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別
第一章離別
茫茫大地,神話傳說不在少數,英雄豪傑比比皆是,但真正稱得上是百世流芳,永被世人銘記於心之人,卻是屈指可數。就有那麼一個神話,一個驚天地,耀古今的傳說,於這座看似平凡的山,開始……
此山名為靈山,山腳下有一座小山村,村裡僅有十餘戶人家,雖村小但村民們自給自足,不與世紛爭,倒也算樂在其中。一天,村裡人同時生下一男一女,這兩人中,女子出生之時就被聖潔的白光所包裹,神聖氣息異常濃厚,弄得在場人手足無措,竟對着那小孩頂禮膜拜起來;這男孩出生之時身上透着一股若有若無的黑氣,狂霸氣勢霎時滿屋,讓在場人有種君臨天下的感覺。兩人剛出生,竟也不哭,睜着可愛的大眼睛,好奇地四處觀察着。當他們看到對方時,竟會心的相視一笑,宛如相識多念得好友般,令在場人費解不已。
“看來,這兩個小孩這是有緣哪。”一人說。
何止有緣,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
出生之後,父母給女孩取名若馨,男孩叫做雷凌。
長大后,彼此都對另一人格外的親近,對旁人永遠孰視無睹,這兩人也就成了對方最好且唯一的朋友。
轉眼十餘年過去,這兩個小孩已是日漸成熟的少年少女,若馨越發俏麗,十足的美人胚子,受到無數人家覬覦,可是她卻毫不理睬,一直和雷凌在一起;雷凌也是成了一個帥小伙,十幾歲就身高六尺有餘,非常健碩。兩人經常到山中玩耍,伴着鳥語,嗅着花香,好不自在。這天,他們又是在這山上,不過,似乎有危險在向他們靠近……
“阿凌,你來看看這花漂不漂亮?”若馨道。雷凌轉過身,看到若馨手中捧着一朵嬌嫩欲滴的小黃花,道:“馨兒喜歡的花果真漂亮,我幫你插頭上吧。”
若馨面帶興奮地點了點頭,將花遞給雷凌。雷凌接過花,向若馨頭上插去。
遠處,一個身着一襲黑衣的神秘男子在逐漸靠近,黑色的眼眸注視着若馨,暗道:這個女子的資質,真乃百年難見,抓回去做徒弟定是不錯。
正在這時,雷凌臉色突變,喝道:“是誰?出來!”
神秘人一驚,暗道:怎麼可能,以我的修為,絕對不可能被他這個沒修鍊過的小子發現,真是莫名之極。
其實,雷凌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靈覺從何而來,似乎從出生就擁有這般奇妙的靈覺,方圓二百里之內,有多少人,在幹什麼,雷凌時刻都感覺得出,這天生的靈覺,可能連人間第一高手都無法媲美,這雷凌身上隱藏的秘密太多了,正是從此,一一揭開……
若馨也是臉色嚴肅起來,觀察着周圍的動靜。十餘年的無間相處,他與雷凌已是心有靈犀。
神秘人知道自己已無法隱藏,遂急速向他們靠近,並平舉起右手,指向若馨。
雷凌憑藉異常靈敏的靈覺,感覺出神秘人體內的真元流動,瞬間明白他要出擊了,故迅速撲倒若馨,將若馨壓在身下。
這時神秘人紅色的掌氣湧出,從雷凌背上掃過,頓時雷凌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宛如背上燒焦了一般,衣服頓時化為了灰燼。
神秘人大駭,陷入了沉思。他絕想不到這少年竟在自己發動攻擊之前就作出了反應,似乎這少年提前預知了自己的動作般,真是莫名之極,這自然讓自翊為頂級高手的神秘人很不舒服。
雷凌迅速爬起,拉起若馨瘋狂逃竄,可是若馨太過嬌弱,總是磕磕絆絆,雷凌索性抱起若馨來。若馨大羞,可危難當頭,也顧不了這些了。
神秘人從沉思中醒轉,看到慌忙逃竄的兩人,冷笑一聲,再次打出滔天勁氣,直襲雷凌,這一次神秘人迅猛異常,雷凌還未作出回應就被擊中腿部。
雷凌再次被創,腿骨全碎,咬着牙盡全身之力拋出若馨,大喊道:“快跑!”隨後重重倒地,掙扎不起。
“雷凌!”
若馨心痛得大叫一聲,淚水模糊雙眼,跑到雷凌身前,俯下身想將雷凌扶起,可惜她一個弱女子怎能抱起雷凌這樣一個壯碩男子?
雷凌突然推開若馨,大吼道:“快跑啊!”
若馨凄然道:“不,我是不會自己逃命的。”
拍手聲響起,那神秘人已走到兩人身旁,戲謔道:“真是深情厚誼啊,我都有寫感動了,可惜啊,你的資質過差,我對你這小子毫無興趣。”神秘人眯起眼,道:“可是這女子我要帶走。”話落,單手將若馨提起,扛在肩上,大步離去。
雷凌大急,猛然挪動身體,死死抱住了神秘人的雙腿。神秘人臉現怒色,大力掙開雷凌的胳膊,隨後一腳狠狠踢中了雷凌面部,雷凌痛叫一聲,頓時七竅流血。
若馨心痛不已,淚水奔涌而出,使勁捶着神秘人的後背,但神秘人猶如鐵鑄,反而是若馨雙手吃痛。神秘人任若馨這麼捶着,依然大步離去。
雷凌焦急之色盡顯,可奈何他怎樣掙扎,依然站立不起,只能嘶聲力竭得吼着:“你這個混蛋,放下若馨!”
神秘人聞言,怒哼一聲,右手向後猛然一揮,揚長而去。狂風瞬起,竟將雷凌颳起,如鴻毛般飛在空中!
“阿凌……”若馨的呼喚聲飄蕩在空中。
雷凌凄苦地望着若馨,任身體自由下落,可不曾想到,他竟掉入了一個深不可測的峽谷!
雷凌急速下落,幽暗的風吹着他的衣衫,獵獵作響。此時雷凌竟毫無一絲驚慌之色,他只想,救回若馨!
雷凌幽嘆一聲,念着若馨的種種,無不牽腸掛肚。自己死就死罷,只可惜,誰人可救若馨?
雷凌閉上寫滿憂傷的臉,喃喃道:“若馨……”
幽深的峽谷,陰暗的晦風,無不昭示着雷凌面臨的巨大危機。
雷凌已落下百丈,照這樣,必會摔得粉身碎骨。離死亡越來越近,雷凌卻毫無危機感,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