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總的小妻子10
霸總的小妻子10
和沈宴相處的這些天,雖然每天散步的時候非常難熬,但卻也不是一點好處都沒有的。
通過多天的不停摳摳摸摸,喬漁大概弄明白了通過沈宴續狗命的方法。
就比如如果只是皮膚接觸,能夠讓身上舒服的時間跨度大概在一個小時左右,超過一個小時后,再摸就沒什麼用了,這個時候則是需要更親密的接觸。
例如擁抱,牽手,維持的時間則更長一些,在發病時更是尤為管用,基本上貼貼兩下,立馬就立竿見影的效果好。
男主可惡,卻十分管用。
如果可以,喬漁是很願意和沈宴二十四小時貼貼的,只是可惜沈宴要上班,他每天只能趁着出門的時候找借口抱一下,然後上樓美美睡大覺,等到沈宴回來的時候,再索要一個擁抱,一天就美美的過去了。
在沈家的這一個月,除了鍛煉身體這件事極其的讓喬漁不滿意外,其他的時間基本都是過得極其舒心擺爛的。
每天睡醒就有飯吃,還能和沈宴貼貼身體倍棒,他走了以後,喬漁又一覺睡到晚上沈宴回家,然後理所當然的趁着剛睡醒的借口抱一抱摸一摸,舒舒服服的去吃飯。
然後晚上接着睡。
鹹魚夢幻般的生活啊,系統誠不欺我啊。
清風裹挾着淡淡的陽光氣息一點一點的從窗戶鑽進屋內,颯爽的春風和光滑的被子交疊,喬漁下意識的縮了縮有些發冷的肩膀,從睡夢中清醒過來。
喬漁睡覺的時候,一向是很少會睡到一半就醒來,今日不知道是不是凍醒的緣故,喬漁是被身上疲乏的酸痛感弄醒的。
整個上半身,從腰部往上都開始密密麻麻的湧起酸澀無力的痛感,喬漁試着想要坐起身來,但脆弱的身體好像不太允許,他一動,許久沒有動彈的腰部瞬間傳來了清脆的嘎吱聲。
有點糟糕。
喬漁伸手摸出放在床頭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距離沈宴回家少說還有一個多小時。
看來要再熬一個小時了,沈宴你在哪,我需要你。
喬漁稍微躺着緩了一下力氣,然後提着力氣起身朝着樓下走,他現在覺得有點餓,感覺要升仙了,如果再不吃點什麼,他估計都等不到沈宴回來。
喬漁兩腿打顫出現在樓下的時候,周阿姨正在廚房裏忙活着,一頓沒吃午飯的喬漁餓成了軟麵條,自認為聲嘶力竭其實只是十分的微弱的攀着樓梯喊了兩聲人。
手指緊緊的抓住扶手的位置,喬漁生怕自己掉下去,就自己這個身板和力氣,一定是什麼也抓不住從頭滾到尾,即便是不死也要高位截癱了。
喬漁一點一點的往下蹭的路足足走了半天,等周阿姨出來取東西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掛在樓梯上半死不活的喬漁,她眼睛一瞬間都瞪大了,慌忙跑上去攙扶住喬漁。
“小魚啊,這是怎麼了?”
喬漁順着周阿姨的力氣,終於從樓梯上走到了沙發上,伸出一隻手抓住周阿姨,喬漁言簡意賅的表達了自己現在要死不活的原因。
“餓···”
說真的,其實如果光看喬漁現在這副樣子,說他突然發了什麼病,或者被人捅了兩刀都有人信,所以當周阿姨滿是擔心的問出口得出的卻是這個回應的時候,她是有一瞬間的卡殼的。
真的會有人餓成這個樣子嗎?
好問題。
周阿姨只愣神了一瞬間,就迅速反應了過來,連忙走到廚房端了一碗銀耳紅棗粥出來,再小心的餵給喬漁。
看着喬漁乖乖張嘴喝粥的樣子,周阿姨又很快給自己找到了新的借口。
現在的孩子嘛,身體不好,餓的走不動路怎麼了,很合理啊。
喬漁半碗銀耳粥下肚,才覺得自己好像活過來了,好似癱瘓的身體重新恢復機能,喬漁放緩了吞咽的動作,又開始不太想吃了。
果然,只要餓不死就不用吃飯。
“再吃一口墊墊,等會就吃飯了。”
喬漁皺了皺眉,已經不想吃飯了:“不···”
周阿姨裝作沒聽見,又把勺子塞到了喬漁嘴邊:“夠不夠啊小魚,不夠再吃點吧?”
夠了!他說夠了!
“你們兩個在幹嘛呢?”
是沈宴的聲音。
喬漁的眼神瞬間都亮了,宛若看到了救星般,拖着自己半死不活的身軀就想要撲過去,沈宴的鞋子還沒換,一扭頭就看見喬漁搖搖晃晃的朝着自己走來。
沈宴瞬間連鞋都顧不上換了,連忙上前兩步接住張開雙手索求擁抱的喬漁,懷裏少年身上的溫度還是如往常一樣冰冷的像一塊光滑的瓷器,找不出一絲溫度。
喬漁在家裏的時候,總是喜歡穿寬大的襯衫和短褲,大概是睡覺會比較舒服,他自己的沒得穿,就拿沈宴的穿,一雙光潔的大腿整天露在空氣里,一沾到點風,都紅艷艷的騰在膝蓋上。
“你怎麼又不穿鞋子?”
沈宴越往下看,眉頭就皺的越近,因為喬漁纖細的小腿下,又光着兩隻白皙的腳在地上踩,雖然不臟,但是架不住涼啊。
沈宴手臂輕輕用力抱起喬漁,然後大步的朝着客廳的沙發走去,附近沒有喬漁的鞋子,說明他又是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就沒穿。
沈宴無奈的嘆了口氣,只能從鞋櫃又拿出了一雙拖鞋,然後單膝跪在地上,親自為喬漁穿好以後,才抬眸開始興師問罪。
“怎麼不穿鞋,說話。”
喬漁現在只覺得這個人形取暖器會說話簡直是太煩了,但是又捨不得和沈宴接觸后那股舒服的暖流,只好將頭埋進了男人的頸窩之中,輕輕嗅着那清淡的木香。
“着急抱你。”
喬漁的話,讓沈宴真的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讓他罵也捨不得罵,甚至連個重點的語氣都不捨得用。
沈宴沒忍住勾起了唇角,輕聲的調笑:“這麼喜歡我啊?”
沈宴的話音剛落,埋在他頸窩裏的腦袋就跟着點了點頭,喬漁的頭髮已經有點長了,每次動起來的時候都會摩擦到沈宴的皮膚,淡淡的癢意如同羽毛,一點一點的從皮上一路癢到了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