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那一年，那些年
第7章那一年，那些年
“我日……”
司機秦橋林也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這突然間陳默突然蹦出來句“師傅，停車”！他下意識的就一腳踩下了剎車。
車是停下來了，但是大家心情卻並不怎麼美好。
不過陳默的心情倒是別有一番滋味，這時候他突然想起來一首有點滄桑的歌，是陳醫生的《好久不見》。
這個叫楊燕的女孩，是陳默小學的同桌，那時候陳默是副班長，她是學習委員，兩人經常打鬧，她也曾經常用筆尖戳他的腰，她總是喜歡拿他跟別的女孩開玩笑，但是陳默跟別的女生很親近的時候，她又變得不開心，她也不知道她自己才是陳默心裏的那個人，雖然那時候感覺很朦朧，後來讀初中之後，陳默漸漸明白，那種感覺叫做喜歡！
但是曾經因為別人的一句玩笑，說陳默喜歡她，卻是讓那時臉皮薄的雙方一段時間不怎麼說話，不久后就到了小學畢業。
由於畢業后兩人去了不同的兩所學校，陳默去了當時風氣比較好的二中，而楊燕則去了三中。
自此，初中三年，高中兩年半，雖然兩個學校隔的不遠，一所在城東，一所在城北，走路也就半個多小時，卻再也沒有遇見過！
此時突然在人群中驚鴻一瞥，那張即熟悉卻又有點陌生的臉，心底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時間五味雜陳。
模樣還是以前的那個模樣，只是比以前更漂亮了，從當年十一二歲的小女孩長成了現在婷婷如玉的大姑娘。
讀初中以後，陳默也曾旁擊側敲的了解過她的狀況，聽說初二的時候她談了個男朋友，那個男朋友當時是她們學校里的風雲人物，是學校里一個學生團伙的頭腦。
不過那時候的男女朋友並不像現在這麼開放，動不動就開房睡覺什麼的，頂多也就親個嘴拉個手就叼炸天了。
他那個男朋友家境不錯，是個官二代，但是自個一天到晚的混，成績很差，連高中都沒考上，家裏花錢送去一中讀了半年高中，就輟學跑去打工去了，打了半年工結果吃不了苦跑回來家裏給安排去了交警隊。
而楊燕讀了初中以後，因為學校環境因素人變得有點貪玩，倒是學習成績沒落下多少，後來也考上了高中，但是沒有去讀，因為家裏窮，不得已輟學了去飯館做了半年服務生。
他男朋友打工回來后，男朋友家裏給楊燕安排去了縣醫院做護士，年前還聽人說兩人等滿18歲就要結婚的打算。
18歲結婚其實在當地很常見，有的甚至十五六歲就結婚了的也有。
陳默也是有些感嘆，他後來不是沒有想過去找楊燕，畢竟都同在一個小縣城裏，隔的又不遠。
只是因為初二那年在幾個好哥們的陪同和鼓舞下，陳默去到了她們學校，那時候她們學校正在搞運動會，本來在路上陳默還不停的組織語言，想像着等會見面后如何打招呼，結果到了他們學校門口，遠遠的就看見她跟一個看起來流里流氣的男生有說有笑，似乎很親密的樣子，再加上楊燕的家庭原因，使得陳默最後提起的勇氣消失殆盡！
此一別以為再無糾葛也不願再見，卻不想這偶然的再次相遇，不經意的一眼卻是怎麼也收不回來。
“橋林哥，麻煩你先等我一下！”
陳默對司機道。
“你幹什麼去？”
其實這外面那群年輕男女中，有很多是陳默認識的，有幾個男生，還有楊燕身邊的那兩個比她矮一點的漂亮女生，都是陳默的小學同學，而且其中一個叫楊蘇琴的正是當年拿跟陳默開玩笑說他們是一對的那個女生，她們都是同一個村裏的。
如果是在過年那天之前，陳默是沒有像現在這樣的勇氣的。在在她小的時候，她的父親就去世了，後來母親也走了，據說去了沿海城市打工，就再也沒回來過，她爺爺奶奶也早就不在，只剩下她跟大她幾歲的哥哥相依為命，她家的田地讓給她的二叔家做，她兄妹平時吃的糧食則由二叔家提供。
曾經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壓垮了陳默心中最後的一絲幻想，他家竟本來就一般，他知道自己承擔不起那份責任，給不了他想要的幸福，就只有選擇退出，因為愛她，所以讓她選一個更好的歸宿。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陳默覺得，只要再給他一點時間，他一定會讓她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所以陳默不想再錯過，而且現在一切都還來得及！
但真的一切都還來的急嗎？
或許陳默來的晚了一點吧。
看到有人從車上下來，由於那群人是站在麵包車的左側，而陳默是從麵包車的右側下來的，繞過車頭，人群突然一陣騷動。
“我草……這屌毛好帥！”
這是這群人里絕大部分人心裏的想法，那幾個女生也是直勾勾地看着陳默，心裏邊嗷嗷直叫“小哥哥，快來把我帶走！”
陳默笑吟吟地跟眾人打招呼，其中很多都認識陳默。
“怎麼，你們也是要去趕年啊！”陳默笑着道。
“唉，今天車太少了，人又太多，都等了半個多小時了！”有認識的人抱怨道。
有人給陳默散煙，陳默連連搖頭說不抽煙。
一陣唏噓，陳默來到幾個女生面前，微微笑道：“嗨，你們好！好久不見！”
當他說好久不見的時候，眼睛就一直看着楊燕，楊燕的臉上有些慌亂，粉嫩的俏臉上浮起了一片紅暈，絲絲長發在寒風中凌亂，更添了幾分羞澀。
“嘿！陳默，眼裏只有老情人，沒把我們這些老同學放在眼裏哈！”
楊蘇琴故意把聲音放大了些，表面上像在打趣陳默，其實內心裏有些吃味，從小她就知道陳默心裏只有楊燕，一直不曾忘記，不過看到陳默脖子上的那條紫色圍巾的時候，臉上總算笑意更濃了。
“噢，怎麼說話呢！是不是皮癢了哈”陳默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反倒是落落大方的道：“這麼冷的天，你們就站在這裏吹冷風，小心搞感冒了呢！”
畢竟多年未見，已經有點生疏的感覺，加上楊蘇琴那麼一說，楊燕感覺有點不自在，她有些不自然地道：“陳默，你現在變化好大啊，變得這麼帥氣，我都快認不出啦！”
她說的是實話，小學的時候陳默雖然也很青秀，但那時候就是一個小屁孩，根本就沒法跟現在比。
“哈哈，多謝誇獎，你也是，越來越漂亮啦！”
笑着聊了幾句，司機已經開始在催了“狗日嘞，還走不走，就曉得逗姑娘，我還要拉人呢！”
然後一群人齊聲發笑，陳默回頭道“你急個卵，錢是掙不完的，等着我給你多拉幾個人。”
幾個女生都被逗笑了。
陳默道：“要不你們幾個跟我們一起吧，在這太冷了，還不知道要等多久！”
楊蘇琴猶豫的道：“這不好吧，車上好像擠滿了人，坐不下了。”
“怎麼可能會坐不下，你們跟我來！”
陳默二話不說推搡謝幾個女生往車邊走，然後打開車門對着坐在司機後面那兩個座位上的四個人道：“兄弟幾個了兩個擠後邊，兩個去坐後邊那輛！”
多幾個人也意味寫多幾個人的車費，司機也樂了，本來他就想多塞幾個人的。
這時候大家都很會來事，雖然快擠爆了，但是一個個都嘻嘻哈哈的，趕緊給美女讓座，結果這讓出來的兩個座位塞了四個女生還多出來一個坐不下。
陳默眼睛一亮，急忙道：“來一個女生跟我一起坐前面！”
剛說完就聽楊蘇琴自告奮勇道：“我來我來不要跟我搶！”
其實壓根就沒有人要跟她搶，其她幾個女生都沒她臉皮厚。
“不行！”
陳默一口拒絕，緊接着把楊燕拉過來，把楊蘇琴推上車，然後道：“好久沒跟楊燕見過面了，她和我坐前面正好說說話！”
也不管楊燕樂不樂意，半推半就的就把人推上了車，兩人擠在一個座位上，一股淡淡的少女體香和一陣柔弱無骨的感覺撲面而來！
司機坐一旁感覺有些吃味，這特么小白龍拱小白菜，色香味俱全啊！“都坐好了，我要開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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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