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他像個變態~
第2章他像個變態~
季宴禮用一晚上的時間來告訴陸朝朝他到底行不行。
男人在床上脫掉衣服就變成了禽獸,這是陸朝朝在水深火熱中得出的結論。
“不要,不要~”不知道過了多久,陸朝朝聲音嘶啞的推着身上如山一樣重的男人。
男人果然都是衣冠禽獸。
剛剛拒絕她的樣子是那麼的正人君子一副怒難從命的模樣,現在又死死纏着她不放是為什麼?
季宴禮第一次體會到升仙般的感覺,正樂在其中,如何會放過散發著香甜的少女。
他一口咬在了她的嘴上,“現在說不要,太晚了。”
說罷又吻上了那嬌艷欲滴的紅唇,手撫摸着這曼妙的身體。
不知疲憊的男人讓怯弱的陸朝朝都生出了一股勇氣,她一口死死的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初經人事的少女卻不知,在床上任何能刺激感官的舉動都會讓男人變得更加禽獸。
比如,季宴禮絲毫沒管肩膀的傷口,在少女咬傷他的那一刻,擒住她腰上的手力氣更大了一分。
翻滾的波浪還在繼續,她坐在一葉扁舟上起起伏伏,體會了死了活,活了又死的感覺。
季宴禮也不想這麼變態的,只是當他碰到少女白皙細嫩的身體,親吻着她的嘴唇后,一切都失控了,他放任了自己最原始的本能,做着身心都想做的事情。
直到一切結束,陸朝朝已經經受不住睡了過去。
季宴禮看着她身上的斑斑點點,這一刻,這個京都豪門貴圈首屈一指的公子哥開始懷疑人生了。
他自認為在床上他保持着男人應該有的溫柔才是,可現實擺在這裏,他好像把她弄傷了。
這個結論讓季宴禮眉頭緊鎖,他可以把爬上自己床其她不乾不淨的女人一腳踢下去。
卻不能這樣對眼前的這個少女。
儘管他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因為床上的那一抹殷紅告訴季宴禮,眼前這個剛剛昏睡過去的少女已經變成了他的女人。
僅僅思考了一分鐘,季宴禮就下床換上了衣服出門了。
出門半個小時,季宴禮找到了一家藥店,面容俊冷的詢問着店員。
“給我一些消腫的藥膏。”
店員沒有想到大晚上竟然會看到這麼帥氣的男人,那身形,那氣勢讓她不自覺的吞咽着口水。
但視線一轉移一不小心就看到了男人脖頸處那清晰可見的咬痕。
男人剛剛經歷了一場大戰。
她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先生還需要處理一下你脖子上面的傷口嗎?”
季宴禮漫不經心的面容立馬一冷,“不用。”
強硬的拒絕後,他拿着藥膏匆匆離去。
酒店裏,陸朝朝睡着的樣子像個純潔的天使。
男人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如此景象。
少女似乎很是難受的躺在床上,她眉頭緊皺,毛茸茸的髮際線冒出細汗,小鹿一樣的眼睛不再是可憐兮兮的望着男人,脆弱的手臂也無法再攬着男人結實的臂膀了。
意識到自己又想到什麼的季宴禮狠狠地唾泣了自己一番。
來日方長,既然已經擺脫了處男這個尷尬的身份又何須急在一時,還是讓初夜對象好好的睡個安穩覺吧。
這是季大少爺三十年來第一次伺候人。
他像對待一個易碎的珍寶,小心翼翼的用着熱毛巾擦拭着少女的身體,又輕柔的把藥膏抹在那些觸目驚心的印記上,最後把裹住被子的少女抱進了懷裏。
凌晨三點,季宴禮聽着少女淺淺的呼吸聲毫無睡意。
過去,他的兄弟、父母不知道用了多少方法,把無數的女孩、男孩送到他的床上,他都無動於衷。
他彷彿就不是個正常的男人,沒有世俗的慾望。
甚至於家人逼急了他還會去寺廟住幾天,這讓季家的大大小小都緊張的再也不敢說一句話。
生怕哪句話不對,這個掌控着季家經濟命脈的男人,就拋棄一切當了和尚怎麼辦。
畢竟他可是季宴禮,京都最強豪門的季家太子爺。
他手握重權,做事毒辣狠絕,愛他的如同過江之鯽,數不勝數。
恨他的人也能從京都排到法國去。
就這樣一個人讓人又愛又恨的男人卻十年如一日的高冷禁慾,他的興趣是在商場上廝殺,讓自己的商業帝國遍佈全球。
可如今男人也沾染了世俗的慾望,季宴禮望着懷裏的陸朝朝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她看起來很小,皮膚稚嫩的像個嬰兒,哭起來像個小貓一樣,生起氣來也如同小貓炸毛。
可愛得緊。
“既然成為了我的女人,那就不要從我身邊離開。”
季宴禮也不管陸朝朝聽沒聽見,他輕輕的對着她說完這句話就睡著了。
陸朝朝在太陽剛照進房間的時候就醒了。
醒來的那一刻,她都以為自己被陸箐箐打了一頓。
因為渾身上下如同被車碾壓后一樣的疼痛。
哪兒哪兒都痛,就連同手都一樣的酸軟又麻又痛。
等她花了足足十分鐘,陸朝朝才想起來她昨晚上發生了什麼。
“啊……”
陸朝朝輕輕的呼喊了一聲,然後眼淚就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作為才剛剛滿20歲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陸朝朝來說,她沒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失去了那麼突然而不可控。
她甚至都不敢翻身看一看身邊這個男人。
男人身體傳來的熱量讓陸朝朝咬着嘴唇,機械似的回頭。
他很好看,眉目如畫,鼻樑高挺,輪廓分明,睡着的時候都帶着一絲不羈。
他生活中一定是一個說一不二的男人。
陸朝朝簡單的給季宴禮下了定論。
但不管這男人是什麼身份,長得如何,陸朝朝都不打算跟他扯上關係。
她的生活已經夠複雜了,複雜到不能再牽扯任何一個人。
下床時,身體各處傳來的酸痛讓陸朝朝止不住心裏罵了幾句。
“好痛。”
含着眼淚,陸朝朝在豪華酒店套房的衣櫃裏找到了一套女士衣服。
她利索又小心的穿着,趁着男人熟睡,收拾着屬於自己的東西離開了酒店。
她卻不知道,等她走後的一個小時,醒來后的男人看着空無一人的身旁,氣得面色發冷。
“女人,你最好不要讓我找到你!”季宴禮捏着被單氣得眼睛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