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向雲端……
第15章向雲端……
張姥這一嗓子,好像讓我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在這個時候又能夠看到我,無疑是讓我感覺自己有救了.
"張姥救我啊!”不知道為啥這時候突然能喊出聲音了。手也不斷地揮舞着,想離張姥更近一點,但是越是用力,反倒有一種行的力量好像和我較勁,越想去哪兒越被拉着往反方向用力。
在我掙扎間,好像看到了張姥點燃了什麼,香煙裊裊,屋子裏面的金光更加耀眼,估計也就幾秒鐘間,兩束金色的光從張姥家的陽台沖向我,眨眼間到了我面前。
這金光突然顯現成了一個看上去比我高大很多穿着唐裝的年輕男子,和一個扎着高馬尾的漂亮姐姐,還沒等我開口,便一邊架住我一個胳膊,拉着我邊往下飛。
我努力的安慰着自己別害怕,但是這景象誰看了不得覺得像是在看電影一樣啊。
又是一陣熟悉的眩暈,再睜開眼,我發現自己躺在地上,我緩緩坐起,身邊被圍的里三層外三層,隨着120急救的聲音響起,我又被拉去了醫院。
在診室裏面,我媽,我爺,我奶,七嘴八舌的形容着剛才“發病”時候我的狀態,沒過一會兒小郭姑姑帶着我爸也走進了診室,白天正常我爸肯定要上班這一看就是趕過來的,看到我萎靡在分診床上,也是安慰的摸了摸我的腦袋。
我看了看自己虎口處被自己咬的深深的牙印,回想着剛才的經歷,我也一時分辨不出來這是自己幻想的事兒,還是確確實實真實發生的事兒。
大夫拿出了一個棉簽,在我身上東劃一下西劃一下,問我能不能感覺到棉簽的移動,其實醒過來之後我就和正常人一樣,什麼感覺都正常。
“小夥子,那你現在有啥不舒服的感覺么?”
“現在感覺就是有點冒虛汗,但是沒有上一次那麼累的感覺。但是剛才我感覺自己看到了自己……”
“看到了自己?”我媽以為我在說胡話,我原原本本的把這兩次暈倒時候看到的景象形容了一番,基本上沒有什麼誇大的成分,但也是很碎片化的形容,甚至有些地方我都沒有辦法完整的記起來細節。
大夫聽我說完,沉默了一會兒“這樣,你們認不認識治癔症的人?”
“癔症?”我爸有點不太明白,這兒不就是醫院么,怎麼還問我們認不認識人?
“大夫啊,您說的癔症是不是……”我奶接過話。
“對,阿姨,我記得咱們院張姨能看癔症吧?”小郭姑姑用胳膊肘懟了一下我爸,眼神示意我奶出門說。這時候神經內科的大夫好像明白了什麼,說要去趟洗手間,轉身就出去還把門給帶上了,把屋子留給了我們幾個。
“姨,我聽鵬鵬說的這些,好像不是實病啊?要不咱們按虛病也看看?”小郭姑姑試探性的問。
“虛病?她張姨那一套?”我爺好像聽懂了小郭姑姑的意思。
“這兒畢竟是醫院哈,我就隨口那麼一說,我覺得可以試試畢竟現代醫學的檢查結果都顯示正常,沒有什麼指標性或者生理性的異常,那咱們也可以從其他的途徑去找一些解決辦法。就像中醫的穴位,從解剖學的角度來講,就是看不到這些經絡,但是中醫也幾千年的傳承了,不能說看不見的就代表沒有嘛!”
小郭姑姑知道我爺的老幹部作風,試圖從另一個角度去解釋。
“爸,我突然想起來個事兒,你記不記得剛有鵬鵬的時候,我那時候也是動不動就抽過去,還是張姨給看好的。”我爸突然插話。
我爸這麼一說我奶好像也想起來了什麼。
“可不是咋的!這情況好像和那年差不多啊?!還有咱家那幾個狗崽子的事兒,要我說,既然大夫都這麼說了,咱們也就找他張姨再給看看吧!這多看看也是圖個心安。”我剛想問我奶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啊,怎麼我爸也抽過?還沒等我張嘴,我爺便說話了。
“行,那就帶去小張那看看,這才幾天,都兩次了。要是檢查都沒什麼問題。要是看不好,咱們中醫也回頭去看看。”我爺隨聲附和道。
大家的目光都看我爺爺,張姥在我們這兒也是有了名的大仙,打我記事兒起我爺在我心裏面的形象就是一個和封建迷信堅決劃清界限的一個正氣老頭兒,這會兒說出這話我倒是有點不適應。可能也是應了那句話“病急亂投醫”。
聽我爺這麼說,大家也沒再說些什麼,和小郭姑姑寒暄了幾句便準備帶我回家。我奶也準備去找張姥給我看看,到底是啥原因導致我這三天抽兩回。車剛到樓下,便看到張姥在樓下等着我們。
“她張姨啊,我這兒剛要回家給你去電話,這不……”
還沒等我奶把話說完張姥便把話接了過去。
“我感覺你孫子是不是遇到點事兒?我這就趕忙到你家了,結果一敲門都沒在家,我就尋思着在樓下等着你們。”
“小張啊,這可能還真得有點事兒麻煩你。”我爺的語氣也是溫和了很多。不像平時總是對張姥打着批評教育的口吻。
“我大致也猜到了,這樣你們先去我那,我給這孩子好好看看。”張姥拉着我我的手,看到了手上被自己咬的牙印。心疼的搖了搖頭。
在去張姥家的路上,我奶把我這兩天抽過去的事兒基本都和張姥說了一遍,張姥又問我看到啥了,我也是忐忑的把剛才看到張姥的事兒說了出來,沒想到張老不但沒驚訝,反倒是安慰起我,讓我別害怕,一會兒給我看看咋回事兒。別有太多心理壓力。
一進張姥家,便聞到了剛剛燃盡的檀香味,客廳靠陽台的位置供奉着幾尊我叫不上名的神像,在我印象里只有小的時候來張姥家串過幾次門,總是拿着張姥家燃盡的酥油燈盒玩兒。張姥招呼大家坐下之後,便拿起座機打了電話,叫人過來一趟說有個事兒得倆人辦。
沒過一分鐘便有人敲門。二胖叔拿着神鼓和鞭進了家門,身後還跟了一個男生,我一看這不是醫院給我大脖溜那小子么!
“小鵬鵬咋的了!”二胖叔看我在,便笑着進屋。從小在這院裏長大,憑着我奶的社交能力,基本上整個院也沒有誰不認識,見了面我也都打招呼,誰讓我從小就嘴甜呢,二胖叔身後的那個男生依舊亂亂的扎着個小辮子。顯然看到我也是愣了一下。
“這是我侄子,張嘉一,最近來大慶學畫畫,他爸也是在林甸從小跟我一起干二神,我這尋思讓他過來給我幫幫忙,快叫人啊!”二胖叔介紹着那小子,張嘉一挨個打着招呼。到了我這兒他伸出手。
"你好啊,又見面了,張嘉一!”
“啊,你好,陳鵬博"我也把手伸了過去,和他握了握手。
"咋的?你們認識啊?”二胖叔挺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