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2章 鬥地主
第532章鬥地主
楚幼魚一寢室人走進陳小醉租的房子,瞬間就感覺屋子有些擠了。
特別是幾個大男生,見到楚幼魚的室友,一個個拘謹得不得了,站在原地傻傻地跟來人打招呼。
鄭玲和徐馬的事差不多盡人皆知,但是鄭玲什麼風浪沒見過,最不缺追求者了,她態度自然地跟其他人打過招呼,包括徐馬在內。
倒是徐馬,還是有些拘謹的。他本來就宅,雖然這次寢室的人都在,但是在場女生不少,於是他的話也變少了。
萬朔還故意調侃他:“老三,你咋這麼淑男了?”
徐馬反駁道:“天生的。”
眾人便笑開了。
陳小醉和陳涵在廚房忙碌,聽到聲音連忙走到客廳說:“你們先坐着,火鍋一會兒就好。”
幾個女孩子哪裏好意思干坐着,一個個上趕着去幫忙。
其實火鍋準備食材的活沒那麼大,但是大家都不願意干坐着,於是江月和高雯洗菜,楚幼魚切菜,鄭玲剝蒜,陳小醉炒菜,陳涵在那去蝦線。
女生都主動幫忙了,李達陲他們也想幫忙來着,但是廚房空間又不大,於是他們只好被迫心安理得地在客廳打牌。
沒錯,電視沒有好看的節目,幾人就找了一副牌來,鬥地主。
哲遠原本在一邊候着,等着陳小醉需要自己跑腿的時候就上,但是劉川主動把他拉了過去,讓他一起鬥地主。
五個人玩牌,就是四打一,人多牌少,地主跑掉的機會就大。
幾局下來,哲遠當地主的次數最多,贏的次數也最多。
“小遠,你牌運真好。”
哲遠羞澀地笑笑:“湊巧。”
主要還是不太熟,不然他也不會這麼謙虛。
“沒有什麼懲罰嗎?這樣干打沒意思。”萬朔看了看客廳,看到了他們帶來的兩箱啤酒,用眼神示意:“要不咱們喝酒?”
這個提議被劉川否決了:“現在喝酒太早了,等吃完飯小酌慶祝一下可以。”
陳小醉這次可是做了很多配菜,而且火鍋食材也很豐富,女生們也那麼積極地幫廚,要是提前喝酒或者喝飲料喝飽了,豈不是浪費了他們的心意。
所以劉川提議道:“要不打烏龜?”
“什麼是打烏龜?”
劉川簡單說了一下遊戲要求:“就是打手背的遊戲,每個地方叫法不一樣,規則也有所不同。”
“簡單來說,打烏龜就是玩遊戲輸了之後,贏家掌心向下平放,而輸家則是隔空將手掌覆在贏家手掌上方,說完開始后,贏家就可以迅速抽出手掌打在輸家手背上,要是輸家躲過了這一把懲罰就結束,沒躲過懲罰就繼續。”
萬朔立馬點頭:“這個懲罰好。”
其他人紛紛響應:
“可以。”
“同意。”
“行,這個有挑戰。”
劉川重新洗過牌,放回桌上,說:“那開始吧。上局地主是哲遠,哲遠先摸牌。”
哲遠坐在劉川的左邊,摸完牌順位就是劉川、萬朔、徐馬、李達陲。五個人輪流摸牌。
只是這把摸到明牌的是劉川。
萬朔在旁邊幸災樂禍:“老四你完了,你這句要被四個人打。”
劉川面露糾結地看着手裏的牌,這更讓其他人以為他摸到的牌臭。
“看來這都是天意。”李達陲也在一旁跟腔。
他可太期待看到劉川吃癟的表情了。
但是劉川可是心理戰的高手,他的牌,都很大,而且還有王炸,只要把零散的兩個牌數打出去,來一個王炸,他就能順子結尾。
手裏有王牌,他肯定不能浪費。
於是他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打出了一個最小的“3”。
“噗,我來個‘4’。”
“J.”
徐馬抱怨李達陲打的牌太大,結果他說:“沒辦法,這是我最小的牌。”
“要不起。”
“K。”
又到劉川出牌,這次,他出的是“A”。
萬朔看了看自己的牌,搖了搖頭說要不起。
李達陲立馬打出“2”,徐馬不出,哲遠也不出。
這下,李達陲真以為大小王在隊友手裏,他看着手裏的順子,只要這把沒人要牌,自己就能第一個光牌!
但他高興得太早,輪到劉川的時候,對方直接打出了王炸。
四個人眼瞪眼,五人局裏能摸到炸彈的概率超低,但是劉川不僅拿到了炸彈,還是最厲害的王炸。
於是四人眼睜睜地看着劉川一個順子甩光了牌。
地主贏了。
“啊,你小子好會裝,牌這麼好。”
劉川聳聳肩,無辜地說“”“打牌打的就是心理戰,誰也藏不住誰就輸了。”
“你小子鬼精鬼精的。”李達陲直接朝廚房喊,“幼魚,快把你家劉川帶走。”
“願賭服輸,願賭服輸。你別以為這樣就能逃掉懲罰了。”
劉川第一個懲罰的就是李達陲,兩人站了起來,劉川還沒喊開始,李達陲已經縮了好幾次手。
一屋子人哄堂大笑。
客廳的熱絡也傳到了廚房,剛才李達陲的話讓楚幼魚鬧了個臉紅。
江月一邊洗菜一邊調侃:“幼魚,讓把你家劉川帶走呢。”
“不用管他們。”楚幼魚的臉微微泛紅。
離她最近的鄭玲可疑地看了看她,發現她耳根也有點紅,明知故問道:“咦,臉怎麼這麼紅呀?”
“切菜切的。”楚幼魚隨便找了個借口。
鄭玲看了看客廳的情況,又看看廚房,小聲說:“大家不覺得哲遠很帥嗎?”
其他人一致點頭:“覺得。”
“我感覺他就是適合當愛豆的那種帥。”
高雯附和道:“是的,他就特別適合被包裝,真的,就沖哲遠那身材和臉蛋,感覺他紅是遲早的事。”
陳小醉沒有搭話,她翻炒着鍋里的菜,但是心裏卻一句句都記下了。
果然,大家都一樣,覺得他的歸宿是進娛樂圈。
可他一旦真的成了明星,也就意味着,自己跟他沒有可能了。
她不會相信一個進了娛樂圈還能潔身自好,到那時候,資本讓他低頭,他就只能低頭。
哲遠說的那些話,就像是棉花糖一樣,初嘗時是甜的,抿抿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