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第196章 皇宮佈局
第196章皇宮佈局
“失心瘋?”
慶帝樂了,道:“朕看他是閑的發慌,開始說胡話了,來,給朕擬旨!”
“是!”
…………
“太常寺居中郎?”
范閑拿着手上的聖旨,臉色古怪。
“這什麼職位?”
范建笑呵呵道:“八品小官,但好歹是個官不是,算個好開頭。
這個職位嘛……主要協同鴻臚寺管外交事宜,平時倒是無事,但我大慶和北齊的戰事不是快結束了嘛。
兩國談判也歸鴻臚寺管,磨鍊磨鍊也好。”
范閑臉色發苦,道:“我不去行不行?”
聞言,范建瞬間變了臉色,冷道:“你這話去問陛下!”
“好吧。”
范閑嘆了口氣,知道這官他是非當不可了。
“好好準備吧,你這一天天不務正業的,去太常寺也好!”
范建拂袖離去。
范閑翻了個白眼,沒有在意,而是把自己房間的奇異長盒子重新拿了出來。
“五竹叔。”
范閑試探性的呼喚一聲。
“我在。”
五竹立即出現在范閑身後。
范閑嚇了一跳,道:“五竹叔,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一直都在,只是你沒發現罷了。”
“好吧。”
范閑用手肘使勁敲了敲盒子,道:“我有預感,這個世界的秘密,老娘肯定知道。
只要打開了這個盒子,我們就能明白一切!”
自從從五竹口中得知有人能手撮雷電,又看到了五竹的傷口,范閑就覺得眼前的這個世界已然崩壞。
探究世界的秘密,幾乎要成為他的心魔了。
范閑這些天冥思苦想,還是覺得要儘快打開葉輕眉留下來的盒子。
“可是鑰匙在太后那裏,你不是說不好拿嗎?”
五竹奇怪道。
“皇宮中有大宗師存在,洪四庠更是預備人選,有他在太後宮中守着,你進不去。”
“山人自有妙計,我已經想到了辦法。”
范閑神秘一笑,道:“我出去一趟。”
“那你的官職怎麼辦,不去任職?”
“艹,五竹叔,這你也聽到了!”
“我說過,我在,我一直都在。”
“區區八品芝麻官,小爺我罷工了!”
…………
三皇子府邸。
白景眉頭猛然跳動,道:“你是說,你要我弄一張皇宮的詳細地圖給你?!”
“沒錯。”
范閑一臉認真的樣子,一時間給白景整不會了。
誰家好人沒事會想要皇宮的地圖啊,還特意強調要詳細的!“你就不怕我把你舉報了,送到鑒查院?”
白景臉色發黑。
“害,沒事,鑒查院現在就跟我家一樣。
瞧,提司腰牌,沒見過吧!”
范閑拍了拍胸膛,從腰間掏出一塊黑色的腰牌。
原本這東西是被朱格給收了回去,後來陳萍萍正式和范閑接觸,又換了回來。
“你的膽子是真大。”
白景扶額無語道。
他和范閑的交情說淺不淺,說深不深,這種要掉腦袋的事,范閑居然敢跟他講。“我們不是同盟嘛,總得來點過命的交情吧。”
范閑擠眉弄眼。
其實他並不是真的沒心沒肺,只是直覺告訴他,白景和這個世界的人不一樣。
尤其是三皇子的老師疑似是藍星老鄉,這份關係就更親了。
“好吧。”
白景答應下來。
“真的!太好啦!”
范閑欣喜若狂,第一步如此順利,算是個好的開始!“在哪呢,在哪呢,地圖在哪呢!”
范閑左顧右盼,已經迫不及待要將地圖拿到手。
“在這。”
白景指了指自己的頭,隨後來到書房,用文房四寶當場給范閑畫了一幅。
“嘖嘖嘖,果然詳細啊,看來三皇子殿下私下也沒少琢磨皇宮的佈局嘛。”
白景嚴肅道:“這話可不興說!”
“放心,放心,機密嘛,我懂!”
“你這弔兒郎當的性子,遲早吃大虧!”
范閑不以為然,又想到了一件大事,鄭重道:“我已知道是誰策劃了牛欄街刺殺一事?”
“哦,是誰?”
白景來了興緻,這事看起來是林珙做的,其實是長公主所為。
白景對此一清二楚,但就是不知道範閑查到了哪裏。
之前范閑讓五竹去殺林珙,被白景救下,現在明面上林若甫甚至還裝着傷心樣。
范閑現在提出這件事,是要和他道歉?
畢竟,林珙可是他未來的大舅哥。
“是長公主!”
“你是如何得知的?”
白景問道。
“她親口承認的,這女人就像是個瘋子……不過,她是林郡主的母親……”
范閑試探道。
白景一笑,道:“就如你所說,長公主是個瘋的,你要是想對付她,儘管去辦便是。
婉兒念及長公主是她母親尚有孺慕之情,但長公主對婉兒可沒有多少親情可言。”
“呃,還有林珙一事,聽聞他不知所蹤,老三你節哀順變啊。”
范閑心中發虛,他有心和白景解釋,但林珙與他有仇,不得不殺,解釋了又要暴露五竹叔的存在,所以不知道怎麼開口。
“且去吧,此事我自會調查。”
白景將范閑送走,眉頭舒展。
生活在這個滿是算計的世界,他也只是藉助范閑達成自己的目的。
若是一切塵埃落地后,能握手言和自是皆大歡喜,若是不行,也不怪他痛下殺手。
…………
隨着時間的推移,兩國戰事結束,以南慶大勝收尾,在鴻臚寺主持的談判下,兩國做出最後的利益交換。
而後便是在祈年殿設宴,主角便是兩方談判的使臣,算是慶祝達成共識。
“有一點,你要注意,明日文壇大家莊墨韓也會來。”
白景提醒道。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范閑奇怪道。
“你不是之前在詩會上寫出了一首登高么。
我慶國文壇示弱已久,你詩才斐然,如今大家可都是把希望放在你身上。”
“你的意思是說,我要和文壇大家當場對峙!”
范閑目瞪口呆。
不是,他就是抄了杜老爺子的一首詩,可不是真的有多少文采啊,和真正的文壇大家正面硬鋼,那不是找死么!
萬一人家不和他比寫詩,可就完犢子了!“話別說的那麼難聽嘛,你可是文壇的希望啊。”
白景怪笑一聲,明晚有好戲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