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三百九十一章,爭吵!
戴着銀絲眼鏡的青年人思考起了還要不要再繼續管下去。
畢竟對於他來說,他也其實並不是非得要把具體發生了事情給搞清楚。
他出門來管這一件事情的主要原因,是他不想要讓下方的吵鬧繼續下去,打擾到他後續跟房間裏面女人的夜晚生活。
目前既然他這一方的士兵承諾了會將事情給解決掉,不會打擾他後續的睡眠。
那麼他覺得讓這一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也未嘗不可。
不過他剛做出決定,還沒有來得及開口。
一道有些尖銳的聲音卻是響了起來。
“小矛盾?對於你來說可能是小矛盾,但是對於我們來說可是天大的矛盾啊,關乎着我們的生死啊!”
那一個豐腴的女人用幾乎是尖叫的聲音,反駁起了那一個小隊長的話語。
“是啊,對於你們來說可能是小矛盾,但是對於我們來說卻是關乎我們生死的天大矛盾啊!”
“你們真的是欺人太甚了!”
那一群鶯鶯燕燕的女子們附和着說道。
聽着她的話語,那一群士兵們也是激動了起來。
“什麼關乎着你們的生死啊,你們可不要亂說啊!”
“是啊,我們充其量也就只是少給了你們一點錢,什麼時候就關乎到你們的生死了啊!真的是胡說八道!”
那一群衣衫不整的士兵們有些憤怒地說道。
看到這一幕,戴着銀絲眼鏡的青年人就知道這麼讓這一件事情過去是不太可能了。
因為那一些女人不願
意。
眼看着下方又要重新吵成一團,戴着銀絲眼鏡的青年人只好再一次出聲。
“停,都給我停下,別吵了!”
他向著下方的眾人喊了起來。
眾人也算是勉強聽話,在他的喊話之後,就不再大聲爭吵了。
當然了,相互低聲對着彼此咒罵著什麼,還有相互怒目而視還是少不了。
隨後,戴着銀絲眼鏡的青年人便開始一個個地一對一詢問起了具體發生什麼事情來。
畢竟既然這一件事情無法含糊過去了,那麼在他看來,就只剩下將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給徹底調查清楚這一條路了。
在戴着銀絲眼鏡的青年人下定決心之後,他很快就通過一對一詢問的方式,搞清楚在他們雙方之間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事情並不複雜。
就是下方的這一夥士兵在吃飽之後,飽暖思那啥了。
恰好被小鎮鎮長從紅樓裏面趕出來的那一些女子們,有部分人因為被趕出來的時候東西帶不全,正徘徊在紅樓外面。
然後他們就撞上了。
接下來他們就談好了價錢,發生了一些該發生的事情。
當然了,在這一個時候,他們之間還沒有發生矛盾。
他們發生矛盾是在發生了某些該發生的事情之後,那一群士兵給錢的時候,以地方是他們出的為緣由,少給了一部分錢。
然後他們就吵起來了。
聽完具體發生了什麼,站在二樓的葉軒等三人可以說是滿臉的無語。
他們無語於下方的那
一夥士兵竟然無恥到這一種程度,都談好價錢,而且事情也都幹完了,還事後反悔打算少給錢。
而且還是以地方是他們出的這一個理由少給錢。
這着實讓他們感到深深的無語。
同時也無語於那一些女子竟然上綱上線,將士兵們少給一部分錢說成了是關乎她們生死的大事。
在搞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之後,事情就好解決了。
戴着銀絲眼鏡的青年人猶豫了一下之後,就直接快刀斬亂麻,以那一夥士兵執行軍務的過程當中違反紀律,擅自將女人帶入軍營中那啥為緣由,讓人給他們幾鞭子,還罰了他們兩個月的軍餉。
接着他在將那一夥士兵罰的軍餉的一部分發給那一夥女子作為賠償之後,就讓人將那一夥女子給亂棍打了出去。
罪名是對方這一夥女子擅入他們軍營。
事情就這麼被戴着銀絲眼鏡的青年人給解決了。
不過事情是解決了,但是無論是那一夥被罰的士兵,還是那一些儘管收到了所欠費用,但卻是被亂棍打出去的女子都是滿臉的不滿。
那一夥被罰的士兵覺得懲罰太重了。
他們一年才實發九個月的軍餉,就這麼一下子就扣了他們兩個月的實發軍餉,他們覺得這個懲罰實在是太重了。
而且他們還覺得這樣的懲罰不公平。
要知道擅自帶女人進入軍營當中那啥的不只是他們,率先做出這一個行為的人可是對他們做出懲罰的戴着銀
絲眼鏡的青年人和他的上級——那一個歪鼻子中年人。
但是戴着銀絲眼鏡的青年人卻是只對他們做出懲罰,並不對自己,也不對自己的上級做出同樣的懲罰來,他們覺得十分之不公平。
那一夥女子則是覺得戴着銀絲眼鏡的青年人不是個好人。
明明她們進入軍營當中是受到那一夥士兵的邀請,並不是她們想要主動進去。
但是對方還是以她們擅入軍營為理由,讓人將她們亂棍打了出去,讓她們當中的不少人受了傷。
她們覺得很委屈,也很不滿。
不過面對着他們雙方的不滿,戴着銀絲眼鏡的青年人卻是一臉的不在意。
他在意的只有一點,那便是他終於是將事情給解決了,他可以回去房間繼續享受生活了。
在事情解決之後,葉軒也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睡起了覺來。
一整晚並沒有發生什麼別的事情。
因此葉軒得以一覺睡到大天光。
隨後在享受了一頓由鎮長親自送來的早餐之後,他們便再一次出發了。
在兩名士兵花費大力氣使用手柄將兩輛大卡車的發動機給啟動之後,他們的隊伍排列成隊出了小鎮。
接下來他們度過了略顯有些枯燥的兩天。
他們一直在趕路。
除了吃飯和睡覺之外的時間,他們一直在路上。
在這一個期間,他們並沒有遇到任何一夥劫匪。
這是略顯有些不可思議的事情。
要知道這一個世界可是處于軍閥並立,劫匪四竄
的時代,連續兩天沒有遇到劫匪這可是十分之難得的事情。
不過他們也就是這兩天沒有遇上劫匪。
從第三天開始,他們就開始重新遇上劫匪了,而且還是連續遇上劫匪。
他們光是第三天一天好了,就遇到了下於五伙劫匪。
當然了,他們雖然是又重新遇上劫匪了,而且還是連續遇上五伙劫匪。
但是大多數劫匪在見到他們這一種陣容之後,基本選擇了放棄動手。
畢竟葉軒這一伙人這可是荷槍實彈的近百人武裝,而且一看就知道大部分人都是精銳。
劫匪打劫都是為了利益,而不是為了找死。
因此大多數劫匪在見到了葉軒這一伙人的陣容之後,基本就選擇了放棄動手。
謹慎一些的劫匪甚至還選擇暫時撤退,等到葉軒這一伙人過去之後,再繼續出來。
不過也並不是沒有鐵頭娃劫匪,雖然是看到了葉軒這一伙人實力強大,但還是選擇了發動襲擊。
在第三天的時候,就有一夥大約十二人左右的劫匪很是鐵頭地向著他們發動了襲擊。
他們很是勇敢,無視車隊這一方派出去的偵察兵的警告,在上百米開外就向著他們的隊伍發動了衝鋒。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那一個中年軍官所屬城市的士兵儘管軍紀並不算怎麼好,但大多數士兵的素質還是相當之精銳的。
這一夥劫匪甚至於就連他們車隊的五十米都沒有靠近,他們只是造成了一個偵察兵死亡
,一個前排的士兵被流彈擦傷,然後在那一個中年軍官一聲令下之後,就被前排中年軍官所屬城市的士兵尋找掩體之後的幾輪比較精準的齊射給消滅了。
隨後時間就來到了第四天。
第四天他們的運氣依舊是不怎麼好,遇上了跟第三天差不多數量的劫匪,甚至還跟劫匪打了兩架。
這兩架裏面,其中一架跟昨天一樣,是有一夥劫匪無視他們的陣容、人數和武器差別,向著他們發動了襲擊。
但是有一架卻是無妄之災!
中年軍官所屬城市的某一個士兵由於昨天被襲擊過後有些神經緊繃過度,不小心將有人踩斷樹枝的聲音當作成了槍聲,面對着某一夥本來是不想要跟葉軒這一支隊伍發生衝突的劫匪開了一槍。
然後這一架莫名其妙就打起來了。
現在他們就是正處於打完這一場莫名其妙的架之後。
由於這一架是在雙方原本不打算動手的情況之下動的手,並且事發突然,雙方一開始互射的時候都沒有找好掩體,因此雙方的傷亡都稍微有些慘重。
那一夥本來不想動手的劫匪死了差不多二十多個人,也傷了二十多個人。
葉軒等人的這一支隊伍裏面的士兵也是死了好幾個人,傷者也有好幾個人。
不過好在對於葉軒來說,死的人大多都是中年軍官所屬城市的士兵,他的手下由於都在後排,並且警惕心和戰術動作強一些,只死了一個。
“真的是莫
名其妙的一架啊!”
戴着銀絲眼鏡的青年人一邊擦拭着眼鏡,一邊有些無語和后怕地說道。
他擦拭眼鏡是因為他的眼鏡在剛剛的突然衝突當中,掉落到小汽車的地面上了。
“確實是莫名其妙的一架啊,竟然會有人將樹枝被踩斷的聲音當作是槍聲,這真的是……”
歪鼻子中年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