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第211章 鑲鑽了
第212章鑲鑽了
孟鶯還保持了一絲理智,進了門就把他往外推。
“你不準進來。”
男人的長腿橫亘在這裏,孟鶯關不上門,又不敢太用力,只能紅着眼瞪他。
“梁晉琮,我們分手了。”
她剛說完,男人低頭,一隻手按住了她的後腦勺,孟鶯反應過來,先一步伸手擋在唇上,男人的吻落在她掌心,她的掌心發癢,感受到了濡濕溫涼的觸感。
他甚至,咬了一下她手指。
孟鶯瞪大眼!“我你再這樣我報警了。”
“好,讓警察過來,看看我手臂上的傷痕是誰抓出來的。”
說著露出挽起衣袖的小臂,上面一道抓痕。
孟鶯閉着眼,“我們已經分手了。”
“什麼時候分的,時間,地點,人物,過程,孟小姐詳細說說。”
“梁晉琮,你明明說你走了就不會回頭了,是你說的,你都答應了。”
“我失憶了,不記得這段事情了。”
孟鶯,“無賴!混蛋!”
她用力關門,此刻也不管會不會夾到他的腿,但是門把手被男人攥住,她甚至推不動。
他一隻手把住門把手,一條長腿橫亘在這裏,側過臉,手指指了一下自己的側臉,“親一下混蛋,混蛋就考慮,讓你關上門。”
孟鶯踮起腳,就當是酒精麻痹大腦吧。
親了他的臉。
過了半分鐘,孟鶯,“你還不讓開。”
梁晉琮推開門走進來,將她抱起,單腳關上了門,“考慮好了,孟小姐。”
不讓。
孟鶯這點力氣,在他這裏完全沒有優勢,被放在大床上,她呼出一口酒氣,眼眶透着一層水霧,抓住自己的衣領,“睡一次一千萬。”
“正好,給你翻個倍,2千萬,怎麼樣。”梁晉琮躬身撐在她上方,小臂壓在她臉頰一側,另一隻手隔着白裙子按住了她不安分的長腿,“孟鶯,我再說一次,我不同意分手,你有這個精力,可以隨便提。”
“你……”孟鶯胸口起伏了一下,忽然睫毛抖着,感覺到男人的手指從裙擺里摩挲捏住了她的腰,她咬着牙,好半天,“我們…我們已經不在一起了。”
她知道梁晉琮不像是開玩笑的。
只能找了個替換詞。
梁晉琮驀的嗤笑了一聲,似乎是她這點小聰明被氣的,掌心完整的貼在她的軟腰上,“好,算一次,這是你今晚上說的第三次分手,看來孟小姐今晚上精力充足,我不介意跟你玩到天亮。”
孟鶯的臉漲紅。
只能垂着他胸口。
可是他太了解她的身體,結束之後抱着她去浴室洗澡,浴室裏面一片水汽氤氳,男人低頭輕輕吻着她泛紅的臉頰,“嚶嚶,不要離開我,我真的,很想你,你難道就不想我嗎?”
孟鶯低頭,臉頰輕輕的靠在男人胸前。
淚水忍不住從臉頰滑落,留下清麗的水痕。
手指垂在身側死死的攥住,男人握住她的手,環住了自己的腰,低頭一聲聲的喊着她的名字。“孟鶯,你想我嗎?”
她不應。
他親吻着她脖頸上的一顆小痣,繼續吻她。
抓住她的手摸着自己腿上的薔薇刺身,繼續問她。
低頭親吻過她鎖骨之下的肌膚,一聲一聲詢問。
她的身體一直抖,黑色及肩的髮絲被熱水打濕,一直到他的吻落在她平坦的小腹,那一道疤痕上。
孟鶯緊緊的抓住他的手臂,往後退了半步。
浴室裏面,水汽蒸騰,但是梁晉琮清晰的看到,女人白皙的腹部,兩道一厘米左右的疤痕,過去了五個月,疤痕淡了,微微泛白。
他看着這一道疤痕,輕輕的吻着。
感受到她的肌膚在顫。
孟鶯低頭,她不知道是因為浴室裏面的水汽很濃,還是很熱,她感覺到梁晉琮的眼睛是紅的,濕漉漉的。
像是哭了一樣。
聲音也格外的啞,心疼到發麻,“為什麼不告訴我。”
孟鶯鼻腔酸澀,她不知道梁晉琮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側開臉,“我告訴你,也不過是多一個難過的人,你飛過來的時候,我已經手術結束了,何必呢……”
那段時間他面臨被老爺子商業架空,她知道。
何必告訴他。
她自己知道宮外孕的時候,也是懵的。
“孟鶯,可是我想知道,我想第一時間知道。”接着,他又聲音顫抖的說,“我們還會有孩子的,孟鶯,無論發生什麼事,告訴我,我會一直站在你身邊。”
酒氣好像跟浴室裏面的水汽一起被蒸騰,化成霧。
包裹着兩人,但是彼此都沒有醉。
浴室裏面空氣稀薄,空間都有些狹窄,容納着兩個人,花灑里的水溫熱的流淌,孟鶯緩緩的往後退了兩步,背脊跌跌撞在白瓷磚牆壁上,背後一片溫涼,她打了個激靈。
黑色的頭髮濕漉漉黏在鎖骨上,被他的手指撥開。
他低下頭,細細的吻從下而上,從她腹部那一道疤痕往上吻,吻着她的脖頸,下巴,臉頰,抓住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讓她抱住自己的脖頸。
女人纖細白皙的手骨輕輕的搭在他肩膀上,孟鶯仰着頭,呼吸不穩,睫毛濕漉漉,眼底進了水,有些不舒服,帶着一股澀意。
感受到耳後濡濕的壓力,男人的頭顱埋在她的脖頸,咬住了她的耳垂,“梁晉琮,你讓趙陽幫董之瀾填補窟窿的那一個億,我沒有,我買了這一棟房子,手裏的存款不算多,我這兩個月很快就會進組新電影,我自認還不上這些錢,以後,以後不要填董之瀾那個無底洞了。”
人,賺不到認知以外的錢。
董之瀾開個小小的珠寶公司,年利潤幾千萬,已經是她能達到的峰值,想上市,想着站的更高,她並沒有這個能力駕馭。
窺到天,反而跌的會更慘。
她分的很清楚,這讓梁晉琮有些不悅,輕輕拍着她臉頰,“睡一次,兩千萬怎麼樣?”
“今晚上已經很多次了。”她似乎已經習慣了背後白瓷磚的涼意,只是覺得男人從后掐住她腰的手有些硌。
“哼,怪我。”捏着她的下巴,指腹往上移,壓了一下對方還泛紅的唇,左右摩挲,深邃的眸盯着那一張被水汽蒸騰的一片粉色的小臉,“五次,我再考慮分手的事情,畢竟,你也說了,我們之間的賬還沒平,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