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被打暈
姚新月的身體慢慢恢復了,也慢慢能下地了。
陸源陪着她在附近逛着,慢慢地走着。
“我昏迷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是怎麼了?”姚新月問道。
“也沒什麼,現在好了不要再提了,這都怪我害了你。”陸源緩緩地說道。
“不能這麼說,是我自己好奇心太重了。拿你的葯塗了才會這樣的。我還以為是普通的生病呢。”
陸源突然站住了腳步。認真地看着姚新月,“這種話不要說,沒有誰對誰錯。出了事就要一起面對。”
姚新月垂下眼眸,細細地說道:“對,一起面對。”
然後兩個人就沒有再說話,就靜靜地走着。
次日,姚新月背着一籮筐的牡蠣和螺螄來到了蘇海的酒館。
蘇海一見到姚新月,連忙招呼她過來,急切地問道:“新月你沒事吧。病了這麼多天了。”
“沒事的,蘇伯,謝謝關心啊。這是螺螄和牡蠣。”說著,就把籮筐遞給蘇海。
“新月啊。你知道么,這幾天一直是陸源來給我們送貨。你看他又要打獵,又要給我們送貨。真是辛苦他了。”蘇海感嘆着。
“我以前真的是看錯人了,陸源是個好人。我確實不應該以貌取人。”蘇海爽朗地笑道。
“沒有啦。”姚新月也笑了。
“話說你們什麼時候結婚,結婚了一定要請我這個老頭子啊。哈哈哈。”蘇海大笑道。
“蘇伯,還沒有考慮那麼早呢。”姚新月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誒,怎麼早呢,這適合的人,好的人,就應該趁早嫁了。”
“蘇伯,你說的對。”姚新月的臉都耳根了。“不過蘇伯就不要拿我開玩笑了。”
“哈哈哈哈,好好好。”蘇海笑着點頭道。
走出酒館,姚新月陷入了沉思,她在想,是不是真如蘇海所說的,趁早嫁了。可是自己還有夢想。
夢想和愛情還是確實很難抉擇。
正當姚新月在思考之際。自己的嘴巴突然被捂住了。然後就是眼前一黑,暈倒了。
再次醒過來。自己就是在一間房子裏,雙手被綁住。雙眼被蒙住。姚新月不知道自己在哪。很驚慌,便大喊了幾聲“救命”,不過好像也沒有人的樣子。
過了一會,姚新月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還伴隨着說話的聲音,可把姚新月嚇壞了。
“看那個妞還挺漂亮的,要不我們……”姚新月聽到有人說道。
一個很沙啞的聲音阻止了他們的說話:“住嘴!我們是有目的的。不是讓你洩慾的。等幹完這票,你再去青樓找兩個開心一下。”
“遵命!”
隨後,姚新月的眼睛被解開,突然來的光亮讓她有點睜不開眼。等到眼睛適應了光線之後。姚新月才慢慢看清了周圍的情況。
幾個面目猙獰的大漢圍着姚新月,姚新月害怕至極了。小心地問道:“請問各位大哥,把我綁過來幹什麼,我又沒錢。”
一個為首的模樣的男人對她說:“很簡單,就是有人想買你的配方。可是你不賣。現在讓你吃點苦頭。你什麼時候把配方交出來,我們就什麼時候放了你。”
“休想!”姚新月雙眼一瞪說道。
其中有一個很猥瑣的人淫笑道:“那可由不得你。我們可不知道會幹出什麼事。”然後眾人大笑了起來。
為首那個人說道:“你自己想吧,你不交出配方,我可不敢保證他們會幹出什麼事。”
姚新月驚恐地蜷縮在角落裏。不敢作聲。姚新月哪裏見過這種場景。只能縮在角落。
“你自己想清楚吧。”丟下一句話,眾人便大笑地離開了。
然後聽到“咔嚓”一聲把門鎖住了。
看着他們走了,姚新月也鬆了口氣。也有時間慢慢想想怎麼逃跑。
環顧了一下四周的環境,這是間茅草屋,四面都是牆壁。只有一個門口和一個窗口。屋裏什麼都沒有。
姚新月掙扎着站了起來,爬到門邊,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到外面的人似乎在喝酒和大笑。
不過牆壁都是石頭蓋的,眼尖的姚新月看到了有些石頭挺尖的。姚新月便慢慢挪過去,把繩子放在石頭上面磨。不一會,繩子就被磨斷了。
姚新月馬上從地上爬了起來。往窗子爬。“哐當”一聲。打開窗子的時候發出了很大的聲響。然後門外就響起了鑰匙聲。
姚新月沒時間多想,從窗口跳了出去。玩命地跑了起來。
後面跟着那一群人。
姚新月玩命地跑。“嗖”地一身。一個人影閃到姚新月面前。姚新月撞到了人影上面。
原來是陸源,就在此時。那群人圍了上來。姚新月躲到陸源身後。
“小兄弟,我勸你不要管閑事啊。”裏面一個人說道。
陸源冷笑道:“這可不是閑事。”
話音剛落,一刀砍了下來。陸源一把推開姚新月閃開了。喊道:“跑!”姚新月看了陸源一眼。馬上轉身跑開。心裏祈禱着,陸源千萬不要有事啊。
跑到跑不動了,姚新月停了下來。扶着樹喘着粗氣。剛剛停下來,陸源就出現在她面前。渾身是血。
“你沒事吧。”姚新月擔心道。
陸源笑了笑,“這都不是我的血,放心吧。”
姚新月一下子撲到陸源的懷裏,哭了起來。
陸源輕輕地摸着她的頭,安慰道:“沒事了。”
等姚新月平靜一點,陸源向姚新月詢問了她情況。姚新月一一道來。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之後。陸源有些怒道:“這群畜生。”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姚新月問道。
“你以後出去都要我陪着你,不能自己一個人。我需要保證你的安全。”陸源嚴肅地說道。
姚新月點點頭,靠在了陸源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