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長夜將至，而光明永存
第3章長夜將至，而光明永存
第二天一大早，天色蒙蒙亮，帶着兩輛馬車，十名有老有少的領民，瓊恩和班揚史塔克踏上了前往新贈地的路途。
作為光明家族的首任族長，騎士，他的家族旗幟就是一面圓形的光芒旗幟。
旗幟正中，是一個神秘的東方采拿方塊字“明”。
玄之又玄，妙不可言。
光芒是生命的來源，是生命的養分，是諸神的恩賜……
羅伯帶領一干兄弟姐妹前來相送，艾德史塔克和夫人也來了。
他們身披大衣，站在臨冬城的門口，望着踏出城門的瓊恩一行。
艾德面露不舍，史塔克夫人則是十分高興，她還專門在贈送給瓊恩的兩車物資里多加了一些肉乾，讓他們渡過這個寒冬。
多吃點吧，希望這是你們在北境最後的晚餐，再也別回來了，私生子孽種！史塔克夫人心中想到。
瓊恩也回過頭，和羅伯，珊莎，艾麗婭，布蘭，瑞肯等人揮了揮手，席恩則是表情有些古怪，作為史塔克的養子，他不太受重視，雖說處境比瓊恩好，但是好歹能欺負欺負他，如今瓊恩走了，他就成了臨冬城諸子地位最低的那個。
“再見了！”
瓊恩大喝道。
“瓊恩，一路保重！”
羅伯雙手放在嘴上，對着瓊恩大喝道。
“一路保重！”
艾莉亞也揮舞着細小的胳膊，隨着路途漸行漸遠，瓊恩心中波瀾不驚，仔細地感受着體內那種對自然能量的喜悅，是的……
越靠近長城，身體肉眼可見的能夠吸收到自然之力。
這是生命的力量？或者說，是自己作為穿越者，又身負狼龍血脈的特殊體質帶來的？看着十名身材瘦弱的領民，瓊恩沒有絲毫的不滿，反而有淡淡的笑意，北境民風彪悍，這十名北境子民雖然瘦弱，但是都能夠舉起武器戰鬥。
其中一個少年年僅十二歲，喚作布克。
他也成為了瓊恩的隨從和侍者。
“瓊恩，我必須和你聊聊。”
班揚史塔克騎着高頭大馬，和瓊恩肩並肩，他輕輕皺眉嘆氣道：“你知道的，北境歷來窮苦……”
“守夜人的生活，更是，哎……”
“你才十四歲，就要獨自成為開拓騎士了么？”
“狼林和新贈地十分危險，先不說山地氏族，狼林中也有許多氏族，他們和野人的區別在於偶爾會聽從我們的徵召，還有大量居住在深山老林中的先民遺民，琥珀家族，綠林家族，冰霜家族，灰史塔克家族……他們是敵非友，你才十四歲啊！”
瓊恩點了點頭。
他輕輕的伸出手，不多時，一隻黑色的烏鴉撲閃着翅膀落在了瓊恩的手上，親昵地對着他點了點頭，似乎是在和瓊恩示意，隨即又是幾隻斑鳩，幾隻麻雀，它們在瓊恩身周撲閃着翅膀，落在了他肩膀上。
“凜冬將至，叔叔。”
“而長夜也將到來……”
“永恆的寒冷是生命的挑戰，而凡人卻終有一死。”
瓊恩面上帶着淡然神色，輕聲說道。
“我不願在溫室中碌碌無為平凡終老，願意將有限的生命，投入無限的解救眾生事業當中去，我，瓊恩萊特，要用生命燃燒青春，為寒冷的長夜點燃光明，我要作長夜中的傳火者，讓光明遍佈七國，艱難險阻，是這條道路的必然考驗，但我並不懼怕！”
瓊恩的話讓班揚史塔克愣住。他第一次認真審視自己這位哥哥的私生子。
身材修長，良好的素養，明亮的眼神，還有那種古怪的和動物親和的能力……這種能力倒並非是班揚史塔克對一次見，澤地的黎德家族家主這一代兩個小姐弟據說也覺醒了先知和預見的能力，可是，那不一樣……
“你準備把領地放在哪裏？”
班揚史塔克問道。
“后冠鎮雖然不錯，有石頭和現成的廢棄房屋，但是后冠鎮處在平原地帶，無險可守……”
“我會在新贈地和斯卡格斯島中的海豹灣選擇一塊兒地方，海豹灣有許多海豹，土地肥沃，又靠近后冠鎮和黑城堡，東海望，我需要拆除后冠鎮的一些房屋和石塔，用來在海豹灣建立城堡，碼頭……”
“你有錢和人手嗎？”
班揚史塔克問道。
“放心吧叔叔。”
瓊恩神秘地笑了笑，他打了個響指，這時車隊行駛到了狼林，幾隻松鼠嘻嘻索索的爬到了瓊恩身上，將幾枚金豆子塞進了瓊恩的口袋裏，隨後是幾隻叼着寶石的烏鴉……
班揚詫異地看着這一切。
“你知道的，叔叔。”
“我們北境有一些人會覺醒異能，我稱之為，神啟。”
“我是擁有神啟之人，所以，錢財並不是阻礙我的問題。”
“我將以光明散播北境，為我的子民帶來一切。”
瓊恩的淡然和說話語氣，讓班揚史塔克感覺他有點像是個神棍，眨了眨眼，班揚這才點了點頭：“好吧，后冠鎮和新贈地沒有人居住的村寨你可以任意取用，需要什麼，如果守夜人能提供幫助的，可以告訴我。”
“我會的！”
瓊恩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斯卡格斯島上有克勞爾氏族，馬格拿氏族，斯特恩氏族三個氏族，他們都是野蠻人，和野人沒有太大的區別，獵捕鯨魚，海豹，海獅，茹毛飲血，和他們打交道，你要萬分小心。”
“放心吧，叔叔。”
瓊恩又笑了。
他神秘兮兮地道：“他們皆信奉舊神，而舊神都在光明的光芒下，和我得到的神啟之力並不衝突，只要他們心中仍舊抱有對舊神的尊崇，對我而言，便不是敵人。”
瓊恩當然不怕這些長城邊的氏族。
和領地民相反，這些長城內的野人氏族，還有長城外的野人，他們對於舊神，對於魚梁木，對於自然和生命的敬畏更甚，他們在艱苦的自然環境中生存，更明白生命的可貴，對於神祗更加尊崇虔誠。
這幾天他已經弄清楚了，長城中間已經被荒廢的長夜堡里，有一顆有史以來最早種在長城的魚梁木，如果不出意外，那地方就是綠先知三眼烏鴉那種自然系德魯伊半神的力量來源。
自己當然不會錯過。
按照瓊恩的估算，他現在應該已經達到了學徒和法師中間這個層級，因為魔法衰退的緣故，自然力量反而受到的影響比較小，所以他能夠展現出梅麗桑卓那種紅袍女法師才能施展的魔法。
自然啊，生命啊，果真不容小覷……
寒神是生命的宿敵。
他將一切生命轉化為死物……
自己也得抓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