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尹星月發現靳爺有女人
第61章尹星月發現靳爺有女人
醫生肯定地點頭:“是的,她估計有兩個多月的孕期了。”
仲嘉澤還是難以置信,被震驚得好一陣說不出話來。
“這位女士的血糖偏低,平時還可以多服用一點葡萄糖,多吃些含葉酸的食物……”
說完醫囑,醫生收拾好隨身的醫用工具包,正要起身離開,被仲嘉澤喊住。
“等等。”
“今晚你沒有來過這裏,她懷孕的事,不能告訴任何人,”仲嘉澤從錢夾里取出約莫千元的鈔票,“你的出診費。”
給這麼多,明顯不光是出診費,也是封口費。
雖然不知道寶寶的父親是誰,但仲嘉澤知道,未婚先孕的事一旦傳出去,會徹底毀了虞柔的事業。
這位年輕的女醫生,只從那沓鈔票里,拿走了自己應得的兩百塊錢。
“先生放心,我連這位女士叫什麼都不知道,甚至也沒看清她的樣貌,不存在知道什麼秘密。”
醫生走了。
仲嘉澤坐在床邊,細心地替虞柔蓋好被子,眉間的思慮很深。
虞柔迷迷糊糊地抓住他的手腕,不讓他走似的,雙眸緊閉,已經醉懵了。
“阿執。”
她低低喚着。
“你能不能……”
“別娶她……”
她呢喃的聲音,顫抖中帶着哭腔,像是執念。
合上的雙眼,眼尾悄然滑落一滴淚,紅唇緊抿,小臉滿是絕望與悲切。
仲嘉澤愣了愣,取來紙巾替她擦掉淚珠。
阿執,哪個執?
若是哪家的豪門公子爺,他倒是認識靳家二房裏,有一位叫靳玉執的。
靳家年輕一輩排行第五,但好像是上個月才回國的,此前一直在國外進修博士后,導致國內很少人知道這位靳五少的存在,所以他也不清楚靳玉執有沒有結婚,或者有沒有婚約。
不知道虞柔口中的阿執,是不是靳玉執?
他拾起醫生留下的冰袋,輕輕替虞柔敷臉消腫,低問:“你肚子裏的孩子,就是這個阿執的嗎?那靳承川跟你,又是什麼關係呢?”
雖然靳承川沒承認過,但出於男人看男人的第六感,他總覺得靳承川每次看向虞柔的眼神,都很不簡單。
……
虞柔睡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睜開眼睛,入目是陌生的環境,陌生的床。
還有自己的衣服,也被脫過,只穿着最裏面的白色打底衫。
她驚恐,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大幅度的動作驚醒了靠在床沿邊睡覺的男人。
“小柔,你醒了。”
虞柔這才注意到床沿邊上有人。
仲嘉澤坐在椅子上,胳膊肘撐在床沿,揉了揉惺忪的桃花眼,又替自己捏了捏酸疼的肩,穿戴得很整齊。
看見是他,虞柔心裏的恐慌莫名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受寵若驚。
“澤少你……你是守了我一晚上嗎?”
仲嘉澤搖頭輕笑,“沒有,昨天拍了一整天的戲,不知道怎麼就累得直接睡過去了。”
話雖是這樣說,但虞柔能感覺到,他是不想讓她有心理負擔。
他真的對她太好了,好到她懷疑他是不是對所有女人都這麼關懷?
“那……我的衣服?”
仲嘉澤立刻起身,從旁邊的衣帽架取下,遞給她,“昨晚你一直喊熱,我讓醫生幫你脫的,放心,是個女醫生。”
連這些細節都注意到了,又很有男女之間的分寸感,讓虞柔心裏一暖,對他又升起一層好感。
除了外公,仲嘉澤是她目前為止見過最好的男人了。
“謝謝。”
“不用客氣。”仲嘉澤笑得溫潤,想起什麼,表情逐漸變得愧疚,正色跟她道歉。
“羅姿和盛泰的事,我很抱歉……”
昨晚的事,他已經調查清楚了,盛泰花了十萬塊買通羅姿,又遊說姓王的和姓萬的一起‘享用’虞柔,伺機拉合作。
他全部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虞柔,包括盛泰那杯酒,只是高濃度洋酒。
“對不起,嘉信出了這樣劣性的經紀人和天使投資方,害你受傷,險些被……,是我的疏忽,我難辭其咎。”
“這不怪你,有些人當面是人,背面是鬼,是他們內心的邪惡隱藏得太深。”
見虞柔相信他跟羅姿盛泰的事沒有關係,他挺開心的,但還是很內疚。
“不管怎麼說,當初都是我向你拋出的橄欖枝,讓你簽約嘉信的,沒想到才剛開始,就讓你遇到這種事,真的對不起。”
“好吧,那我接受你的道歉,原諒你的過失,這樣你心裏會舒服一點嗎?”
她在主動照顧他的情緒……
仲嘉澤心頭甜絲絲的,笑着點頭,“嗯。”
虞柔又問:“那羅姿和盛泰,還有那個王總跟萬總,澤少打算怎麼處理?”
仲嘉澤的神色逐漸變得嚴峻,陷入短暫沉默。
羅姿、姓王和姓萬的倒是好解決,經紀人和製片人罷了,開除、業界封殺,但盛泰就不一樣了,有盛氏集團在背後撐腰,嘉信娛樂還有盛氏的投資……
他動不了盛泰。
看到他臉上的遲疑,虞柔大概能猜到他的為難之處,大度地笑了笑。
“其實我也沒受到什麼特別嚴重的傷害,不過是被盛泰扇了幾耳光,但我咬傷了他的手指,還踢了他……那裏,真要計較起來,他們頂多算未遂,而我不知道算不算防衛過當,要不然就算了,不用追究了。”
“不行。”
仲嘉澤神色堅決,“這些業界的敗類蛀蟲,如果不管,只會助長他們的囂張氣焰。”
他想了想,更加堅決了,“你放心,這件事交給我,我一定盡全力給你一個交代。”
意外得知她懷孕的事,猜她應該是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便沒提,當做不知情。
……
東陽市,醫院。
昨天,尹星月拍吊威亞的戲意外摔傷。
事情上了新聞后,尹星月的粉絲跑去劇組的官博、經紀公司官博以及經紀人微博下面大鬧,集體聲討劇組無良、公司和經紀人無能,要求經紀公司跟尹星月解約。
“一群煞筆。”
尹星月坐在病床上,左腿纏着厚厚的繃帶,拿着手機刷微博,看粉絲的私信,默默翻了個白眼,罵了一句。
私人手機突然響了,是個陌生來電。
知道她私人號碼的人不多,她接了。
電話那頭是弔兒郎當的男人腔調,“嫂子,我是金越,前幾天酒吧的事,我跟你道個歉啊,如果不是我提議輸了懲罰脫衣,就不會發生後面的事了,你千萬別生承川哥的氣啊,他其實……就是聽到你說誇別的男人好,罵他不好,他生氣吃醋……”
尹星月:??
這都什麼跟什麼,她怎麼一個字都沒聽懂?
“金越?”她默念了一遍這個名字,在腦海里梭巡了一圈,“是金家的那位金三公子嗎?”
“對,是我,嫂子這麼快就把我忘了?”
尹星月莫名其妙:“我們認識嗎?”
電話那頭的金越不說話了。
尹星月思考着,追問:“你跟承川哥哥很熟嗎?你剛才說的酒吧、脫衣懲罰、吃醋,是什麼意思啊?”
電話那頭,陷入如死寂一般的沉默。
尹星月很快意識到事情不對勁。
她最近這一周,明明都在東陽市的橫店拍戲,靳承川出差她也是知道的……
“金三公子,承川哥哥身邊……是不是有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