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總裁的團寵軟萌小哭包98

第98章 總裁的團寵軟萌小哭包98

第98章總裁的團寵軟萌小哭包98

這場景怎麼搞得跟捉姦似的?

在場人心裏不約而同升起同一種想法。

這個沒頭沒腦的愣頭青就這麼以正宮的口吻質問起司宴禮了?

“這年輕人到底是誰家的孩子啊?”

酒店門口響起竊竊私語,時間早已是深更半夜,但他們又不着急走了,非得把眼前這好大一場熱鬧看完才舒服。

“好像……就是江家的孩子吧?我隱約記得一點,之前老江每次帶家裏的孩子出席活動,都有這個年輕人。”

“啊?所以現在是什麼情況?我都有點懵了,雲天集團的江董家裏到底有幾個孩子?”

“不是,等會,幾個孩子這事先擺一邊,我看着現在這個狀況怎麼好像不太對勁呢?這叫什麼來着,我姑娘總掛嘴邊,叫啥,嘶……哦對!修羅場!”

“不對,幾個孩子這事還真得好好掰扯一下,我剛才在宴會廳裏面聽着,好像司二爺的未婚夫是江家的兒子,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被江董趕出家門了?”

“這孩子瞧着不挺好的么,為什麼要趕出家門?”

“嘶……你們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來一件很多年前的新聞,你們還記不記得當時江董的老婆生小兒子出了車禍,說是他家懷了孕的保姆捨身救人,之後江董報恩善待保姆一家,還把保姆的兒子放在江家養,還記得這事么?”

“你這麼說我還真想起來了,當時我老婆還感慨,怎麼這麼忠心護主的保姆沒在我們家。”

“那這倆,到底誰是保姆家的兒子啊?”

“這還用問嗎?沒聽說司董的未婚夫叫什麼啊?人姓江,我看着長相也很像江夫人,剛才後來的那個小夥子,我瞧着和江董兩口子可一點都不像!”

“這麼說的話……江董這是把保姆的兒子當親兒子養,然後把親生的兒子趕出家門了?”說這話的人語氣里滿是不可思議。

“嘶,這……就算是報恩,也沒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吧?我要真這麼幹了,我老婆不得懷疑我跟我們家保姆有一腿?”

話音落下頓時引起一陣鬨笑聲。

這話落到江雲天耳朵里,臉色頓時變得難看極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

他還不好輕易開口解釋,開口應了一句,就說明這些人猜的八九不離十,並且後面還有一大堆問題在後面等着他。

這會江雲天只想帶着老婆孩子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別的什麼都不敢想了。

“別管有一腿沒一腿,報恩也得分個裏外,這麼不分輕重實在是荒唐,我剛才在裏面和小江總說過幾句話,是個又穩重又有分寸的,這會瞧着江董當寶貝的保姆兒子,嘖……不像話。”

“是啊,這說的都是什麼話,江董的面子只怕是要丟完了。”這人言語間毫不掩飾嘲諷之意。

這些熱火朝天的討論,卻一點都沒傳到阮檬耳朵里,他此刻滿眼、滿腦子就只被一條信息衝擊着。

江敘,和司宴禮在一起,並且疑似就是他來到這裏想親眼證實的那位,司宴禮的未婚夫。

“為什麼不說話?”

阮檬上前一步,追問:“回答我的問題,江敘,你……你和司先生是什麼關係?”

江敘沒打算再開口跟他說什麼,斜覷了司宴禮一眼,意思非常明顯:交給你了,都交給你了。

司宴禮扯了下嘴角,低頭望向他的眼神帶了幾分無奈,但還是貼心地在江敘彎腰鑽進車裏的時候,抬手攔着車門,防止他磕到腦袋。

關上車門,司宴禮才轉身,冷淡地給了阮檬自他到來以後的第一個眼神,開口時的聲音比眼神更加冷漠:

“雖然沒有義務要回答你這種問題,但是你的反覆糾纏,實在惹人,厭煩。”

這兩個字更是幾乎冷到了骨子裏。

加上黑沉眼眸里的寒意,阮檬剛才準備伸出去拉住車門和江敘的手,包括他整個人,都被釘在了原地。

什麼?厭煩?

這兩個字不停地在阮檬的大腦里反覆衝撞。

“江敘,是我認定的未婚夫,不管你心裏抱着什麼愚蠢的心思,但最好都不要付諸行動。”

司宴禮微微頓住,充滿壓迫感的鳳眸略過阮檬,落到他身後的江雲天夫婦身上,嗓音沉了下去,“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

“也希望江董和江夫人,教子有方,約束好你們的兒子。”

‘教子有方’這四個字在此時此刻從司宴禮口中說出來,像是,哦不,就是個諷刺的笑話,還順帶着給了江氏夫婦一人一記重重的耳光。

事實證明,人倒霉的時候,沒有最難堪,只有更難堪。

哪怕是在演藝生涯的最低谷時,沈艾青都不覺得有像現在這麼丟臉過,她的嘴角已經一絲笑意都沒有了,丟下江雲天轉身就直接進了車裏,將這個令人頭疼的爛攤子丟給丈夫處理。

同時,她也沒有辦法接受自己放在身邊養大的,自以為養得很得體,和真正的豪門少爺已經沒有區別的孩子,在濱海市這麼多有頭有臉的人物面前,做出這麼失禮的行為。

甚至!還是在他已經因為冒犯司宴禮被送進拘留所之後,仍然干出這種蠢事!

沈艾青第一次開始自我懷疑,她對阮檬的寵愛是不是有點過頭了,以至於把他養成了這種覺得全世界都圍着他轉的性子。

她需要好好冷靜一下,她現在沒有辦法冷靜的,也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阮檬。

她看着長大的孩子,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副她不熟悉的面孔。

不知天高地厚。

這曾經是沈艾青行走在娛樂圈時最討厭的一類人。

司宴禮說罷便邁步繞到另一邊準備上車,江雲天和阮檬一前一後出聲叫住他。

“司董!”

“司先生……”

司宴禮頓住腳步,微抬眼眸,隔着車身看向前者。

不過阮檬想要說的話沒能說完,江雲天先一步按住了他,並遞給了一個讓阮檬感到陌生的警告眼神,也瞬間讓他冷靜了一些。

糟了,他有些失態了。

只是失態而已,阮檬並沒有往深處去想,江家人給他的愛太多了,他理所當然地,不覺得這份愛會被收回。

“對阮檬剛才的表現,我替這孩子向您道個歉。”

江雲天面上掛起商業微笑,繼續說道:“這孩子不是我的兒子,其實是我家阿姨的兒子,自小跟我那幾個兒子一塊長大,感情還算不錯,所以剛才聽你說起江敘和你訂婚的事太過驚訝,以至失態,讓您見笑了。”

“我保證,以後都不會讓他有在你面前失態的機會。”

江雲天的每一個字都讓阮檬越來越心驚,江叔叔這說的是什麼話?!

當眾否認自己是他的兒子!?不是這樣的……

不該是這樣的!

從前他們一起出席這種場合,江叔叔都會笑眯眯地向別人介紹自己是他的小兒子的!

現、現在江叔叔說的是什麼?說他只是保姆的兒子?

這一瞬間朝阮檬看過來的視線都讓他感到無地自容,他此刻站在這裏就好像被剝去一直穿在身上的華貴衣衫。

從人人誇讚的小王子,變成了一個……保姆的兒子。

江叔叔這麼說是因為他剛才質問了司宴禮,為了平息司宴禮的怒火嗎?

阮檬開口想說些什麼,可是江叔叔的餘光總會掃過他,讓他一個字都不敢說出口,全都哽在喉嚨里。

最後只能眼睜睜看着司宴禮對江雲天的話沒有任何錶示,一臉冷淡地坐上車,和江敘一起離開,徹底消失在他的視線範圍內。

在江雲天終於正眼朝他看來的時候,阮檬囁喏着開口:“江叔叔我……”

“江董事長可否留步?”

一道明顯透着蒼老卻聲如洪鐘的聲音,伴隨着拐杖落在地上的噠噠聲,從酒店大門那邊傳來。

阮檬想說的話再次被堵了回去。

是余老。

江雲天重新打起精神,又要奔赴應酬戰場的他感到疲憊,越過阮檬的時候又給他一個警告的眼神。

司宴禮是不能得罪的人,這位余老更是不能得罪的人,他雖然已經退了下來,余家這些年也隱隱有走下坡路的意思,比不上如日中天的司氏集團。

可余老叱吒商場一輩子,作為商人,為國家做的貢獻也不在少數,他能接觸到的人脈可是能直達政界的,更別說商界人脈也不在少數。

余老在女兒和兒子一左一右的陪伴下,走出大廳,是個看起來面相慈眉善目的老人家。

“耽誤你回家了。”

可江雲天卻不敢有絲毫怠慢,迎了上去:“余老,您這說的是什麼話?有事您直接跟我說就是了。”

余老看了一眼傻愣愣站在那不知道在想什麼阮檬,笑眯眯地說:“其實也不是什麼重要的話,純粹是我這個老頭子多嘴,忍不住想說兩句,要是啰嗦了,小江你多擔待。”

“怎麼會?”江雲天道,“能得余老您的言語指點,是多少人都求不來的福分,您只管說,我都聽着。”

“那我就多嘴了。”余老開口,“人啊,有時候總是分不清身邊有什麼東西是珍貴的,會被一些表象迷惑。所以,能抓住的時候,一定要盡量抓住,等事情發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再想挽回,那就只剩下追悔莫及了。”

丟下這句話,余老便一步一步,慢慢悠悠下台階上車離去了。

他能說的就到這裏,江雲天能領悟是最好,領悟不了,那就只能說明,雲天集團的發展多半也就到這了。

哦不對,余老突然想起來江雲天還有個大兒子,資質不錯,就是不知道他跟他父親比,為人是否通透些,若是個聰明人,那還有點救。

余老離開后,最後逗留在酒店外面的人也都陸續走了,最後就剩下江家的車。

江雲天站在原地若有所思,阮檬的臉色卻變得難看起來,眉頭緊鎖。

那老頭子是什麼意思?說話之前還特地看他一眼,是當他聽不出來嗎?

說江敘是需要抓住的珍寶,他是那個會迷惑人的表象?

他對江家到底有多少了解,對江敘又有多少了解啊?

在江敘鬧離家出走之前,他們家一直都好好的,造成現在這一切亂象的人,根本就是江敘!

甚至他離開江家之後還不知道用什麼法子勾引了司先生。

司先生又怎麼會……

“阮檬。”

江雲天的呼喚拉回阮檬出神的思緒,扭臉就對上江雲天看分不出喜怒的表情。

不,還是能分辨出一些的。

“你今晚別回公寓了,直接回家。”

平時的江叔叔從來不會用這種深不可測的眼神看他,在江家,江叔叔對待他總是和藹可親的。

阮檬提起了一口氣,開始感到不安,他大概知道江叔叔是因為什麼不高興。

他剛才的確是衝動了一些,可歸根結底還是江敘太讓人意想不到了,比其他,現在更嚴重的問題應該是待在司宴禮身邊的,那個名為江敘的定時炸彈。

阮檬低下頭,老老實實地跟着上了車,坐在前車副駕駛上總忍不住回頭偷看江雲天和沈艾青的表情。

他本以為上了車,江叔叔和江阿姨就會發難,可一路上都只有死寂般的沉默,沒有任何一個人開口說話。

越是這樣沉默,阮檬心裏就越沒底。

路途行到一半,他突然發現什麼,看了眼車頭外面的後視鏡,沒在身後的車流里捕捉到江景成的車,心裏預感更不好。

等下回到家景成哥要是不在,豈不是就沒人護着他,幫他說話了?

“大哥他……怎麼沒跟上來?”

沈艾青抬眸瞥了一眼,沒應話,偏頭往車窗外看去,心累到極致。

過了一會,江雲天才不冷不熱地開口回答他:“你大哥今晚有事,宴會結束的時候就先走了。”

他完蛋了。

阮檬咽了咽口水,這下是真沒人能幫他了。

江叔叔讓他回家就是要‘秋後問斬’,可、可他能解釋什麼呢?

告訴他們自己心裏喜歡司宴禮,而江敘搶走了他喜歡的人嗎?

這個櫃出得實在是草率,而且不受控制。

阮檬想了一路,只能用老方法。

凌晨時分,他們回到江家別墅。

江雲天下車時已經控制不住表情,冷着臉沖阮檬吩咐:“到我書房來。”

“江叔叔!”阮檬帶着哭腔,緊咬着嘴唇,淚眼婆娑,“今晚的事,我知道錯了,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就是心裏不舒服,替你們感到委屈,江敘他離開家之後居然這麼冷漠,還瞞着所有人搭上了司先生,在司先生面前對你們那麼不在意,正是如此,司先生對江家才……”

“我知道我這樣自作主張很衝動,可我剛才實在控制不住,明明我們才是一家人,江敘哥卻——”

他話沒說完,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姜雲天和沈艾青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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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當深情男配拿了爽文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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