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白蘊夏白皙的手臂攀上他的脖頸
第7章白蘊夏白皙的手臂攀上他的脖頸
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不解風情!
他都27歲了,全靠雙手,那自控能力也挺強的。
墨宴舟走到衣櫃前,一打開,他的睡衣旁掛着女式睡裙,爺爺奶奶準備的充分,白蘊夏需要的東西都已經放在了他的房間了。
就連他淺灰色的床單被套也換成了粉色提花蕾絲邊,到處充斥着女孩子的氣息,似乎在故意提醒他,這個房間以後有女主人了。
墨宴舟拿了睡衣就去洗澡了。
他的主卧很大,有單獨的淋浴房和單獨的泡澡間。
白蘊夏乖巧的坐在沙發上,等墨宴舟洗完澡,才慢悠悠的進去。
倆人擦身而過,墨宴舟腳步一頓,“白蘊夏,你沒拿衣服。”
“這裏……有我的睡裙嗎?”白蘊夏一臉無辜。
她準備直接裹着浴巾出來,然後在墨宴舟面前表演一個浴巾不小心滑落,在他面前秀個身材。
她就不信了墨宴舟能坐懷不亂。
現實卻事與願違,“衣櫃裏有,奶奶給你準備了。”
“哦,謝謝奶奶。”
奶奶,說好的神助攻呢!
白蘊夏默默的去拿了一條睡裙,鑽進浴室洗澡。
浴室里水汽還沒散去,一想到幾分鐘前墨宴舟還在這裏洗澡,她的腦子裏開始浮想聯翩。
一個睡床,一個睡沙發可懷不上寶寶。
洗完澡,白蘊夏出去就看見墨宴舟坐在沙發上。
那個沙發對於他來說有點短吧?
白蘊夏朝他走去,貼心的說:“老公,沙發睡着不舒服,要不你去睡床吧?”
“我睡床,你睡沙發?”
“我也睡床呀……”白蘊夏聲音甜甜脆脆的,她眼裏含着笑,身體緩緩朝他靠近,“墨宴舟,我們是夫妻,如果明天被爺爺奶奶發現我們分開睡,你猜他們會說誰呀?”
她狡黠淺笑,“你放心喲,我手無縛雞之力,肯定不會吃了你的。”
但是她願意被墨宴舟吃!
墨宴舟不為所動,眼底依舊是清清冷冷的,不沾染任何情緒。
這人真難勾引~
白蘊夏白皙的手臂攀上他的脖頸,墨宴舟的神色終於變了,眼底暗了又暗,她只覺得周圍的空氣都變得燥熱了。
平靜之下暗藏洶湧。
墨宴舟盯着她澄澈清亮的杏眸,眼底印出他冷漠至極的臉,卻依舊泛起光,帶着淺淺淡淡的香氣侵擾他的周圍。
他忽然意識到白蘊夏在一點點的往他的領地里邁進。
他抬手,握住她纖瘦易折的手腕,指腹輕輕的摩挲了一下,將她的手臂放下來,“老實點。”
“對自己老公,要那麼老實幹嘛?”白蘊夏說話間坐到墨宴舟的腿上,她熱情如火的貼着他挺闊的胸膛,剛被拉下來的手臂再次環住墨宴舟的脖頸。
在雲溪谷她不敢這樣,會被墨宴舟趕出房間。
這裏可是墨家老宅呀。
墨宴舟是絕對不會把她趕出去的。
此刻,他那雙漆黑冷沉的臉正一瞬不瞬的注視着她,伴隨着逐漸變重的呼吸,嗓音也沙啞了些,“起來。”
還是命令的口吻。
從小到大,只有墨宴舟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
嬌滴滴的大小姐哪裏受過這種委屈。
她手指輕輕放在墨宴舟的唇上,最近和兩個閨蜜頻繁討論,白蘊夏彷彿被打開了任督二脈,“我又不是你的員工,用那麼冷冰冰的語氣命令我,不如來親親我。”
墨宴舟心口有片刻的失律,但很快冷靜下來,再次握住她白嫩的手腕,“白蘊夏,婚前你說過你會聽話。”
“可你說的話不好聽嘛~”白蘊夏“惡人”先告狀,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眼裏水跡氤氳,彷彿被狠狠的欺負過了。
如姣花照水,弱柳扶風。
“什麼話是好聽的?”墨宴舟冷靜淡然的問。
“叫我老婆。”
墨宴舟顯然沒料到是這個答案,他舔了一下乾燥的唇,喉結滑動,森森若寒潭的目光落在她清純漂亮的臉上,公式化的叫了一聲:“老婆。”
白蘊夏瞬間就笑了。
那張泫然欲泣的臉忽然湊的更近,溫軟的紅唇輕輕的壓了下來,在他唇瓣上淺嘗輒止的停留,就鬆開了。
白蘊夏站起來,“老公,我是聽話的,你想睡沙發,我也不攔着你,晚安!”
顏如瑟說過,要拉扯,若即若離,欲擒故縱。
釣一下就收線。
今晚親嘴的目標已經達到了。
她見好就收,火速回到內室。
等到白蘊夏的背影消失,墨宴舟才反應過來,他居然被自己的老婆給調戲了。
剛剛那個吻來的快,結束的也快,只是唇瓣輕輕的觸碰了一下,都沒張嘴,沒嘗到彼此的味道。
她不是乖巧,是乖張。
白蘊夏躺在床上,害羞的矇著被子,初吻耶,結束的太快都沒嘗到墨宴舟的味道。
o(*////▽////*)q
睡覺。
白蘊夏閉上眼睛,卻睡不着。
不知道墨宴舟睡著了沒有。
下床去看看?
大半夜不睡覺去盯着墨宴舟看,那不成小變態了嗎?
“墨宴舟,你睡著了嗎?”
白蘊夏輕聲喚他。
墨宴舟躺在沙發上,腰間搭了一條薄薄的毯子,剛要睡着又聽見了白蘊夏甜軟的聲音。
她是妖精嗎?
大半夜不睡覺。
白蘊夏就是越理她,她越興奮。
墨宴舟決定不理她。
卧室里安靜下來,白蘊夏那邊沒動靜,應該是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墨宴舟聽見外面傳來些微的動靜,他果斷起身,往裏面走去。
柔軟的大床上,一雙白皙纖瘦的長腿露在外面,她側卧着,手臂搭在腰間,漆黑的髮絲散開,擋住了半張臉。
墨宴舟甚至產生了一絲懷疑,這是他以前睡的那張沉悶悶的床嗎?
“咚咚咚。”
墨宴舟立刻上了床。
他的動靜太大,白蘊夏感覺到身後塌陷了一塊,迷迷糊糊的醒了。
“嗚……”
她腦子還未清醒,一雙強有力的手臂就從後面搭了上來,她迷迷糊糊的喊了一聲,“墨宴舟~”
“是我。”
是你才奇怪啊!
睡了一晚上沙發,怎麼忽然跑床上來了?
“宴舟,夏夏,你們醒了嗎?”
外面傳來奶奶的聲音。
白蘊夏默默將雙腿收回到被子裏,嬌軟的身子貼着墨宴舟,“奶奶,我們醒了~”
換成平常,奶奶是不會進墨宴舟卧室的。
今天不一樣。
卧室門從外面被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