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 鳴金和鳴鏑,另外一種可能性

第292章 鳴金和鳴鏑,另外一種可能性

第292章鳴金和鳴鏑,另外一種可能性

張行看得出來,雖然山葵對鵪鶉總是沒什麼好脾氣,但其實心裏十分惦記着他,也很器重他,可以說是完全把鵪鶉當作自己人來培養,否則也不會把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他。

等鵪鶉消失在林中后,山葵和張行等人繼續穩步下山,十幾分鐘后,抵達山下位置,隨着他們不斷靠近山下出口位置,氣氛也愈發緊張起來。

當來到出口時,只見長樂支隊的人如同一道堅固的城牆般嚴陣以待地阻攔在那裏,長樂支隊帶頭的是那位姓秦的支隊長,此人乃是趙副局的心腹,一臉嚴肅,眼神犀利得彷彿能看穿一切。

他站在隊伍的最前面,雙手背在身後,氣場強大,從山口通往高速路的方向,設置了重重關卡,警員們荷槍實彈,警惕地注視着周圍的一切。

每一個關卡都有專人把守,他們的表情嚴肅,彷彿在告訴所有人,想要通過這裏絕非易事。

秦支隊看着山葵等人,皺起眉頭,眼神中閃現出了了懷疑。

他大聲問道:“你們是江南分區哪個部門的?怎麼十分眼生。”

山葵隨意地笑了笑,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敷衍道:“我們就是江南分區下面一個小部門的,平時也不怎麼出來執行任務,秦隊長不認識也正常,我們這不是被臨時抽調過來幫忙搜捕逃犯嘛。”

秦支隊顯然不滿意這個回答,他繼續追問:“你們不好好在山上搜捕,為什麼要離開?”

山葵不緊不慢地回答:“我們把山上全都搜了一遍,什麼也沒找到。分區長官通知,轄區裏面發生了重要案件,要我們趕緊回去處理。”

秦支隊顯然不信,他的眼神更加銳利,質疑道:“有這麼巧的事?我看你們江南分區分明就是不負責任。”

山葵一聽,頓時怒了,他的臉色沉了下來,怒懟道:

“秦隊長,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江南分區雖然平時不怎麼受待見,但也一直在認真做事,我們接到命令就得執行,難道還能違抗上級命令不成?你們長樂支隊倒是威風,只知道在這攔着我們,有這功夫還不如多去山上找找逃犯呢。”

秦支隊被山葵的話激怒了,他向前邁了一步,大聲說道:“你這是什麼態度?你們江南分區就是一群烏合之眾,做事從來都不靠譜。”

山葵也不甘示弱,他挺起胸膛,回敬道:“秦隊長,你可別小瞧人。我們江南分區的人也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你這麼阻攔我們,是想耽誤我們處理重要案件嗎?”

兩支隊伍隨後發生了對峙局面,雙方劍拔弩張,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山葵身後的組員們都緊緊握住手中的武器,眼神中充滿了警惕。

長樂支隊的警員們也同樣嚴陣以待,隨時準備應對可能發生的衝突。

就在這時,山下左側的林中突起火光,熊熊大火照亮了夜空,秦支隊等人見狀,臉色大變,秦支隊狠狠地瞪了山葵一眼,最終放行了山葵等人,急忙帶着手下趕着去了山下左側查看情況。

放行之後,山葵和張行一行人迅速趕往了高速路口,乘坐早已準備好的兩輛警車,向波南市區方向駛去。

“鳴金,等會兒到了兩道交叉口的位置,直接轉道走何泉公路。”

張行和山葵以及這位代號鳴金的三組隊員坐在了一輛車上,其餘的幾名三組隊員乘坐另外一輛車子。

上車后,由鳴金開車,張行和山葵坐在了後座上。

剛剛山葵突然喊出“鳴金”這個代號的時候,張行心裏有些波動,因為這個代號,讓張行想到了自己的隊友“鳴鏑”,兩者之間只差了一個字。

一想到鳴鏑,張行心中又不由得浮現出一股惆悵之意,因為直到現在,鳴鏑還是下落不明。

前面開車的鳴金沒有詢問原因,只點了點頭。

看着臉色有些沉重的張行,山葵伸手在他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

“是不是想到鳴鏑了?”

山葵雖然是二大隊的人,但張行他們三組這幾個人,山葵都很了解,特別是對鳴鏑,他們之前曾在同一個射擊訓練營當過兩個月的戰友。

張行沒有掩飾自己心中的惆悵,悠悠嘆了口氣。

山葵安慰道:

“鳴鏑失蹤的事情,我們大隊長調查過,從你提供的線索匯總,鳴鏑當時在那棟廢棄廠房裏,曾和rass組織的人交手,並且遺留下了槍支,現場還有部分血液。”

“大隊長派人把鳴鏑的槍支還有現場血液痕迹採集了回來,之後經過血液化驗,可以確定的是,其中一部分血液和鳴鏑匹配,還有另外一部分血液是屬於其他兩個人的。”

“但是現場沒有鳴鏑的屍體,這說明鳴鏑大概率是受傷之後,被其他兩人帶走的,其他兩人既然帶走鳴鏑,就說明鳴鏑還活着,敵人將他帶走的目的,極有可能是為了作為今後要挾我們或者與我們談判的一種籌碼。”

“所以我相信,鳴鏑現在是安全的,而且我們終將會救出他來。”

山葵的這番話,其實和張行之前的推斷一致,張行也判斷鳴鏑是被rass組織的人帶走了。

與此同時,張行對於老斑鳩的行事果斷也暗自心驚,昨天夜裏張行才把鳴鏑的相關事情彙報給了組長耿健輝,而耿健輝也是今天上午才把事情告知的老斑鳩。

沒想到老斑鳩得知這件事後,迅速就秘密派人去調查了。

“組長,空氣前輩,其實大隊長派人將鳴鏑前輩丟失的那把槍帶回來檢查的時候,我也看到過那把槍,我還在槍栓的位置上發現過一處細節,這處細節讓我覺得鳴鏑前輩失蹤的事情似乎沒那麼簡單。”

就在張行思索的時候,前排開車的鳴金突然開口道了一句,語氣中帶着些許猶豫。

他這突然的一句話,令張行和山葵,瞬間都將注意力集中到了鳴金身上,張行目光炯炯的看向前排開車的鳴金,急忙問道:“什麼細節?”

鳴金一邊開車,一邊解釋:“這些年,我一直對射擊理論方面的東西很痴迷,也研究過各種槍支在不同情況下射擊后的痕迹特點,鳴鏑前輩的那把槍,從槍栓的磨損和火藥殘留痕迹來看,只發射過一槍。”

山葵皺起眉頭:“只開了一槍?這能說明什麼?當時他面對的可是rass組織的兩個人,情況緊急之下只開一槍也正常啊。”

鳴金搖了搖頭:“正常情況下,如果鳴鏑前輩想要從兩名敵人的包夾中尋找機會擊斃對方然後逃脫的話,以他的能力,不可能只開一槍。我仔細研究過現場的佈局,根據你們之前描述的廠房環境,那裏面有足夠的掩體和空間可以利用,而且,鳴鏑前輩的射擊技術在我們之中是頂尖的,他完全有能力在短時間內調整射擊角度,對兩名敵人造成致命打擊。”

張行的眼睛微微睜大:“你的意思是……”

鳴金繼續說道:“我推斷有沒有一種可能,鳴鏑前輩是故意只開了一槍,然後偽裝成受傷的樣子,讓rass組織的人帶走他,他可能是以身入局,想要深入敵人內部,獲取一些我們難以得到的情報,或者是為了從內部破壞rass組織的計劃。”

張行聽了鳴金的這番推論后,陷入了沉思當中。

山葵則朝開車的鳴金道:

“你這些推測僅僅是站在理論基礎上的,沒有切實的證據支撐,如果僅僅從只開一槍就能判斷鳴鏑是故意被抓的話,未免太牽強了。”

前排開車的鳴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道:

“組長您說的是,我這麼推測的確帶有一些自己想像的成分,我平時喜歡在腦子裏根據現場的環境和痕迹來模擬戰鬥畫面,有的時候准,但有的時候也不準,就是因為只是我自己的一種直覺,所以今天在現場的時候,我並沒有把我的想法說出來。”

“剛剛聽到空氣前輩和組長又提到了這件事,一時沒忍住,才說了一下我的看法,我有說的不對的地方,還請空氣前輩原諒。”

山葵隨意的擺了擺手:

“欸,鳴金啊,用不着說這些話,你空氣前輩向來都是寬宏大量,為人低調的那種人,哪犯得上你一個直覺推測就生你的氣,不至於。”

說完,山葵特意捅了捅張行的胳膊。

張行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生氣。

剛才沉浸在思考當中的張行,其實也在根據鳴金說的內容在推演當時有可能發生的戰鬥場景,雖然張行不是專業狙擊手,在武器方面也非專家,但張行善於思維模擬,他也能夠通過當時的情形,產生一些當時戰鬥畫面的模擬。

雖說鳴金的推斷缺乏根據,但他的這種判斷也不能說完全沒有可能性,之前張行因為一直處於焦慮情緒中,並未深思,此刻結合鳴金的說法,倒是讓張行的內心倒是產生了一些另外一種可能的期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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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公被誣陷,我反手加入國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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