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結果
幾乎是瞬間,在那道劍氣下,唐雅的臉色便是一白,猛地倒退數步。
不過,劍斗羅此時的狀態也不並算好,站在原地,雙腿止不住的打顫。在破開那寒氣領域的時候,那無微不至的寒氣也是侵入了他的身體。
更要命的是,這股寒氣,即便是自己封號斗羅級別的魂力,也沒辦法快速將去驅散,這寒意,竟恐怖如斯。
劍斗羅沉默片刻,趕忙運起魂力,全力壓制着那股寒氣,擠出一抹笑着,說道。
“不錯,以魂聖的修為把老夫逼到這個份上,你還是第一個。”
此時,寧榮榮扶着唐雅,一臉的的關切。
“小雅,你沒事吧?”
深深的吸了口氣后,唐雅連忙說道。
“沒事,只是魂力魂力消耗過多,休息一會就好了。”
她倒是沒受什麼傷,不過就是魂力消耗過度罷了。以魂聖級別的修為壓制封號斗羅,不使用全力,基本不可能。
不過,即便是全力施展一招,在劍斗羅的一劍下,依舊被一劍破了。
寧榮榮也不由得鬆了口氣,回過頭便是對着劍斗羅嗔怪道。
“劍爺爺,你堂堂一個封號斗羅,好意思欺負小雅嗎?”
女大不中留啊,劍斗羅心中忍不住嘆了口氣。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得先走了。”
說著,劍斗羅便是收了七殺劍武魂,身形一動,便是消失在了幾人的眼前。
唐雅看着劍斗羅離去的方向,喃喃道。
“不愧是封號斗羅,實力深不可測。”
寧榮榮扶着唐雅,沒好氣的說道。
“好了,別感慨了,我們也回去吧。”
唐雅點了點頭,兩人相互依靠着慢慢往回走去。
一路上,唐雅還在回味着剛才與劍斗羅的戰鬥,思考着自己的不足之處。
回想起之前和劍斗羅對拼的時候,唐雅就已經發現了自己有很多的不足之處,她的優勢在於力量速度,以及魂力,技巧上,她簡直是一塌糊塗,數次都是憑藉著自己的速度才險之又險躲開了劍斗羅的攻擊。
她對於技巧的把握,還是太差了。
雖說不想承認,但,嚴格來說,如果唐三有她的身體素質和配置,所能發揮出的實力絕對要比自己強得多。
畢竟,蜀山唐門,那本就是殺手組織,能活下來的人,戰鬥本能不是一般的強,而她,對於戰鬥並沒有什麼經驗。
甚至於,她連前世的記憶都有些模模糊糊的,有時候,她甚至懷疑,自己的記憶是不是出了問題。
算了,不想了,想太多也沒用,既來之則安之,好好修鍊吧。
回到前山,寧風致已經備好了飯菜,不過,對於寧風致家的飯菜,說實話,唐雅還有些犯怵、隨意的吃了一點后,唐雅便是直接借故離開了。
不過,第二天,唐雅還是選擇了繼續找劍斗羅修鍊,畢竟,這方面,是她最大的短板,有一個適合的人幫自己錘鍊技巧,還是最為擅長劍的劍斗羅,對她來說,剛剛好。
於是乎,接下來的幾天裏,唐雅在劍斗羅的指導下,不斷地磨練着自己的戰鬥技巧,每一次的揮劍、每一次的躲閃,都在逐漸變得更加精準和熟練。
晚上,寧榮榮的閨房裏,此時的寧榮榮看着一旁的唐雅,嬌嗔道。
“怎麼,我看你今天和劍爺爺訓練的時候好像走神了,你是有什麼心事嗎?”
說話間,寧榮榮便是貼在了唐雅的身後,兩隻柔弱無骨的纖纖玉手輕輕的環抱在她的小腰上。
唐雅無奈的握着那放在自己小腹的玉手,便是說道。
“也沒什麼,只是明天我要去天斗城一趟。”
寧榮榮不禁將下巴抵在唐雅的香肩上,面露疑惑的問道。
“嗯?去天斗城幹嘛?要去多久啊?”
唐雅微微一笑,便是說道。
“榮榮,放心了,只是去問一件事而已,快點的話,早上去,中午就能回來了。”
見此,寧榮榮也便是不再多問。
“嗯,早點休息吧,明天,你早去早回。”
“嗯。”
溫香軟玉,一晚上唐雅睡得很香。
第二天一早,天色已經亮了,不過此時寧榮榮還在睡着。唐雅輕輕的將手抽離,見榮榮沒有被自己吵醒,這才緩緩離開。
七寶琉璃宗距離天斗城並不遠,也就一個來小時的樣子,很快便是來到了天斗城。
柳二龍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呆在學院後面的木屋裏,清凈幽雅,等唐雅見到柳二龍時,柳二龍正在澆花,再看到唐雅來了后,柳二龍嘴角上便是擠出一個弧度。
“這麼早就來了啊。”
她和柳二龍都是那種心思比較直的人,不喜歡拐彎抹角,點了點頭,便是直接說道。
“二龍老師,那件事怎麼樣了?”
柳二龍放下手中的水壺,拍了拍手上的泥土,點點頭,說道。
“先別著急,進屋慢慢說。”
唐雅跟着柳二龍走進屋內,坐下后,柳二龍才緩緩開口。
“族長他們對於這件事的態度有點抵觸,他們不想摻和不假,但是,也不願意和武魂殿妥協。”
唐雅眼神一緊,身體微微前傾,
“老師,您的意思是他們不願意嗎?”
柳二龍輕嘆了口氣。
“倒不是不願意,只是,他們不願意低頭,我是說服不了他們了,所以,我讓小剛再去問問,估計,今天應該要回來了吧。”唐雅皺起眉頭,心中有些焦急:“那這可怎麼辦?”
柳二龍安慰道。
“先別急,等小剛回來再說,說不定他能帶來好消息也說不定。”
柳二龍見此,也是有些無奈,說實話,如果不是唐雅親自來,自己也不想回去開這個口。武魂殿雖強,不過,也不可能是天斗帝國的對手,她並不怕武魂殿,只是,她也不想讓家族成為帝國的炮灰、
聽到這話,唐雅一時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大師和藍電霸王龍家族的關係,大師去,怕是不太可能會有什麼好臉色。
就在兩人在史萊克學院等待的時候,大師正在騎馬趕回來的路上。
正如唐雅所想,此時的大師,臉上滿是陰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