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時笙VS陸星河2
番外時笙VS陸星河2
一張嘴,鋪天蓋地的酸味。
姜歲歲靠在他懷裏:“我和笙笙很久沒見了——”
情難自已。
司寒庭帶着她離開會所:“以後有的是時間。”
姜歲歲輕笑一聲,啄了啄他的唇瓣:“我讓管家帶孩子了,我們外面吃?”
有了孩子,他們的二人世界大大縮減。
司寒庭不止一次後悔這麼早要孩子。
姜歲歲也有些頭疼,三個孩子的威力實在太大。
司寒庭眼底掠過幾分暗澤:“好。”
晚餐進行到一半,醫院來了電話。
昏迷了三年多的老爺子蘇醒了。
這三年,老爺子一直躺在私人醫院。
司寒庭每個月都會回來兩次,老爺子沒有蘇醒的跡象,直到最近,有了蘇醒的跡象。
兩人顧不得二人世界,第一時間趕到醫院。
還沒進門,就聽到司寒澈討好的聲音:“爸,這些年您昏迷,我們一直擔驚受怕,您醒了就好,等您身體痊癒,我就搬回老宅,陪您頤養天年。”
“是啊,爸,您都不知道這三年我們過得是什麼日子——”
司寒澈這三年可謂是舉步維艱。
司寒庭處處刁難,他能力不夠,接連丟了幾個大項目,入不敷出,險些餓死。
如今老爺子醒了,他得抓住老爺子,否則這輩子都別想翻身了。
司老爺子環顧四周,沒看到司寒庭,眸光一頓:“阿庭呢?”
“爸。”
姜歲歲推開門,身側的司寒庭面色柔和許多,他不是一個情感外放的人,可他看到老爺子蘇醒,眉眼之間染上了幾分愉悅。
“爸。”
司寒庭改了口。
司老爺子看到司寒庭來了,“來了。”
姜歲歲走到床邊,關切老爺子:“您醒了就好,出院了搬過來和我們一起住,孩子們都很想您。”
“孩子……們?”
老爺子知道自己昏迷了很久,卻不知道他們有孩子了。
“是,三胞胎。”姜歲歲笑道:“他們經常來看您,還盼着和您一起玩遊戲呢。”
司老爺子喜出望外,大手一揮給了孩子們厚重的見面禮。
司寒澈在一旁牙都咬碎了,他就這麼偏心,就這麼偏愛司寒庭的孩子?
不過是幾個孽種,憑什麼一出生就能得到百分之五的股份?
“爸,這不合適吧——”司寒澈還想爭取。
“大哥。”
“您這些年過的是什麼日子,我們心知肚明,當初爸爸昏迷,你又是什麼反應,需要我提醒你嗎?”
姜歲歲倒了一杯水,遞給老爺子,冷聲。
司寒澈瞬間噤聲。
當初老爺子病危,他們都以為活不過來了。
所以他——
司寒澈閉了嘴,很快告辭了。
司老爺子見多識廣,看得出他們之間的關係越加僵化,和姜歲歲寒暄了幾句,姜歲歲離開了。
她關上門,只留下父子二人。
司老爺子抬眸對上司寒庭的眼眸:“我聽管家說了,這幾年你做得很好。”
司家扶搖直上。
JS坐穩了第一財團的位置,他在背後付出了多少心血,老爺子心知肚明。
司寒庭坐在床邊,或許是做了父親的緣故,他對老爺子的感情多了幾分親昵:“您醒了就好。”
司老爺子頷首,“從前我一直束縛着你,希望你能承擔起作為繼承人的責任,如今我想開了,想做什麼就去做吧。”
他是昏迷了,不是死了。
司寒澈鬧得事情沸沸揚揚,他到底還是聽到了。
他危在旦夕,司寒澈不想辦法治病,只想拖司寒庭下水,這讓他很難不心寒。
“我知道了。”
司老爺子蘇醒的消息傳開了,不少人前來慰問。
姜歲歲沒湊熱鬧,等那些人走後,才帶着三胞胎去醫院。
老爺子對三個孩子格外喜歡,連帶着心情大好,短短半個月,便出了院。
短短一個月,一家小型科技公司橫空出世。
一個月,資本迅速擴張,從一開始的五千萬,到二十個億……
消息傳開,姜歲歲看到財報的時候,直呼難以置信。
“老公,看到了嗎,是陸星河。”
司寒庭早就有所耳聞,陸星河帶領的團隊幾乎是國內高精尖,他查過陸星河的底細,查不出來。
要麼他說的是真話,他真的是平凡人。
要麼身份顯赫,連他都查不出來……
陸星河的名字再一次闖入眾人視線,是以新貴出現。
幾乎整個圈子無人不知,時笙大手一揮,直接在朋友圈發了數十萬的紅包,生怕別人不知道陸星河是他的人。
外界輿論紛紛,焦點人物陸星河站在廚房裏,正在烹飪晚餐。
時笙放下平板,走到他身後:“創業成功了,你不高興嗎?”
陸星河專心致志:“晚上吃紅燒肉,放了話梅,你多吃些。”
賺錢而已,不如時笙多吃兩口肉來得讓他開心。
時笙親了親他的薄唇:“星星,這麼大的事情,你都不開心,你……”
她都懷疑陸星河沒有心,短短一個月大獲成功,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陸星河關掉火,一把將她抱起來,眸光幽深,隱隱點綴着慾念:“比起賺錢,我更喜歡和笙笙在一起。”
錢,他不缺。
他賺錢不過是為了讓時家鬆口,如果他們喜歡錢,他可以賺更多錢——
時笙覺得他簡直不是人類,這都不開心,她雙腿夾着他的腰,親了親他的唇瓣:“沒關係,就算我父母不同意,我也不會和你分開。”
陸星河攥着她的腰,喉結上下滾動,盯着她纖細的脖頸,指腹細細得摩挲……
深夜,時笙睡得香甜。
陸星河抽身而出,親了親她的唇瓣,退出了卧室。
他打開電腦,手指敲擊鍵盤,很快進入了一個新的網站。
剛登陸,便有數不清的消息襲來。
陸星河點開了其中一條消息,對方發來了一句話:【公司一切如常,最多下個月,到賬五百億美金。】
陸星河刪除了消息,退出網站。
他下樓,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他不是不興奮,他興奮地點是時笙,而不是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