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總裁的團寵軟萌小哭包95(二合一)
第95章總裁的團寵軟萌小哭包95(二合一)
第95章總裁的團寵軟萌小哭包95(二合一)
“到底是誰在宣傳你軟萌的?你明明是個惡毒心腸的傢伙啊!”
“別說這些沒有用的,當初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說自己能拿到嚴午這個角色么?怎麼讓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新人出演,然後大爆了呢?是不是你演技不如人家,所以試鏡被刷下來了啊?”
阮檬使出一招激將法。
鄭浩歌果然禁不住激怒,當即開口:“什麼演技不如人?他一個新人能有什麼演技?不過是因為他背後的人罷了!”
阮檬凝神:“什麼叫他背後的人?”
“哼,他有本事,傍上的後台比我厲害,可別說什麼演技不演技的了,娛樂圈這點事你心裏難道不清楚么?”鄭浩歌嘲諷道,“你自己不也是有後台的?藏得還挺深!”
阮檬不等鄭浩歌說完就兀自掛斷了電話,陷入沉思。
已經確認了江敘背後有後台,可這麼短的時間,他上哪給自己找個能左右雨森這種級別導演的選角自由的後台呢?
難道是……景成哥?
他見不得江敘在外面丟人,所以給了江敘資源?
儘管知道這個可能性不是很高,可阮檬也實在想不出別的可能性了,當下只能給江景成打去一個電話。
等了一會江景成那邊才接通電話,電話里傳來的背景聲音有些嘈雜。
“大哥,你在參加酒會嗎?”阮檬如往常那樣善解人意道,“你在忙的話我就先不打擾你了。”
江景成:“沒事,稍等我找個安靜點的地方。”
離開之前,江景成忍不住朝那個被濱海一眾青年才俊包圍的社交中心看了一眼,心情複雜,一言難盡。
走到安靜的花園地帶,江景成問:“怎麼了?這麼晚你還沒回去休息?”
“大哥,你……你看到微博熱搜上今年國慶檔最熱的那部電影了嗎?”
江景成:“嗯,看到了,你是想問江敘?”
“嗯,我想知道,”阮檬遲疑着,“江敘哥,他怎麼會突然想在娛樂圈發展,他明明學的是金融……”
“可能是我有點敏感了,江敘哥真的不是因為我,所以才放棄金融進入娛樂圈,就是想跟我較勁,也是想和家裏人較勁,對嗎?”
江景成皺了下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阮檬這個問題。
要是真像他說的那樣,早在人氣爆火的時候,江敘就該回到江家聯繫他們了。
看到微博熱搜的時候,江景成已經吃了一驚,他媽更不用說,受邀參加首映禮的當事人,在現場直接見到江敘本人。
但江敘卻像不認識她一樣,除了官方要求的互動,首映禮結束之後直接離開現場。
沈女士氣得不輕。
一家人還算鎮定的就是江雲天了。
一直到今晚他們參加的這個晚會,濱海商界的老前輩的壽宴,政商兩屆都頗有面子,無論是誰都要給這個面子來參加今晚的宴會。
司宴禮自然也在其中。
江家人做好了在宴會上和司宴禮碰面的準備,卻沒做好司宴禮身邊會帶個江敘的準備。
天知道他們看着司宴禮帶着江敘行走在宴會中心,和一眾叫得上名號的大人物往來的時候,有多震驚。
還在震驚中沒緩過來呢,這就接到阮檬打來詢問江敘相關消息的電話了,江景成心情複雜地不知道說什麼好。
江敘到底是不是跟阮檬較勁,江景成不知道,或許有吧,畢竟他自小就嫉妒阮檬。
可誰都不會想到,江敘能打這麼漂亮的一個翻身仗。
不僅是娛樂圈,他身邊的司宴禮才是重頭戲。
江景成無法預料當阮檬知道,這段時間業內傳聞司宴禮帶進瀾園的情人就是江敘時,他會作何反應。
如果江敘的目的就是想和阮檬較勁,很顯然,他已經全面獲得了勝利,包括在江家人面前。
“大哥,你為什麼不說話?”
聽筒里長久的沉默讓阮檬預感不好,他探問道:“難道,江敘哥接觸到娛樂圈的人脈,是你們安排的嗎?”
阮檬現在滿腦子胡思亂想,江敘怎麼說也是江家血脈,江家不可能真放任江敘流落街頭丟人的。
“不是,阮檬,你不要胡思亂想。”江景成定下心神,冷靜安撫,“江敘離開江家之後,我們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他進娛樂圈更不會通知我們,現在的狀況,應該是他自己運作的。”
他又怎麼能告訴阮檬,江敘是跟了司宴禮拿到的資源呢?
於是這話聽在阮檬耳朵里,就變成了江景成對江敘的認可。
他沉默良久,說:“是啊,不管怎麼說,江敘他身上繼承了江叔叔和江阿姨的血脈,只要他想做,再短的時間都能成功的。”
“哥,先不說了,我再去練練,明天就正式錄製新一期節目了。”
阮檬怕再多說一秒,自己心裏的負面情緒就都會暴露在江景成面前,他不想心裏那些惡毒的情緒被江景成發現。
同樣,他也不會讓江敘搶走他的風頭!
阮檬壓下翻滾的情緒,轉身重新打開訓練室的燈。
想在娛樂圈碾壓他?不好意思,他這人其實好勝心特彆強,小的時候他能忍受江敘的欺負,現在涉及到他的夢想,他絕對不會再忍讓了!
江敘,是你先發起挑戰的!
訓練室的燈光和音樂又響了很久,很久。
……
“阿嚏——”
並不知道自己成了什麼挑戰發起人的江敘,在酒會上打了個噴嚏。
聲音不大,還被音樂聲淹沒了一些。
但即便如此,另一邊同壽星公餘老先生說話的司宴禮還是有所察覺,瞥了一眼周助理。
不多時,一件帶着司宴禮特有的木調香氣的大衣就送到了江敘跟前。
同時朝江敘走來的,還有終於按捺不住的江雲天夫妻。
“嘖嘖嘖,司宴禮現在貼心得讓我噁心!”程博文一臉不忍直視的表情調侃,“人到中年,怎麼活成了個老媽子?”
江敘瞥他一眼:“你懂什麼?這叫爹系男友,吃不到葡萄就別說葡萄酸了。”
程博文連連搖頭:“可算了吧,司宴禮那樣的也就你能受得了,我跟他待一塊那都不是爹系男友了,他就是我爹!”
方明翰晃着酒杯,聞言轉身,笑着說:“博文對自己還是有很清楚的認知的。”
程博文:“去你的,跟司宴禮面前你不也是個慫包蛋子?當初也不知道是誰滑跪道歉比誰都快!”
眼看這裏要打起來,許嘉安和俞晟對視一眼,連連搖頭。
江敘:“你倆確定要在這種場合打架?程董和方董離得可不遠呢,別等下這麼大人了還要被各自家長領走,那畫面可就好玩了。”
“得,還是你厲害,直接搬親爹出來。”
方明翰搖頭收手,忽而正色起來,順手在桌上端起兩杯酒,走到江敘跟前,遞了一杯給他:“說個正事,我最近在準備新設計的秀場,國風主題,缺個壓軸模特,找了很久都找不到合適的,我感覺你氣質合適,考慮考慮?”
江敘眨眨眼,餘光瞥見朝他走來的老熟人,卻沒放心上,繼續和方明翰說話。
“認真的?”
方明翰嘖了聲,把江敘沒接的酒杯又往前遞了遞,“我像是隨便開玩笑的人嗎?”
許嘉安在旁邊插了一嘴:“這倒是,這傢伙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眼光也別提有多挑剔了,他到我醫院去,連掛那的骨頭架子都要嘴兩句骨骼不完美。”
這話引起一陣笑聲,自成一派的氛圍,讓已經走到附近的江雲天兩口子插不進來,只能在社交距離外干看着,找機會插話。
江雲天和沈艾青對視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同樣的複雜情緒。
眼前的江敘散發著耀眼的光,耀眼卻不刺眼,在這種大人物雲集的地方,絲毫不見怯場,從容不迫的樣子甚至吸引了一些視線。
或許是因為司宴禮,又或許是因為他本身。
江雲天不得不承認,拋開江敘是他不待見的兒子的事實,他這般做派給人的印象就是個沉穩的年輕人,年紀輕輕,卻遊刃有餘。
沈艾青看到江敘的瞬間,就不由自主地想到他在電影裏的表演。
在首映禮見到江敘,是讓她覺得彷彿在做夢一樣的不真實,可當她把電影看進去之後,從一個專業演員的角度,她對江敘表演的客觀點評,至少能給到90分。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在這之前江敘是沒有任何錶演經驗的,初次登上大熒幕能做到這種程度,這就是一夜紅火的跡象。
哪怕是江景佑都不曾做到。
江敘竟然是完美繼承她衣缽的那個孩子。
一個她最不喜歡的孩子,在天賦上,卻最像她……
“方總,我現在的身價可真是今時不同往日了,”江敘勾起唇角,接過酒杯,“這種商業秀你該找我的經紀人對接才對。”
“嘖,別整這沒有用的,這事你不親自點頭,就算是司宴禮過來壓着你去,你都不帶樂意的。”方明翰道,“算我求你成么?再有幾天就到時間了,你給個面子,開個價吧。”
江敘也學他嘖:“我這小面子能有多大,友情一口價,十萬一場,先打錢再辦事。”
方明翰:“行,我就當你答應了,從明天開始給我抽時間來秀場,試衣服,練台步。”
江敘:“這幾天不行,國慶檔火熱着呢,還有幾個節目要上,新劇組籌備也有不少事要盯,試衣服能抽時間,台步就不用練了。”
方明翰挑眉質疑:“你還會走台步?”
“我會的東西,只有你想不到,沒有我做不到。”江敘自信一笑,滿口飲盡杯中酒,被酒水浸染得嫣紅嘴唇放出狂言:“要是搞砸了我倒貼賠你二百萬。”
“行,那就這麼說定了!”
話到此處,有片刻的安靜,江雲天夫妻就抓住這個空擋走了過來,夫妻倆異口同聲:“江敘!”
程博文他們幾個同時看了過來,認出來人是誰后,表情變得微妙,意識到接下來可能會發生什麼。
一般情況下,知道別人有家事要處理,出於禮貌他們會避嫌。
可這次他們幾個人誰都沒走,反而還站直身子打起了精神,像是隨時準備做江敘身後的護盾一樣。
江雲天想開口說些什麼,發現這四個年輕人誰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一時尬住,輕咳一聲:“我跟你媽有些話要問你。”
這已經算是明示了,希望程博文他們四個人離開這裏。
可這幾個人還是跟聽不懂一樣,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礙於這幾位的身份背景,江雲天也不好直接開口趕人。
活了大半輩子,集團成立后就沒低過頭的江雲天,感覺自己是越來越沒面子了。
打交道的個個都是不能惹的傢伙,於是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裏咽。
“江敘,你跟我們過來一下!”
江敘卻歪起頭:“江董事長有什麼話不能在這裏說嗎?印象中我跟江董事長好像沒什麼交集,不至於私下裏說悄悄話吧?”
“你——”江雲天瞪大眼睛,“我是你爸!你這說的都是什麼話?!”
“爸?”方明翰在一旁接過話頭,滿滿都是陰陽怪氣,“認識江敘這麼久以來,我怎麼從沒聽說過江董事長是他爸的事?”
“是啊!”程博文跟着開口,兩人一唱一和,活像逗哏的和捧哏的。
“我也記得江董事長家裏好像就三個兒子,那三個兒子我都見過,怎麼什麼時候突然冒出第四個兒子來了?”
這話也不知道是在說誰,總之是讓心虛的人一聽就知道是在內涵自己。
江雲天要再看不出這倆人在給江敘幫腔,那就是白活這些年了!
他深吸一口氣:“江敘!我不管你心裏是怎麼想的,但你是我兒子這件事是刻在血脈里,不能改變的事實,你現在鬧這一出是什麼意思?”
“有時候,生物遺傳學上的父親,沒盡到做父親的義務,其實是不能稱之為父親的。血緣關係也不是那麼重要,只在生物學上成立罷了。”許嘉安似笑非笑道。
江雲天聽到這裏忍無可忍,“這是我們的家事,就算你們是江敘的朋友,只怕也無權插手吧?”
“啊……”許嘉安緩緩抬眼,“我只是隨口一說,沒有什麼指向性,讓江董事長想起什麼了嗎?”
對上視線,江雲天忽然覺得這人有些眼熟,一時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