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嗯,記住就行,
番外嗯,記住就行,
第二日,聽沈行舟說確定了回家的時間,朝朝看向傅綏,“三舅,那龐家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呢,”
傅綏輕笑:“若是被你查到動靜,那不成了我們工作失職了嗎,”
他拍了一下他的頭,“這事你別管,”
朝朝聳肩:“我倒不是想管,只是好奇,也想幫幫您,”
“暫時用不着,”
傅綏推開他,走向傅曉,“小小,我想給爸媽還有楠楠買個禮物,幫我推薦一下,”
傅曉無語,“你每次都問我,上次楠姐都跟我說了,讓我不要搭理你這事,禮物是要看心意的,我說了有什麼用,”
“而且三哥,你還有個兒子呢,是不是忘了,”
他正想着買什麼禮物合適,聽倒她後面一句話,隨意地擺擺手,“傅斯銘都多大人了,用不着,”
傅曉無奈搖頭,可憐的小名字。
從小爹不疼娘不愛的,還好有她這個當姑姑的疼,要不然真的是太可憐了。
她拉着暮暮小聲道:“乖寶寶,你有給小名字準備禮物嗎?”
暮暮點頭,“我和哥哥給每個哥哥弟弟都準備了禮物,”
“乖...”
在書房的沈行舟跟岑今等人約好時間,掛斷了電話,走下樓坐在傅曉旁邊。
他伸手摟住她的腰,“曉曉,今天中午你跟三哥還有暮暮在家吃,我帶着朝朝出去應酬一下....跟岑今他們幾個喝點,”
傅曉扭頭看向他,“不然,你把他們請到家裏,我下廚?”
沈行舟含笑搖頭,“要只是岑今幾個沒問題,可還有其他人呢,沒必要勞煩你,我帶他們去酒吧聚聚就成,”
朝朝挑眉:“爸,我不想去,”
他就當沒聽到,伸手摸了摸暮暮的頭,“在家陪媽媽,”
暮暮點頭,“知道了爸爸,您少喝點,”
沈行舟道:“沒事,有你哥呢,”
朝朝勾唇淺笑,行,誰讓他是孝子呢。
.....
傍晚時分酒局散去。
朝朝攙扶着一身酒氣的沈行舟走出酒吧。
剛走出酒吧的那一刻,他撒開手,看着臉色恢復如常的父親大人,“爸,你這一招,我怎麼就學不會?”
沈行舟淡笑:“那你且得練呢...”
朝朝拉開後座車門,坐在他旁邊,看向前面的司機,“開車,回家,”
“好的少爺,”
沈行舟把身側的車窗打開,任由涼風吹着,“今天的事,你做的不錯...”
朝朝微微一笑。
他扭頭看過來,“所以...你行事,是會穩妥和周全的,”
他笑着看向沈行舟,“爸,三舅爺爺教了我挺多的,”
沈行舟挑眉,是啊,傅煒倫在朝朝和傅斯年身上下的功夫最多,他和穆連慎用心教出來的孩子,腦子肯定不差。
“那為什麼那次行事那麼魯莽...”
朝朝沉吟數秒:“爸,我敢湊到暮暮面前,我就不想留着他了,不入局,怎麼破局呢...”
沈行舟深深看了他一眼。
“不過,您說的也沒錯,我只是有把握他不敢對我出手,但確實沒想到,他竟然存着探底的心思,是我行事太想當然了,”朝朝垂眸,“讓媽媽擔心,是我的不是,以後會更注意,”
他伸手扒拉了一下朝朝的頭,“嗯,記住就行,”
沈行舟輕嘆:“不管你們本事有多大,只要去涉險,你媽媽總是挂念,我勸多少次都沒用...”
朝朝輕笑:“兒子知道怎麼做了,”
他們家,不止沈行舟寵妻無下限,他沈朝朝也是心疼自己媽媽的。
“爸,暮暮的鋼琴送回去了嗎?”
沈行舟點頭,“這時候應該已經到家了,”
他看向朝朝,“在家過完年,你跟着你舅舅一起回西北,把那邊的事處理一下再回來,”
“我去處理...那您幹嗎...”
沈行舟理所應當的開口:“我每年都要帶你媽媽出去一次的,”
朝朝無語:“可平時都是夏天出門,過完年天氣還有點涼吧,”
“往年都是夏天,今年換一換,看看初春的景...怎麼,你有意見?”
“哪能呢...兒子遵命就是...”
雖然內心一百個不願意,可誰讓他是當兒子的呢。
自己的船,各種手續都齊全,可以乘坐着往返內陸和港城。
晨起,把車停在姜止的港口停車場,幾人開始往船上搬東西。
看到關青準備的大包,姜景辰無語的開口:“母親,包裹太大,上船不方便,我給您安排走貨運吧,”
關青正拉着傅曉說些什麼,聞言擺擺手,“我就是這個意思,你安排吧,”
姜景晨讓人把東西拉走,看向暮暮,“暮暮...”
“景辰哥,”
“來,給你準備了禮物...”
朝朝正跟周行說著什麼,“你就按照我們之前商量的來就行,有什麼特殊情況你就自己處理了,還有那幾個人....哎,周行,我給你說話呢,愣什麼....”
周行點頭,“你說的我都記住了,不用一遍遍重複,你妹妹好像在被人佔便宜....”
“嗯?”
朝朝眯眼朝後面看去,看到姜景辰摸暮暮的頭,他開嗓道:“暮暮...上船走了,”
“哦,”
暮暮揮揮手,“那景辰哥,再見,謝謝你的禮物,”
姜景辰笑着點頭,“嗯,再見,”
看着她轉身上船,朝朝又跟周行說了幾句,“先走了,你要是早點忙完,可以來找我一塊過年,”
周行收回視線,拍了拍他的肩膀,“再見,提前祝你新年快樂,”
“哎,那你過年到底要不要來我啊,”
“不了,我跟王叔一起過...”
王盟啊,也是稀奇,他對外人那麼不善言辭,沒想到周行能跟他聊到一起去。
沈行舟看了看時間,喊了一聲曉曉:“該出發了,”
傅曉再次跟關青抱抱,跟着她轉身上了船。
姜景辰看着船開遠,眼底閃過不舍的情緒,神色也逐漸黯淡。
傅綏站在甲板上,搗了搗沈行舟的胳膊肘,“哎,現在就已經有人惦記咱家暮暮了?”
沈行舟眼神微暗,舌尖頂了下腮幫,低聲一笑:“惦記也沒用,”
“哎....你以後怕是有的頭疼了,”傅綏意有所指說道。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