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別要強了弟弟,你的強來了(40)
第40章別要強了弟弟,你的強來了(40)
“……”
全場寂靜,難以消化薄宴話里的意思。
後台數據爆炸,彈幕在這一瞬如雪山崩塌,落下的每一片雪花都特么是震驚!
驚呆他們了,真是什麼話都敢說,薄宴你說實話,這個內娛沒有你想要的人了是嗎?!
三人、三人行!咳咳,干快點行不行。
陳導滿足地笑了,他就知道薄宴不會讓他失望,真是個一鳴驚人的好苗子。
而在場的人紛紛讓薄宴干沉默了,謝容緩緩扭頭看向薄宴,鳳眸帶着警告,“你說什麼?”
薄宴滯了一下,隨即沖他散漫而幽深地笑起來,“說實在的,弟弟我最近真的要憋瘋了,你就當我憋成了一個變態吧。”
他們剛談上,謝容就開始冷漠他。
雖然他也不是完全沒有滿足他,可在戀愛腦看來,這是不夠的。
他就想佔滿謝容所有的時間,讓那雙冷冽到極致生出迤邐風情的眼眸只看着他一個人,說話要看着他,吃飯要看着他。
無論做什麼,都只看着他一個人。
每當謝容把視線落在他身上時,薄宴心底隱晦地生出一種滿足,身心都為此愉悅起來。
起初還好,可誰讓他答應和他在一起了呢。
是弟弟親口說的,他不是對所有人都這樣。
薄宴想,他一開始也不是這麼變態的啊,他騷是騷了點,但他騷給自己對象看,有錯嗎?
雄性求偶還放不下面子,薄宴向來瞧不起這樣的人,他喜歡,就要去招惹他,就要時時刻刻在身上打上謝容的標籤。
不過說點無語的,這些眼瞎的人,怎麼就不信呢。
講真,他說的全是實話,他們在一起了。
對小亞說,對經紀人說,對工作人員說。
那幾天,他不管和誰講幾句,開口都是,“你怎麼知道我和他在一起了。”
然後,
小亞說,“哥你夠了,我要聽吐了。”
笑死,扣工資!
經紀人說,“我他媽的真是服了你個戀愛腦了,這樣吧,我給你預約個精神科,你現在都出現幻想症了!”
笑死,他戀愛腦?
薄宴直接回他消息,【范哥,誰說我是戀愛腦?我戀愛都不帶腦子。】
范維:“……”
發六個點什麼意思,扣工資。
工作人員倒是不會反駁他,只會用“你想聽,我們說就是了”的敷衍道,“嗯嗯嗯,真是太驚喜了,恭喜恭喜。”
這時候,謝容還天天看手機,有朝着渣男的方向發展。
根本不管他可憐的男朋友。
是覺得他一定會乖么。
薄宴不能忍了,他看着謝容帶着警告意味的鳳眸,半是委屈,半是理所當然。
都怪容容把他變成了這樣,他是要負責的。
他要是時時刻刻看着他,管好他,他會這樣么。
狗發瘋,別人除了罵狗,不就是怪他的主人沒教好么。
薄宴完全不覺得他的想法有什麼錯,不就是這樣么。
他看謝容的時候,委屈是委屈主人冷落他,理所當然則是他的邏輯就這樣。
所以,是時候發瘋了。
鬧一鬧,讓主人發現狗的不對勁。
然後他就會生氣,會無奈,卻不得不騰出精力來整治一番不聽話的狗。
眼見着謝容眼底警告的意味愈發濃厚,薄宴得意地笑出聲,看吧,這不是很有用。
當乖狗是不行的,狗東西就是狗東西。
本性難移好吧。
他非得當最鬧騰的那一個,跟所有人搶奪謝容的注意力。
不得不說,這狗東西還是很成功的,謝容一時間還真被吸引了所有注意力。
他冷着臉,兇狠地眼神一下下往薄宴身上扎,看着薄宴假裝失明,什麼都看不見的樣子,也是笑了。
氣笑的,謝容:“你來真的?”
薄宴勾唇,男人俊朗散漫的眉骨透出一點得意,黑眸全是懶懶的笑,弔兒郎當地聳肩,“弟弟覺得呢?”
“行。”這麼玩是吧,謝容眸光涼涼,語氣也涼,“那來吧,誰怕?”
不就是三人貼面吻么,信不信他親死盛北?!
讓他生氣是吧,他一會就親盛北!
讓他賤兮兮,讓他欠抽,讓他挑釁他!
謝容超生氣,這該死的臭狗,鬧騰是吧,折騰是吧,行行行,他皮笑肉不笑轉而看向盛北,“一會要是不小心親到你了,不會介意吧?”
盛北驀地臉紅了下,大片大片紅霞染上臉頰,他獃獃地,睫毛一顫,緊張地低下頭,“…不會介意的。”
薄宴也看到了,眼中一冷,衝著盛北去的,他冷冷地扯了下唇角。
跟着謝容的節奏,半是笑半是冷嘲噁心人,“一會我要不小心親到你了,不會介意吧?”
盛北:“……”好噁心,想吐。
同樣的話,不同的人來說,效果都是不同的。
這一句話,直接給盛北幹得胃裏翻湧了一下,噁心地不行。
他臉上的表情變了一下,一副被噁心到了但是在鏡頭前還得剋制的模樣。
薄宴笑了。
下一秒,盛北調整好情緒,對他虛假的揚起一個笑臉,“怎麼會介意呢,我可能也會不小心親到你,宴哥,你不介意就好。”
薄宴笑不出來了。
旁觀的安洛扶額,你們說說,這麼互相噁心,有意思嗎?
不過他看得挺有意思的,還悄悄跟隨沈飛的步伐,抓了把節目組提供的瓜子嗑了起來。
董正清作為一個這裏面的“大哥”,時刻展現他的包容心和穩重,轉眼一瞧,兩個弟弟都磕開了,那…他也磕吧。
不然顯得他多不合群么不是。
於是,三人咔嚓咔嚓磕開了瓜子。
後台的陳導:……
你們不知道我放這盤瓜子就是當個擺設的么,誰允許你們磕的?!
陳導怒氣沖沖地磕開瓜子殼,再憤怒地咽下了瓜子果仁。
儘管磕瓜子的聲音有點大,但三個人都顧不上什麼瓜子。
他們眼裏只有彼此,一個想教訓一下自家叛逆的臭狗,一個想盡辦法吸引冷漠的主人,順帶噁心情敵,另一個則忍着噁心,就為了能狗中奪食。
沒人分出多餘的心思看外面發生了什麼。
貼面吻首先就要挨得近。
兩個人還好,三個人的話…這還不好站,他們站成了一個三角形,中間空出了一個位置。
瞅着是還能再站一個人的樣子。
不過再挨近,薄宴和盛北都得挨近,本來就夠噁心了,再貼近一點那可真是受不了。
於是兩人默契地保持了這個距離。
房內的工作人員暫時充當裁判,等他說開始后,話音落下。
謝容眼前的兩個人幾乎是同一時間,毫不猶豫地朝他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