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七章:Moonligh——番3
方時清被抓,扶軟作為當事人居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
她都快忘記這件事了。
當年方時清交出了關鍵證據,是她偷偷錄下的岳先生和陸書禾密謀視頻。
讓謝斐然成功抓住岳先生的把柄並將岳先生極其黨羽連根拔出。
而扶軟也說話算話,後續沒再找方時清的麻煩。
她也算聰明,低調做人,銷聲匿跡。
扶軟和陸硯臣忙着結婚生孩子,短暫的忘了這茬。
如果不是方時清又出來作妖的話,她冒名頂替沉墨一事,估計會被人淡忘,被時間掩埋。
扶軟配合警方做了調查,證據確鑿,方時清難逃牢獄之災。
從警局出來,肖易直接將扶軟送去了連螢的珠寶展現場。
是的,連螢終於舉辦了自己人生中第一次珠寶展。
這幾年時間裏,連螢成長很快,在珠寶屆闖蕩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
她所設計的作品,更是屢屢獲獎,成為時下最炙手可熱的珠寶設計師。
扶軟剛到,連螢就親自出來迎接。
兩人已經有小半年時間沒見面了,一見面就聊個不停。
中途有人找連螢,扶軟便讓她先去忙,自己隨便轉轉。
看着連螢展出的作品,扶軟很欣慰。
畢竟這是自己親自帶出來的徒弟,成就感還是很強的。
“嫂子。”
扶軟轉了還沒一圈,就碰上了熟人。
是白念生。
他挺急切的,“嫂子,我想找你幫個忙。”
“什麼事?”扶軟詫異問他,想不出來他有什麼忙需要她來幫。
這幾年進步的何止連螢,白念生也在不斷進步。
兩人訂婚後,白俊成和傅雲生就把家中的產業均分為二,一份給了長女白愛生,另一份則給了白念生。
白念生時常跟着陸硯臣混,多少是學到一點投資技巧的,四年時間裏,就將分到手的資產擴張了兩倍。
現在也算是雲州小有名氣的企業家了。
今年還拿了市傑出青年企業家的稱號呢。
就這麼一個成功人士,她能幫上什麼忙?
“我想找Moonlight定製婚紗。”白念生說出了自己的祈求。
扶軟怔了一下,隨後蹙眉解釋,“可是我並不認識Moonlight啊。”
這下換白念生錯愕了,“不是,嫂子,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Moonlight是誰吧?”
扶軟被他說得雲裏霧裏的,“我應該知道Moonlight是誰嗎?”
白念生,“……”
陸哥馬甲捂得這麼緊,不要命啦?
“那個,嫂子,要不你回去問問陸哥吧。”白念生自然沒那個膽子去揭陸哥的老底,就委婉的提醒了扶軟。
扶軟當時也沒多想,只以為他這麼說,是因為她之前的婚紗是Moonlight特別定製的,沒準陸硯臣跟Moonlight認識。
看展結束后,肖易來接她,路過境域的時候,她想着問問蘇冉,可能比問陸硯臣更管用。
蘇冉聽到她的問題,表情很微妙,“這個,我覺得您還是去問硯總更合適。”
扶軟疑惑,“之前不都是你在幫忙張羅禮服和婚紗的事宜嗎?我以為找你更方便呢。”
蘇冉笑了笑解釋說,“您應該也聽過Moonlight的要求吧,他只為自己心愛的人定做婚紗,所以這麼多年了,除了他當年的成名作,後來就再沒為其他人設計過婚紗。”
“所以?”扶軟疑惑更甚,“所以他為什麼會給我特別定製了婚紗?”
蘇冉只笑不答。
扶軟猛然反應過來,問蘇冉,“你的意思是,陸硯臣……?”
後面的話她沒說出來,但她的表情已經很明顯了。
從境域離開,扶軟給陸硯臣去了個電話。
陸硯臣正在開國際會議,沒什麼表情的俊臉看起來壓迫性十足。
正在彙報的人不停的擦拭着額頭的冷汗,戰戰兢兢的講解這PPT上的數據。
陸硯臣放在桌上的手機響起,會議室里的人視線都看了過來。
在看清楚來電的人時,男人好看的冷臉頓時春風化雨。
其他人不看屏幕也知道這電話是誰打來的。
他接起,“軟軟,怎麼了?”
“我想見你。”扶軟沒問他在哪兒,而是直接說明來意。
“現在?”陸硯臣揚了揚眉,抬眸看了一眼電腦上的時間。
“嗯。”
“好。”陸硯臣不假思索的應允。
陸硯臣到家的時候,扶軟正倚在吧枱前喝酒。
兩個酒杯,明顯是給他準備的。
他有些疑惑,這大白天就喝酒?
主要扶軟也不是好這一口的人。
他過去,仔細看了看她,似在確認她的心情。
扶軟眉眼彎彎,眼波流轉間別有一番風情。
生了孩子的扶軟,褪去少女的氣質,多了幾分成熟韻味,讓陸硯臣更加欲罷不能。
她應該已經喝了一些了,水眸有淡淡的紅,蔓延至臉頰,至耳畔。
整個人看上去粉粉嫩嫩的,彷彿能掐出水來。
陸硯臣攬住她的腰,“怎麼突然想喝酒了?”
扶軟把另一杯酒遞到陸硯臣手裏,“就是突然想喝了,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他對她,從來就沒有限制,什麼都是縱着她性子來。
就連卓賈詡都擔心她被陸硯臣給慣壞了。
可陸硯臣依舊我行我素。
他喝了扶軟遞過來的酒,是果酒,口感甜甜的,度數很低。
對他來說跟喝飲料沒什麼區別,但對扶軟來說就剛剛好。
她有些微醺了,摟着陸硯臣的脖子撒嬌,“想跟你接吻。”
此時整個星河灣就只有他倆,她不用擔心會被柏禹撞見好事,就連二黑,都被庄思寧帶去雲頂寺了。
沒別的,想給它減肥。
這幾年二黑越來越胖,醫生建議給它減肥。
庄思寧正好去雲頂寺還願修行,就把二黑帶上了。
那裏只能吃素,還有整座山頭可以讓二黑盡情撒野。
這種要求,陸硯臣求之不得。
他湊近,但又沒靠得太近,需要扶軟微微踮起腳尖才能夠着他。
扶軟輕輕的碰了碰他的唇,果酒的酒香肆意,讓她又多了一分迷醉。
她貼着他的唇說,“所有的甜言蜜語都不如喝點酒微醺后和你瘋狂接吻。”
她想說,她也愛他。
陸硯臣也感覺到了她跟平時的不同,但他根本來不及細問。
吻一路蔓延,兩人也早已不在吧枱邊。
仗着她此時深陷,陸硯臣逼着她叫自己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