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神秘的老者
陸源他們也甚是無聊。被關進來的時候官兵們把他們身上的銀子都收走了。說的是充公。但是真實性就不得而知了。
因為大家的遭遇相同。監獄裏的人很快就熟絡了起來。不過有個人就很例外。就是那個老者。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你有沒有覺得那個老頭很奇怪。”陸源有點敏感地對姚新月說。
“你不用這麼警惕的,不是所有人都是仇家的。現在和大家都聊的挺好的。為什麼要這麼想呢?”姚新月說道。
“就是覺得有點奇怪。”陸源搖搖頭道。
很快,那幾個先被官兵們抓進來的那幾個乞丐就被放了出去。現在牢房裏就剩下陸源,姚新月,姚靜芳和那個奇怪的老者四人。
老者見其他人都走了,緩緩地問道:“你們三人是一起的?”
“是啊。”姚新月答道。
“你這個手鐲是哪裏來的?”那個老者死死地盯着姚新月手上的手鐲。
“這是姥姥留給我娘的啊。我娘去世之後就留給我了。我一直帶在身上。”姚新月答道。
“你伸脖子過來。”老者道。
陸源覺得有些奇怪,在姚新月準備過去的時候制止了她。
“你這是有何用意?”陸源皺着眉頭問老者。
“我想看看她是不是我們失蹤已久的大小姐。”老者緩緩道。
“大小姐?”陸源和姚新月都有些奇怪。
“你讓我試試便知。我們大小姐背後有一個不太明顯的胎記。平時看不出來的。需要驗證一下。”老者說道。
陸源聽到,皺了皺眉頭。看着姚新月。姚新月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脖子伸了過去。
老者從懷中掏出一瓶東西,把裏面的液體倒在手上。陸源也認不出這是什麼液體。
只見看見老者,緩緩地用手搓着液體。液體似乎有些粘稠,老者用了一會把液體搓均勻了。輕輕拍到姚新月的后脖子上。
液體似乎正在慢慢滲進姚新月的體內。姚新月覺得脖子火辣辣的,漸漸地。姚新月脖子上開始有些輪廓出現了。輪廓開始慢慢成型。
最終,整個圖案出來了。老人放開手。陸源一看,震驚到了。
竟然是紅花印,姚新月的脖子上為什麼有紅花印,是誰在什麼時候紋上去的。一大堆疑問湧上陸源的心頭。
“這……”陸源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只見看着恭敬地對姚新月說道:“大小姐。”
姚新月和陸源都感覺很奇怪。老者看見陸源似乎認得這個紅花印。老者似乎有些驚訝。
“公子認得這個圖案?”老者問道。
陸源突然冷着臉道:“你是紅花會的人?”
“公子既然認得,我也不滿你說。我就是紅花會的人。”老者說道。
“哼,我就知道你有古怪。”陸源冷哼道,“你是來殺我們的吧。”
“殺你們?”老者有些不解。
“你不知道?”陸源看到老者的反應有點奇怪,他也十分不解。
老者搖搖頭,“我不知道公子是何意思。”
“那你是紅花會的人為什麼不殺我呢?”陸源問道。
“老夫連你是誰都不知道。何來殺意?”老者笑了笑。
姚新月對陸源說,“他好像真的不知道呢。”
“這是怎麼回事?”陸源有些不解。
“老夫不知道你和紅花會有什麼過節,但是這個是我們的大小姐無疑了。”老者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姚新月也有點懵了。
“你這個鐲子是夫人專門給你打造的,你後頸的紅花印是老夫紋上去的,你是大小姐無疑了。”老者緩緩說道。
“紅花會的大小姐?”陸源問道。
老者點點頭。“會長一直在尋找着大小姐的下落呢,對大小姐甚是牽挂。”
突然來的信息量有點多,把陸源和姚新月都搞懵了。
“你能給我說說發生了什麼么?”姚新月問老者。
“我知道的也不多,我只知道二十年前,大小姐失蹤了。會長動用了當時所有的力量來尋找大小姐,可是都沒有結果。”老者嘆氣道。
“那我的父母呢?”姚新月問道。
“會長極為神秘,我只知道他二十年前丟了女兒,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老者說道。
老者接着道:“每個分會都是自己運作,會長有一對直接被他領導的隊伍。我真的不是很清楚。”
“所以你是不知道孤雁被殺是么?”陸源突然說道。
老者聽到有些驚訝:“什麼?孤雁死了?怎麼回事。”
“就在前幾天的事。他們都以為是我做的,都來追殺我。”陸源說道。
“小姐也被追殺么?”皺着眉頭說道。
“對啊。”姚新月答道。
“這個我也管不了。”老者有些難為道,“分會與分會之間是不能干涉的。我還是先去找會長。”
“那我們現在如何是好?”姚新月問道。
“你可以到邊塞找王將軍那裏避一下風頭,等我找到會長。再做打算。不過你們要小心,孤雁分會的人要有證據,他是有權擊殺和處置你的。”老者擔心道。
“我給你寫封信,到時候你們找到陳將軍。把信給他看,他會保護你們的。不過路上的安全就沒有辦法了。只能靠自己小心。我要去找到會長來解決這個問題。不能陪同你們一起去。”老者說道。
說著便拿來筆和紙寫了起來。
姚新月和陸源走到一旁,商量着。
“此事你覺得怎麼樣?”姚新月問陸源道。
“我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不過就算沒有這件事的了解,我們還是要去邊塞的。現在不謀而合。我們可以儘快往西走,去邊塞帶一陣子看看情況。然後再做決定。”陸源說道。
“所以我們當務之急是先去邊塞?”
“對的,無論以後怎麼發展,最好是能解決掉紅花會的追殺問題。就算以後我們要獨自去京城,也可以方便一點沒有那麼多困難。如果情況沒有變好。也不會更糟糕了。所以我們現在有足夠的資本耗。”陸源說道。
“可是我想知道我的身世……”姚新月嘆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