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魔龍降世,出手相救
第9章魔龍降世,出手相救
“難道我今天就要死在這裏嗎?”朱竹清那充滿絕望的眼神緊緊注視着面前的幾名黑衣魂宗,此刻的她已經完全放棄抵抗,就在那裏,靜靜地等待着死亡來臨。
“我決不能就這樣死去,我不能夠死在這裏,姐姐,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朱竹清咬緊牙關,剎那間武魂附體,毫不猶豫的發起猛烈的進攻。
但是,大魂師又怎麼可能會是魂宗的對手,何況這並非只有一名魂宗。
那身為領頭的黑衣魂宗,看着襲來的朱竹清,驟然間使出全部的力量猛地揮出一拳,直直轟砸在朱竹清的小腹上。
霎那間,朱竹清的身體宛如被狂風席捲的落葉般,迅速朝着後方倒飛出去。
此刻,朱竹清只感覺自己的小腹傳來陣陣難以忍受的劇痛,腦袋昏昏沉沉,眼前的景象逐漸模糊不清,重重的摔在地面上,難以支撐起身。
“竹清小姐,您為何非要如此頑固抵抗呢?從而遭受着皮肉之苦,就這樣平靜地死去難道不好嗎?”領頭黑衣魂宗緩緩收回拳頭,解除武魂附體的狀態,目光注視着已然癱倒在地失去活動能力的朱竹清,搖頭笑道。
朱竹清擦拭着從嘴角不斷溢出的殷紅鮮血,面容清冷如霜,目光直直地凝視着那深邃的夜空,內心滿是不甘,不甘心就這樣凄慘的死去。
“難道,我真的就要命喪於此嗎?姐姐,你的心為何如此狠辣!出身在這樣的家族,真是我莫大的悲哀。”
自從她出生記事以來,她從來都未曾想過要去爭奪任何東西的念頭,也未付出過任何相關的行動,然而,她的姐姐,好像並不這樣認為。
自始至終就對她沒有好臉色,現在自己偷偷離開星羅帝國,更是對她展開追殺,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打算。
就在黑衣魂宗打算準備出手結果朱竹清的時候,朱竹清猛然朝着那遼闊的天空大喊道:“懇請前輩出手相救,朱竹清甘願為前輩做牛做馬,全心全意,侍奉前輩一生,哪怕赴湯蹈火,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她不想死,她還有自己的事情沒有做,沒有去確認,現在的她真的不想死!
“竹清小姐,我早就說過,在這地處郊野山嶺當中,是沒有其他人的,你為何就是不肯相信呢?”領頭魂宗高高舉起熊掌,隨後悍然落下。
此地所在的位置,乃是天斗帝國的邊境,在這郊野山嶺當中,怎麼可能會有其他的魂師?就算確實有其他的魂師,見到他們人多勢眾,怎麼可能會出手相助朱竹清?
就在領頭魂宗即將對朱竹清停下殺手的時候,天空驟然間狂風呼嘯着席捲而來,其風力鋒利且強勁無比,以至於在場所有人都難以睜開雙眼,只能夠不停地朝着後方退避着。
領頭魂宗妄圖迎着那呼嘯而來的狂風對朱竹清下殺手,但那狂風力度剛猛無比,直接將他掀飛出去百米遠。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領頭的魂宗看向周圍其他的魂宗,如他般被剛猛無比的狂風掀飛出去。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毫無徵兆降臨,打的他們措手不及,陷入極度恐慌當中,以至於根本完全無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轟隆’巨響的聲音傳來,狂風驟然停息下來,宛如山峰般高大巍峨的身影,赫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那是.那是魂獸嗎!”領頭的魂宗,瞪大雙眼,目光當中滿是驚恐,注視着那猶如高聳山峰般的黑龍。
只見那條黑龍,高高地昂起它那碩大的頭顱,以一種極其輕蔑的姿態,注視着他們,彷彿,他們就像是那微不足道,弱小不堪的螻蟻!
黑色巨龍,身軀百米,宛如夜色長城,玄色的龍鱗於夜色中格外的醒目,雙眸宛如明亮的燈籠般注視着眼前的眾人。
其長達百米的身軀,修長同時又充滿剛勁有力的磅礴氣勢,它那張開宛如血盆般的大口,大聲嘶吼叫着。
龍鳴的聲音,猶如滾滾驚雷,響徹那無比遼闊的天地,於郊野重重疊嶂的山山嶺嶺當中持續不斷地回蕩着。
其聲響極其宏大,震耳欲聾,宛如那被沉重敲響的巨型大鐘般,發出低沉而雄厚的嗡鳴聲。
龍鳴聲,對準的是前方若干名魂宗,那些魂力武魂品質弱,魂力等級較差的魂師,瞬間被那響亮的龍鳴聲震得頭暈目眩,眼前模糊不清,嘴角已然溢出鮮血,隨後身體癱軟倒地,陷入昏迷狀態。
唯有那領頭的魂宗,此刻正在艱難地支撐着自己的身體,強忍着那不斷打顫的雙腿,目光驚恐,注視着那雙宛如燈籠般明亮的眸子。
“前輩究竟是何方神聖?為何要對我們星羅帝國的事情加以阻擾,難道前輩有意與我們星羅帝國為敵嗎?我想,前輩也不想得罪我們星羅帝國吧。”領頭魂宗,顫抖着身體,強忍着心中那已經溢出的恐慌,壯着膽子,冷聲質問那站在龍首上的青年。
如今,他總算是徹底清楚,為何朱竹清會說出那句話,原來,確實有隱藏在實力強勁的魂師,關注着這邊的情況,並且就在當下,那名暗中觀望的魂師前輩,已經採取行動,回應朱竹清,選擇出手幫助。
他儘管全然不知道青年的實力究竟怎樣,但瞧青年腳下的那條長度遠遠超過百米的黑色巨龍,便能夠推測,其實力,或許已經達到魂斗羅的級別。
以他們所具備的能力而言,毫無疑問,絕對不會是那位青年的對手,此刻的他,只希望,對方能夠鑒於星羅帝國的威名,從而選擇自行離去。
領頭魂師猜測,那腳踩黑龍的青年強大魂師,很有可能是來自於藍電霸王龍宗的魂師,只不過武魂出現變異。
畢竟,也只有藍電霸王龍宗,才能夠培育出像這般具備強大實力的龍類武魂魂師。
領頭魂宗,緊緊地攥緊拳頭,極力壓抑着內心深處那不斷翻湧的不安情緒,等待着青年回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