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

第303章

"來來，哥是為你好。"

慕七星把慕來來放在床上。

"這段時間你就待在這裏。"

慕來來身體發軟"哥……"她意識到，這信慕七星看過的，他所有的舉動都是為了讓她喝下加料的水，把她困在這裏。

"來來，你乖乖待在這裏，外面一切都有我們。"

慕七星摸了摸慕來來的發頂。

"門窗封起來，不準姑娘離開屋子。"慕七星離開房間，下令。

"封上。"

秦衛在窗上門上打上木板，厚厚的一層。

慕來來無力的躺在床上"哥，你幹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這是抗旨啊。

"你好好待着，哥知道自己做什麼。"慕七星在屋外說道。

慕來來知道慕七星已經做了決定，是不會改變了的。

她渾身無力，拿了一碗靈泉水一股腦喝了。

緩解了一下，還沒等她坐起來，門就打開了，是趙金花。

慕來來以為趙金花是來幫自己的"阿奶，哥給我下藥。"她先告狀。

"七星，你這樣不行的。"趙金花搖了搖頭，直接拿着繩子給慕來來捆起來。

"阿奶？"

"來來啊，這些日子辛苦了，好好休息一下。"趙金花鬨着慕來來。

也不知道趙金花給自己吃了什麼，慕來來剛剛有的力氣又卸了，昏昏沉沉的。

"阿奶，你這個葯？"

"甜甜給我的，我試過了，除了讓人昏睡之外，沒有任何副作用。"

慕來來迷糊中聽到這話，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周甜甜！！

她一定是猜到了什麼，或者是京都那邊的消息她率先收到了，不然怎麼會有這樣的準備。

"好了，把門關上，鑰匙給我。"趙金花在外頭搭了個帳篷，就為了守着慕來來。

為什麼不在一個房間，因為趙金花怕自己心軟，眼不見為凈嘛。

"阿奶，來來就交給你了。"

"嗯，你放手去做吧。"趙金花穩穩噹噹的說道。

潭平是她們一家子建立起來的，憑什麼一個地洞就毀掉，憑什麼那些人想要她孫女的命，她們就得給。

南州水患，誰來幫忙？

朝廷么？

沒有！

南蠻入侵的時候二十萬大軍沒有糧食了，誰來幫？

朝廷么？

也沒有！

是七星，是來來。

但是朝廷怎麼做？

居然和談，明明我們首戰告捷，居然讓我們和談？

太可笑了！

趙金花捏着手中的棍子，緊緊的捏着，光滑的棍面上印了個印子。

第一輪徵兵已經結束了，但是慕七星進行第二輪，第三輪。

和談的聖旨在路上，他已經讓秦衛去攔截，去拖延了，在聖旨到南州之前，將企圖入侵的南蠻給打回去。

不僅是南州，整個南豫平郡都聽說了，參軍有飯吃，不少難民聞風而來。

慕七星把職務全部都交在錢通判手裏，帶着這些新征的兵前往護南城。

"你們大雍要跟我們和談，你還想打么？"

鎮南大將軍皺眉"放你娘的狗屁，和談個鎚子。"他一點都不相信。

現在糧草充足，戰鬥的熱情高漲，都想着反撲一把，而不是龜縮起來。

"將軍，有一條小道可迂迴，我們可以截斷他們的後路，把他們都吃了。"

慕鐵棍穿着鎧甲，十分的高大。

"將軍，工匠營那裏有好消息。"

鎮南大將軍眼眸微閃"撤軍。"

"識時務者為俊傑。"蠻璃將領哈哈大笑。

因為大雍朝廷的命令到了，所以鎮南軍退了。

"神槍營換裝備了？"

"是，已經在加急趕製了。"

鎮南大將軍心情一下子就好了"你說的截斷，就是靠神槍營？"

"是，主帥，神槍營已經訓練了這麼久，該拿出來威懾一下了。"慕鐵棍應道。

"好，你們連夜出發。"

慕鐵棍眼眸一閃"是！"

"朝廷那邊有沒有消息？"

"沒有增援，沒有糧草。"

鎮南大將軍臉色變了變"一點都沒有？"

"是。"

"可能還在路上。"鎮南大將軍安慰自己。

他要拿一場大勝來告訴朝廷，蠻璃不是大雍的對手。

高層在做交易，而下面卻經歷了幾場摩擦。

"主將，大雍願意和談么？"

"我們六十萬大軍，他們為什麼不願意……"

蠻璃將領冷笑着"大雍遲早是我們蠻璃的。"

"主將威武，神女萬歲。"

"主將威武，神女萬歲。"

聽着這些大軍的呼喊，慕鐵棍冷着臉"保持靜默。"

夜越深了，慕鐵棍悄然帶着神槍營截斷了他們的退路。

這是一個羊腸道，真正的大軍還在後頭，還沒有與先鋒軍匯合。

轟隆！！！

一聲巨響，地動山搖。

兩邊山崩，巨大的石頭落下。

羊腸道就這麼被堵住了。

"沖啊！！"

"殺敵！"

巨響一起，主力部隊開始衝擊。

原本休整的蠻璃先鋒軍聽到巨響后，先是慌亂一陣，還沒回神，就看到了大雍的鎮南軍蜂擁而至。

"退，快退……"

神槍營不是所有人都是手槍，大部分都是弓弩。

弓弩手在前，慌不擇路後退的全部被射殺。

拿手槍的則點射，點射人群中有級別的士兵。

蠻璃主帥從剛開始的慌亂，到後面雙目欲裂的看着自己人一個個倒下，不由的扯着嗓子大喊"整隊，出擊！！"

可是，在餓狼包圍下，這些人就是羊群。

因為鎮南軍已經全軍出擊，後面並沒有留一個人。

二十萬大軍碾壓下，這先頭部隊的二十萬人，其中之前還損失了一部分人，這樣對衝下，蠻璃軍根本來不及調整。

慕鐵棍拿着幾個布包，他冷酷又冷靜的趴在高處，點燃引線就往人堆里扔。

這幾個布包是慕鐵棍親自背着的，沒有假他人之手。

當他見過布包威力之後，就已經做了這樣的計劃。

慕來來沒有想到，周甜甜居然做出了炸藥包，雖然是土炸彈，但是也是絕對的碾壓好么。

"天罰蠻璃，神助大雍，郎兒們殺啊！！"

炸藥包的巨響，還有深夜中劃過天空的閃電雷鳴。

配合著炸藥的威力，彷彿是天罰一般。

對於蠻璃軍來說，這是個噩夢。

蠻璃主將根本無法聚集自己的隊伍，這些人已經慌了。

鎮南軍氣勢高漲，已經殺紅了眼，如有神助一般。

"神兵營，撤！"

慕鐵棍扔完炸藥包之後，就打着戰旗，讓神兵營的人從兩邊撤退。

都說窮寇莫追，若是他們還堵在蠻璃軍的後頭，陷入絕境的蠻璃軍一定會反撲。

一夜過去了，晨光灑落。

戰場屍體成堆。

活下來的士兵檢查自己人，並給敵人補刀。

開始收拾戰場，清點損失情況。

"主帥，蠻璃先鋒軍十八萬人，俘虜六萬，殲滅八萬，逃走四萬。"

"主帥，我軍陣亡兩萬，重傷四萬。"

這算是絕對的勝利。

"六萬俘虜如何處理？"

鎮南大將軍臉色微變，他們的糧食就不充裕，這些俘虜殺也不是，不殺也不是。

"我們的人員損失，該如何……補充。"

就在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俘虜，補充損失士兵的時候，慕七星來了。

他帶着人來了，剛好彌補上空缺，還帶了不少會醫理包紮的大夫，解了鎮南軍的燃眉之急。

"不知道這六萬人對蠻璃重不重要，若是重要我們可以換糧食，若是不重要那就當我們大軍的肉盾。"

"你……"前面的法子不錯，但是後面是不是太殘忍了。

"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慕七星看着鎮南大將軍。

"所言極是。"鎮南大將軍點點頭，他對敵人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己人殘忍。

"捷報寫了么？"

"謝了，已經讓人送出去了。"

鎮南大將軍認為這樣的捷報，朝廷應該會增援，讓他們乘勝追擊，把蠻璃給納入版圖內。

可惜，鎮南大將軍想多了。

"怎麼又是捷報！"

"鎮南軍在幹什麼？"

大雍帝將桌子上的奏報掃到地上。

"咳咳咳咳……"大雍帝猛的咳嗽，帕子上已經血腥點點了。

他越發的狂躁，越發的迫切。

只忠於他的死士被派了出去。

"已經走了么？"

"是。"

"通知二皇子吧。"

秦綰看着天上的月亮，皇帝年老昏庸，暴戾兇殘，不堪其位。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秦綰以護國侯的身份擾亂朝廷風雲。

"侯爺，四皇子來了。"

"請。"

秦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

光景三五年秋

大雍帝倒在了朝堂上。

經過御醫急救，大雍帝醒來"朕還有多久壽命？"

"陛下悉心調養，還能有個三年……"

說話的太醫被同行的視線掃過，帶着驚愕。

欺君之罪，誅九族的，他這麼敢？

揮手讓太醫下去，他沉着蒼老的臉如惡鬼一般。

"三年？"

大雍帝怎麼甘心"不計一切代價，將慕來來以及蠻璃阿扎染帶來。"

老太監躬身，然後悄無聲息的出去了。

由於日漸蒼老，身體越發的不行，大雍帝身邊的太監宮女換了一批又一批。

因為這些太監宮女都年輕，這些年輕的面孔在他面前晃來晃去，彷彿在提醒自己垂垂老矣。

老太監的待遇相對好一些，只是老太監不怎麼說話，只聽吩咐行事。

"你說，朕是不是真的還有三個年？"

大雍帝冷笑着"朕的身體朕知道，最多三個月而已。"

"一群庸醫，想要欺瞞朕。"

若不是他們留着還有用，大雍帝會全部都殺了。

老太監眼觀鼻鼻觀心，巍峨不動，也不回答。

他更蒼老無比，身子始終弓着。

看着年輕力壯的兒子們來請安，大雍帝怒斥一個又一個，全部將他們都打發到權力中心之外。

大殿上的血跡斑斑，不知道斬了多少人。

每個人都風聲鶴唳的，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大雍帝冠以莫須有的罪名。

大雍帝發現自己越來越喜歡溫熱的血腥味，這樣他才能感覺得到自己還活生生的，而不是行將就木般。

"父皇瘋了！"

二皇子挨了打，俊秀的面容憤恨極了。

"四弟，怎麼說？"

"父皇只有半個月命了，我們做好準備吧。"

三皇子一愣"不是三個月么？"

"不是。"

"千真萬確。"四皇子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兄弟倆對視一眼。

四方風雲涌動。

北川被北戎攻破，北地難民全都湧入京都。

西北西南兩地，西荻的強攻之下，勉強抵擋。

南境蠻璃先鋒隊被圍剿十幾萬，俘虜六萬，捷報頻傳。

大雍帝眼裏卻只有蠻璃神女，他已經入魔了。

本以為自己還有三個月的壽命，二皇子領兵發起宮變，大雍帝得三皇子和四皇子的相助，二皇子被抄家問斬。

大雍帝昏迷前，讓四皇子監國。

原本受傷的秦安被啟用，直接率領鎮北軍反撲，抵抗北戎南下。

國庫全部都清了出來，鎮南軍所求的糧食、鎮西軍請求增援，他沒有任何猶豫，只要邊境要的，他都全部分派了出去。

"阿綰，是不是該回南州了？"既然四皇子的決策完全不一樣。

秦綰搖了搖頭"還不着急，大雍帝昏迷前跟四皇子說了什麼？"她現在還不知道。

畢竟子隨父，若是四皇子如大雍帝一般，那麼當四皇子坐穩皇位之時，一切將無法更改。

"侯爺，海老來信了。"

秦綰站起來，她有一些緊張，十分嚴肅的打開那張信。

果然！

不會那麼容易。

陛下與四皇子密談，蠻璃神女能助人長生，望四皇子將其尋入皇宮。

秦綰垂眸"四皇子的暗衛現在什麼情況？"

"並無異動。"

"我想四皇子應該不會信的，他現在年輕。"

秦綰卻沒說話。

人性是最經不起考驗的，現在四皇子還年輕可以不信，可是他會有老的一天，他會不會做準備呢？

她要的是萬無一失。

"密切關注他們的暗衛，若有異動第一時間反映。"

秦綰被召進了宮，四皇子已經不一樣了，他監國后，已經有儲君的儀態了。

"護國侯。"

"蠻璃神女來信了。"四皇子看着秦綰。

都是聰明人，都在不動聲色的較量着。

他現在監國，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但是就因為他能監國，所以四皇子知道眼前這個護國侯多麼可怕。

"臣聽說南境捷報頻傳，蠻璃是要求和么？"

四皇子搖了搖頭"並不是求和，而是履行與父皇的約定，神女來京都，昭和公主去蠻璃。"

"殿下，蠻璃現在是手下敗將，我軍勢如破竹，蠻璃神女到京都做質子無可厚非，讓我大雍昭和公主去蠻璃作甚？"

秦綰一臉我不理解。

"若是大雍戰敗，我朝求和，昭和公主去和親換大雍南境安穩，兩國戈止，簽訂和約，臣還能理解。"

秦綰突然冷笑"如今蠻璃節節敗退，還以勝利者的姿態送信，這不是欺我大雍沒有血氣，對方說求和，我們就求和，對方說送公主，我們就送公主，什麼時候大雍成了蠻璃的附屬了？"

"殿下，您說呢？"

秦綰看着四皇子。

"護國侯說的對，本殿下也是這麼認為的。"他將手中的信撕毀。

秦綰和四皇子之間的談話傳了出去，四皇子的名聲一下子就起來了。

當初監國，還有人質疑，沒了二皇子，還有三皇子，怎麼輪到四皇子了？

如今，四皇子如此的鐵血，若有敵來犯，雖遠必誅，而不是一味的求和。

北川三郡逃到京都的百姓聽到四皇子的話，忍不住紅了眼眶。

國讎家恨，不死不休，憑什麼就求和了呢。

"護國侯，故意的……"

四皇子冷着臉站在宮牆上，秋風蕭瑟，已經開始轉涼了。

"不管護國侯是什麼目的，但是現在你的名聲極好，百姓擁簇，你的位置就更穩。"

三皇子不理解為什麼四弟監國之後就突然變得不一樣了。

"再說，我想護國侯也是故意讓人傳出去的，邊境不穩，若是當權者不主戰，那麼邊境的士兵鬥志將會頹靡，你的態度很明顯，那就是戰，大雍不怕，將士們才會奮勇殺敵，因為掌權者，上位者都支持他們。"

四皇子笑了笑"三哥說的對，是我一下子迷障了。"

三皇子離開后，四皇子還站在那裏，望着某個方向。

長生么？

所以父皇才會這麼癲狂，他這麼迫切的想要蠻璃神女。

突然，四皇子想到了六皇子，他曾經運道好得不行，幾乎要把他們所有兄弟都壓下去了。

六皇子妃，蠻璃四公主。

四皇子讓人去查，結果知道了蠻璃四公主其實是蠻璃二神女阿越玉。

父皇的身體有一段時間極好，彷彿一下子恢復到了年輕時那樣，前朝後宮都龍精虎猛的。

而那段時間則是阿越玉頻繁入宮。

不是妖道，而是阿越玉。

長生啊！

四皇子的手微微顫抖。

"海公公。"

"殿下。"蒼老如木的老太監緩緩而來，弓着身子，白髮蒼蒼，面若老樹溝壑縱橫。

"父皇的死士呢？"

父皇昏迷不醒至今，並沒有一個死士現身。

"奴婢不知。"海公公的聲音十分的蒼老，說話也十分的緩慢。

"有沒有辦法讓父皇清醒？"

"就怕陛下只能清醒一兩日。"

四皇子眼眸深處燃燒着火焰"那就是有，着手安排吧。"

海公公站在一旁，低着頭弓着腰，一動不動，彷彿沒聽到四皇子說的話一樣。

四皇子離開的時候看了一眼海公公，一個老太監，父皇去了，讓他殉葬，陪着父皇吧。

卻不知道，前一刻他說的話，后一刻就已經傳到了秦綰的手裏。

"果然是一脈相承。"秦綰冷笑。

還好她做了準備。

四皇子代為監國的政令到了南境，鎮南軍得到消息后更加的有鬥志。

慕七星作為文官，發函給蠻璃。

一個俘虜十石糧食，六十萬石糧食，可換回六萬俘虜。

蠻璃自然知道鎮南軍缺糧，若是他們同意，鎮南軍的續航能力加強，想要攻破護南城將難上加難。

可是，六萬戰力，蠻璃又不能失去，畢竟已經損失太多了。

"王的王令呢？"

"神女的神令呢？"

這個蠻璃主將是主力部隊的，先鋒軍的主將是他的弟弟。

兄弟倆同時為主將，可見他們地位不低，還深受蠻璃王的信任。

"王令讓我們交涉，六十萬石的糧食太多了。"

"儘可能換回我蠻璃勇士。"

既然這樣，那就和談，蠻璃與大雍和談。

這一系列變化讓阿扎染一直清冷沒有人類情感的臉瞬間崩裂。

【給你這麼多氣運，結果呢？】

【我需要更多。】

【不可能，蠻璃需要勝利來提高大軍的鬥志，給他們加持。】

【你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你的身份是我給的。】

阿扎染髮現，1號和2號融合之後，她並沒有得到更強的能力，反而被限制了，它不停的索取，根本不給她反饋一點有用的。

【你……】

阿扎染後知後覺。

有阿越玉的時候，兩者競爭，它們都需要她和阿越玉為其謀划，可是當一家獨大的時候，它已經可以自由選擇了，而她的存在可有可無，反而它成為了主導。

【阿扎染，你的交易，大雍帝無法完成，而大雍帝的接替者會繼續交易，若是交易成功你將得到你想要的，若是交易失敗你將與阿越玉一樣。】

阿扎染終於意識到，本以為自己是執棋人，其實自己不過是棋子而已。

【我需要更多的氣運，可以給你一場你想要的勝利。】

阿扎染能怎麼樣，她如今不過是棋子而已。

蠻璃政變了，蠻璃王宣佈退位，大神女登位。

一批批人入選進宮，男子、女子、孩童。

原本需要和談換回六萬俘虜的，卻因為新王的王令而擱止。

新王賜福下，蠻璃以少勝多，贏了兩場。

在這六萬俘虜的肉盾保護下，鎮南軍並沒有損失多少，他們及時撤退。

"怎麼會這樣？"

戰敗十分的詭異。

不僅是鎮南軍戰敗，鎮北軍和鎮西軍都經歷兩場戰敗，是同時發生的事情。

南州城

"來來怎麼樣了？"

"白日她醒來的時候，我守着，晚上喝了加料的水，昏睡。"

"總是這麼困着，也不是個辦法。"

趙金花擺了擺手"那丫頭倔，若不是這個辦法，根本困不住她。"

昏睡中的慕來來聽到了一個聲音，一直在叫她。

"來來……"

"來來……"

"慕來來……"

突然慕來來睜開眼睛，唇瓣濕潤，味道甘甜，誰給她喝了靈泉水？

"你醒了。"

誰？

誰在說話？

"你進來。"

慕來來眸光一冷，她進了空間。

空間漂浮着許多金色的光點。

"氣運系統已經成型，你該去找它了。"

慕來來才知道，這個空間存在的意義，這些金色光點是什麼。