持到現在,當時他將槍口再往下壓一點就能打中我心臟,那個人槍法挺准,我中槍倒下的時候不應該掏槍還擊,就應該躺下裝死,等他離近了再掏槍。”

老巴咬着牙道:“這事怨我,就不該跟他倆死磕,咱倆直接跑進山就好了。”

李權抓着手槍說:“跑不了,他倆肯定有人能看腳印,要不然咱倆迂迴過去取車,他們咋能那麼快趕回來?老巴,現在就是能將他倆留下,我也得死,要不然你走吧。”

老巴愣了愣,急忙道:“我不走!我能去哪?去哪都得被抓,反正我是不想蹲笆籬子。”

李權舔着嘴唇笑了笑:“我兜里有八顆獨頭彈,你掏出來拿着雙管獵去那邊的石頭。”

“權兒,要不然你走吧。”

“我這熊艹樣能往哪走?我瞅這地方就不錯,要麼他倆死,要麼我死……

咱倆扔摩托車的地方,再往前走十多里地,有個叫龜脖子的山,山下有塊立着的大青石,你背對大青石直着往山裡走二百米,就能瞅見一顆被扒了樹皮的椴樹,樹根下埋着一個鐵盒,裏邊有兩萬塊錢。

到時候你給我送到吉省延市大旺村老李家,給我二叔留一萬,你拿着剩下的一萬去海邊找個外號叫大蛇的,給他拿五千,他就能給你送出去……”

老巴轉頭盯着他的臉,再低頭瞅了眼他手裏的仿54沒有吭聲。

李權咧嘴笑:“你快走吧,我是真走到頭了。”

老巴抓着雙管獵槍,說道:“那我真走了……”

此刻,李權很是虛弱,他失血過多腦袋已經有點迷糊了,說道:“別忘了給我二叔拿一萬塊錢。”

老巴應聲:“誒!”

隨後他轉身朝着左側的山邊子奔去,老巴邊往前跑邊回頭掃視李權的動作,並佝僂着腰埋着腦袋,用大石頭充當掩體,他害怕李權在背後給他一槍。

李權注視着老巴的身影直到消失才轉過頭,嘀咕:“江湖就是耍心眼。”

遠處,右側的山坡上,徐寧和李福強正在往山下移動,兩人的腳步輕緩,沒有發出太大動靜,但腳踩腐葉的聲響是壓不住的。

兩人謹慎的下到山邊子,徐寧抬頭往亂石堆里張望,奈何大石塊太多根本沒瞅見人,而李福強則拉着他胳膊,示意他低頭看地面。

地面有許多碎石頭,一塊拳頭大的碎石上有一滴血,徐寧指着前方小聲道:“這血都凝了,估摸有段時間了,這地方容易藏人,咱倆挨着石頭往前摸。”

隨即,兩人貼着大石頭往前走了能有四五十米,徐寧所在的方位剛好瞅見了一條腿,他緊忙下壓身體提醒李福強,李福強貓着腰躲在石頭後向前張望,但他的位置有顆巨石擋着,所以啥都沒瞅着。

就在這時,徐寧隱約聽見腳踩砂石的聲音,他緊忙大喊:“蹲下!”

嘭!接着就聽到一聲槍響。

老巴從一顆巨石后閃出,崩了一槍后大罵:“艹尼瑪!你給我出來!我非得整死你!”

徐寧探頭瞅了眼,發現老巴的方向是他的左側四十多米,中間隔着兩塊傾倒的大石頭,而老巴就站在兩塊石頭的縫中。

“雜艹滴!”

李福強一閃身,端着老撅把子探了出去,照着老巴就是一槍。

老巴見他有所動作,直接躲在了石頭后,槍聲落下后,他緊忙手持雙管獵遞出槍口,朝着李福強的方向又是一槍!像這種回合制的互崩,基本很難傷到人,因為你見對方有動作就躲了,對方見你有動作就藏了,然而老巴響完這一槍之後,徐寧立刻躍上了大石頭,端起56半照着老巴就摟了兩槍。

嘭!嘭!老巴緊忙蹲下,兩腿一蹬就竄到了石頭后,他深呼吸喘着粗氣,就撅開了雙管獵槍的槍把子,夾出兩顆彈殼,重新填了兩顆獨頭彈。

徐寧摟完火根本沒管打沒打中,直接跳下石頭,躲在了李福強的位置,而李福強卻抱着老撅把子悄悄在往老巴的位置移動……

不遠處,坐在地上靠着石頭的李權被槍聲震醒,他剛才由於失血過多、肩胛骨傷口疼痛難忍,已經昏睡過去了,但他不是失血性休克,也不是創傷性休克,就是疼懵了!他醒后就聽見了老巴的喊聲,李權微微一愣,咬牙站起身,喊道:“老巴!快躲嘍!”

老巴怔了怔,正在填彈的手一頓,然後夾着雙管獵就往李權的方向奔去。

這時,李福強猛地竄出來,剛遞出槍口就瞅見老巴已經換了位置,但他沒有喊出來,來的時候徐寧跟他講過,聲音會讓對方知道方位,這不是戰場,雙方必須得有人犧牲才能贏得勝利。

這是緝拿嫌疑犯,對方是悍匪!貿然出去與之對射必然會受傷,而讓槍崩了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老巴和李權匯合后,李權瞪眼問:“你回來干j毛?”

“我得殺他!要不是這逼養的,咱倆能落到現在這種地步么?”

“艹,你現在想走都走不了!”

“我就沒想走!剛才你要是擱後邊給我兩槍,興許我真就走了……”

李權定睛盯着他,抬起能動的胳膊道:“你去後邊那顆石頭,他倆露頭就崩!”

“知道。”老巴三五步就鑽到了石頭后,探頭說:“你咋整?”

“不用管我。”

李權靠着石頭沒有動,因為他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現在他的狀態猶如五天五宿沒睡,腦袋迷迷糊糊、懵懵登登,還有槍傷的疼痛感傳來,使得他眼睛看東西都重影了。

二十米外,徐寧和李福強分於左右朝着李權和老巴的位置摸去,動作很輕。

徐寧只往前走五六米就瞅見了李權的右側身,他是兩腳杵地靠在石頭上,就連右胳膊也搭在了石頭上。

李權瞅見徐寧露出的半邊身子后,就扣動了仿54的扳機。

嘭!嘭!徐寧緊忙縮回身體,掏出兩顆子彈壓進了槍中,喊道:“老巴!你爸媽被公安帶走啦!”“放尼瑪屁!”老巴躲在石頭后大罵。

徐寧手持56半槍口朝天直接扣動扳機。

嘭!李權聽見槍聲條件反射似的往徐寧的位置崩了兩槍,這時候他左邊又傳來槍聲,李權猛地轉頭就瞅見了一件衣服,他調轉右手往左邊的衣服連續扣動扳機。

連續三聲槍響,那件棕色的衣裳的肩膀部位被打了六個洞……

當棕色衣裳落地,李權心裏咯噔一下,他喊道:“老巴!崩他!”

李福強扔掉樹枝架着的衣裳,緊忙後退躲避,他槍里已經沒子彈了,而就在他往後躲的時候,老巴從石頭后猛地竄出,直接將槍口對準了他……

這時,徐寧架着56半閃出,往前邁了兩步就瞅見了剛要抬起槍的老巴,他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

嘭!嘭!嘭!連續三聲槍響,第一槍打中老巴端槍的左胳膊,子彈從關節處鑽入,直接就胳膊崩斷只連着一層皮,第二槍打中老巴的左肩膀,子彈鑽進左肩膀從背部噴出……

老巴左胳膊斷了,持槍的右手沒拿穩,雙管獵頓時落在了地上,扳機許是磕到了石頭當即走火。

子彈貼着地噴出,打在了橢圓形石頭上。

老巴中了兩槍栽歪倒地,腦袋撞到了一顆石頭,發出一聲悶響。

見老巴倒地,李福強直接將老撅把子夾在腋下,大步朝着老巴奔去,三五秒的工夫就跑到了老巴跟前,一腳將雙管獵槍踢飛,然後轉身一腳踢在了老巴腦袋上。

“雜艹滴!你他媽還挺牲口!”

徐寧將老巴擊倒之後,就調轉槍口對準了李權,他與李權對視緩緩往前走,走到近前見到李權的慘樣一愣,而李權則是笑了笑扔掉了沒用的仿54。

徐寧舉槍往前走兩步,將地面的仿54踢到一旁,喊道:“大哥,拿繩子!”

李福強卸下布兜從中取出一根繩子,然後將老撅把子放在了地上,走到李權跟前見他肩膀有個大疤瘌,一怔:“都這驢艹樣了,咋還活着呢。”

“為了殺你!”

正當李福強在右邊要綁他胳膊的時候,李權突然從后腰掏出一把尖刀,直接朝着李福強腹部扎去,李福強大驚失色緊忙向後一仰,刀尖擦過李福強的小腿……

“艹!”

李權咬着牙朝前撲去,直接撲到了李福強身上,舉起拿刀的右手要往李福強胸脯子扎。

而徐寧雖然拿着56半,槍口也沒有被遮擋,但是他不能開槍,如果開槍的話子彈穿透李權,很容易傷到李福強,所以他當即將56半保險關掉,抓着掛在槍管的三棱刺就朝李權胳膊扎去!

三棱刺扎進李權的胳膊后,徐寧一腳蹬在了他胸脯子,“大哥!給他手砸折!”

李福強瞅着李權被踹仰殼,他順勢補了一腳,兩手撐着地起身,從后腰拔出斧頭就撲了過去,腳踩着李權受傷的右胳膊,瞪着眼珠子用斧背砸向了李權的手。

“雜艹滴!你疼不疼?啊!扎我!艹!”

李福強連續揮動兩下斧子,將李權的右手都砸變形了。

李權慘叫兩聲,罵道:“尼瑪,有種整死我!你整死我!”

徐寧上前一腳踢在他嘴唇上,說道:“憑啥整死你?有法律判你,你等着吃槍子吧!”

“我艹尼瑪……”

李福強一巴掌扇過去,“再罵?你再罵?”

徐寧站在原地掃了眼昏死的老巴,說:“行了,大哥,趕緊給你腿包紮一下。”

李福強低頭瞅了眼左小腿,撕開綁腿說:“沒啥事,就扎了個小口……”

“這可不是扎了個小口,你這是在和匪徒搏鬥的過程中受的傷,趕緊包紮。”

李福強瞅了眼流血的傷口,道:“拿綁腿纏兩下就行唄?”

“趕緊纏,纏完之後往身上抹點血,但別往傷口抹嗷,容易感染。”

說罷,徐寧朝着老巴走去,將老巴掫過去平躺,兩手就按住了老巴的傷口,老巴的血染紅了徐寧的袖口、脖領子……

李福強見狀咧嘴一笑,快速將綁腿往傷口纏了兩圈,然後將李權身上的血往衣服抹了兩把。

李權躺在地上,嘟囔道:“你們真他媽牲口。”

“有你牲口?你為啥整死趙露?”

李權說:“那是老巴勒死的,跟我沒啥關係。”

徐寧將老巴拖了過來,說道:“地窖里兩具屍體跟你沒關係,但你身上肯定有大案!”

李權歪頭瞅着他,道:“我犯的案足夠槍斃八回了,你以前在社會上玩過?”

徐寧聞言沒搭理他,只彎腰將雙管獵槍用布兜收了起來,然後去石頭后撿起了單管獵,這兩顆槍是老巴和李權的,而那顆仿54已經被徐寧裝進布兜了,他全程沒有用手接觸槍,雖然現在的鑒定技術很差,但他手上有血啊。

李福強用繩子將李權的兩條殘廢胳膊綁起來后,就背着老撅把子走到了老巴跟前,取出斧頭按着老巴右胳膊,使斧背狠狠地砸向了老巴的關節,一斧子就將其砸折了。

老巴留有一口氣,感覺到疼痛后,猛地睜開眼,佝僂着身體慘叫:“啊!艹尼瑪……”

徐寧抓起石頭往他嘴唇猛砸,“閉嘴!”

“噗……”老巴嘴唇冒着鮮血,吐出兩顆牙,瞪眼咒罵道:“你不得好死!”

“好死不如賴活,明年都沒人給你燒報紙,信不?”

老巴喘了兩口粗氣,似乎是嗆到了肺部,猛地咳嗽兩下就昏死了過去。

李福強抬手用兩根手指摸着他頸動脈,說:“死了,兄弟,他應該是被你氣死的。”

“這狗籃子小心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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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誰不思進取?我靠打獵發家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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